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您怎麼會這裡?”王管事下意識尋到不遠處的賴狗,但見對方在他的目光下,往後躲去,王管事暗罵一聲,知曉必須他自己想法子應對了。

符錦慶怒道:“我們若是不在這,怎會知曉你這惡奴做的惡事。”

“二少爺,奴才冤枉啊!”王管事大聲喊冤道:“奴才打小在侯府長大,老侯爺在的時候,奴才就在外院做事。奴才對侯府忠心耿耿,您萬不能紅口白牙冤枉奴才呀!”

騰騰的火氣從心底冒出,符錦慶大手指向那些開啟的嫁箱,“嫁妝變石頭,這就是你的忠心耿耿?”

聽著這直白的話,王管事心尖顫了顫,“二少爺,這……這……”

突然,王管事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這是賊人所為呀!”

這話一說,王管事恢復了鎮定,“二少爺,您有所不知,這河州窮山惡水,刁民輩出。二小姐的嫁妝豐厚,一進城裡就被盯上了。幸虧奴才警醒,及時發現了他們行跡,才保證了二小姐的嫁妝。”

符錦慶:“你是說,這嫁妝變石頭是賊人所為?”

王管事:“正是如此。”

符錦慶:“你既說有賊人,那賊人呢?”

王管事:“已被老奴率護衛打走。”

“如此說,你王管事不但無過反而有功?”問答之間,符錦慶簡直被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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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管事卻覺自己說的極妙,他煞有其事道:“保護二小姐的嫁妝,是奴才的職責,不敢談功。不過,有幾個護衛,在與賊人打鬥中受了輕傷,還望二少爺對他們看賞,以激勵人心。”

說著,王管事的眼神,悄悄掃向被從嫁箱中挪出,放在一旁布匹首飾等物。

可惜了,這些東西明日一早本應都換成他荷包中的銀錢。

這可比一點子賞銀強多了。

王管事可惜時,符錦慶則是真的被他氣笑了。

怒極反笑的符錦慶高聲喝道:“大膽奴才,你真當本少爺眼瞎不成?什麼外來的賊人,監守自盜,賊人就是你們這些惡奴。”

聽了這話,王管事知道,今日糊弄不過去,他再看眼堆在一旁的布匹首飾等物,面露陰狠道:“二少爺,西北邊疆路途遙遠,奴才與主子還要同行許久,彼此和和氣氣可好?”

說著,王管事暗暗給周圍的護衛使了眼色。

護衛們遲疑了下,腳步微動,形成包圍之勢。

這是威脅,明晃晃的威脅!

被氣的胸口鼓脹的符錦慶,沒有發現王管事的小動作。

但王管事自以為的小動作,卻逃不出一旁符錦枝的精神力。

只見她抬起手,掩在絹帕下輕打一個哈欠後,隨口道:“柱子,讓鏢師們出來,將人都綁了。”

“是,二小姐。”柱子應下,手中白綢一揮,隱在暗中的鏢師從四面包抄而上。

當王管事被綁起來,符錦枝隨手往牆角一指,“那還有一個!”

“饒命!二小姐饒命啊!”賴狗看著高壯的鏢師直衝他而來,嚇得跪地求饒,“二小姐,奴才是聽命行事啊,是侯夫人,是侯夫人她吩咐奴才將您的嫁妝換成石頭……”

聽到滿意的話,符錦枝收回精神力,再次打了個哈欠道:“好吵,將他的嘴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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