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谷宇等小白骨宗的弟子靜悄悄的看著四周,等待著所謂的前輩答覆。不過這一番媚眼純粹是拋給瞎子看了,白費心思。張世陽在那根樹枝上面佈下陣法之後就沒有在關注此處。

在眾人的眼中能夠單單憑藉著一根普普通通的樹枝封印住眾人的法力,然後又將眾人給打下雲頭,這絕對是了不得的存在。

過了一會那個少女在後面拉了拉白谷宇的肩膀:師兄,我看這位前輩更本就沒有關注這裡,或許這根樹枝就是某處戰場無意間飛濺出來的,我們沒必要再此呆著不動吧。

白谷宇聞言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戰場飛濺出來的,要是只是戰場餘波,那還好說,要是一旦真的有老家夥看幾人不順眼,或者是對頭,那幾人可就慘了,絕對是茶几上面的慘劇。

看了這個嬌俏的師妹一眼,白谷宇謹慎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小聲道:師妹且先安靜,或許是有前輩在考驗我等耐心,要知道這起源世界廣闊無邊,誰知道在那個旮旯裡面就冒著一個老怪物啊。

嬌俏師妹聞言吐吐舌頭,只能夠安心等候。這個時候白谷宇才檢查了一下自身的法力,是這運站功法,可是沒有絲毫的反應,法力紫府好像是一潭死水一般。

白谷宇哭喪著臉:這才是仙人打架凡人遭殃,好端端的駕著雲頭飛舞馳騁好不快活,可是沒想到居然殃及池魚,這可真真是倒黴透頂。

再想想師傅交代的事情,如今法力被封禁,就算是回去都是一個問題,這南瞻部洲可不太平,一眾大妖也是不少,自己和一眾師兄弟的法力都被禁錮,與凡人無異,架不的雲頭,御不了飛劍,這可如何是好,要是貿然往回跑,說不準就成了妖精的口糧了。

白谷宇再次向著空中喊道:請前輩現身一見,要是我等小輩有得罪前輩的地方,我等願意賠罪,只求前輩解開我等的封印,我等定然會誠心悔悟的。

說完之後白谷宇見到沒有人答話,於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在放鬆心神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那些個還在傻站著的師妹與師弟,白谷宇沒好氣的道:都在原地站著幹嘛,還不坐下歇息一下。

一眾師弟呆不愣登的坐下,其中一個看起來最小的師弟靠著白谷宇坐定,然後開口到:白師兄,如今我們的法力被封印了,該怎麼辦啊,是不是要請求宗門裡面的長輩前來救援啊。

白谷宇聞言沒好氣的道:拿什麼向長輩求援,我等如今法力被封,芥子乾坤也打不開,那傳信符在芥子乾坤中,要想脫困我們如今只有兩種辦法。

眾人聞言精神一震:師兄,哪兩種辦法。白谷宇道:要麼就走會宗門,要麼就接著走去那個部落,然後那個部落裡面有信香,我們可以點燃信香來通知宗門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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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少女師妹聞言道:不知道這裡距離那個部落有多遠,走過去還不得累死,不過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強,大家趕緊起來趕路吧。

白谷宇無奈了,這些個師弟師妹從來都沒有歷練過,這路豈是那麼好走的啊,看著依舊興致勃勃的眾人,白谷宇這個大師兄不得不開口道:幹什麼,幹什麼,還不快都坐下。

那師妹有些奇怪的道:師兄,我們快點起來趕路啊,不然耽誤了師門的大事被宗門的長老責罰了可就大事不妙了。

白谷宇氣急,此時法力被封印,白谷宇本來就夠心煩的了,現在這些個師門弟子還亂來,不由得氣急道:趕路,趕路,你們就知道趕路,你當我不急啊,如今我們與凡人無異,這莽荒多妖獸,不說是妖獸,就算是碰到大型的野獸也夠我們喝一壺的了,說是趕路,我們能夠走多遠呢。

一眾弟子的信心瞬間就被白谷宇給打擊的體無完膚,一個個悻悻的坐在地上,靜靜的拿著眼睛盯著白谷宇看。白谷宇此時有些個頭疼,真是不知道哪位前輩和大家開這種玩笑,如今實在是進退維谷,兩難啊。

白谷宇輕輕一嘆:大家不要著急,或許宗門的長輩見到我們許久都沒有聯絡就會派人出來找我們,再者,要是運氣好的話或許能夠碰上過往的同道,到時候請求對方為我們跑一趟,去宗門傳一個資訊,總比大家盲目的亂跑強,此地荒山野嶺,架不的雲頭,看不清地貌,要是一旦偏離了航線,那可就慘了,到時候師門長輩找不到我們,大家就都去喂野獸吧。

白谷宇說完這句話就不再多言,而是靜靜的打坐休息。旁邊的少男少女攝於大師兄的威壓,也一個個低頭耷了腦的坐在原地畫圈圈。

大約過了有一個小時左右,白谷宇突然間跳起來:解開了,禁制自動解開了,大家都起來,趕緊駕馭雲頭離開此地。說完這句話之後白谷宇對這四面八方拜了拜:多謝前輩,多謝前輩,改日晚輩定然要親自登門謝罪。

說完這句話之後白谷宇匆匆忙忙的架起葫蘆向著遠處飛去。

且說張世陽用一根樹枝將那些個倒黴蛋給打下雲頭有禁錮了法力之後就不再關注那幾個人,而是神識向著四周一掃,最裡面嘟囔道:這些個傢伙,怎麼效率這麼低,人家都要趕來了,這些個傢伙居然離此地還有一些個距離。

張世陽咂咂嘴:都是修士,都有宗門,不知道這幾個宗門的弟子怎麼反應這麼慢,這次要是沒有自己,定然要被北面那個做葫蘆的傢伙給博得頭籌了,算了為了本座的大計,這次本座就出手幫助你們一下。

張世陽出手將那些個白骨宗的倒黴蛋封印住之後對於此地的紛爭沒了興趣,不管這些個修士是誰的到了獸皮圖,那定然會按照自己設計的道路走下去。

張世陽看了看那些個還在鬥得個你死我活的凡人,不由得感慨道:果真不為修士終為螻蟻啊。這些個傢伙要是運氣好等著那些個修士到來之後沒準會放了這些個凡人一條生路,要是觸怒那些個修士,恐怕此地不會有一人生還。

這南瞻部洲雖然說實力不弱,無上大教也有不少,但是此地的殺戮之氣太盛,此部洲修士多有殺虐在身,恐怕這些個凡人都是難逃一死啊。張世陽一聲輕嘆中化身化為了一點點晶瑩的流光,隨後消失不見了。

不說張世陽看著此地的佈局已經成了大半,也就放心的離去,對與這些個凡人的爭執,以及凡人被屠殺,張世陽是沒有半分的興趣觀看。

那些個凡人此時爭鬥的火熱,早就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就連地面上都被鮮血染紅,形成了一層層的血泥。那個老族長此時沒有了左臂,不過右手的刀依舊鋒利。那個大漢和黑衣首領此時也是掛了彩。

這個部族的四位長老已經死去了三位,只有老大還在苦苦支撐。不夠看情形那老大也是岌岌可危。這個時候那黑衣首領揮手一掌將一個散修給打飛出去,抽空向著那老族長厲聲吼道:老家夥,你到底交還是不交,如今大家可都殺紅了眼,你要是在不知道輕重,那滅絕之禍就在眼前。

老族長咳了一口鮮血來不及回話直接就將對面的一個黑衣人給劈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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