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照顧莎莎,我又在澳門待了一個星期。算起來,我已經快在澳門待了二十天了。說實話,我有點不適應這裡的天氣,感覺什麼都是都是潮潮的,不過為了目的,這點犧牲算的了什麼呢。最令我奇怪的還是銀川那邊既然再也沒有什麼動靜了,再也沒人派其他人來,最少他們的那個秘密據點裡面什麼人都沒有,連去過的痕跡都沒有。

莎莎的嘴巴封的也很嚴實,一點風聲都不提。我也不好問什麼,我知道很多事情都不能太急,急了反而不好,引起莎莎的懷疑就不好辦了。莎莎雖然腦子轉的不快,但是這嘴夠嚴實的。我看實在是沒有辦法,就決定和多吉先離開澳門,這裡已經沒什麼要緊的事了,因為趙家公子在回來的第三天就死掉了。

算是自然死亡吧。各種原因說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死了。至於以前什麼恩怨,還沒查清楚呢。現在唯一的線索就剩下莎莎和那個基地了。至於那個銀川的電話號碼,我再打過去的時候,已經變成了空號。

我給莎莎準備了一些乾糧和藥材,還有藥的配方,讓她吃完了在自己去買。她這個傷勢,不養個一年半載的絕對是好不了的。外傷還好說,最主要的還是內傷。當我告訴莎莎我要會大陸的時候,她還有些戀戀不捨的,從那眼神之中我就能看出端倪。畢竟照顧了她這麼久,多少有點感情的。

當我提出給她一些錢的時候,她拒絕了,沒要,讓我好好的利用那筆錢,過自己喜歡的生活。我告訴莎莎,有什麼情況就給我打電話,我能幫的一定幫她。莎莎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當我和多吉告別徐老他們離開澳門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賺了還是賠了。心裡一肚子的問號。回到M市以後,姬園才告訴我,我離開這段時間,M市是風平浪靜的,一點事情都沒有。我還打電話給那個師韋明,誰知道他給我的這個號碼已經成了空號。趙旉隊長查的那把飛刀的線索,就是沒有線索。

我心想:“這師韋明還會突然消失?不會讓仇家給幹掉了吧?”不解,反正就是在我離開M市的這段時間,M市風平浪靜的。甚至連重大的刑事案件都沒有。怎麼自己去一趟澳門,什麼線索都斷了?林亞茹的事情我走的時候讓姬園去查一查,誰知道也是沒有一地啊線索,還有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黑衣人也傳來了訊息。他查的也是沒有一點線索。

似乎,我們都走到了一個死衚衕了。絕對的死衚衕,一點線索都沒有的死衚衕了。我想啊,自己終於可以過一些比較清閒的日子了,自己也要把自己的身體好好養一養,畢竟那個散勢法鷙鳥對自己的經脈和內臟的損害還是十分大的。只是,當我回到家再次面對胡茵的時候,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變的十分的陌生了。

也許是我內心有鬼吧,總是把她和澳門的很多事情聯絡在一起。她到是沒覺得什麼,照樣以前那麼對我,包括上床,都是一如既往的兇猛。我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多心了,總愛瞎想一些問題,就理所當然的把這件事放下了,我想著吧,反正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斷了,如果以後遇到再說了。

我心裡也不急,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是狐狸,總要露出尾巴的。多吉的日子,過的無比瀟灑,既然和小夏一起出去旅遊了。我自己天天在家帶孩子,老媽走了,還要洗尿布什麼的。日子過的特別無聊,就是標準的家庭主夫。不是請不起傭人,而是不想請,內心還覺得這樣更像一個父親。

轉眼間,都到了陽曆的六月份了,天氣也慢慢的開始變得熱了起來,期間還和莎莎通了幾次電話,她那邊到沒什麼,最少從她的語氣之中我聽不到什麼特別的。黑衣期間也回來了一次,沒有調查到任何線索,沒多久就有離開了M市。

這幾個月,M市似乎太平靜了,平靜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彷彿一夜之間天下就太平了,那些小組織和大組織全部都消失了。我甚至聯絡了在北京的觀星社,孫老就是告訴我,讓我加倍小心,這可能是暴風雨來之前的平靜。

其實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只是我不想處於這被動的局面罷了。壓力,前所未有的壓力,我真怕哪一天真要是出了一些自己無法掌控的事情,可就麻煩了,特別是會危害到我家裡的事情。我就是怕這個,其他的還沒什麼,不過有胡茵在,這個讓我按了不少心。最少能保證劉梅和孩子的安全吧。

劉梅告訴我,想把自己原來的房子,這樣能換一點錢。我真的是知道她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個孩子的媽媽的角色之中了。我根本不缺那點錢,就告訴她說道:“咱有不缺錢,賣房子幹什麼?”劉梅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天天看你愁眉苦臉的,以為你在為錢發愁,畢竟你現在也沒什麼正式的工作,還有這個家要養的。”

我嘿嘿笑著說道:“我什麼都缺啊,就是不缺錢這東西,你就安心的過日子,照看孩子吧,其他的事情不要管了。”劉梅越是這樣,我就越覺得她娘倆的安全最重要。為了此事,我嚴謹家裡空無一人,多吉、我和姬道長三個之中,必須有一個常年在家,這也是為了她們母女的安全。

事情的柳暗花明,還是在林亞茹哪裡。其實我沒想到突破口會在哪裡,這也算打破平靜湖面的一顆小石子吧。七月中旬,天氣已經開始炎熱了,我到林亞茹家裡找她想問一問關於她父親的事情。其實這還是我的不死心在作怪,自從澳門回來以後,我就越發覺得自己喜歡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了。

當我到林亞茹家裡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怪怪的,哪裡怪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不自在,好像有人在盯著自己看似的。就是覺得這個房子裡還有一個人。我知道,這房子裡,不可能在有別人了,但是那種感覺讓我特別不舒服。

我悄悄的開啟了天眼,看著四周的一切,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但是也不敢把這天眼給閉合了。給林亞茹聊著天,依舊是覺得那種被盯著的感覺,就像以前在殯儀館時候的那次一樣。我心裡就觸動的那麼一下,心想:“幾個月了啊,終於讓我找到了點什麼,這次還是主動送上門的。不管是什麼,先抓到再說吧。”

我也裝作不在意,就等著暗處的它先動手。和林亞茹聊著,也是很多沒什麼營養的話題,我把更多的經歷都放在了觀察四周上面了。當我悄悄的從包裡把自己拿法器那個神秘的塔拿出來的時候,那種被盯的感覺突然消失了。而且是消失的無影我蹤,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我心裡也是一陣的納悶,林亞茹也看出我了的不自然,就問我說道:“怎麼了?”我搖了搖頭說道:“最近你家裡你感覺到什麼不對勁嗎?”林亞茹遲疑的說道:“沒有啊,一切都正常呢。”我心想:“不對,就在剛才還有呢,怎麼我拿出法器以後一下子就消失了,難道這個東西還成了精了不成?”我有些不死心,默唸起了引魂咒,驅魂咒等咒語,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能引起一絲的反應。

哪怕一點點的反映也可以啊,可是結果卻令我失望了依舊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高手,看來這次自己是遇到高手了。而且還是不一般的高手。找不到怎麼辦?放棄唄,除了這個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為了林亞茹的安全,我在她家裡設了許多許多的法陣,都比較隱蔽的,一般不妨礙正常的生活與美觀。

回到家,我把這件事給多吉和姬道長說了一下,多吉依舊大大咧咧的說道:“打那個B玩意,打的他出來為止。”我沒好氣的說道:“找都找不到,還打什麼。”多吉憋了憋嘴,不在說話了,姬園也是一臉嚴肅的若有所思,久久的沒有啃聲。

我心想:“好不容易發現了一點線索吧,到這裡既然又斷了。心裡老是不甘心啊。”晚上吃過晚飯,我繼續抱著閨女玩,姬園找到我說道:“我有些事情想給你探探,是關於今天你說的那些事情的。”我隱隱約約感到一些興奮,就把孩子放下,和姬園來到了書房。

姬園關上門以後一概以往的猥瑣,而是十分嚴肅的對我說道:“關於你今天說的那個事情,我覺得不是那麼簡單的,我開始的時候,和你想法相一樣,只是你後來說突然之間就消失了,這才引起了我的懷疑。”我問道:“懷疑什麼?”姬園有些不敢肯定的說道:“你想想,那些陰魂,能用什麼來掩護自己不被發現?而且還有辨別法器的作用?”我淡淡的說道:“魂魄屬陰,當然是靠陽咯。”

姬園追我說道:“那麼你覺得林亞茹家裡有什麼陽性比較大的物件沒?”我回想了一下說道:“也沒什麼啊。”姬園搖了搖頭說道:“你錯了,還有,那就是林亞茹本人。”我大吃一驚的說道:“原因就是她?難道一切的問題根源在於她?”

姬園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可以這麼說,在於她,也不在於她吧,還是有人在這其中搞鬼所致。”姬園這麼說,一下把我說蒙了,疑惑的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你直接說吧。”姬園搓了搓手說道:“這個,這要就一種丹藥說起了。”他說道這裡,有停了下來,我急切的問道:“你能不能改掉賣關子的毛病?快說啊。”

姬園嘿嘿笑著說道:“這種丹藥叫“移魂丹”,你聽著名字,就應該知道它什麼作用吧,其實這個移魂丹,是一種變相的長生不老丹,只是儲存魂魄,講魂魄轉移到別人身上,慢慢的融合罷了。”我心裡就是一個暗*,繼續說道:“你說的林亞茹就是吃了那種移魂丹?”姬園點了點頭說道:“這個移魂丹也不是隨便吃的,要血緣關係近的人才有效果,畢竟是融合靈魂的,具體的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只是想起了以前書中介紹的。”

我點著頭說道:“你的意思就是,在林亞茹的身體裡面,還有一個魂魄?”姬園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一般人是做不到的,三魂七魄都已經裝滿了自己身體,在來一個三魂七魄肉體肯定受不來的,這就是為什麼要找血緣關係近的人的原因了。”

我一陣的無語,心想:“這林亞茹的體內,不會還有她奶奶的魂魄吧,那以前我給她上床且不是…….”我心裡有暗罵三聲靠靠靠。拋開這個問題不在去想,問姬園說道:“你確定嗎?”姬園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那麼確定,不過咱們試一試就應該能確定了。”我疑惑的問道:“怎麼個試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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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園笑了笑說道:“不急不急,你引她出來,我自由辦法。”我有些擔心的說道:“你千萬別過分啊,要是誤會就不好收場了。”姬園搖著頭說道:“應該不會的,你那個塔那麼強大的法器,還有多少陰魂能躲過?所以我有就成的把握,你放心就好了。”我點了點頭說道:“行,那就明顯吧,現在晚了。”

簡單了商量了一下事情,姬園就出去了。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面,心裡一個勁的糾結,如果這個要是真的,那麼我不就把林亞茹的奶奶也一起給上了?這讓我情何以堪?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多次想打電話給林亞茹,想想還是又放下了。

幾點睡著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就在書房的沙發的睡著的,知道第二天姬園叫我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他一臉猥瑣的笑著說道:“都準備好了,咱們可以走了。”我嘆了一口氣,心想:“能解決一件是一件吧,上就上了吧,沒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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