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任封虔如何絞盡腦汁也想不通這其中的關係牽扯,這紫雪玲瓏珠從出現、經過以及結果都是為了白衣計劃準備的。只是在其中加入一些比較離奇的故事,又精挑細選這樣一個合適的替罪羊,讓寶物到他手上顯得更加合理一些,這樣不特意表示出飛仙城對他的關照,也是不為了過多干涉他的成長。

誤會解開了以後,刀鋒也沒了戰鬥的興致,他與韓千行、青彌等人都是相識的,青彌還揍過他沒有還手之力的揍,在青彌面前不敢放肆。而且他們之間也算不得陌生人,如今結交了白衣更是熟悉了。

白衣與他相約,以後到飛仙城定然以禮相待,刀鋒欣然同意並表明定會前往赴約。

當趙毅生帶著執法隊駕駛者押解著齊飛的馬車來到九莊的時候,代表著白衣等人來陌城的任務正式完成,一波三折的事情讓白衣都有些恍然。

一個惡人榜最底層的惡人,竟然引起一連串的激烈戰鬥,這一次陌城之行雖然短暫,但幾人都沒有清閒著,有的甚至經歷了幾場大戰,透過這次白衣也算是初窺南國的武林,雖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小的片段,然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馬車上,白衣坐在車廂裡,幽怨的眼神看著遠去的的陌城城門,門口出現趙毅生刀鋒等人的身影。

幾人隔窗而望,彷彿都看到對方心裡所想。不同於白衣的幽怨,趙毅生不同尋常的表露出高興的樣子,讓一旁守護的執法隊垮掉了眼睛,三年來他們都以為自己隊長是一各晚期面癱呢,整日間從不見他的笑容。

刀鋒也注意到趙毅生的笑容,雖然不似他們那般誇張,但也露出驚異的神色。陌城裡他與趙毅生的關係算得上是最熟悉的。青年一代能跟他打的不相上下的,明面上也就是眼前的趙毅生了。兩人的感情也都是打出來,智商時常不線上的刀鋒可是沒少進執法隊的監牢,趙毅生就是抓捕他次數最多的人。

同樣的,對趙毅生來說,面前這個就是那個屢教不改的傢伙,偏偏實力強大,就算是自己沒有提前佈下陷阱,也難以將起抓獲,往往還要耗費一番功夫,得到的回報也是少的可憐,經常吃力不討好,所以說兩人一點都不陌生。

如今兩人同時站在城門前共送一人,倒是吸引不少陌城人的目光。因為兩人都站在城門最中央,所以至今已有半個時辰的時間這裡沒有一個人路過了,城門內、城門外堆積了不少人。

兩人都是兇名在外之輩,趙毅生還好說,身兼執法隊隊長之職,更多的是公事公辦。身在這樣一個暴力執法機構,兇一點讓人怕一點也沒什麼錯。可是他旁邊的那個看著傻傻的,手裡卻拿著陌刀的人可不好惹,年齡不大,闖禍的本事不小,好戰的本性讓整個陌城所有青年人都膽寒。

基本上陌城有點名氣的人都被他挑戰過,打得過還好說,雖然不用捱揍,但要面對一次又一次不耐其煩的挑戰,連生活修煉都無法正常進行。打不過的就更簡單了,躺好捱揍就可以了,只不過一次比一次厲害罷了,所以說現在陌城除了少數幾個不懼他的人之外,幾乎所有人看見他都是繞著走的。

兩人站在一起的畫面,眾人看著感覺是那麼的彆扭,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轟”

刀鋒陌刀起手砍來,刀式走重、急的風格,戰場上生死拼殺出來的招式,捨棄了所有花俏的地方,招招致命朝著要害砍過去。趙毅生面對這樣如同閃電劃過的攻擊速度,絲毫不懼,甚至連驚慌詫異的表情都沒有,一切的一切都在預料中。

陌刀翻飛起舞,刀光即使是白天的陽光也無法遮掩住,陌刀屬於偏重型武器,與趙毅生的血螺槍撞擊在一起發出的聲音如同鋼鐵重炮發出的轟鳴。一聲接著一聲巨響,震得兩邊圍觀的人耳膜劇痛,不斷的後退,一刻不敢停留,趙毅生有分寸,刀鋒沒有啊,不到片刻便出現一大片空地。

戰鬥起來的刀鋒才是真正的刀瘋子,只知戰鬥不講其他沒有理智的瘋子。

刀瘋子的陌刀重重的與血螺槍撞在一起,兩人僵持在一起,體內的內力透過武器接觸撞擊,充滿侵略性的破壞力透過武器發揮出來,以兩人為中心,深深的裂痕向四周蔓延。

至於城門,其中一扇早已被刀瘋子砍飛了出去,另一扇也在槍光下苦苦堅持,猶如風中殘燭,隨時會消逝與槍尖之下。

“哼!早就防著你這招了,刀瘋子就是刀瘋子眼中只有戰鬥,對其他一點都不管不顧。只是沒想到那一戰之後你的戰力竟然突破了這麼多,不過大家同是通海境,你奈何不了我。”

趙毅生早已料到刀鋒的突然發難,這種為戰鬥而生的傢伙,腦迴路與常人根本不一樣,他們眼中可沒有什麼禮義廉恥,也從來不會忍耐克己,能用戰鬥解決的事情從來都不願動腦筋。這也是刀瘋子面對問題一貫的解決方法。

“桀桀桀,趙毅生血螺槍上的功夫長進了不少,跟你生活在一個城市真是幸運啊!整整一個陌城,盡是廢物,能跟我過找的也就你一個人,那次之後,我領悟到了新的招式,讓你感受一下它的威力。陌刀,殺,四方斬。”

拔出陌刀以後的刀鋒真正化作為戰而生的瘋子,戰鬥意識呈幾何倍增長,戰鬥能力更甚之前。面對趙毅生,這個戰鬥力強大的老對手,刀瘋子不會大意,一出手便是全力。

趙毅生不懼,在動手的那一刻心裡甚至已經想好了抓捕刀瘋子的原因,“伺機破壞陌城城市安穩。證物,破壞的城門,裂開的大地。”

“來吧!讓我看看你究竟成長了多少!”

趙毅生撩起長槍,直指刀瘋子。臉上的瘋狂之色不遜色與刀鋒多少。

“哈哈哈,桀桀桀。趙毅生,今天一定要砍你。”

極致的笑容,肆虐的笑聲,響便陌城上空,本來在後退的陌城眾人聽到這個聲音快速奔跑起來,飛也似的現場逃離。

“執法隊,跟我上。傻子才跟你單打獨鬥,現在是抓捕時間。”

趙毅生大喊一聲,埋伏在周圍的執法隊一擁而上,城牆上數十人一擁而上,帶著特製的鐵網,直接將刀瘋子淹沒在人群中。

刀瘋子瘋狂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雖然已經經歷了很多次,但他還是想不通趙毅生究竟講這麼多人藏在什麼地方,明明之前自己都有檢查檢查過得啊!

“你卑鄙!”

刀鋒眼神恢復清明,口中忍不住大吼一聲。

已經走遠的白衣等人自然不會知道身後送自己的那些人,已經開始一場大戰,激烈程度駭人聽聞。

坐在馬車裡的白衣冷眼看著面前捆綁整齊的齊飛,白衣等人乘坐的馬車也是趙毅生命令人準備的。四乘馬車,食料喂得足足的,一路上進一次食便可跑到飛仙山腳下。內部加大型的內部空間,各種吃喝用具一應俱全。齊飛被鐵鎖綁在角落裡,連一根手指都不能動彈,甚至為了防止他說話,趙毅生特意交代人把他的嘴也塞上,只留下眼睛。

趙毅生在走之前交代過,今天已經餵飽他了,足夠堅持到你們到飛仙城地界了。到時候是否解開他,你們自己看看這辦就好了,在飛仙城的領域內,惡人榜上所有人都無處遁形,那可是一個全民皆武的地方啊!

想起這個事齊飛是真的哭了,誰承想執法隊真的搬來一大鍋吃的,竟然命令自己吃完,那麼一大鍋吃的,淡而無味,自己真的吃完了。

“當自己是豬嗎?還是你們覺得我就是豬啊!”

白衣幾人沒有管齊飛這幾天的境況如何,只想看緊對方。這路上別再出差錯了。當然大家也都知道,齊飛在這樣場景裡逃走的機率幾乎為零。

可就是不太放心,當然很大可能也有可能是閒得無聊的原因。這個車裡,距離齊飛最近的就是青彌,手中一把巨大的大戟,閃過的寒芒時不時刺痛齊飛的眼睛,青彌本人時不時撇一眼齊飛,眼中閃過厲色。

綁著的齊飛冷汗直流,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要面對這樣的煉獄場面,你看她眼中的殺氣,真的懷疑再到飛仙城之前,會不會就已經被對方給拍死了。

齊飛眼角抽搐一下,偏向稍遠一點的地方,入眼的就是一把堪比自己上半身的大錘,上面還雕刻著黑色虎頭,張著血盆大口,虎目活靈活現、栩栩如生。那盯著自己的眼神就彷彿看到了一隻鮮嫩可口的小白兔。

順著錘柄看去,阿蠻豎起英眉,眼睛大大的,同樣看著捆綁結實的齊飛。與青彌不同的是,她所注意到的是捆綁的方式,竟然不給對方留一點縫隙,越是掙扎越是緊,壓榨著自己的活動空間。

看著那眼神像是要活剝了自己一樣。齊飛眼角又是一陣抽搐。韓千行就不用說了,雖然他坐的最遠,已經靠近車門,但他是手中的長尺就差架在齊飛脖子上了,眼中的厲色更是驚人,眼神中透露出來的唯一意思,“老老實實待著,敢亂動就一尺敲死你。”

唯一還算正常的就是白衣了,低著頭擺弄自己的瓶瓶罐罐。這些都是從唐希雲手中敲詐過來的,其中就有白衣最上心的柔骨酥。

手中閃過一根銀針,頭也不太對這捆綁的齊飛飛射了過去,穩穩的扎在了對方大腿上。齊飛眼睛暴漲,大腿上一股無力的感覺傳來,並逐漸蔓延至全身,彷彿自己變成了一個思想,唯有腦袋還能用,但這唯一能動的也想不清楚到底放生了什麼事?

白衣輕輕放下手,輕吐一口氣,“我的手法還是可以的,說扎你胸口,就絕不扎你腦袋。”

那一副不看就已經知道結果的樣子著實風采。

“噗嗤,哈哈哈!”

三人忍受不住,大聲笑了起來,阿蠻甚至拋下黑虎墨金錘,捶胸大小就連青彌也是彎起嘴角,笑出聲音。

“嗯?你們笑什麼?”

白衣不解問道。

“真是好手法,不扎腦袋你扎人大腿幹什麼?西山唐門要是知道有你這麼一個人敲詐去了他們的入門暗器招式,而且還有這樣的準頭,恐怕那些老家夥都會跑出來跟你決一死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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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彌忍住笑意,對白衣嘲諷道。

“大腿?”

白衣急忙轉身,看相齊飛得大腿上,只間一根銀針孤零零的的扎在那裡,齊飛眼中不可思議,怒不可遏。“就算我是人質,我是俘虜。你們也不能這麼對我啊!給我放開我要與你們決一死戰。”

“白衣先生,你在銀針上塗的什麼東西?若是毒藥的話還是給他解毒吧,不然以唐門的劇毒,他撐不到飛仙城的。”

韓千行開口說道,他到不是在為齊飛求饒,惡人榜上均是大奸大惡之人,人人得而誅之。他只是擔心這齊飛若是死在車上,他們坐什麼會飛仙城?畢竟沒人願意與一具屍體待上幾天。

齊飛急切的望著白衣,眼神中的怒意消失不見,毒藥啊!還是西山唐門的!

“放心吧!只是柔骨酥而已,睡上幾天就好了,我們也在趕路,誰想專門看著他,所以說還是讓他睡著的好。省的我們的精力了。”

白衣擺擺手說道,柔骨酥的效用他領教過,對付齊飛雖然有些浪費,但也算是自己第一次使用暗器,浪費一點可以提高些經驗嘛!

就這樣,幾人撇下齊飛,各自找自己的事去做。

白衣時刻蘊養著識海中的七星龍淵劍,這次之行,他對自己實力的低位更加著急了,儘管他年齡還小,但敵人可不會因為你是小孩子而憐憫的放下戰刀。同樣的他也不想要別人的憐憫,自己的實力強大才是根本。

韓千行自顧自的默唸著什麼東西,靠近了仔細一聽竟是俠客行,他在磨練自己的劍意,將俠客行融入到自己的劍尺之中。阿蠻因為處在馬車上,以往的修煉方法不適合使用,竟然也默唸起了蠻神訣的功法,只不過用的是特有的蠻荒語言,這種語言即便是在蠻荒也很少有人使用,蠻荒古村作為傳承地,對這種古老的東西儲存的最為完整。

青彌微閉雙眼,身上升起一道青光,隱隱有龍吟聲響起。青彌的強大可不是等來的,她自己艱苦的修煉才是必不可少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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