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君低著頭,一些不知情的人都聽說過陳婉君之前看著楚琅華受寵,便巴巴地過去想討好她,現在不僅自己一點甜頭都沒有,反而人家都已經失勢了,惹得眾人笑話。她只是低眉順眼的不說話,心底卻想著,楚琅華千萬別是沒手段了,如果她真的失勢了,她恐怕得另外找人了。

寒隱玉是後來才聽到的訊息,想也不想就直接跑到軒轅殿找寒遠捷,“皇兄,他們說你把琅華貶到皇寺去了,是不是真的?”寒隱玉氣喘吁吁的,都還沒有喘勻,噼裡啪啦地朝著寒遠捷就是一陣質問。

寒遠捷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皺著眉說道:“琅華?琅華是你喊的嗎?你要喊皇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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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隱玉被噎住,一時沒想明白,隨後有問道:“琅華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去皇寺,發生了什麼事?”

被她煩的,寒遠捷將手中的奏章一丟,抬頭正視她,“小玉,再說一遍,琅華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她去皇寺是因為給朕祈福,你少聽別人亂嚼舌根。”

一般寒遠捷跟她開始擺嚴肅臉,寒隱玉就不敢跟他耍公主脾氣,憋著嘴,“那琅......”想了想還是說不出皇嫂這個詞,要是讓皇后聽見又得給她穿小鞋了,“那她回來的時候皇兄告訴我一聲,我想去看看她。”

寒遠捷將奏章又重新拿回了手上,“到時候朕會派人通知你的,你先回去吧。”

寒隱玉剛剛衝進來的脾氣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唯唯諾諾的不敢大聲說話,“小玉知道了,小玉告退。”

總算是安靜下來了,寒遠捷揉了揉太陽穴,想著好久都沒有見到楚琅華了,不知道她現在在洛長河那邊過得怎麼樣,傷勢有沒有好些。

當天晚上,洛長河的府上,楚琅華睡得正熟,月色正濃,窗戶被一個身影悄然開啟,來人正是對楚琅華日思夜想的寒遠捷。

望著楚琅華正熟睡的臉,映著窗外月光,能看得出她現在氣色好了很多,較之之前也有了血色,看樣子恢復的不錯,只是自己明明臨走之前讓她如果要找自己就讓洛長河給自己帶信,這麼些天他可是一封信都沒有收到。

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真是個沒良心的,當真是一點都不想我嗎?”

可能是睡覺被打擾了,楚琅華發出一句嚶嚀,寒遠捷被她的動作嚇得一愣,以為她要醒過來了,但是隨後她又側過臉繼續睡了。寒遠捷不由得失笑,自己這樣就像個登徒子一般,趁著夜色鬼魅來窺探佳人睡顏。

最終寒遠捷還是沒舍得走,脫下了外衣和鞋子,躺在了楚琅華身側,將她擁在自己的懷裡。

等到了第二天,楚琅華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有那個身影了,但是她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寒遠捷的氣息,她低頭聞了聞旁邊枕上的氣味,還殘留著淡淡的龍涎香,一陣驚喜,他昨天晚上真的來過了!

她有些埋怨寒遠捷怎麼不把自己叫醒,就這麼錯過了看他的機會了。

楚琅華今天醒的早,在床榻邊兀自糾結了許久,阿喜才推門進來,“夫人今日怎麼起的這麼早?”

她坐在銅鏡前任由阿喜給自己梳洗打扮,“唔……許是昨天晚上睡得早,”她隨意的應著,心裡又想著怎麼就恰好昨天睡得早了,如果睡得晚是不是就能看到他了。

不一會兒,張叔端著藥碗過來,“夫人,現在該吃藥了,還有從家中來的信。”

家中來的信?自己住在這裡只有寒遠捷和陌揚知道,那就應該是遠捷的了,她將藥碗放在一旁不管,信封上熟悉的字跡寫著楚琅華收。

信中沒有多少內容,但是看得楚琅華內心甜蜜極了,“月明星稀,靜候歸期。”前半句是昨夜的情景,後半句是他的心境。

喝完藥,用完早膳之後,楚琅華想了想,還是決定給寒遠捷回信:“秋思長晚,曰歸曰歸。”這樣,他能安心了吧。

這些日子,楚琅華在阿喜的精心照顧下痊癒得極快,只是煩惱的是傷口癒合的時候很癢,她總是耐不住去抓,這一抓便將傷口給碰到了,都溢位了血。

阿喜一瞧,是夫人指甲太過鋒利了,二話不說,拿出指甲刀來,將楚琅華做的好看的蔻丹給徹底毀了。楚琅華微微心疼,好不容易養出的指甲,這可要什麼時候才能養回去啊。

養傷的日子過得極其平淡悠閒,她沒事就在院子裡逛逛,教教洛長河養蘭的技巧,幫他育成鳳羽。只是之後寒遠捷再也沒有過來了,信也沒有回過,楚琅華掩下心底的失落,安慰自己他是怕走漏了風聲。

轉眼間大半個月已經過去,楚琅華的傷已經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那株細葉繁盛的蘭草花苞也終於綻放。

按照楚琅華所說的方法,洛長河來給它修剪,之後獨自一人把它帶到花市,午時才回了府,回府的時候手上已經是兩盆蘭草了,左邊是他自己的鳳羽,右手邊的蘭草香氣宜人,便是他贏回來的天香素了。

還沒有派人去給宮裡送信,寒遠捷彷彿知道楚琅華的情況,

楚琅華的傷在洛長河的悉心照料下,一天天的痊癒,寒遠捷也等不及要將她接回宮中。

這一天,寒遠捷早早的坐著馬車來到了洛長河的小屋,他來的時候,院子的門緊閉著。寒遠捷上前不停地敲門,“咚咚咚”的聲音格外刺耳,他氣急敗壞的走出來,一遍罵著一邊出來開門。“誰啊,大清早的!”

一開門,就看到了笑臉盈盈的寒遠捷,“長河,早啊,你不是應該還在睡覺嗎?”

洛長河立刻拉長了臉,不想理他,往園中走去。

洛長河有些煩悶,楚琅華說什麼養蘭之人品行如君子,應當日日起早照料蘭草才是正解,為了那幾株好不容易得來的名品,他只好改了嗜睡的毛病了。

“大清早的,你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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