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水的老管家回來竟然怎麼都找不到自家小姐了,這可慌了神,“小姐!小姐!”

仔細檢視了鳶尾原來躺下的地方,沒有任何走獸的腳印,反而有一些雜亂的鞋印。

什麼人會來這裡?!

老管家和鳶尾走出迷霧森林花了幾天的時間,這期間看到了一些人生活過的痕跡,有柴火堆,還有吊床,鳶尾非常確定蘇北就是透過這裡逃走的,一定要趕緊追上他。

可惜的是一直走到迷霧森林盡頭也沒看到其他人的蹤跡,或許蘇北已經逃走了。

“小姐,我們回去吧,夫人或許現在已經發現了,正在大發雷霆,如果出了這片森林再往前我們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了啊!換句話說,比起離家出走,靠自己的力量找尋,我們還不如回去悄悄動用家族勢力,這樣效率更高啊!”

鳶尾還是那一股不服輸的精神,“未必,我總覺得我們快追上他了,再往前走走看看吧,現在回去也少不了挨罰,還不如等找到人再說。”

第二天氣溫驟降了不少,兩個人都是輕裝簡行,沒想到在這麼熱的天氣裡會突然降溫,老管家和鳶尾都有些感冒,鳶尾嚴重一些,或許是因為之前吃的比較精細,而這幾天都是風采露宿的,鳶尾腸胃不適,引起了發燒。

“小姐,我們回去吧!”老管家想要背起鳶尾回去,只是他的年紀擺在這裡,走不了多遠兩個人就要歇息很久。

“不,不行……咳咳咳……”鳶尾還是極度不配合,“你去幫我找點水來就好,我很渴……”

老管家忙點頭,把鳶尾安排在比較避風的石頭後面就去幾百米開外的地方取水了,來回不過是十幾分鍾的事情,怎麼鳶尾就不見了?!

鞋印……會是什麼人來這裡?!

就算回去要被夫人處死,老管家也要把鳶尾失蹤的訊息告訴夫人,讓家族勢力出面去尋找,不然他死也不能明目!

第三天,鳶尾終於醒了過來。

“鳶尾!鳶尾!你醒了!”溟聽到下人稟報就趕忙放下手中的事務來看鳶尾。

“這,是哪……溟?你怎麼在這兒?”鳶尾一時還有些迷糊,漸漸看清了周圍的景緻。

“這裡是我家啊!你昏睡了好久,我擔心的不行,鳶尾,你離家出走了嗎?還是跟夫人吵架了?怎麼會自己在迷霧森林裡?”溟擔憂的問道。

“自己?”鳶尾這才記起來,這次“出逃行動”並不是只有自己啊!“你是怎麼發現我的?並不是只有我自己啊,還有吳叔呢!”

“吳叔?”溟疑惑的問道,“吳叔也跟你一起出來了?宇涅夫人知道這件事情嗎?”

“噓!”鳶尾趕忙捂住溟的嘴,示意他不要說,“我是偷偷跑出來的,有點事情要辦,麻煩你從什麼地方把我接回來,就再把我放回去吧。”

“啊?”溟想到了許多種鳶尾會讓他幫忙瞞著宇涅夫人在外面多玩幾日,或者是想要自己幫忙做什麼,可唯獨沒想到的就是她會讓自己再把她送回迷霧森林。

溟語重心長的對鳶尾說道,“你知不知道迷霧森林再往前走就是*區了?我每年出動多少兵力去掃雷排雷,根本掃不盡排不盡,你知道那埋雷的密度多大嗎?去了那裡就是一個死字!鳶尾,到底有什麼事情需要你離開家族?我能幫上忙一定幫,好不好?拜託你不要回那裡去了!”

對於鳶尾,來硬的是斷然不行的,這一點溟深深知道,只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看著鳶尾的表情有所鬆動,溟決心再顯示一下自己的誠意。

“我馬上派人去迷霧森林搜尋吳叔的下落,把他也接過來陪你怎麼樣?”溟知道鳶尾放不下吳叔自己。

鳶尾想了想,若是吳叔回來發現自己不見了,肯定會負荊請罪回家族裡原原本本的將事情告訴給母親,然後尋求母親的幫助來找自己,到時候一切可就真的亂套了。

“好吧,等你把吳叔接回來,我就告訴你事情的始末,但是你要答應我,這一切必須對所有人保密,如果你對外人透露半點,我永遠都不會理你了。”鳶尾盯著溟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我保證,以帝國之子的名義起誓……”溟剛抬起手就被鳶尾打掉了。

“發什麼誓啊,快去找他吧!”放鬆下來的鳶尾還是覺得很是睏倦,“我要繼續睡會兒了,你出去吧。”

堂堂帝國之子被一個小女孩呼來喝去,溟非但沒有一點生氣,反而非常高興。

瞭解鳶尾的人都知道,她只會麻煩身邊最親近的人,比如吳叔,比如溟,對於外人一向是十分客氣周全的。

“這件事情一定要辦好,聽到沒有?”溟還掛念著鳶尾的情況,所以守在這裡,派出自己最親近的幾個人去迷霧森林裡找吳叔了。

格魯比亞的機場,一架飛機緩緩停下,看得出這是一架私人飛機,機上先是下來一波穿著黑色西裝的人,隨即一個老人在兩個人的攙扶下,緩緩走了下來。

“老主人,這邊一切安排妥當,回家了您就放心吧,一切都沒有問題。”為首的人彙報道。

老者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看起來似乎是心事重重,“教給你辦的事情,有什麼進展嗎?”

提到這件事情,來人的臉色變了變,頭低的更深了一些,“回老主人,屬下無能,還在盡力尋找……”

雖然沒有抬起頭來,也能感覺到老者的目光,猶如鋒芒在背,忍不住臉上漸漸有了汗。

“我再給你最後十天的期限,如果找不到,奧利集團以後就當沒有你這個人,自己看著辦吧。”老者說完便往前走了,方才彙報的人這會兒卻癱坐在地上了。

旁邊的人都聽到了方才的談話,但是誰也不敢上前扶起這位在集團內頗有地位的人,一切都要看老人的臉色辦事。

“像話嗎?為了找那個什麼莫須有的牙勾繼承者,弄得集團內人人自危!這都多長時間了?一點入賬都沒有!一直在花錢!”

“我說,你就消停點吧,讓老主人聽見了,還有你的活路嗎?”

“怕什麼!我為集團做的貢獻夠他像供菩薩一樣供著我幾輩子了!”

門被從外面開啟了,老者靜靜的看著裡面說話的兩個人。

“老,老主人,您下了飛機怎麼也不休息……累了吧,我正說讓人去給您送些人參湯喝了好安睡呢……”

方才還張揚跋扈的人立刻殷勤起來。

一旁的人也結結巴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用了,我送你去長眠吧。”老者的話音剛落,身後的快刀手便上前解決了方才大放厥詞的人。

“把他的頭放在冰盒之內,放在會議室,召集所有人去那裡參觀,我看還有誰敢多嘴。”老者雖然這些年一直將一些事務交由Amos處理,但是作為奧利集團的頭一把交椅,手段自然十分狠辣,只是年紀大了,下面的人有些不夠尊重自己了,是時候樹立一下權威了,不然這些人豈不是要在太歲頭上動土了,反了他們!

會議室裡滿滿當當坐著的都是奧利集團裡有頭有臉人物,都是見過大世面的,眼下對於一個在飛機上還有自己有說有笑的人的腦袋,身後直冒冷氣。

“這,這……這也太嚇人了。”

“快別說了,這段時間好好做事吧。”

“都散了吧,散了散了。”

果然效果不錯,一時之間,奧利集團裡再也沒有人嘀嘀咕咕關於對尋找蘇北這件事情的不滿了,幾乎是全員出動滿世界裡尋找這個帶著牙勾的所謂的集團繼承者,即使是有不滿,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這個人卻像是真的人間蒸發了一樣,別說蛛絲馬跡了,監視之一無所獲。

而此時此刻,蘇北和鷹正在格魯比亞的地下賭場裡高興的合不攏嘴。

“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啊?”蘇北對鷹簡直是刮目相看,初見以為他是個野人,結果不斷的給自己驚喜,又是幫自己*,又是帶自己來地下賭場賭錢,而且還一直在贏。

“好了,夠了,走吧,我們去吃一頓好的。”鷹選擇在第五盤開局的時候退出了。

蘇北點了點頭,不過周圍的人卻好像還在杏興頭上,漸漸圍了上來。

“怎麼這就走啊?贏錢就跑可不是大丈夫作風!”

“對啊!是男人就一直下十盤!一直贏才厲害!”

“不能讓他們走!老子還要贏回來!”

人群中一陣陣吵鬧的聲音湧來,蘇北和鷹對視了一眼,決定還是不動手,不然很容易就會被發現的。

“好,那我們說好了,十盤,若是接下來這幾盤我都贏了,我們就要走了,你們不許再阻攔。”鷹回到賭桌上說道。

蘇北有些猶豫,倒不是真的怕輸,畢竟對於原本就窮的叮噹響的他賠錢不算什麼,主要是看這一下賭場的氣氛,怕都不是什麼善茬,就算他們贏了接下來的幾盤,能不能走出這裡也是個問題,蘇北後悔不該讓鷹連贏這麼多盤,太引人矚目了。

“好,說話算數,來吧!”一個彪形大漢率先開盤,不過沒過一會兒他就灰溜溜的下了桌,因為輸掉了全部身家,沒有籌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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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一個妙齡女郎。

“你們看起來很眼生啊,不是本地人吧?”女郎打探的語氣讓蘇北立刻有些警覺,沒想到一旁的鷹卻變換了非常地道的格魯比亞本地的語言與女郎交流起來。

這一路,蘇北對鷹更加佩服了。

女郎雖然姿色曼妙,但是在賭桌上也不是鷹的對手,接下來幾盤幾乎沒有人敢接盤,一直是被周圍人推上賭桌的。

最後一盤也很快高下立現,蘇北抱著滿當當的錢袋子都有些擔心出了這裡就會被搶匪盯上。

“好了,我們該走了。”走到賭場大門的時候果不其然被攔下了。

“先生好技術,我們老大非常欣賞您,想請您去地下三層的酒窖喝一杯。”侍者彬彬有禮的說道,但是蘇北知道,下一句一言不和免不了一場惡戰,已經悄悄的把錢袋封好口,準備大打出手了。

沒想到鷹卻很從善如流的答應了。

“不能去,在這裡還有幾分勝算,要是去了地下,怎麼逃出來都是個問題!”蘇北在贏的耳邊說道。

鷹笑了笑,“我來這裡贏錢就是為了引他出來,你不是想躲奧利集團嗎?聽我的。”

這人,又有什麼鬼主意?蘇北越來越看不透他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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