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千辛萬苦的困住妖皇,當然不會叫妖皇就那麼白白的溜掉,咬了咬牙雖然說自己現在被妖皇的金口玉言召喚出來的神雷給弄得手忙腳亂,但是這妖皇畢竟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困住的,要是被他跑了,以後這樣的機會基本上是沒有了。

不過話說回來,張世陽此刻終於察覺到了金口玉言,言出法隨這一類法術的神通厲害之處了,簡直就是簡直就是叫人防無可防。真真的是詭異至極。

張世陽不去管那劈過來的神雷,這神雷頂多是叫自己受一點皮外傷,要是真的想要重創自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而且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自從天道法輪被起源世界的天意擊破之後在進入起源世界張世陽就發現自己的天道法輪被壓制的十分厲害。雖然說還可以再次動用法則,但是張世陽心中著實沒底,不知道這天道法輪還能夠調動幾分法則。到時候自己是絕計困不住妖皇的,甚至一旦身份暴漏極有可能會遭到北俱蘆洲勢力的追殺。

看著妖皇向自己衝過來,張世陽面咯譏笑,這痛打落水狗玩的可真是熟練啊。

自己剛剛被這神雷弄的手忙腳亂這妖皇就急不可耐的衝過來,張世陽冷哼一聲,忍受住神雷噬體之痛,太極圖化作一道金橋橫在身前。妖皇此刻看著這金橋有些猶豫不決,這金橋的威力先前在追趕張世陽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不知道這金橋是否還有什麼詭異的神通,畢竟那可是先天至寶啊,妖皇不敢大意。

張世陽丟擲太極圖之後起身回防,抽出空子去看妖皇,卻看到妖皇站在那裡猶豫不決。心底冷哼,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破除這言出法隨,必定不會叫你的心願得逞。

張世陽決定再加一點料,激這妖皇一激:妖皇你不是自詡神通蓋世,法力通天嘛,怎麼,如今被我困在這裡了你的神通呢你的法力呢你追趕我不就是為了那件先天至寶嘛,你看看,如今那先天至寶就在腳下,你要是邁上去那可就是垂手可得啊。妖皇,你的霸氣,你的皇者之氣,你的道祖威嚴呢。

張世陽的這些話正中妖皇的軟肋,一時之間妖皇面色難看,神態更顯得兩難。轉過身看了看那溺水大陣,妖皇就已經有了斷絕。一咬牙,沒得選擇,要是被那個小子緩過氣來了發動溺水大陣,朕必然會永世沉於溺水之下,再無脫困只可能。而要是踏上金橋,闖過去,尚還有一條生路。

接著就在張世陽的極度不情願之中,妖皇一腳買入了太極圖。張世陽在妖皇邁入太極圖的一瞬間就在心底暗叫道:糟了,這妖皇被自己逼急了。

這該死的金口玉言該如何破解啊,張世陽總感覺周邊有一股隱晦的莫名之力環繞在自己的周身。就是這股力量,叫張世陽破解不得這金口玉言。

妖皇一步邁入金橋之後就感覺到周身一沉,像是揹負了一座大山。不過這重量雖然說對肉身會造成一定的負荷,但是對於肉身強悍的妖族來說,尤其是妖族之中的皇者來說,這點重量還不能夠壓垮妖皇,他還擔負得起。

雖然說肉身不便,但是妖皇乃是到祖境界的大能,明悟了七成左右的帝王大道。王圖霸業,就是要百折不撓,挺身而上,無懼所有險阻,克服一切困難。方才能夠一覽眾山小,登臨諸天之巔,掌御眾生。

妖皇使出神通,一步邁出就有百里,千里乃至萬里。但是在這金橋上妖皇一步邁出之後並未到達張世陽的身邊,而是僅僅的走出四五步的樣子。

妖皇眉頭再次皺了皺,不敢相信一般再次邁出一步。事實證明,確實是只走出幾步。

而張世陽與妖皇相距大約有一里左右,如此算下來要走一會才能到達張世陽的身邊。

看著在一心對付天雷的張世陽,妖皇一咬牙,走就走吧,看張世陽一時半刻也破不去這金口玉言,自己只要在這之前到達張世陽的身前就好。張世陽看著妖皇一步步走來,馬上就要來到身前,眼睛微微一咪,因為帶著面具,所以看不出其表情。

這個時候妖皇一邊趕路還一邊有閒心去看張世陽如何應付天雷。嘴中陰陰一笑:小輩,這金口玉言的滋味還算是好受吧,你可是第一個嚐到這滋味地呢,等到本座一會到了你身邊,非得要將你抽筋煉魂不可。多少年了,有所少年沒有嘗試過這個滋味了,有多少年沒有人將本座給逼入如此絕境。恭喜你,你成功的激起了本座的怒火,看你應付的挺輕鬆,本座再給你加一點作料如何。

妖皇說完也不待張世陽作答,就直接隔空出手,不,不,不,應該是出嘴:金口玉言,以朕的名義赦將眼前冒犯天威者禁錮。陰風刮體。

妖皇話音一落下,就見四周再次從虛空中湧現出莫名之力,將張世陽的身軀禁錮在虛空,隨後一道道神雷擊打在張世陽的身上,只叫張世陽嘴角不斷的抽搐,不過身體卻是動不了。

張世陽暗恨,真是終日打雁,今日卻叫雁兒琢了眼睛。明明是大好的形式,卻因為自己的大意而弄成如今的局面。不過張世陽還沒抱怨完,就聽到一陣嗚咽聲,一道陰風在自己的腳底湧泉穴颳起,直接朝著自己的體內經脈吹來。

張世陽大驚,這就是妖皇那個老王八蛋說的什麼陰風吧。看著越走越近的妖皇,張世陽眼皮一陣跳動,不能叫妖皇這個老家夥得逞。可是如今自己脫困不得啊,尚無法寶可用,現在唯一能夠調動的就是天道法輪了。試一試,不知道這天道法輪能不能破解這詭異的力量。

身子雖然不能動,但是念頭卻是可以,念動之間一道銀白色的絲線浮現:空間隔離。

隨著張世陽的念動,一個莫名空間出現,將張世陽給單獨分割出另外一個空間。那股詭異之力在尋找不到目標之後自行消失了。

張世陽看著即將走進的妖皇,嘴角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老家夥,你乖乖的在裡面給呆著吧。

妖皇一直在盯著張世陽,此刻見到張世陽嘴角的笑意,頓時就感覺到一股不妙的感覺,加快了速度,眼見就離張世陽不到五十米。張世陽一步邁出,走到金橋上,口中唸咒,金橋突然間拉長。一切都為變動,不過是金橋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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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橋在張世陽的控制下突然間長大了,妖皇措手不及之下再次被送入了溺水大陣。張世陽嘿嘿一笑:妖皇,本座這回可防著你呢,你這回休想在脫困。

伸手一攝,地下的金橋就消失於無形,再次化為卷軸落入張世陽的手中。

張世陽手指波動法則絲線控制溺水不斷的衝擊妖皇的金口玉言。妖皇此時也察覺到了不妙,四周的溺水大陣封印更是搖搖欲墜,眼見就要朝著自己淹來。

赦,以妖皇之名義,溺水後退,自何處來當往何處去,既無因果,不可相犯。

不過這溺水此刻有些疑惑了,不知道是聽法則的調動,還是聽妖皇的玉律。一時之間張世陽與妖皇開始爭奪控制溺水的許可權。誰能掌控的了溺水,誰就佔據了先機。

不過就在這時,張世陽猛然間覺得腦後生風,尚且還來不及反應,後背就被打了一掌。這個一掌卻是救了妖皇,妖皇那可是個老古董,攥住時間瞬間就搶先乘張世陽來不及反應攻破大陣,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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