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次肯定又TMD遇到硬茬了。東方,本來就是自己最不利的方向,這次偏偏還來了,還有豔遇,接下來還會有好事嗎?我不敢去想,心裡極度的害怕,我都不知道這件事能否失控。如果失控了怎麼辦?我有些不敢想,畢竟這裡是新宿啊,人太多了,做起什麼都不是很方便。

先不管這邪佛到底什麼來路,總之先搞定再說吧。現在這個情況,也只有這個辦法了,這都是被時間*的,已經無路可退了。看著那些日本大佬,我真的有些無語了,就對著他們說道:“你們快點上去吧,別在這裡了,等會我們要把這個東西搬到上面去,你們在上面給我們騰出一塊地方來。”

經翻譯以後,那些日本大佬都離開了,只留下了一個看上去比較瘦小的傢伙。我心想:“難道是不放心我們?留下來監控我們的?”這個瘦小的傢伙對著孫玲玲說著些什麼,然後孫玲玲翻譯說道:“石田先生說等這裡陰煞之氣稍微好一些的時候,由他來搬那佛像。”當我聽到這話的時候,我不免對眼前的這個瘦小的日本人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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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邪佛可不是金磚美玉,更不是光滑美人,這東西就是個毒氣彈啊。只要你是個活物,不管你防護的再好,肯定要受這陰煞之氣侵蝕的。只是侵蝕多少的問題。重則一命嗚呼,輕則也要修養半年啊。做這件事,可是要有死的心裡準備的啊。

難得難得,什麼社會都有英雄出現的。我對他善意的笑了笑說道:“看情況吧,也許不用你就能把事情解決了。”孫玲玲翻譯完以後,他深深的給我鞠了一躬就站在一邊不在說話了。我繼續拿著我的那個塔吸收這這裡的陰煞之氣,吸收的越多,裡面就看的越清楚,那邪佛的千百只眼睛就越明亮。

這時候,多吉湊到我身邊小聲的說道:“大哥,你就不覺得這是一個圈套?”我嘿嘿笑著說道:“就算是一個圈套咱們現在也要鑽啊,外面還有那麼多老百姓呢。”多吉撇了撇嘴說道:“關我們毛事,我就不信他們對付不了這個東西。”我點了點頭說道:“圈套,以前我們也不是沒有鑽過,無所謂了,看看這些日本佬能誰耍出什麼花樣。”

多吉謹慎的說道:“反正我覺得這次咱們要小心一些。”我淡淡的說道:“心裡明白就好了,有些話不用說出來的,等著看吧,這後面肯定有好戲的,咱們做好自己的工作再說。”多吉又問道:“那《血經》怎麼辦?那東西可就在這裡啊。”我點了點頭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先對付了這玩意再說,這玩意實在是太危險了,一個弄不好一個城市的人都要完蛋了,比起任務,人命最重要了。”

多吉嘿嘿笑著說道:“還是大哥慈悲啊,換了我,我才懶得管呢,就站一邊看著,等這群日本佬搞不定了我在上。”我說道:“我們現在還沒玩命呢不是?這只是舉手之勞罷了,等會看這個小日本搬那個邪佛。總之小心一些就是了,我覺得他難把他搬出去,就算搬出去,他估計也要跪了。”多吉看了看旁邊站的那個日本人,然後對我說道:“不怕死的太多了,咱管不著啊。”

裡面的邪佛,看的是越來越清楚了。現在已經能看到大概的輪廓了。大概有一米多高,滿手的佛眼如同小燈泡一樣的。大概又過了五分鐘,裡面的視線就更好了,那邪佛已經算是全部都能看清楚了。面部的確是沒有眼睛,四周深處來的手掌中全部都是眼。他那手掌重點的眼,和人眼有些不同,看上去像是馬眼,十分的大。

而在這邪佛的頭頂伸出來的手中,手卻是握住的,像是抓著什麼東西,而現在卻空空如也。好事是找到了問題的源頭了啊。我就對著多吉說道:“看到這邪佛的上面那只手了沒有,其他的手掌都是伸開的,只有那個是是握著的,像不像是握著東西,而現在卻沒有了?”多吉嘿嘿笑著說道:“像啊,難道就是那個東西的問題。”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讓孫玲玲去問問那個日本人。”孫玲玲去問阿哥日本人了,那個叫石田的日本人過來看了看,然後有些吃驚的說著些什麼。我雖然聽不懂,但是我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到個一二三。

孫玲玲翻譯的和我想的差不多,哪裡的確是原來有一件法器,現在沒有了。原來為什麼沒有發現?我覺得是那件法器鎮住了,現在那個法器沒有了,自然會出問題。等出了問題以後,已經晚了,已經是沒人敢靠近了。

不管是日本佬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現在都成這個局面了,必須先把這玩意收拾了再說。對付這玩意,其實就是要對付這陰煞之氣的。要是對付這邪佛本身,那就好說了,一把火就搞定了。只是現在在這地下室,周圍都是文物,這一把火要是燒起來,誰也不敢說能燒到什麼程度。我覺得這也是他們所擔心的事情。

直到現在,我才看清楚了,那陰煞之氣,全部都是從這邪佛的嘴中冒出來的。現在冒出的速度完全趕不上吸收的速度,這裡的陰煞之氣也就越來越淡薄了。在過個一時三刻,估計就能把這東西弄出去了。這全身血紅的邪佛,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要是鐵或者銅之類的,我估計這個小個子的日本人就搬不動了吧。

想必應該不會是,不然也不會只留下這一個身材瘦小的日本人了。反正我們是不管,搬不動他們來人搬就是了,我們絕對不會出手搬的。這中間要是出了什麼問題,誰負責呢?有些事情,不好說的臺面上不是?大家心裡清楚都可以了,沒必要把關係搞的十分的僵硬。又過了一會,這裡的陰煞之氣已經被吸收的差不多了。

多吉對著那個叫石田的日本人點了點頭,他也看到了這裡的已經比剛才是好的太多了,就嘰裡咕嚕的開始唸咒,也不知道念的是什麼,身上也沒看出有什麼反應,怎麼看怎麼像是神漢在跳大神以前做的準備呢?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反正又不是我麼要去搬這煞物。搶我們的東西就不說了,放在自己的地盤還出了問題,這怪的了誰呢?

這個叫石田的日本人就唸完咒,就大踏步的走了進去,抱起這邪佛的身體就起來了。看起來,他也不是那麼的費勁,估計就是木頭做的。外面可能是塗了一層朱漆罷了。這一路,十分的順利,沒什麼特別的一場的,只是那邪佛手掌中的眼睛依舊閃爍著。這博物館的後面,有一個大概籃球場一樣大的小廣場,哪裡已經準備好了乾材和汽油,準備把這邪佛燒了的吧。

現在也只有這個途徑了。當聚集在小廣場上的高樹萬里等人看到石田搬著那邪佛過來的時候,全都都聚在一起議論著。我想著他們肯定會注意到這邪佛最上面手中握著的法器不見了。至於是怎麼不見的,和我們沒有關係,我真的希望這件事就這麼了結了,然後開始自己的行動,完成之後馬上回國。

我覺得要是說東方不利,也是在我們尋找《血經》的過程中不利的。因為這件事已經算是完了,只要這石田在多走幾步,把邪佛往哪乾材之中一扔,一切都結束了。可是,異變就這麼發生了。石田抱著的那邪佛,周圍手掌之中的眼睛突然的閉上了。就像是商量好似的。我心裡一緊,對著多吉和孫玲玲s說道:“小心。”

他們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邪佛的無數手臂全部動了起來,狠狠的插進了石田的身體之中,那石田連吭都沒吭一聲就倒在血潑之中了。而那邪佛一個手掌撐著地面,盼著雙腿也在慢慢的展開。看到這一幕,不但是我們,連那些日本大佬都有些傻眼了。這邪佛,就像是自由體*運動員一般的,身後的手臂像扇子一樣開合著。

這有點像是在做熱身運動,不過那些日本大佬反應的夠快的,有些已經開始打電話,有些則是往博物館裡面跑,只有高樹萬里死死額盯著這邪佛,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我能看出來,這老家夥絕對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玩意。而那邪佛,似乎沒完沒了了,那原本一米多高的身子,在慢慢的長大,雖然長的不多,但是站起來也有將近二米了。

而就在這時,那邪佛手掌上的眼睛全部又張開了,幾個手掌來回擺動著,似乎是在看著周圍的一切。那無眼的頭也在擺動著。多吉湊到我身邊問道:“大哥,這玩意是什麼?怎麼好像還是個活的?”我瞥了他一眼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學佛的,我還以為你知道這是什麼呢。”孫玲玲估計也從來沒見過這東西,顫抖著說道:“現在我們怎麼辦?”

我看了看那些日本人,發現高樹和他的翻譯都還在原地,就對著多吉和孫玲玲說道:“我們往後一些,先看看這些日本人怎麼處理。”我們三個就開始往後退去了,而那邪佛的一個手掌,正對著我們。這分明就是在看我們的動靜。我對著他東西陰陰的笑了笑,他慢慢的把手掌收了回去,而是全神貫注的對著高數萬裡他們了。

嗖嗖嗖幾聲破空的聲音傳來,幾隻飛鏢被邪佛的手臂擋開了。幾個日本忍者從博物館的側門之中出來,手中全部拿著刀,而邪佛就看了他們一眼,就不在理會了。我嘿嘿對著多吉和孫玲玲說道:“看到沒有,根本就不甩那幾個忍者。”我話音剛落,那幾個日本忍者就不開記錄朝著邪佛攻擊而去。

我本以為可以對那邪佛造成點傷害的,最少能挨上幾刀吧。可是我還是失算了,那邪佛靈活的就像猴子一樣,不管那些忍者從什麼角度攻擊,全部都能輕鬆的避開。多吉在我身邊嘿嘿笑著說道:“那邪佛眼睛多,根本就沒有視覺死角,那些忍者要是在不想出點別的辦法,馬上就要完蛋了。”

多吉剛說完,就以一個忍者被邪佛抓住,直接擰斷了脖子。而那個忍者的刀離邪佛還有半米之遠。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博物館的外面,有來了幾個人,清一色的都是日本傳統服飾,手裡還拿著各種各樣的法器吧……如果算的上是法器的話。反正我對日本人的這些玩意沒怎麼研究過。覺得這些人應該算是日本的道門中人了。

這些人全部都圍在高樹萬里的身邊,而高樹萬里正在給他們交代著什麼。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幾個忍者炮灰,依舊全部死在了那邪佛的手中。而那邪佛身上,既然一刀的痕跡都沒有,唯一留下的就是一個忍者臨死的時候,甩出的一個飛鏢。看著那藍光閃閃的飛鏢,我覺得是塗的毒的,只是這毒對人有用,對付這邪佛……

也就在那些忍者全部倒地的一瞬間,圍繞這高樹的那六個算是日本道門中人,各持這自己手中的法器已經把那邪佛圍在了中間。而這次,那邪佛似乎有些顧忌了,不停的掃視這圍著他的六個人。而這六個人則是二話沒說,就開始嘰裡呱啦的唸咒,那邪佛則是把自己的嘴一張,一股股弄的猶如水一般的陰煞之氣,就在周圍散開了。

那些陰煞之氣濃郁的,都是往下沉的,這要是敢碰到一點,立刻就腐爛了。就算那些人的法器碰到,馬上也會失去作用的。當然,如果有專門剋制陰煞之物的專用法器也是例外的,就像我的那個塔,不怕你來的多,就怕你不夠。我估計這些日本人木有,要是有,早就解決問題了。

而那六個日本人,就像沒有看到那些陰煞之氣一樣,繼續唸咒,繼續揮舞著手中的法器。就在那些陰煞之物即將碰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唸咒之聲同時啞然而止,一層金色的罩子把邪佛和那些陰煞之氣全部籠罩在了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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