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傳出去之後整個止戈酒樓在江湖上名聲大震,先不說止戈酒樓名聲大震的問題,一群江湖豪客在張世陽深不可測的武力震懾之下俱都老老實實的像一隻只乖巧的貓咪,抓牙全都藏了起來。張世陽慢慢的轉身回到四樓,思襯著這群武林人估計是不會在那樣肆無忌憚了,一個個雖然整日刀口舔血,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怕死。張世陽走後整個酒樓還是一片懼靜,顯然大夥還沉浸在先前張世陽輕輕的一滴水就擊斃了一個大武師的震撼之中,良久歌舞再起,大家才再次被驚醒,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所些什麼。這酒樓的東家太強勢了,眾人不敢造次,或許,,,。

且說酒樓裡面小二和六個護衛,還有那個李掌櫃都是震驚的嘡目結舌,嘴張的老大,估計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真是沒想到自己這個看起來文弱的東家武力值居然這麼高,是武聖還是超越了武聖的境界。不過在眾人的猜測中張世陽的境界定然是武聖一流,不可能不武聖低了,要知道用一滴輕若無物,不值一提的一滴水來輕易地殺死一個有防備的大武師,那可不是武宗能夠辦得到的。

天還沒黑,這個訊息就已經瘋傳上京,無數人為之震驚,這等武力為何以前絲毫名聲不顯,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世界上難道真的有淡泊名利之人。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一群江湖豪客仍然在酒樓裡面豪飲,喧囂之音不絕於耳,大家的心都在躁動著。大家都在惦念著聖水,但是都忌憚著酒店東家的實力不敢動手。一個個看似在喝酒,但是卻是都在眼角不時的看著大門的方向,怕走脫了那青年男女。

就這樣大家都在酒樓的大廳坐著,也有一部分人走出去,在周邊轉悠,監視著這酒店。張世陽卻是不去理會這些,在後院和馬寡婦品茶,有了這群武林豪客這一天的進項何止萬兩啊,整整十萬兩。馬寡婦不明所以,只是眼角都眯成了一個彎月,笑意掩飾不住的透漏出來:先生,恐怕這一天你的各種投入就已經收回來了。張世陽搖搖頭:哪有那麼容易啊,還有五萬兩的酒樓改造沒有收回來呢。馬寡婦聞言眼皮一翻,白了張世陽一眼:先生可是真是不知道滿足,一天進項十萬兩都滿足不了你的胃口,而且現在那些酒樓的豪客不是還沒有歇息嗎,不知道今晚能進項多少。

張世陽看著馬寡婦的那一眼,簡直風情萬種啊。張世陽呆了呆,然後趕緊回過神來:那倒也是,這酒樓的武林中人就是大方,花錢如流水,天天在刀口上生活,說不上什麼時候就沒命了,留著錢有什麼用,要是一旦死了,那就在也花不了前了,生前享樂,死後也不冤,畢竟都享受過了。

馬寡婦聞言不知道說什麼好,是說這群行走江湖的漢子可憐,還是說這群人滿手血腥的可恨,這都無從說起。江湖就是一個大染缸,張世陽正在和馬寡婦說話,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然後就是有規律的敲門,張世陽看了看馬寡婦,然後輕聲說道:進來吧。吱呀一聲木門開啟,丙一走了進來,轉身關上門,滿臉崇拜的看著張世陽:東家,今天在咱們酒樓惹上麻煩事情的哪位小姐和公子要見您,在前臺和掌櫃的苦纏不放,掌櫃的沒有辦法,就叫我來問問你的意思,您看。這丙一句裡行間都帶著您這個尊稱,看來是又一個張世陽的鐵桿粉絲加崇拜者。

張世陽略一思忖就知道這小妞找自己什麼事情了,嘴角一癟:不見,不要理會她,叫她鬧吧,咱們酒店只做生意,這些江湖恩怨,麻煩的事可不能往自己的身上攬。丙一聞言告辭,向下面走去,走到前臺看著正在和李掌櫃胡鬧的少女,不由得一陣苦笑,這少女纏人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厲害,李掌櫃的有的受了。

丙一走過去:掌櫃的,東家說了,咱們酒樓只做生意,不管江湖恩怨。李掌櫃的聞言嘴角發苦,看著面前古靈精怪的少女,不由得一陣頭疼,自己已經上了年紀,早就期盼有一個孫女,今日這少女和自己撒嬌,讓李掌櫃的好像是和自己孫女玩笑一般,也是老懷大慰,聽見丙一的回答,一陣為難。看著瞪大眼睛的少女:丫頭,東家不見任何人,你還是回房間吧,不要和我鬧了。那少女聞言嘴角一癟,大眼睛蓄滿淚水,恐怕下一刻就要滴落下來,直直的看著李掌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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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掌櫃的一陣為難,要是自己不答應,恐怕少女下一刻就要哭給自己看。抓了抓頭皮,還別說,真叫他想出一個辦法。這李掌櫃的人老成精,今天酒店的情況他可是看在眼裡,實在不忍心一個這麼古靈精怪的少女就此慘死,對著少女擺擺手,示意少女走過來。

輕聲少女耳邊一陣嘀咕,少女聞言眼睛裡面的淚水早就褪去,嘴角輕輕咧開,像是一個偷到小雞的小狐狸瞪大眼睛,然後一咪,最後輕笑,向著後院走去。李寡婦和張世陽閒談了一陣然後看著天色不早了,起身告辭,向著後院走去。剛剛走到後院,就聽見一聲叫喚:夫人,等一下。馬寡婦藉著燈火看清來人是一個容貌好像是瓷娃娃的少女。少女走到身前就是一拜,更噎道:求夫人救命啊。馬寡婦聞言一怔,看著這個容貌精緻的少女,一臉的淚水:姑娘,你這是怎麼了那少女哭的更厲害:我得罪了好多江湖人士,他們要殺我,現在能救我的只有這家酒店的東家,可是東家卻是不肯見我。

馬寡婦聞言頓時大驚,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還是這麼一個天仙般的人兒。於是動起了惻隱之心:你跟我去見先生,看看先生有什麼辦法。說著就抓住少女的手,從酒樓的後面直奔四樓而去。

張世陽剛剛送走馬寡婦,坐在椅子上喝茶,接著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吱呀的一聲,門被推開了。馬寡婦著急之下門都沒有敲,就直接拽著少女走了進來,看這張世陽:先生。剛要開口就被張世陽揮手打斷了,張世陽看著古靈精怪的少女,一嘆:姑娘你何必將我們拖入這攤泥水之中啊。少女聞言哭喪著臉,一副弱弱的樣子,張世陽還真不好責怪,這麼精緻的一個少女誰好意思責怪啊。嘆了口氣:你叫什麼名字啊。少女聞言眼睛一亮:我叫王甜甜,你答應救我了是嗎。

張世陽看著少女:我也不管你是什麼人,也不管你是什麼背景,只是要你知道,在這個酒樓你就是安全的,這是我們酒樓的原則,而你們兩個人出了酒樓那安危可就不在酒樓的保護範圍之內了,所以,你現在求我沒用,還是趕緊和家裡面聯絡吧。少女聞言頓時又變成了哭喪臉,一旁的馬寡婦聞言嗔道:先生,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著一拉少女的手:不怕,不怕,你就住在酒樓裡面吧,在酒樓裡面陪著姐姐。說完拉著少女的手,瞪了張世陽一眼。這麼多年過去,馬寡婦和張世陽熟悉了,倒是不拿自己當外人了啊。張世陽看著下樓的兩人:哎,你們,,,。話還沒說出口,二人已經消失在樓梯口了。張世陽只得無奈苦笑,得,自己又攤上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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