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二字一入金家幾人耳中,俱是變了臉色。

金老將軍:“有何證據,與大焦姨娘有關?”

“稟將軍,老奴已經查過了,院中一個灑掃丫鬟,與大焦姨娘身邊的丫鬟,有聯絡。”

蔡嬤嬤的話語出來,僕婦當即將一個小丫鬟押了上來。

狠狠瞪一眼,蔡嬤嬤繼續道:“這丫鬟家中有一幼弟重病,被人拿住了威脅。”

“嬤嬤,您放過奴婢的弟弟吧?都是奴婢一時犯傻,聽信了大焦姨娘的話,奴婢願意以死謝罪。”丫鬟披頭散髮,說完這話,就要像一旁的柱子撞去。

蔡嬤嬤瞳孔一縮,當即快速道:“攔下她!”

然而心存死意的丫鬟速度太快,眨眼間她已撞在柱子上,鮮血噴湧而出。

心中殘留的心念,讓丫鬟閉眼之前,仍在道:“請……饒了……奴婢……弟……”

話語彷彿沒有說完,但丫鬟已經失去力氣,閉上了眼。

蔡嬤嬤又氣又惱。

原先這丫鬟已經答應,會在金老將軍等人面前,指證大焦姨娘。

可眼前,這丫鬟確實指證了,但她的話以及死亡,卻好像被逼迫一樣。

此時,蔡嬤嬤哪裡還不明白,這是被耍了。

不光蔡嬤嬤明白,就是前不久才吃了一欠的守福郡主,她也明白。

眼底閃過惱怒,她手撫上腹部,痛呼道:“疼……”

守福郡主的聲音不大,卻聽進所有人耳中。

“郡主?”蔡嬤嬤擔憂的撲過去。

金老將軍沉著臉,怒道:“將這驚擾了郡主的丫鬟拖出去!”

金母與金耀雖然沒有出聲,但也是擔憂不已,畢竟他們都看重守福郡主腹中的孩子。

“大夫怎麼還不來?”待丫鬟被僕婦們快速拖出去,金母壓抑著咳意問她身邊的下人。

下人立刻道:“夫人,奴婢現在就去詢問?”

金母揮手,讓下人快點去,然後她看向兒子,“耀兒,郡主身體不適,你先扶郡主回房?”

“我不回房。”守福郡主一聽這話,當即摸著肚子道:“誰知道房中還有沒有其他害人的玩意,本郡主不回房。”

蔡嬤嬤頓時心疼的不行,她哀求看向金母,“夫人,郡主被嚇壞了,之前老奴想要讓郡主回房中歇息,郡主就抗拒不已。”

金母聞言,只覺守福郡主主僕胡鬧。

但對方說的話,她又不敢冒險。

想了想,金母看著守福郡主心中有了想法。

同為女人,孩子對女人的重要,不言而喻。

守福郡主現在這樣,看來不過與之前一樣,裝模作樣而已。

想通了,金母也不再著急。

至於守福郡主假裝的事情,金母雖心裡有了數,但這腹部疼不疼之事,還不是靠一張嘴說。

且,她嫡孫在對方肚中,就是看在嫡孫的面上,她也不會拆穿。

微微閉了下眼,金母移開了目光。

蔡嬤嬤見狀,眼底神色閃了閃。

就在沉默的空當,金母剛派出去的下人,走了回來。

眾人的目光,當即看了過去。

守福郡主更是在喊著疼痛。

下人只覺頭皮都在發麻。

“稟夫人,大焦姨娘先前動了胎氣,大夫先前就被請去了大焦姨娘的院中。”

話入守福郡主耳中,她撫著肚子痛呼一聲。

蔡嬤嬤配合的道:“將軍,夫人,您們可要給郡主做主啊?那大焦姨娘早不動胎氣,晚不動胎氣,若不是老奴先一步在郡主房中發現了麝香,豈不是我們郡主連大夫都等不到,孩子就……就……”

似乎是想到了那個可怕的後果,蔡嬤嬤顫抖著,說不出口。

“金管家,你現在帶人去大焦姨娘的院子,將大夫帶來。”

金老將軍一出口,金管家立即應下了。

但在無人看見的眼底,他卻是露出遲疑的神色。

腳步沒動一下,金管家還是忍不住道:“將軍,是不是讓奴才們,再去府外請個大夫?”

聞言,金老將軍沒有多想,他看眼守福郡主,“郡主懷孕是府上大喜事,多請兩個大夫。”

霎那間,呼痛的守福郡主神色一頓,嘴上的聲音也停了。

是不是假裝的,大夫一摸脈便知,若是府中的大夫,自是不會亂說,可外面的大夫,萬一有嘴不牢之人?

心慌的守福郡主下意識望向蔡嬤嬤。

“郡主,將軍對小主子真好,這是關心小主子呢!”蔡嬤嬤邊反應速度的對主子道,邊給主子安心的眼神。

金老將軍身為公爹,自然不能誇對兒媳真好這種有歧義的話語,是以只能提腹中的孩子。

而聽到蔡嬤嬤的話,不但守福郡主強忍著心慌,剋制了表情。

就是金老將軍想著嫡孫,表情也變柔和了些許。

見狀,蔡嬤嬤松了口氣。

不怕老將軍知曉郡主情況不嚴重,一開始她們就說了,郡主並沒有真的接觸麝香,只是被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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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被嚇,自然是心理原因。

就是查不出來,一會兒也可以說,郡主自身調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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