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我們想多了吧。回想楚琅華進宮這段日子,有多少次排除異己的機會,換做宮裡任何的妃嬪都絕不會放過,可是她卻一次次大度的原諒了,甚至自己受委屈也心甘情願。”

“如此溫婉賢良的人又怎能與楚越那般狼子野心的人放在一起計較呢!”寒遠捷繼續條條是道的分析著。

陌揚見寒遠捷這般篤定,自然是不願多說什麼。“既然你已經認定了,那就這樣吧。楚琅華那邊,就把咋們的人撤掉了啊!”

寒遠捷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寒遠捷心裡很清楚,楚琅華那裡確實不能算完全沒有問題,只是她的那番話說進了自己的心裡,至少那個時候他自己的心裡很肯定的告訴自己,他願意相信眼前的這個女子,願意今後與她患難與共。

陌揚剛走出軒轅殿就想起有什麼事,便折返回來,見寒遠捷低著頭想些什麼,就好奇的問道:“你在想什麼?”

寒遠捷這才晃過神來,有點懵的看著陌揚“沒什麼。對了,你怎麼回來了?”

“我想起來一件事,一直忘了告訴你。”陌揚解釋道。

“什麼?”寒遠捷打量著問道。

“你跟楚琅華回宮的前一天,德妃娘娘跟皇后一起跑到芳清軒興師問罪了,像是早就知道楚琅華不在宮中一樣,直奔主題。我要是沒猜錯,怕又是那個德妃挑唆的皇后。”陌揚十分無奈的闡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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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張氏,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唯恐天下不亂啊。”寒遠捷挑著眉毛,一臉厭惡的表情。

“朕出宮一事,何曾告訴過其他人,更別說是帶著琅華一同。可這張氏又是如何讓得知的?莫不是將這眼線安插到朕這裡來了!真是豈有此理!”寒遠捷臉色顯得越來越難看,眼睛裡的殺氣讓人望而生畏。

“你打算怎麼做?”陌揚有些擔心,他怕寒遠捷脾氣上來會犯糊塗。

“朕怎麼說也是一國之君,她一個小小的妃嬪竟將眼線安插在朕身邊,朕如何能忍?”寒遠捷有些義憤填膺。

陌揚就知道寒遠捷是這個脾氣,趕忙阻止“遠捷,這件事你要想清楚再辦。楚琅華進宮不過一載,你就帶她出宮,此等榮寵怎麼會不惹得其他妃嬪眼紅。你專寵才人在前,懲治皇妃在後,其他人會怎麼想?百姓又會如何想?”

見寒遠捷依舊一臉怒氣,就繼續說道:“你若是想保護這個楚琅華,就不能動張氏。”

寒遠捷聽了更加氣憤:“難道朕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身為皇帝,管教自己的妃子自然是無可厚非,只是要尋個好由頭,才能不落後世話柄。如今的情形,怕是只能言語管束了。”陌揚也沒有辦法,這件事確實沒有兩全齊美的解決方法。

若是張德妃一口咬死自己沒有安排人監視寒遠捷,那他就一點辦法都沒有,硬是要懲治,最後只能落得個沉迷女色,昏庸帝王的結果。

尋了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寒遠捷一人獨自去了玄冶宮。

踏進殿內,見張德妃一人端莊正坐在榻前,旁邊擺好了各式各樣的點心,格外誘人。

見寒遠捷走進來,張德妃這才起身,輕聲走上前去,彎膝給寒遠捷行禮。

“陛下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玄冶宮?”

“你難道不是早就知道知道朕會來此嗎?”寒遠捷試探的問道。

“陛下真是愛開玩笑,臣妾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又如何能夠知曉陛下要到此處呢!”張德妃推脫著上前攙扶寒遠捷。

寒遠捷有些假惺惺的微笑著看了看她,“那這些點心是為何人而備?”

張德妃拉著寒遠捷坐了下來,拿起一塊芙蓉糕喂到寒遠捷嘴邊。“當然是為了陛下準備的,就是臣妾不知陛下何時會來,所以才時時備著,以防萬一。”

寒遠捷嘗了一口,面露享受之情。正當張德妃準備在喂一塊的時候,寒遠捷突然變了臉色,有點冷漠的說道:“這點心的溫度正適此刻使用,愛妃若不是算準了朕何時會來,怎麼準備的如此細緻。”

張德妃聽了這話,顯然是有些慌張起來,“臣妾是因為……因為……”

“說不出來了?那朕替你說!你在朕身邊安插眼線,知道朕要來此,所以才掐準了時辰準備的這些糕點!德妃,你好大的膽子!”寒遠捷一把推翻了桌上的點心,怒斥道。

張德妃嚇得立刻跪了下來,“陛下息怒,臣妾有罪,還望陛下息怒啊!”有些哽咽的聲音聽起來極其刺耳。

寒遠捷閉了閉眼,極其失望的看著張德妃:“愛妃,你可是朕的德妃啊,可你如今所做之事何以對得起‘德’這個字?安插眼線,挑撥是非,你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

張德妃只跪著哭泣,也不說話。寒遠捷繼續說道:“朕還記得你當初入宮時是何其溫婉善良,所以才賜你德妃之位,可你如今怎麼會變成這副德行,真是叫朕失望至極!”

張德妃知道寒遠捷已經對自己大失所望,一心只想著解釋,全然顧不得已經被自己哭花了的妝容。“陛下,臣妾……”

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寒遠捷冰冷的話語打斷“從今日起,你就好好呆在宮中反省,何時想清楚了再來見朕!”

寒遠捷一把甩開了張德妃拉扯著衣袖的手,揚長而去,只留下張德妃一人坐在地上不知所以,對天嗚咽。

陌揚很快處理好了前往江南賑災的人員,讓楊鹹和洛長河一同作為欽差大臣,押送著賑災的物資和銀兩前往江南。

楚府的書房中,楚越得知了這個訊息,差點吐了一口老血,寒遠捷現在比他想象地更有手段了,竟然能把洛長河請了出來。

洛長河曾經作為寒遠捷的的太子伴讀,認識洛長河的人都知道他的秉性,雖然他謀略過人,但是並不願意牽扯朝堂中的事情,因此寒遠捷一登基之後,洛長河就隱市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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