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說道:“你現在不是自暴自棄不相信自己的時候,你的姐姐,你的孩子,還有似畫的都仇都需要你去報。”

對於楚琅華來說這樣無非是最好的讓自己迅速冷靜下來的辦法了。

而此時的南通國中,一輛馬車正在向郊外行駛。

而此時的南玉睿也到了訊息,說是南王得了一種奇怪的病,為了穩定百姓,就隱瞞了這件事情。

所以只能偷偷的帶著一點的隨從去山中求那個傳說中的名醫。而且馬車會路過這裡,因為這裡是必經之路。

當南玉睿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嘴角揚起了一抹嘲弄,“真是天都助我,南煜你的忌日到了。”

南玉睿很快就召來自己的那幾個得力助手,吩咐道:“根據情報,今日晚上南煜會路過這裡,到時候將馬車攔下。人交給我處理。”

幾名聽到後都恭敬的應到了,“是,屬下明白。”

可能南玉睿本就有帝王的威嚴,所以才能得到如此多的能人俠士的相助,而願意投身到自己的隊伍當中。

另一邊的馬車正在正常速度的向郊外駛去,裡面坐著南王。而周圍跟隨的人也不多,除了車伕之外,也就不到十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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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這個速度確實會在晚上的時候到達南玉睿的營寨附近。南玉睿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就等待馬車的到來了。

隨著馬車的緩緩駛來,天色也開始染上了黑色。

被南玉睿提前告知的幾名的他的得力手下,見到馬車後,馬車剛剛的路過這裡就直接衝了出去將馬車攔了下來。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將跟隨的幾個人給幹掉了,只是開啟馬車一看,竟然是洛長河。

幾名人看到不是南煜,也是大吃一驚,而洛長河也是一副吃驚狀說道:“壯士們若是需要錢財的話,我給你們就是了,不要取了我的性命。”

只是洛長河的嘴角卻露出了一絲不一察覺的笑意。

幾人見狀也只是認為是自己截錯車了,正好將誤入的商人的車給截了,便就準備離開這裡。

卻剛走了幾步就感覺身體無力,有些暈眩,禁不住這種暈眩的感覺,一個兩個三個的紛紛倒地。

洛長河見狀,示意那些倒下的侍衛說道:“不用演了。”

而後侍衛起身之後,繼續架著馬車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架著空馬車離開了這裡。

這個時候的營寨中,一個醜陋的送酒的小弟,在營寨中驚喜的說道:“今日,我取了新媳婦,這酒算我免費請你們喝了。”

眾人聽後都是振奮了起來,“好,沒有想到你小子這就成了親呀。不醉不歸。”

南玉睿因為一直在營帳中,儘管知道外邊的熱鬧,但是也習以為常了,營寨喝酒吃肉也是經常的事情。

況且因為自己已經安排了有人,所以也絲毫不在意他們這會的熱鬧。

那個醜陋的小弟,將酒都給搬了出來,滿上一杯,先幹為敬。

這也激發了眾人的激情,也都大碗大碗的喝了起來。

期間這醜陋小弟也趁著亂,而偷偷的撤離了這裡。

南玉睿在營帳中,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這都到了深夜為什麼還沒有訊息。同時也感覺到了外邊沒了動靜。

南玉睿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起身來到了外邊,眉頭微皺,這是什麼情況?

看到這裡現有的人都已經東倒西歪的在地上,桌上倒著。

南玉睿面色冷峻,看來自己是中了計了,目前要是想從其它地方調人也是根本來不及。

南玉睿警惕的看著四周,發現自己的那個幾個派去攔截的得力干將也沒了身影。只是此事不妙。立刻警惕了起來。

周圍安靜的可怕,南玉睿耳朵微微一動,一個轉身就擋住了璟傾的攻擊。

交手沒幾招之後,就將洛長河給他的藥給用上了。南玉睿立刻發覺了不對,想要做功阻止卻發現越做功擴散的越快。

璟傾見狀一個反手將南玉睿給敲暈了,而這個時候洛長河也出來了。那個醜陋的小弟也出來了。

醜陋的小弟這才將恢復自己的聲音,“洛大人這個計劃真是天衣無縫。”

原來醜陋的那個小弟正是顧思陽,顧思陽只是改了一下裝扮又貼了假鬍子和痣。以假亂真的讓人信服。

洛長河微微一笑,這個時候後邊又來了一輛馬車,就是剛剛離去的馬車,“先將人帶走,一會這些人就醒了,藥效只能到明天一早,如今已經是深夜了。”

眾人覺得有道理,要是這些人一醒,也很是難辦,便將南玉睿抬上了馬車,幾人也紛紛上了馬車,向著宮殿中快速行駛。

南通國順利的進行,只是楚琅華那邊就不一樣了,又是一天過去了,除了陌揚昨日告訴自己的那個廚娘的訊息只在,一天內又是沒有任何訊息。

儘管已經是半夜了,楚琅華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中一直在考慮這些事情之間的聯絡。

只是覺得這些事情都是有聯絡的,卻又有哪裡是不對的。

楚琅華是可以斷定洛天陽是和楊紫陵有關係的,而且也懷疑楊紫陵的孩子甚至也可能和洛天陽有關係。

只是這個洛天陽到底會去了什麼地方,家中的老父親都不管了。

等等,楚琅華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之處,若是洛天陽已經遇害了,那自然是找不到了。

更不要說管這個老父親了,楚琅華的眉頭突然緊鎖,意識到了這個事情恐怕又要斷了線索了。

那已經明天只能是會會那個廚娘了,想到這裡楚琅華覺得自己已經很累了。

便不知的不覺中這才入睡。

而同樣睡不著的還有寒遠捷,陌揚今日也向他稟告過了,今日沒有其他的線索。

寒遠捷也在擔心若是楚琅華在期限內沒有找到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而當初自己已經把話給放那了。

儘管是君主,到時候也是不能隨心所欲的就收為自己的話,君無戲言,恐怕也是難以服眾。

寒遠捷眉頭緊緊的皺著,最後還是起身,從窗臺一躍而出,一道墨色的身影向著楚琅華的寢宮方向快速的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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