回到賓館,我們大概講述了一遍這裡的情況。徐福看著地圖半天,也沒發表出一點點的言論。他不發表什麼想法,就表示沒什麼地標一樣的建築。我告訴了徐福,就順著塔里木河和孔雀河之間的地帶找,徐福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現在,真的就如大海撈針。連個地方的都找不到,何況是還魂草?敖翔說道:“咱們到了地方再說吧,說不定到了地方,徐福就能想起什麼了。”我沒好氣的說道:“想起個屁啊,他估計就見過還魂草,根本沒有來過這個地方,我是讓看看能想起什麼。”敖翔說道:“切,到了在找。不就不信了,救不了師傅。”多吉說道:“不行,咱們把衛兵和趙陽也找來,再不行就讓孫老找點人手。”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些畢竟都是咱們的家事,不方便找別人的。”多吉翻了一個白眼說道:“行,什麼都聽大哥的,咱們明天就出發去找。”我對他們說道:“我再去安排一點事情,你們先休息休息。翱翔說道:“你不會就去找那個什麼導遊吧。”我點了點頭說道:“這裡不比別的什麼地方,要是在秦嶺山林之地,咱們還能找到吃喝,大沙漠裡面,如果咱們沒有補給,一切都完蛋了。我安排安排咱們的後路。”

在賓館的門口,我給那個維族的小夥子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給我們安排了半個月的補給,一個駝隊,在方城也就是新樓蘭以西一百公裡的一個小土城等著我們。那個維族小子問我來世幹什麼的,為什麼不讓跟著。我搖了搖頭,甩給他兩萬塊錢說道:“這個差不多夠打點了,事後再給三萬,而且每個人最後還有紅包。”這維族小子笑的和一朵花一樣,老闆老闆叫個不停。

我問他說道:“你們大概什麼時候能出發?”他算了一下日子說道:“後天,後天絕對能出發。”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明天就出發了,你們在哪裡等我們半個月,半個月如果我們沒有出現,你就回來,還在這裡等我們,到時候錢還是一分不少給你們的,你放心辦事去吧,辦的好,絕對有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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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老闆,絕對沒問題的。”說完我就打發他走了。安排好這一切,我就有回去了。我們這邊一切都安排好了,下面的,什麼都是天命了。所謂盡人事,聽天命,大概就是如此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吃過簡單的早飯,把所有的裝備放上車,出發以前,我還給那個維族小夥子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們走了,讓他快點行動。他滿口答應了。多吉疑惑的說道:“你就不怕那小子騙我們?要是他不去怎麼辦?”我嘿嘿笑了笑說道:“你忘了咱們是幹什麼的?算命的,他那個面相,不會的,再說了,這件事有利可圖只是讓他們帶著東西在固定地點等我們,並沒有讓他們冒險,後面還有錢呢,等於白送,換了你你要嗎?”

多吉嘿嘿笑了笑說道:“不要白不要,我反正回去的。”白天,這裡的溫度真不是蓋的,真不爽,一路上,看到的一些地貌,是以前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有些是鹽湖乾枯形成的,白刷刷的,那都是鹽,有些地方龜裂著,有些被風沙侵蝕的厲害,偶爾幾顆胡楊,還有一些低矮的灌木。

景色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只是,我們那次出來看過風景?全部都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任務之中。下午四五點的時候,我們到了一片胡楊林,黃色的,一片黃色,中間還有一片湖,那胡楊樹,遠遠看著真美,也許是這個季節特有的吧。而且,這個地方我們看到很多人在遊玩,搞攝影的,搞野炊的,什麼都有。

就像是沙漠之海之中的小島一般的,特別是中間的那湖,碧綠碧綠的,我感慨的說道:“咱們今夜在這裡過夜,明天再走吧。”敖翔疑惑的說道:“咱們不是趕時間嗎?這裡有什麼?難道有還魂草?”我嘿嘿笑著說道:“停一夜吧,咱們看看,那還魂草絕對不會長在沒有誰的地方吧?說不定還有一些收穫呢,就算沒有,看看這裡的美景,也是另有一番風味的。”

敖翔無奈的說道:“你隨便,你老婆呢,你都不急,我們急什麼。”沒想到徐福既然也同意我的想法,在這裡等一夜,要是在往前走,我也是害怕到不了,這裡的地形複雜,要是走錯了就麻煩了。我們的第一站是古塔里木河的古樓蘭城,現在我們走了三分之二了,要是到樓蘭,可能也到晚上了,那地方可是一片廢墟,晚上也不好找,所以我們也就決定在這裡休息一夜。

這裡,可不光是我們啊,還有很多其他人的,特別是如黑的時候,人漸漸的多了起來,分佈在這個湖的四周,都在胡楊林裡面。這個地方,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過夜的地方。趁著天色海亮的時候,我就讓大家分頭去看看周圍的環境。我轉了一會,就坐在湖邊,看著碧藍的湖水,心中又開始糾結了。

真不知道這前面會遇到什麼,在我心裡,我很想算一卦的,但是我又害怕,算卦最忌諱什麼?最忌諱參雜自己的感情進去,只要參雜自己的感情進去,一般都不會準確了。因為不管好的壞的,自己總想往好的方面去想,這一卦還會準嗎?所以,我不想給自己看,但是心中有特別的好奇。

我坐在湖邊,就是在糾結這個。漸漸的,天色暗了下來,回到營地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多吉一臉無奈的說道:“除了這湖裡面我們沒有看,這地方,連個樹洞我們都找了,毛線索都沒有。”我苦笑了下說道:“吃飯吧,就當鍛鍊身體了,熟悉地形了。”吃了飯,支起了帳篷,一點睡意都沒有,我就想在這四周轉轉,欣賞一下這裡的夜色。

雖然今天的月亮不是特別亮,但是周圍的一切都能看清楚,對於我們來說,也不在乎黑夜白天了。當我轉到一片比較濃密的胡楊林的時候,突然聽到裡面有呻吟之聲,我一愣,心想:“難道這裡還會發生什麼案件?還會有壞人之類的?”於是乎,我就悄悄的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而去了。

這聲音,時而有,時而無,好像是堵住嘴發出的一般。當我繞過一顆看上去有些年頭的胡楊樹的時候,看到一男一女,半裸著正在上演春宮圖。我的反應也不慢啊,馬上藏在了傍邊的那顆胡楊樹後面。

我心想:“這TM真是春光無限啊,荒天野地也要大戰?這是標準的野戰隊啊。”本想著不好意思,轉身想走的,可是想一想啊,這不看白不看,特別是聽到那女人想發出來,有忍著的聲音,我內心就一陣的熱血沸騰——偷窺無罪。

我覺得,人的潛意識都是這樣的,給自己找了幾千條可以偷看的理由,就把頭悄悄的伸了出去。這時候,他們已經換了一個姿勢了——女上男下,太黑了,看不到兩人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女人的身材。迎著微弱的月光,這身材還算是不錯的啊,絕對有出來表演的資格。我就覺得兩人表演的真好,不拿影帝影后實在是可惜了。這和在電腦上看的完全不一樣,那種偷窺者的感覺,瞬間就有了。

偷窺者,那種害怕被人發現,還能欣賞刺激的畫面的那種精髓,我覺得我很有這種天賦。這兩人幹的也實在是太忘我了,我離的這麼近他們都沒發現,也可能是天黑,也可能是人家根本就不怕看,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不遠處,有好幾個身影,全部都是隱藏起來的那種。看來有這種愛好的並不只有我一個人啊。

我苦笑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就想著轉身悄悄的離開。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到一絲絲的陰風掃過了我的腦後。十分的輕微,我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夜裡的涼風呢。畢竟這裡白天和晚上溫差會特別大,所以我也沒特別的在意。走了兩步我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幹這一行的,對這個東西都特別的敏感,就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不得了,就看到那女人後背還站了一個黑影,模模糊糊的,就想一團霧一般的。我渾身雞皮疙瘩往下掉啊。這對男女正在辦事,絕對不可能看不到後面還站了一個人,而他們沒有發現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那站在他們身邊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鬼。

難道是一個色鬼?不對,要是色鬼,就應該上了男人的身了,為什麼站在那女人後面,看著那女人坐在男人身上興奮?我在想怎麼救這對男女的時候,異變發生了。那團霧狀的人形,慢慢的印上了那個女人的身體。

這也不能怪我猶豫,主要是這時候過去,那玩意要是跑了,我情何以堪?解釋不清楚不是?所以就在想解決辦法的時候,出問題了。當我看到那鬼上了那女人身的時候,我也來不及多想,“嗖”的一聲就竄了出去,直奔那正在享受*的男女而去。當我衝過去的時候,那女人坐在那男人身上,死死的掐住那男人的脖子,那男人已經暈死過去了。

而這個時候,我看到遠處一個閃著金身的傢伙也向我這裡狂奔而來。我心想:“媽的,原來多吉也在啊,我暗叫一聲偷窺無罪,一手卡住那女人的脖子,另一只手變掌為指,直點她身上的鬼門。卡住她的脖子,是為了不讓她在掐躺在地上的男人,點她的鬼門,是*它從這女人身上下來。

我也沒想著就這麼簡單的就把它給*出來,要是這樣,就太簡單了,如果你見過釘子戶,那麼你就能深刻的體會到它們的心情。人家要強拆你的房子,你會這麼簡單的願意啊,不做點反抗是不可能的。這鬼要是能簡單的從這女人身上下來,那他就可以進陰間的精神病醫院了。

果不其然,那女人一個翻身,從那男人身上下來,送來掐住那男人脖子的手,身手就抓向我了。我嘿嘿一笑,在治不了你,我還混個屁啊。鬆開卡住她的手,雙手一震,兩張鎮魂符就出現在我的手裡。誰知道就在我翻手的這一瞬間,那女的如同猴子一樣撲向了我,整個人都撲了起來,雙腿死死的卡住我的腰,本來我是能把手中的符拍上她的,她在空中的時候,用雙手格擋了一下,就在我的手被震出去的拿一下,她死死的抱住了我的頭……

迎著我的臉而來的,不是別的,就是她胸口那對有D杯的*。這後果是什麼,我死死的被悶在裡面,悶在她的*裡面,這一個裸體的女人,剛才還在和地上的男人做,現在撲在我身上了……其實,這並不是她故意而為的,她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拗斷我的脖子,因為她的雙手已經在左右的擺我的脖子了,力道很大。

這時候,我完全體現出了什麼叫坐懷不亂了,我並沒有馬上去擺她的手,而是立馬翻出兩張天雷符,朝著她的屁股蛋子就打了上去。我雙手的感覺出了被電的麻麻的,就只剩下那種彈性的感覺了。雖然姿勢有些怪異,畢竟還有效,她嗷的一聲從我身上飛了出了。我打在了她屁股上,當然是向上飛出去的。

我怕打在別的地方,會誤傷她本人,打在屁股上最為安全。而這個時候,多吉已經趕來了,結了一個密宗手印,就打在了落了地的那個女人身上。一股黑煙從她身上冒出來,多吉正準備再次結印,被我搶先打出兩張鎮魂符給打散了。我摸了摸臉,心想:“奶奶的,胸大還能成為兇器啊,差點被你悶死了。”

我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那個男人,只是暈死過去了,我和多吉拿著他們的衣服給他們蓋好,我做了一個撤的手勢,走出了有二十米遠,我對多吉說道:“沒想到你也在附近看這春宮圖啊。”多吉嘿嘿笑著說道:“不看白不看,又便宜不佔王八蛋。”我哈哈笑了笑說道:“真夠倒黴的,沒想到這地方還能遇到孤魂色鬼。”多吉說道:“這有什麼,這裡以前可是戰場,死了不少人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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