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本皇所知,這整個起源世界只有本皇修行的是帝王大道,也是第一個修成金口玉言的,也是第一次使用,你怎麼知道這是金口玉言,難道你還在別處見過看來你小子的秘密不少啊。

張世陽聞言搖了搖頭,一邊拖延時間去化解體內的妖氣,一邊以鄙視的目光看向妖皇:你錯了,不是我的秘密太多,而是你的見識太少了,井底之蛙夜郎自大都是用來形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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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聞言並沒有動怒,而仔細地體悟張世陽的話:不錯,這諾大的起源時間誰也不敢保證說在有生之年全部探索,你的井底之蛙,夜郎自大這兩個詞用的很巧妙。

張世陽聞言一暈,不知道這妖皇是怎麼了,難道是被自己給氣傻了。

不等張世陽接話,妖皇繼續道:你的眼睛很特別,這是我見過最奇怪的眼睛,裡面居然有天地法則在演化,你放心,等你死後我一定會將你的眼睛挖下來煉製成至寶這也算是你為這方世界做出的最後一點貢獻吧。

張世陽聞言一陣毛骨悚然,這妖皇太變態了,果真是野獸化形,披毛戴角之輩卵生之物,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是張世陽此刻想起的話。

聽到妖皇的話,張世陽眼睛微微眯起,裡面法則的運轉規矩突然間變得密密麻麻,叫人看不真切。張世陽語氣平淡,聽不出有什麼情緒:妖皇,你果真是披毛戴角的低賤之輩,低賤的種族,居然如此兇殘,既然你要取我性命,那好,我倒要看看你妖皇有沒有這個本事,也好叫本公子稱量稱量你,看看是什麼叫你如此的狂傲,如此的目中無人。

說完,張世陽陰森一笑,目中隱隱約約的有紅光閃耀,卻是妖皇的話將張世陽的心魔給勾出來了。

早些時候張世陽行走人間就時常聽聞有妖怪危害人間,將人掏心挖肺給油炸,烹煮來吃。張世陽身為人族,人族是他的根,龍有逆鱗,觸之必怒。張世陽本來就有心魔為除,此刻受到刺激,叫心魔跑了出來。妖皇此刻也察覺到了張世陽的不對,不過未作理會,手提妖皇劍就向著張世陽的脖子處斬來。

張世陽右手手掌伸開,掌心中玄黃之色拂動,一把閃爍著玄黃之色的長劍出現在張世陽的掌中。

這是張世陽將玄黃之氣凝聚而成的寶劍,劍神古樸,沒有絲毫的花紋與羞澀,只有兩個玄黃色的古樸撰文玄黃。長劍相交,隱隱有雷霆浮現。

張世陽修行道家的掌中世界有些時間,此刻將掌中世界的力量直接灌注道長劍之中,每一劍都帶有莫大的法力,或如小千世界,大如大千世界。不過要是想要將這個掌中世界媲美準洪荒的世界力量全部關注進去,那是不可能的。這玄黃之劍只不過是由張世陽暫時凝聚而成,更本就沒有辦法承受一個洪荒世界的力量,即便是準洪荒也不可能。

二人相交大約三百招過後,妖皇此時面色有些難看,張世陽一個區區的道尊境界居然能夠和自己相處不相上下,不,準確的說是張世陽的法力比自己要渾厚得多。自己每一劍都加持了大道法則之力方才能夠抵抗的住對方的攻擊。想想就不正常。

二人此刻休息一會,就要準備再次動手,可是這次妖皇居然在長劍刺向張世陽的中途妖皇劍離手,在張世陽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長劍已經來到了身前,向著張世陽的脖子斬去,這一下要是斬到了估計張世陽的腦袋和身體就要分一次家了。

不是事情總是有突然,就在那長劍要此道張世陽脖子的時候,一道玄黃色的光幕浮現,瞬間就擋住了攻擊。

妖皇看到那玄黃色光幕眉頭不由得一皺,身子中途改變方向向著上面飛去。長劍一擊未果,自動飛回到妖皇的掌中。

張世陽摸了摸脖子,此刻居然有些涼嗖嗖的。

不過心中雖然對於妖皇的手段有些不恥,對於一個小輩下殺手,正面較量的時候居然還搞偷襲的手段,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要是換一個人恐怕這一下就將勝負分出來了。

張世陽面色難看:妖皇,果真是卵生之輩,陰險毒辣,端的不當人子,無禮教,無道德,丟了道祖的臉面。

說著,張世陽對著手中的長劍一抹:妖皇,我叫你看看玄黃之氣的真正厲害之處,不是萬法不侵,而是可以力壓萬古,不破,不滅,一絲即可比擬山嶽。

說著將這閃耀著淡黃色光芒的長劍遞了出去,向著妖皇劈去。妖皇此刻感覺有些奇怪,自己居然這這一劍中感受到了久違的危機:螻蟻終究是螻蟻,就算是能夠給我造成危機感,你也依舊是螻蟻。說完長劍迎上來。

碰的一交手,混沌彷彿炸開,一絲絲有序的法則之力瞬間浮現。妖皇被這幾百倍於山嶽的重量給砸飛出去,不過在見到法則浮現的那一刻,妖皇眼睛居然閃動了一下,止住身形之後居然主動殺過來。

張世陽再次揮劍與其想撞擊,天地初開的景象再次浮現,哪有徐的法則之力再次閃出,妖皇居然藉助這一瞬間出現的法則之力向著張世陽一劍劈砍過來。

張世陽躲閃不得,只好再次硬接,碰接著撞擊之力混沌再次炸裂,法則之力再次閃現。

妖皇再次藉助法則之力向著張世陽劈砍,每一次撞擊之後都帶有濃郁的法則之力,只搞得張世陽鬱悶不已。

張世陽知道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於是在第二次撞擊之後瞬間遠遁,再也不與妖皇硬碰硬了。張世陽散去長劍,絲絲的玄黃之力消弭在混沌,鑽入了某個不知名的空間。

張世陽頭頂浮現出一個法輪,張世陽嘿嘿冷笑:妖皇,本座這回不與你硬碰硬,你且常常本座的手段吧。

說著水藍色的絲線浮現,張世陽略將其一摺疊,這無墾的混沌之中居然出現了浪花聲音,煞是詭異。

隨後妖皇瞳孔猛地一縮,在這混沌空間中居然在妖皇的上下左右前後等十方各自出現一口泉眼。那泉眼之中有水流輕輕的流淌。張世陽嘿嘿一笑:妖皇,你可知道溺水。

妖皇猛地將目光從泉水之中移開,聲音有些變色: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溺水。

張世陽不作回答,妖皇露出恐懼之色,將一股法力打向溺水的方向,可惜啊,越是不相信這是事實就越殘酷。那股法力行至泉水的上空就消弭於無形。

妖皇不願意相信,又隨手將一根毛髮扔進泉水之中,可惜啊,鐵一樣的事實擺在眼前,隨著那根毛髮輕飄飄的沉入水底,妖皇的心也隨之沉入了谷底:溺水,溺水,怎麼可能是溺水,你怎麼可能調動溺水。

張世陽看著面露瘋狂之色的妖皇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妖皇面露不甘之色:沒有人能夠殺得死我妖皇,沒有人,就算是溺水也不行。本座還要一統諸天萬界,本座的夢想還沒有實現。啊啊啊金口玉言給我止住,溺水給本座停住。

隨著妖皇的瘋狂之色顯露,在其周邊居然浮現出一絲絲的信仰之力。妖皇統治了妖族多少個會元啊,那信仰之力是不可以道裡計,那可是一個洲的信仰之力啊。

隨著妖皇的爆發,信仰之力不斷的浮現,那金口玉言在信仰之力的幫助下居然真的定住了溺水,張世陽的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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