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白谷宇吃癟劉浩都感覺到相當的興奮,這兩個傢伙的宗門一直處於半對立半合作的狀態,所以白谷宇與劉浩就成了一對天生的冤家,兩位都是宗門的頂樑柱,新一代的第一人,是以這平日裡相互爭鬥,比試是免不了的。

此時能夠看到白谷宇吃癟,劉浩那是相當的高興了。老牛站在一旁哭喪著臉不理會白谷宇與劉浩只見的勾心鬥角,只是看著天空摸摸自己的牛角:看來我要去找一個人了,不然這次事情恐怕還要多生出許多波瀾。

看到還在那裡勾心鬥角的兩個人,老牛一陣煩躁:你們兩個磨磨唧唧的幹什麼那,小心爺爺我不高興一口將你們全都給吞掉,要不是你們,你牛爺爺我安能落到如此地步。

看到老牛發怒,二人一陣沉默,這才想起如今二人的小命還在別人的手心裡面攢著呢。

白谷宇是個好孩子,見到老牛發怒,不敢在磨磨唧唧的刺激老牛,只好乖乖的將獸皮撿起揣在懷中。一旁的劉浩就到白谷宇這張哭喪臉,不住的對這他做鬼臉。

老牛看著二人的小動作假裝看不見,拍拍屁股,身形瞬間縮小,本來一個三米高的巨漢如今硬生生的縮水了一米,變成了兩米高。

一隻大腳向著還跪在地上的二人踹去:你們兩個傢伙還不趕快起來,去做一個擔架,抬著你牛爺爺我上路。

白谷宇不用說了,本來一旁還有些竊喜的劉浩瞬間就變成了哭喪臉。這老牛雖然說化成人形體重減輕了不少,但是此地距離那藏寶之地還有不知道多遠的距離,這一路抬著這只笨牛,還不得累死啊。

不過拳頭大的就是爺爺,二人心中就是在不願意那也得乖乖的照辦,沒聽先前那老牛說一個有筋頭,一個有嚼頭嗎。磨磨蹭蹭的做了一個擔架之後老牛坐上開口道:你們且往西行去,我要先去找我一個故人。

走走停停一走就是一個多月,這日三人組來到了一處洞天福地,此地花團錦簇,靈氣充沛,漫山遍野都是一個個人參娃娃,當真是不可多得的福地,靈光隱隱約約的沖天而起十幾萬裡。

這等洞天福地要是沒有個大能坐鎮,這些個草藥成精的娃娃走就被人給拽走煉藥了。老牛命令停下腳步,看著這兩個沒見過面的土包子不由得癟癟嘴:別給老子丟人,都給我機靈點。

這白谷宇與劉浩何曾見過這等洞天福地,與這大川名山相比,那小白骨宗與煉魂宗就是一個渣滓。老牛運氣丹田大口一張就喊道:黑風老弟,我老牛來看你了。

不多時就聽見上山傳來回話的聲音:我到是那個莽漢,原來是你這個大笨牛啊。話因為落,就看到幾人身前多了一個身穿黑衣獸皮的男子,這男子一一張驢臉看起來相當的醜,簡直是不堪入目,相當的怪異,或許只有傳說中的草泥馬才能夠與之相提並論。

老牛上去一下子就將這驢臉的漢子給一把抱住:老弟啊,可是想死哥哥我了。這驢臉漢子聞言一陣惡寒:你快快鬆開我,你個老牛有多少時日沒有洗澡了。

說完這句話,這驢臉漢子又轉過頭看著白谷宇與劉浩二人:先前我道是遇見故人了,沒想到居然是你們兩個傢伙,不過我與你們並不相識,可是居然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這是為何。

晚輩不知劉浩與白谷宇恭敬地答道。

驢臉漢子聞言點點頭,不再追問,翻過身看向老牛:有什麼事情先進去再說,你我幾千年未見,看你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莫非要突破到大圓滿境界你還不高興。

老牛嘆了一口氣:先進去再說,此時一言難盡啊。

驢臉漢子有些奇怪,與這頭笨牛相交這麼久還從來沒有看到老牛這個樣子,頓時就來了興趣:好好,進去再說。

雙方坐定,老牛看著在哪飲茶的驢臉漢子,一聲哀嘆,就將事情緩緩道來。一盞茶喝完了,這事情的始末也被老牛說了一遍。只將老牛說的唇幹舌燥,端起面前的茶盞就一飲而盡。

驢臉漢子不過關老牛的牛飲,而是將茶盞放下,緩緩沉思。過了一會,驢臉漢子看著老牛:那塊獸皮何在。

老牛轉過頭對著站在身後的白谷宇道:沒聽見你二爺爺說要獸皮嗎,還不快快拿出來。

得,這麼一會白谷宇就又多出來一個爺爺,白谷宇憋屈的將獸皮拿出來遞給驢臉漢子。驢臉漢子感覺到這獸皮上面的氣息頓時就一驚,居然猛地在椅子上站起來:我倒是為何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原來都是這個獸皮惹的禍。

感覺到這股氣息之後,驢臉漢子將獸皮給拿起然後看也沒有看,直接道:這事情我大致是有了一個模糊的輪廓。

老牛看到驢臉漢子驚訝的樣子有些些個奇怪:兄弟,莫非你知道這塊獸皮的主人。

驢臉漢子聞言面色有些個尷尬:何止認識,還是相當的熟悉。老牛聞言一驚:哦,賢弟認識就好,還要勞煩賢弟為我說說情,免去我這一番勞頓,這頭頂懸著一把利劍我實在是不好受啊,吃不飽,睡不香,這幾天我就瘦了足足幾十斤啊。

驢臉漢子聞言點點頭:我與這獸皮的主人有些交情,我且幫你問問兇吉。說著,這驢臉漢子就對著這獸皮施加了一個奇怪的法術,不多時只見這驢臉漢子面露失望之色:老牛,這獸皮你祭煉過了吧。

老牛聞言點點頭:不錯,就是因為祭煉過了這麻煩才找到我身上,不然豈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驢臉漢子聞言一陣苦笑:叫你貪圖便宜,活該,你如今將這個獸皮給祭煉了,你叫我如何與這獸皮的主人交往,而今這獸皮的主人被,,,。說到這裡,驢臉漢子不再言語,而是突然間看著這獸皮上面的紋路以及最後的藏寶終點,嘴中喃喃自語: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老牛本來先前被驢臉漢子給說的心肝拔涼拔涼的,後來一聽有轉機,頓時就來了精神:賢弟,可有什麼轉機。

驢臉漢子哈哈一笑:我懂了,雖然說這件事情有些個危險,但是要是一旦成功,這位大能定然會對你多加賞賜,叫你受用無窮。

一聽有好處老牛頓時就來了精神:賢弟,你說來說去卻是不知道這位大能是何人,兄弟我一覺睡了五千年,這起源世界世事變遷,還請兄弟賜教啊。

驢臉漢子聞言面露為難之色:牛兄,你我交情不淺,當知道我的脾氣,這件事情可真的是說不得,我與那位大能分別了有些個年月,當年哪位大神就蓋壓同輩天驕,如今神通法力更加是不可測量,我要是妄語一旦被哪位大能給感知說不住一個神通降下,小弟就化作灰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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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知道這頭驢的性格,聽到他這麼說也就不再追問,只是對這位大能好奇的緊,要是有機會定然要一探究竟。

這驢臉漢子看著老牛與白谷宇劉浩三人:兄弟,如今你既然已經成為了哪位大人物的棋子,那兄弟我就不留你了,你還是趕緊上路完成哪位大能的任務,到時候你我兄弟再聚一堂,無拘無束豈不快活。

:感謝迷茫腳下路劉大兮丶道友的打賞支援,在下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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