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氏帝師被殺,夜輕暖驚聞噩耗,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明太後也是身子一震,大驚失色,不敢置信地看向外面。

七公主一直低著的頭抬起,同樣看向外面。隨侍的宮女嬤嬤們都驚疑不已,誰人不知道夜氏帝師的能耐那是夜氏皇室的神仙般的人物,本事出神入化,從來京之後一直住在真武殿。突然被殺了,令人不敢相信。

夜輕暖並沒有立即衝出去,而是顫著聲音問,什麼你再說一遍

外面來人是一名小太監,慌慌張張地衝進紫竹林,但被紫竹林的陣法擋住進不來,他只能在紫竹林外答話,小郡主,千真萬確,兩位兩位帝師的確被人殺了,剛剛發現的,屍體還溫著

夜輕暖臉色發白,誰讓你來的

是皇上,侍候在真武殿的人發現了之後就急忙稟告了皇上,皇上得聞了訊息之後讓人抬著去了真武殿,確認帝師是死了,讓奴才來這裡稟告小郡主

夜輕暖眼前一黑,向地上倒去。

一名宮女連忙扶住她,驚得輕呼,小郡主

夜輕暖勉強支住身子,定了定神,推開那名宮女便向外疾步走去,腳步有些踉蹌,走到門口,忽然驚醒過來,猛地回頭看向床上的容景和雲淺月。

容景和雲淺月似乎也極為驚異,面上疑惑訝然的神情顯而易見。

景哥哥,你說是誰殺了兩位帝師夜輕暖六神無主地看著容景,輕聲問。

容景收起眸中的驚異,恢復一如既往的清淡溫雅,他搖搖頭,帝師武功極高,天下人誰能奈何得了是否練功走火入魔

夜輕暖搖頭,一定不是,哥哥去了,他說帝師是被人殺的,一定就是被人殺的。

容景輕輕一嘆,那一定是比兩位帝師還要高強的武功高手了。這天下之大,智者能人居多,但都隱世不再外出。誰會殺兩位帝師

夜輕暖面露痛色,看向雲淺月,雲姐姐知道什麼人能殺了帝師嗎

雲淺月也收起眼中的驚訝,搖搖頭,我只那日見了兩位帝師一面,便覺得兩位帝師就如兩座大山,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翻越的,既然帝師剛剛被殺,夜小郡主趕緊查吧,也許背後下手之人如今還沒出京。

夜輕暖仔細地看了一眼二人神色,不再逗留,猛地轉過身,身影奇快起衝出了紫竹院。

明太後見夜輕暖離開,也連忙吩咐左右,快,哀家也趕緊回宮

近身侍候的人齊齊應聲,扶著明太後疾步走出,轉眼間太后儀仗隊也出了紫竹院。

房中除了容景和雲淺月外,只剩下了陪同太后而來的七公主。

雲淺月心中想著臭老道和普善大師動手真快,這才前後不到一個時辰,就殺死了兩位帝師。她心中暢快,但也不表現出來,看向七公主,喊了一聲,嫂嫂

七公主點點頭,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一直沒動。

你氣色不是太好,如今四五個月了,懷孕很辛苦吧雲淺月問。

七公主扶上小腹,面色暖了暖,搖搖頭,輕聲道:開始是苦一些,現在也不是太苦。就是身子重了許多,不太方便。

你既然身子不舒服,今日怎麼還跟著太后奔波來了這裡雲淺月看著她。

七公主溫聲道:昨日聽說景世子和你受了傷,我就想來,被你哥哥攔住了,你哥哥說榮王府沒傳話過去,就是無恙,我們來了也是給你們添亂,就沒過來,今日太后既然召了我陪著,我想看看你們,便也跟了來。

雲淺月點頭,面色暖了一些,我們受傷雖重,但去不了命,你好好回府養胎吧第一胎據說應該多走動一些,到時候才好生養,但現在外面亂,也別總是往外面跑,就在府中園子裡溜溜彎。再忍幾個月,我的小侄子出生就好了。

七公主點點頭,輕聲道:我到希望是個女兒。

雲淺月看著她,兒子女兒都好,都是哥哥和你的骨血。

七公主笑了笑,嘆了口氣道:如今兩位帝師死了,這京城又起了風波,如今一團亂麻,以後指不定會如何,不知道這孩子能不能安然出生。昨日景世子遇刺之前,你哥哥也被人暗中刺殺,幸好你救了他。真不知道這未來日子裡還會發生什麼。

雲淺月看著她眉眼籠著輕愁,似是憂心重重,她安慰道:不管外面多亂,只要你好好待在雲王府,就會無事兒。府中還有爺爺在呢,我又離你們不遠。你好好安心養胎。

七公主點點頭,看了雲淺月和容景一眼,每次想起你們在,我心裡還踏實一些。

嫂嫂只需養胎就好,別的事情不要憂心。容景也溫聲寬慰。

七公主點點頭,起身站了起來,大約是坐久了腰疼,她揉揉後背,對二人笑笑,那我回府了,你們好好養著,今日見了你們,我回府告訴爺爺一聲,他雖然嘴上不說,心裡也擔著心呢。

雲淺月點點頭,對外面命令,凌蓮伊雪,你們送嫂嫂回府。

是,小姐凌蓮和伊雪立即走進來一左一右扶住七公主。

七公主不再停留,出了房間。

雲淺月見七公主走遠,眉頭輕皺,對容景道:明太後定然與帝師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否則她剛剛一聽兩位帝師死了,臉色也變了。

容景嗯了一聲。

我擔心七公主被明太後利用。雲淺月道。

容景輕輕一嘆,畢竟是母女。

雲淺月抿起唇,臉色有些緊繃,也許我當初錯了,就不該答應讓七公主進雲王府的門嫁給哥哥。

容景伸手抱住她,溫聲道:當初也是迫不得已,你對六公主未嫁先休,先皇大怒,弄了一大堆公主來讓你選,都不嫁毀了容的雲離,七公主這時候卻來請旨下嫁,先皇應了,你不應的話,正好給了他理由治雲王府的嘴,那時候雲王府不佔理,百姓們也不維護,群臣也不維護,娶七公主是最好的選擇。

她在皇宮裡,在老皇帝和明妃眼皮子底下隱藏了十年,何等的筋骨和韌性,我也是欽佩她,她雖然喜歡容楓,但知道不可能,心灰意冷之下想嫁雲離,我便接受了。雲淺月抿唇道:當時她和我去雲王府宣旨,在馬車中與我有一番談話。說她嫁入雲王府後就是雲王府的人,和皇宮再無干係,即便雲王府傾覆,也算上她一個。我便真拿她當雲王府的家人了,倒是未曾想到如今明妃成了太后,而她懷孕之後性情不再堅韌果斷,倒是優柔寡斷,顧念親情起來了。

七公主是個理性的人,也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她從大婚後,愛的不再是容楓,而是雲離了。想要幸福,會懂得保護自己的。容景道:若她分不清形勢,那也無可奈何。

雲淺月輕吐了一口濁氣,我只是怕雲離受到傷害。

原來是顧念哥哥。容景笑了笑,他如今是暫代丞相了,早已經不是曾經的吳下阿蒙了。朝中的事情,天下的情形,他清楚得很。七公主是他的枕邊人,他更是清楚。你就不必憂心了。

也是我總將他當成才從雲縣遷來雲王府的那個旁支愛臉紅的男孩。雲淺月道。

容景好笑,提醒道:他比你大了三歲。

我心靈老還不成嗎雲淺月瞥了容景一眼,忽然得意地道:論起年齡來,我應該是比你大很多歲,嗯,你喊我一聲

我喊你什麼容景似笑非笑地截住她的話。

雲淺月輕咳了一聲,紅著臉道:說著玩呢,我十六,還小得很,該喊你哥哥。

容景好笑地看著她,來,喊一聲聽聽。

雲淺月拉長音,學著夜輕暖的聲音,柔柔地純純地喊,景哥哥

容景忽然拿起手邊的書砸向雲淺月。

雲淺月立即偏身躲開,對他瞪眼,你砸我做什麼

容景閒閒地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道:我砸你了

這個是什麼你沒砸嗎雲淺月拎起書,這是物證。

我不是砸到床板了嗎容景挑眉。

雲淺月氣惱,我若是不躲得及時,就砸到我了。

那也是你該砸。容景看著她,訓道:好好的話不說,學什麼軟骨的調子。

雲淺月扔了書,哼道:你總是聽這軟骨的調子,是不是骨頭軟了話落,她故意喊,景哥哥,景哥哥,景唔

容景將她拽到了懷裡,俯下身,低頭吻下,堵住了她的話。

雲淺月伸手捶他,他加重力道,纏綿的吻有些火熱,糾纏著雲淺月再也說不出話來。

半響,雲淺月氣喘吁吁,再無力氣,容景才放開她,眸中含著笑意,低低暗啞地笑道:原來是醋了

雲淺月眼如秋波,惱意溢位眼簾因為情動有些媚色,她哼道:從進來一個時辰,眼睛一直看著你,這回看了個過癮,我就是醋了,容公子,你得意了

容景失笑,抱著她躺在床上,身子俯在她身上,目光定在她臉上,低聲道:昨日一夜歇過來一些了吧我們是不是可以做些什麼

雲淺月拿起手邊的書砸他,不行

容景沒躲沒閃,被砸了個正著,問道:真不行

雲淺月扔了書,伸手推他,真不行。

是你真不行還是我真不行容景頭靠得近了些,呼吸噴灑在雲淺月臉上。

雲淺月凝脂的臉染了一層胭脂,紅著臉道:白日宣淫,容公子,你看看外面的太陽公公是不是在笑話你

容景當真往外看了一眼,不怕

雲淺月橫了他一眼,伸手推他,即便兩個人都受傷,但是男人天生也比女人佔優勢,紋絲不動,她惱道:我醋著呢我要和你分房。

分床嗎容景笑著問。

分雲淺月板著臉道。

那分枕頭嗎容景又問。

雲淺月臉紅,從大婚以來,她不枕枕頭,都是枕他的胳膊,窩在他懷裡睡覺,她羞惱地咬牙道:分

容景伸手扶額,輕輕一嘆,似乎極其無奈地伸出胳膊給她,砍了去吧

雲淺月當真伸出手去砍,可是她手還沒碰到他胳膊,容景便悶哼了一聲,面露痛苦之色,臉上瞬間溢位一層薄汗。

雲淺月面色一變,連忙該為伸手抱住他,焦急地問,怎麼了哪裡疼

容景手按住心口,似乎極力忍著痛苦,心口。

雲淺月臉色發白,連忙去給他把脈。這一把脈,感覺他脈搏似乎停了,她一驚,聲音慌亂不堪,怎麼回事兒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是不是那兩個老東西給你沾了什麼毒發作了

容景痛苦地搖搖頭。

你也不知道嗎雲淺月看著他,連忙放開他,轉身就要下地,我去找幹外公和普善大師話落,她也顧不上衣衫不整,鞋也忘了穿,就向外衝去。

容景一嘆,忽然伸手抓住她,柔聲道:我沒事兒,別去。

什麼沒事兒啊都沒脈了。雲淺月要甩開他,但不敢有大動作,急得紅了眼眶,暗怪自己醫術不精。

容景看著她的樣子,眸中頓時心疼,伸手將她拽上床,抱在懷裡,溫聲道:我剛剛裝的,沒疼。

裝的雲淺月不敢相信,他剛剛那麼痛苦,能是裝的嗎她搖頭,你別糊弄我。

容景似乎無奈,也有些自責,我不該嚇你,的確是裝的,不信你再摸脈試試。

雲淺月懷疑地伸手去把他的脈,脈搏雖然虛弱,但是正常跳動,的確沒什麼不對,但是剛剛她挑了挑眉。

我閉息了片刻。容景解釋。

雲淺月恍然,明白了,他的確是在嚇她,臉頓時黑了,甩開他的手,看著他怒道:容景,嚇人好玩嗎你嚇唬我好玩啊看我著急你高興是不是

容景重新抱住她,輕聲柔哄,是我不對,誰叫你什麼人的醋都吃了你明明知道那一個時辰我一眼都沒看她,你還吃醋,故意那麼喊氣我

雲淺月瞪眼,那你也不能用你的身體嚇我

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嚇你,下次一定不會了。容景輕聲保證。

你敢再有下次雲淺月剛剛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都說關心則亂,她就是。容景若是真有事,恐怕是藏著掖著不讓她知道,他這樣的人,剛剛竟然那麼明顯的在她面前痛苦得不遮掩,她失了理智和判斷沒發覺。

容景低頭吻下,再也不敢了。

雲淺月躲避他,他壓著不讓她逃,她瞪眼,他伸手矇住她的眼睛,她惱怒地道:容景,我的氣還沒消呢

我慢慢幫你消容景揮手落下了帷幔。

雲淺月被他壓著,無可奈何,又氣又惱,半響後又有些好笑,這個人就是有本事讓她氣也不是惱也不是,片刻後,只能沉浸在他灼熱的情潮裡。

沉沉浮浮,蝕骨溫柔,情天幻海,無盡纏綿。

半個時辰後,紫竹林外傳來容昔的聲音,世子哥哥,宮裡的文公公來了。

容景仿若未聞,喘息有些微的濁重。

雲淺月伸手推了推他,手臂卻痠軟使得她的力道如貓撓一般,聲音低弱如蚊蠅,聽見了沒

容景嗯了一聲,繼續吻著她鮮豔欲滴的紅唇,含住嬌嫩的唇瓣,似乎要在上面種出花來。如玉的手在身下如錦緞一般的肌膚上流連愛撫。

雲淺月慾火中燒,只覺得頭腦更昏沉了,身子軟得如化了的春水,凝脂的玉膚被刻印上點點紅梅印記,她噙著盈盈波光,清麗脫俗的臉色如胭脂紅霞,嬌媚入骨,嬌喘微微地啞著聲道:去不去你給一句話別讓人等著啊

容景眸光被情潮淹沒,你還有心思理會這個,看來我還不夠賣力。

你雲淺月想說什麼,被他轉而深深吻住,頓時沒了力氣。

世子哥哥紫竹林外容昔等了片刻,不見回話,又喊了一聲。

青裳連忙迎了出去,不多時,走到紫竹林外,對容昔悄聲道:世子和世子妃喝了藥睡下了,文公公說什麼事兒沒有

容昔低聲道:世子哥哥的傷果然太嚴重了,以前可不見他白天睡覺。

青裳輕咳了一聲,想著從世子妃住進來之後,世子白天睡覺是很正常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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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皇上宣旨,請世子哥哥即刻進宮為帝師驗身,追查幕後黑手。仵作驗不出什麼來,皇上和安王也不明白原因,這天聖京城裡,也只有咱們世子哥哥有這個本事了。容昔低聲道:說皇上知道世子傷重,但非他不可,帝師被殺,事關重大,世子哥哥若是能走,就走去,不能走,就辛苦抬了去。畢竟他是天聖皇朝的丞相。

青裳皺眉,可是世子歇下了。

那這如何辦我去推了文公公容昔問。

青裳回身看了一眼,透過紫竹林,紫竹院那間主屋內沒有動靜,她回轉身,猶豫了一下道:你就說世子剛剛發了熱,喝了藥,昏睡下了,走不進去宮,就算抬怕是進宮也無法給帝師驗身,皇上願意等世子好了再驗的話就等著,不願意等的話,就另請高明吧

容昔點點頭,轉身走向大門口。

青裳轉身回了紫竹院,卻距離主屋躲得遠遠的。

容景和雲淺月雖然受了重傷,但耳目的靈敏度還在,再說青裳說話也沒刻意壓得太低,以他們二人還是能聽到,雲淺月的臉紅如火燒,羞憤地道:你是發了熱嗎我看你是精體發熱

容景暗啞地道:精體發熱也是發熱。

雲淺月無語,辯駁的力氣也無。

不多時,容昔又走了回來,對青裳低聲道:青裳姐姐,文公公聽了我的話後回宮了。我估計皇上不罷休,還會潛了他來。再來再說。青裳道。

容昔點點頭,轉身去忙事情了。

初歇,雲淺月一根手指頭都已經抬不動,眯著眼睛看容景,容景饜足地勾著嘴角,雖然有些疲憊,但看著精神比她好一千倍,她憤憤不平地伸手照著他的腰擰了一下。

容景眉頭都不皺一下,伸手握住她的手,偏頭笑問,還有力氣

雲淺月哼唧一聲,不說話。

容景如玉的手愛憐地摩挲著她的臉,情潮過後,讓她的容顏分外嬌豔,他眸光凝了凝,移開眼睛,壓抑下盪漾的柔情,輕聲道:下次不要再醋了,今日一次對你懲罰是輕的。下次你再醋,就不止一次了。

雲淺月瞪著他,聲音還是脫離不了柔媚,你怎麼這麼不講理我醋你也罰我,你醋你還罰我有這樣的事兒嗎

容景輕笑,家裡內外都尊妻綱,這床笫嘛,就尊夫綱。

雲淺月伸手拉過被子矇住他的臉,惡狠狠地道:在床笫,也要尊妻綱。

妻綱是什麼容景掀開被子看著她,笑問。

妻綱是雲淺月咳了一聲,羞惱道:不準白天累我。

容景將她的腦袋按在她懷裡,似乎無奈地嘆息道:你若是贏過我,我也就尊了,可惜你每次都敗下陣來。

雲淺月一口氣憋在胸口,卻反駁不出一個字來。

容景愉悅地笑出聲。

雲淺月聽著他的笑聲,在他懷裡哼哼,容景,你等著,我的本事還沒用出來呢用出來的時候要你好看。

哦容景看著她,笑著道:現在用怎麼樣

想得美你。雲淺月抬起頭嗔了他一眼。

容景忽然翻身,將她再次壓在身下,低聲溫柔地道:我看你很有力氣,我還意猶未盡,你說我們是不是再

雲淺月連忙抬起痠軟的手臂捂住他的嘴。

容景輕而易舉地拿開她的手,慢悠悠地道:你不是說要我好看嗎

雲淺月心裡暗罵一句,這個現世報。她伸出胳膊軟軟地抱住他,討好地笑,我說著玩呢,好容景了,乖容景,你還發著熱呢,剛喝了藥,我們休息吧啊,這個活動要適可而止,不能過度

我覺得我還欠佳。容景溫聲道。

雲淺月一噎,看著他的臉,什麼如詩似畫,溫潤雅緻,如今跟個惡魔沒二樣,她低低柔柔,軟軟喃喃地求軟道:我不欠佳了,我還病著呢,啊,我也發熱了,我熱著呢,都高燒了,高燒怎麼也不退

容景忽然低下頭,埋在雲淺月頸窩悶笑起來。

雲淺月睜著眼睛望著棚頂,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啊,如今真是毀於一旦了。

容景抬起頭,眸中盡是滿滿的笑意,低頭輕吻了雲淺月唇一下,笑著道:雲淺月,你真是

真是什麼雲淺月看著他。

我的妻子,你怎麼這麼容景笑意濃濃,從她身上翻身下來,躺在一側,將她嬌軟的身子攬進懷裡,嘆道:我積了多少福分,才將你積到了我身邊。

雲淺月哼哼一聲,你知道就好。

容景伸手溫柔地拍拍她,累了就睡吧

雲淺月閉上眼睛,片刻後,忽然想起剛剛汶萊來的事情,問道:一會兒若是再來,你進宮嗎

你說呢容景問。

雲淺月想了一下,忽然樂了,進啊,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那兩個老東西怎麼被幹外公和普善大師弄死的。你難道不好奇嗎

容景笑了笑,是有些好奇。

那我們先休息,休息夠了就進宮去看看,得了成果,怎麼能不去驗收呢,也好看看死透了沒有。雲淺月道。

容景嗯了一聲。

雲淺月閉上眼睛,想著不知道現在臭老道和普善大師哪裡去了如今還沒回來,不會是順道走了吧酒方拿走了,也沒什麼他們惦記的了。

她正想著,外面一道身影飄落,須臾,那道身影向門口走來。

雲淺月一驚,抬眼看向容景,見他依然閉著眼睛,她連忙壓低聲音道:娘來了。

嗯容景應了一聲。

喂,她要進來了,我們這個樣子怎麼能讓她見到,青天白日的雲淺月有些急。

她只會高興。容景不疾不徐,眼睛依然不睜開。

雲淺月無語,連忙坐起身要披衣起來,他想丟人,她可不想。

她不會進來的。躺著吧容景攔住她的手。

他話音剛落,青裳連忙跑到門口,攔住玉青晴,壓低聲音道:王妃,世子和世子妃喝了藥歇下了。

玉青晴嗯一聲,看向窗子,只見簾幕遮掩得嚴實,什麼也看不見,她看向青裳,青裳對她眨了眨眼睛,她瞭然,忽然呵呵笑了,行,我知道了,那讓他們歇著吧,最好多歇些日子,歇出個喜脈來,我就是過來告訴他們一聲,那兩個老東西死於他們自己的符咒反噬,查不到誰頭上,讓他們放心。義父和普善大師受了點兒輕傷,無大礙,已經離開了京城回去釀酒了。

話落,她果然如容景所說,很高興地離開了紫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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