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是怎麼說的?放長線釣大魚,我就不信主動權在自己手裡,自己還能被人家耍了?和我打什麼親情牌或者感情牌完全是沒有用的,我已經不是幾年前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了。不管你怎麼來勢洶洶,哥就是不動如山,看你們能怎麼辦?這廖天的話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如果要是一般人,也就要點錢就把這事給辦成了,但是現在是我,我可不是圖的錢,我要的是事情背後的真想。

廖天開價一百萬,我連甩他都沒有甩他,本來還是熱情的臉上馬上掛上一層冰霜說道:“廖先生,你這一百萬是打發叫花子呢?這一百萬連中間辦事人的費用都不夠不,你要的畢竟不是一般的贓物,拿東西前一段時間可是鬧出了很大的亂子了,四五條人命都和那杯子有關係,這一百萬,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在下告辭了。”

說著,我就起身準備離開。我已經想好了,攔下我在談也行,不攔下也沒關係,反正我知道後面肯定有人想要那個血杯,現在還知道有這麼一個廖天,這一趟已經足夠了。廖天也馬上起身說道:“既然秦先生對價錢不滿意,那麼秦先生開個價吧。”

我坐都沒有坐下,就伸出一個手掌說道:“這個數,少一個子兒都沒門。”這廖天似乎看上去十分的為難,過了好半天我才接著說道:“怎麼?不行就算了,那個東西還是個古董呢,就算弄出來在賣了我估計也不是這個數了。”此話一出,廖天立馬點著頭說道:“行行行,就按秦先生書的意思來,不知道秦先生什麼時候能把東西搞出來呢?”

我想了想說道:“一星期後,西郊的風谷嶺,到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這樣,我們敲定了時間和地點之後,我就離開了。我開五百萬的價錢,並不是自己見錢眼開或者胡說八道的,如果這事要是一百萬就幹了,自己未免就太掉價了,再說了,那個杯子怎麼可能就值一百萬?這一百萬和白送沒什麼區別。其實我已經想好了,等過兩天,這個價錢還要往上加,一千萬不二價。

三天後,我如期的給廖天打電話,告訴他五百萬拿不下來,一定要一千萬。我才不會顧及他們的感受呢,我一定要讓他們覺得我是那種十分貪財之人,讓他們缺少防備就是了。地點還是在分風谷嶺,但是時間推遲了四天,他要去準備錢,而且是現金。三天後,我接到了趙旉的電話,說他們警隊的贓物室被盜了。我第一感覺就是肯定被盜的是血杯。因為要是被盜的其他的玩意,他才不會給我打電話呢。

我裝作十分緊張的問道:“是不是那個李松齡案子的血杯被盜了?”趙旉淡淡的說道:“是啊,幸虧我們同事發現的早,還是我們內部的人幹的。搞的和無間道似的,真是防不勝防,那個東西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啊,要是被弄出去了,真是麻煩。”我這才稍稍的放心了,看來廖天那些人收買了警隊的人,可能是覺得我開價太高吧。不過這樣也好,沒有成功,說明我們還能交易,就算成功了,發現是個假的,我們依舊能交易。

我告訴趙旉,我想看看那個血杯,我告訴他是因為我覺得那個杯子已經被人掉包了。趙旉電話裡面怎麼都不相信我說的話,一個勁的說不不不。於是乎,我還是去了刑警隊,我和趙隊又一起到了贓物室,這時候的贓物室已經是戒備森嚴了,當我們看到那個杯子的時候,我拿著看了好久才說道:“這玩意已經被掉包了,這個已經是假的了,絕對不是李松齡那個案子留下的東西了。”

趙隊也是大吃一驚的左看右看,他能看出什麼道道來?不停地嘀咕著說道:“當時我們抓到那個人的時候,可是人贓俱獲啊,可以說就是當場就抓住他的,怎麼可能被掉包呢?”我裝作無奈的說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例子多了,事情總是要找個替死鬼的嘛,再說了,那些人的手段,你不是沒有見識過,隨便弄個什麼東西來,就比真人作案強。”

趙隊嘆了一口氣,十分的無奈說道:“那個東西要是流傳出去了,肯定是害人害己啊,估計又要血雨腥風了。”我拍了拍趙隊的肩膀說道:“這個案子,我覺得我能幫你破了,就在幾天以後。”趙隊瞪大了眼睛說道:“真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又什麼線索?”

我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你辦公室吧。”在趙旉的辦公室,關上門以後我才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有人給我接頭,說是想搞到那個李松齡案子的血杯的,來問我看我有什麼辦法沒有,畢竟我真實的接觸過那玩意。”趙隊說道:“到底是什麼人?”我淡淡的回答道:“一個叫廖天的中年人,我覺得只是一個小頭目罷了,他身後肯定還有一個老闆,至於這個老闆是誰,我還沒有見過,不過我們可以順藤摸瓜嘛。”

趙隊疑惑的說道:“難道就是這個廖天這夥人幹的?”我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不是,最少他們還沒有得手,因為除了這廖天這一夥人意外,在M市還有一夥人早就把眼光盯在了那個血杯之上。”趙隊吃驚的說道:“啊,還有一夥人?怎麼都把目光投到這玩意上面了?”過了一會,趙隊自問自答的說道:“是啊,這麼厲害的一件殺人利器,落到那些心懷鬼胎的手裡,肯定就是禍害。”

我也是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現在已經被盜走了,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的李松齡案子發生以後,他的屍體被盜,然後第二天又被發現的事情?還有那個李松齡屍體被盜以後就利用這個做試驗的那個案子?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這夥人幹的。”趙隊現在已經急的是熱鍋上的螞蟻了,這秋高氣爽的天氣,他現在既然是一頭的汗。我覺得他如果不是急的,就是有點腎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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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安慰他說道:“趙隊你別急啊,就算他們拿到了很傢伙,也害不了人的,放心吧,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聽我說完,咱們合夥把那個廖天抓了才是正事。”趙隊大吃一驚的說道:“咋麼又害不了人了,要是當初不從那你那裡拿過來,就好了啊。”我哈哈笑著說道:“公式還要公辦嗎,應該的,其實給你的時候,我已經動了手腳了,那杯子現在就是瞎子的眼睛,擺設。”

趙隊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麼搞得?”我嘿嘿笑著說道:“那個杯子你已經看到了,上面的花紋十分的有學問的,是按照一定的規律篆刻上去的,絕對是不能錯一點點的,半分半毫都不能錯,就算用現代的精密儀器在做一個,也不可能做到一模一樣啊,我就小心的把那個杯子上面的紋路弄斷了一根,就那麼一根,那個杯子現在就是一件擺設了。”

趙隊松了一口氣說道:“你怎麼不早說啊,看把我急的。”我呵呵笑著說道:“你也給我機會啊。”趙隊這才回過神來似的說道:“你剛才說出了那個廖天一夥,還有一夥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又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一夥人,應該是一個組織,十分的隱秘,我已經和這夥人鬥了好幾個回合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這個組織叫什麼,只知道這個組織出來辦事,全部一身夜行衣,而且包括的嚴嚴實實的。”

趙隊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說道:“你和他們鬥了那麼多回合了,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十分嚴密的一個組織,上次我們去峨眉山,遇到兩個跟蹤我們的人,倒是抓了兩個活口,用盡了辦法,他們就是不開口啊。上次去崑崙山的時候,差點死在了他們手裡呢。”

趙隊好奇的說道:“這說來話長了,咱們以後有時間再說。”我心想:“總之不管真的假的,先忽悠住趙隊再說吧,至於上次在崑崙山遇到的那個黑衣人,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暗道的人,不過趙隊肯定不知道,我就先忽悠著,先把廖天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我接著說道:“趙隊,咱們認識這麼久了,你就是一個平常人罷了,兄弟勸你那一夥人由我們來對付吧,你不要插手了,這已經不是你的管轄範圍之內的事情了。”趙隊點了點頭說道:“不行啊兄弟,有些事情是我們做警察的責任啊,怎麼說能不管呢?”我嘿嘿笑著說道:“你們負責立案就行了,也查不出什麼的,其實我告訴你,國家有專門的組織對付那些人的,我就是裡面的成員之一,關於關家機密,有些事情我就不能告訴你了。”

趙隊眼睛一亮,說道:“那是那是,我早就看出來你的不凡之處了,哈哈。那麼那個廖天的事情呢?”我慎重的說道:“我來就是為了這個事情,我們已經敲定了,我幫他們搞到那個杯子,他們會付給我一筆錢,到時候你們就抓個現行不就成了。”我們敲定了細節以後,我就離開了刑警隊。

一切就等交易的時間了。估計等到抓到廖天一夥人,很多事情都會真想大白的,等抓到他們,我就不信敲不開他的嘴。第二天,我正在家裡的院子抱著女人嗮太陽的時候,突然電話響了,我很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心想:“這個是後續誰給我打電話啊。”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林亞茹,她給我打電話幹什麼?難道是還錢?

當我接聽的時候,那邊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喂喂喂的好幾聲,那邊依舊是沒有反應。我的心就是一涼,覺得林亞茹這樣的人,絕對不會給我開這種玩笑的。這個念頭剛閃過,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咯咯咯”的聲音,十分的槮人,就像有女人笑的時候,喉嚨裡面卡了一塊雞骨頭。

我心想:“壞事了。”我有喂喂喂了幾聲,那邊那種“咯咯咯”的聲音更加平凡了。我馬上掛了電話,就打到了林亞茹的健身房之中,開口就問他們老闆在什麼地方。他們說他們老闆林亞茹從一大清早就沒有來。我覺得可能是在家裡,我也希望是在家裡。然後我邊開車,邊給多吉打點話說道:“多吉,帶上傢伙,林亞茹那邊出事了。”多吉哦了一聲說道:“什麼地方。”

我急切的說道:“雨馨小區,你在小區門口等著我,對了,在帶上小夏,讓小夏穿著警服,我們估計要撬門進去了。”多吉一聽,也不在多問什麼,就哦了一聲掛了電話。當我到達林亞茹住的小區的時候,發現多吉還沒到,我就給他發了一條簡訊,告訴了他林亞茹具體的地址,自己就揹著包先進去了。

到了林亞茹家門口,我按了按門鈴,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有自己的趴在門上聽了聽,裡面好像有些響動,十分的微小罷了。這時候,我不停的按著門鈴,然後又趴在門上仔細的聽著。沒多久,那種“咯咯咯”的聲音再次響起了,只是十分的微小,好像是隔著幾道門那種感覺。

幸虧自己猜對了,這林亞茹果然在家啊,也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等不到多吉來了,就從包裡拿出了工具開始撬門。畢竟我也不是專業撬門的,開始根本就無從下手啊,而且做得十分的小心,生怕驚動了別人。免得讓人家以為現在的小偷都這麼大膽,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撬門了。

沒多久,多吉和穿著一身警服的小夏也來了。多吉看到我就先問我說道:“大哥,具體什麼情況?”我摸了頭上的汗說道:“我也不清楚啊,咱們先進去再說吧。”由於小夏這個警察在,我們撬門的動作也幹肆無忌憚了。最後裡面的門是被我們撞開的,鎖完全都撞變形了。

當我們進去的時候,真的有些驚呆了,覺得這屋子裡面剛被搶劫過似的,東西翻得亂七八糟。我倆擋在小夏的身前說道:“小夏你就在外面等著,不要讓人進去,這裡交給我和多吉了。”說完,我就率先邁開步子往林亞茹的臥室走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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