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沐浴焚香之後就在哪裡盤膝打坐恢復法力,直至第一縷陽光照破黎明前的黑暗。

張世陽暮然間睜開了眼睛,雙眸之內有無數道法則倒影在穿梭不休。無數的法則衍生,毀滅,衍生毀滅。不斷的在毀滅與衍生之中輪迴個不休。起身來到那供桌前,三根香早就燒成了灰燼。

大袖一揮所有的煙塵都隨風而去,張世陽再次點燃三根香:嘿嘿,奪我至寶,還偷襲我,等這吧,報應很快就來了。言罷將供桌香爐前面的那個稻草人拿起來,跪坐在蒲團上。

張世陽運轉一元因果斗數,只見虛空之中無數來自冥冥之中的因果之力在張世陽的周身浮現。

張世陽閉上雙目,一元因果斗數運轉到了極致,嘴唇微張聲音好像傳遍了諸天萬界,雖然不大,但是在洞府之中經久不衰:我詛咒,衣服汙垢,謂諸天眾銖衣妙服光潔長鮮,於富盡壽終之時,自生汙垢。張世陽的這句話剛剛落下,一股無形之力在哪草人的身上一陣波動,一股莫名之力順著冥冥之中的因果向著妖邪男子奔去。瞬間那遠在北俱蘆洲的妖邪男子就有了反應。

卻說那妖邪男子與妖皇分別之後來到了閉關的密室,此地靈氣充裕,乃是一處上好的靈山妙境。恢復了一下法力之後就開始打坐平心靜氣,將太極圖拿出來,緩緩的開啟卷軸。

頓時一股古樸之氣息向著其靈臺襲來,趕緊收攝心神,仔細地打量這先天至寶。嘴裡不斷的嘖嘖出聲:好好好,不愧是先天至寶,法則之力,大道氣息如此濃郁,果真是天地眷顧我,讓我得此至寶實力大進啊。

看著那陰陽魚,妖邪男子面露痴迷之色:要是我能完全的祭煉了此寶,再藉助只寶的力量定然可以輕易的突破道祖頂峰。

不過雖然此事令其欣喜萬分,但是一想到那不知名的符篆居然莫名其妙的鑽入自己的元神在也不見了蹤影,那一絲的欣喜瞬間就被消去不少,尤其是當時那股統御天下,奴役諸天萬界眾生的氣息,令其每次想起來都不由得全身一陣顫慄。

就在這時,這妖邪男子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全身汗毛都一下炸裂了似的,一股莫大的危機感想自己襲來。冥冥之中的一股天意做出了警醒,這就是大羅的福利,心神是可與天地相結合,一旦有危機就會發生感應,當然了,有人遮掩了天機不能算。

接著還未等這位道祖從得到至寶的喜悅中走出來,剛剛感覺到未見得那一刻,就有一股莫名之力自動在其體內浮現。一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其衣服就生成了一層汙垢,隨後就感覺到生機壽元在不斷的流逝。

雖然說道祖境界就已經跳車命運長河,與天地同壽。但是此刻這妖邪男子居然感覺到有一股莫名之力的牽引下天道之力降臨在這裡,自己再次被天道監視,壽元居然也有了限制。這一下可是將這位道祖給驚的差點跳起來,搞什麼飛機啊,自己早就跳出命運長河,無盡的壽元居然有了清晰的數字,而且自己的衣服上居然有汙垢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產生。

這不科學啊,自己早就是無垢之軀,琉璃之體,而且穿在大羅道祖身上的衣服能事凡品嗎就算是一件最普通的一服都不可能沾染塵埃,更別說大羅道祖了。雖然驚慌,但是道祖畢竟是道祖,活的時間夠長,見識夠多。略一沉思就知道了事情的源頭,只有壓制了體內的那股莫名之力才能讓天道之力退去。

於是瞬間做出反應,體內五行之氣組成了一個大陣,瞬間就將那股力量給遮蓋住,與外界斷了聯絡,天道之力沒有了指引,只好緩緩退去。也就是張世陽法力不夠,境界不高,否則這大名鼎鼎,臭名昭著的大詛咒術豈是那麼好抵抗的。

不過饒是如此也將這妖邪男子給驚得一身冷汗,萬年不出汗的身體居然有點點水汽生成在其背後。

遠在萬里的張世陽似乎知道這位面目帶著妖邪之氣道祖的情況。

於是再次開口:我詛咒,頭上華萎,謂諸天眾寶冠珠翠色彩鮮明,於富盡壽終之時,頭上冠華自萎瘁。

剛剛壓下體內那股力量的妖邪道祖正要先將其煉化,然後再推算一下看看是哪個仇家在暗算自己。

可是就在這時那股詭異的力量再次浮現在其頭部,華髮瞬間在那股詭異力量的作用下慢慢的失去了光澤,變得蒼白,生機再次流逝,天道之力再現。這位道祖不得已之下只好現了法相。那法相與這位道祖一樣大小,也化作人形瞬間大口一張將那股詭異之力吞下。

妖邪男子感覺到天地威壓再次退去,不由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天威如獄啊。

同時在心中瘋狂的咒罵那該死的的偷襲者。

可是不管他如何罵,那股詭異之力依舊是再次將下。

在妖邪面孔的道祖擋住第二波的攻擊之後,第三此攻擊開始了:我詛咒,腋下流汗,謂諸天眾勝體微妙,香潔自然,於富盡壽終之時,乎生臭穢。話語落下,遠在北俱蘆洲的道祖再次悲劇了,忽然間體內產生一股汙穢之氣,好像是一個凡人臨死之前一般,同時天地意志再次浮現,將這倒黴的道祖神通法力給壓縮到了幾點。

妖邪道祖暗自罵娘:不就是搶多了一件至寶嘛,至於天地之力浮現,天地意志親自來教訓我,難道那小子是老天爺的私生子。

這也不怪這位道祖產生這樣的想法,要知道在此之前這起源世界可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詛咒之術的,這位道祖既然猜不到攻擊的手段,又有天威降臨,產生這樣的想法不足為奇。

不過這道祖畢竟是道祖,手段非凡,再次將這波詛咒之力壓下,同時喃喃自語:這也不像是天罰啊,天道之力與這股力量比較起來可就如神龍與螻蟻之間的差距啊。

不管這位道祖此刻作何感想,心裡面是什麼滋味,此刻不得不打起精神,因為那股詭異的攻擊之力又來了:我詛咒,不樂本座,謂諸天眾最勝最樂,於富盡壽終之時,自然厭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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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陽的這句話剛剛落下,那妖族的大能居然在此刻腦海之中不自然的就想起了張世陽,這位大能對與張世陽的厭惡已經是無法比擬了,在混沌之中發生的種種不快自然令其恨不得將張世陽碎屍萬段。此時想起張世陽,內心不自然的湧起一股厭惡之感,隨著這厭惡之感的出現,那股天地之力再次浮現。不過這次的攻擊之力比較詭異,只要厭惡張世陽那股力量就不會消失,厭惡的越厲害,那天地意志降臨的就越多。詛咒之力就越強。

饒是如道祖這般查遍周天也一時之間想不到這股力量該如何破解。不過就在這道祖忙著破解攻擊的時候,張世陽的身影就越屢屢的浮現在其心中。

面色妖邪的男子面露狠色:我知道,是你,定然是你暗中搞鬼算計本座。

定然是你心有不甘,居然用這種鬼蜮伎倆,當真是令人不齒。

在這越來越強盛的威壓之下,壽元有限,隨著壽元一點一點的流逝,面色妖邪的道祖更顯瘋狂之色:你出來啊,有本事你出來啊,你的至寶就在這裡,有本事就出來與我堂堂正正的做過一場,就算是本座死也甘心,本座不服,不服啊,居然死在你這小人的鬼蜮伎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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