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也是瞠目,阿蠻的爺爺竟然這麼彪悍,一點都不像帶自己來的那個人,一本正經的欺騙自己,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說什麼恩人?這是在報復他的恩人,典型的恩將仇報,小人。

聽到阿蠻的爺爺這麼給力,直接把內城令牌給拿給阿蠻,真是羨慕,再看看自己。

“唉!不說了,遇人不淑啊!”白衣心中唉聲說道。

“你們看,前面就是新人樓了,現在已經快晚上了,新人樓也要快關門了,我先帶你去報個名字,考核等明天再去。”王天痕指著前面豪華的瓊樓,對白衣說道。

“對了,阿蠻你有雪蓮花內城令,可以在外城任意酒樓客棧隨意居住,到時候只要亮出雪蓮花令牌就行了,,不會有人阻攔,不過也不要過度消費啊,每個雪蓮花令牌都是有額度的。”王天痕對阿蠻安排道。

他是怕阿蠻在飛仙城時間太短,對這裡都不太熟悉,而且雪蓮花令牌非同小可,飛仙城很多設施都對雪蓮花令牌持有者不設防,若是丟失了對飛仙城的損失是巨大的,忍不住在叮囑一遍。

“哇哦!”白衣忍不住了,聽到這塊黑色的令牌,眼中冒出很多小星星,及其侵略性的眼光看著雪蓮花令,就連阿蠻也是帶著驚訝的目光。

“不收錢的令牌,是不是可以胡作非為了。不,自己只是為了促進這裡的經濟消費。”白衣義正言辭地說道。

王天痕:“……”

“怪不得自己在城裡吃飯不收錢,原來是這個的原因啊!拿自己以後是不是可以吃很多好吃的了。”阿蠻說道,嘴角也流出些許口水。

王天痕:“……”

“你們別這樣,這雪花令牌雖然許可權很大,但也是有人專門監督的,要是太過分了,這令牌會被收會的,以後就不會再發放了。”王天痕看兩人的表情,就知道兩人打什麼注意,急忙說道。

“嗯嗯,我們記住了。”白衣阿蠻齊聲應答到。

但兩人目光卻越來越興奮,一個個口水越來越多。

王天痕扶額,自己是不是不應該跟他們說這麼多啊,好像做錯事了。

就這樣,王天痕帶著兩人走近新人樓內部,大廳內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已經在準備結束一天的工作開始休息。

不過王天痕是飛仙城的名人,二城主風雨舟的唯一弟子,不出意外的話以後是要繼承城主之位的男人,待遇自然與別人不同。

見王天痕進來,管事急忙迎上去,至於白衣兩人則直接被無視掉。

王天痕說明自己的來意,很快就有人拿出一摞名單,翻到第三級別的那頁,將聞人白衣的名字寫到最後的位置。

白衣踮起腳尖,剛剛超過櫃檯,撇了一眼名單。第三級別只有寥寥幾人,遠沒有第二、第一階段人多,但這也是第三階段的可貴之處,精中選優。

那人告訴白衣,明天一早前來新人樓,這裡將會釋出新人考核任務,需要你們去指定的地方完成,達成了會新人樓覆命,便會直接授予飛仙城弟子稱號,完不成的則是無緣飛仙城了。

一切結束之後,王天痕又帶著兩人來到一家離新人樓最近的酒樓,使用雪蓮花令牌幫阿蠻開了一間房間,並教會阿蠻如何使用。

至於白衣,王天痕只能自掏腰包幫他開了一間客房。

飛仙城規定,內城弟子不可仗勢欺人,不可強搶民眾金銀財務。

所以即便是王天痕這樣是城主的弟子,也需要支付相應的金銀才能居住酒樓。

不巧的是王天痕平時只居住在內城自己的房間,吃喝消費都在內城有專門吃飯的地方,所以他在飛仙城時一般很少攜帶金銀。

阿蠻有雪蓮花令牌,可以特殊對待,白衣不行,王天痕幫忙支付一天的住宿費用,但飲食真的是愛莫能助了。

三人商量一下,由阿蠻將食物帶回房間,白衣前往阿蠻房間吃飯,結束之後白衣在回到自己房間休息。

起初以王天痕正直的性格是不會同意的,但白衣那句要不你去跟酒樓商量一下,賒賬如何。

不巧的是飛仙城內所有的酒樓禁止賒賬。王天痕也是無奈,只能同意。

後來白衣還專門去打探了一下為何所有的酒樓都有這個規定,在酒樓工作的店員是這樣說的。

“這都是玄天劍仙害得,以前的飛仙城是沒有這麼多規矩的。玄天劍仙初來飛仙城,仗著雪蓮花令牌騙吃騙喝,並以飛仙內城的名義賒賬買酒,幾乎飛仙城所有的酒樓都被他賒了一遍。

那些酒店老闆也沒辦法,若只是一般的酒水也就罷了,誰讓玄天劍仙賒的都是每家酒樓最好的酒。

他們集合在一起將玄天賒賬的賬單送到老城主面前。老城主大怒處罰玄天後,定下規矩,這才有了現在的場景。”

於是白衣一陣咬牙,口中怒道:“又是玄天,可惡至極。”

王天痕交代好一切,告別二人,獨自返回內城。

沒辦法他帶的錢只夠白衣一個人住店,他只好回到內城自己的住處了,臨走前叮囑白衣二人,晚上不要亂跑,應該儘快睡覺養好精神,以面對第二天的考核。

還有就是要放鬆心態,考核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只要用盡全力去做就可以,不必強求結果。

這種場景讓白衣想到前世自己參加高考時,家裡父母在前天晚上的叮囑,也是如同這般模樣。對王天痕的好感上升一個層次。

晚上白衣在阿蠻屋裡吃完飯,告別阿蠻,回到自己房間。

坐在窗臺旁邊的椅子上,看著窗外明亮的月光,陷入想象中,當然想的最多的還是關於明天的考核內容。

王天痕曾說過,至今為止最難的以一次考核是前往北海狩獵一隻巨鯤,然而最簡單的不過是去外城打一壺老酒。其他的任務多種多樣,並沒有固定的題目或者標註出難易程度,彷彿更像是隨心出題。

所以白衣也無法預料到這次考核的任務,不過既然那玄天想讓自己拜師飛仙城,想必不會讓自己妄費一番功夫,希望明天不會有太難的題目吧。

不知不覺間,白衣竟然躺在窗臺上睡了過去。最後一眼映入眼中的是一朵烏雲。

“它好像從來沒有移動過。”迷亂間睡了過去。

月光下的雲層中,恍然裂開一到縫隙,月光照在雲團上,發出瑩瑩白光。一張低矮的茶几突然出現在哪裡,桌上一壺還放著一壺冒著熱氣的茶水,兩隻白玉的水杯,幾縷茶葉漂浮。

兩道人影端坐在雲霧間,仿若神仙。

“怎樣,看了一天了感覺這小鬼如何。”其中一人正是玄天,慵懶的癱坐在雲霧上,看著下方趴在窗臺上熟睡過去的白衣,問坐在對面的男子。

而這人便是飛仙城的大城主,傳說中手可摘星拿月的男人,有著天公的名號。

天公並不是他本名,至於他原來的名字已然忘記,從第一天拜上任大城主為師的時候,就被命名為天公,現如今已經三十年了。

天公是老牌武道仙人,飛仙城頂梁四支柱首座,南國赫赫有名的雲仙人。天公如龍,見首不見尾,他最喜夜深人靜中遨遊九天雲霧,看雲卷雲舒,望花開花落,是真正意義上的降世仙人。

玄天與天公同為上任飛仙城大城主弟子。天公入門較早,玄天十歲來到飛仙城那時候,天公已經學藝二十餘年,可以說初到飛仙城的玄天便是由這天公帶大的,因此兩人的關係非比尋常。

“他可不比當時的你省事,什麼樣的人帶回什麼樣的孩子!怎麼,你帶他來飛仙城是想讓他拜入我的門下嗎?”天公清飲一杯淡茶,放下手中酒杯,問道。

“能拜入師兄門下的話,自然是最好不過的。”玄天輕笑道。

“你就沒有收徒的打算嗎?這孩子跟你很像,兩人在一起應該會很合得來。由你來教導成果會比我好很多,為什麼想把他交給我照看?”天公不解。

“青衫逍遙自在心,玄天一過煙雲散。沒有那麼多為什麼?我早就說過,我講究的就是一個自在,有了徒弟便有了牽掛。而且他可不像是一個會給人省事的傢伙,若是收他為徒,恐怕會有不少麻煩事,那還談個屁的自在。”玄天低頭,把玩手裡的青玉葫蘆。

“不用想了,我已經收過徒弟了,今後一段時間內不會再收徒了,所以你還是絕了這個心吧。”天公低頭說道,還不保留的拒絕玄天。

“嗯?是蠻荒古村的那個人?”玄天問道。

飛仙城四位城主,三十八位長老只有天公至今還沒有收徒,本來白衣便是玄天為天公準備的徒弟,沒想到。

“世事弄人啊,到底是來晚了一步,有緣無分也是一個可惜。”玄天惋惜道,只是不知是為白衣還是為天公。

“蠻荒古村之主蠻烈大鬧飛仙城,想來你是知道的。三十八位長老被他一掌擊敗,倒是讓我飛仙城顏面大跌。你這位新任的劍仙,就不想著為師門討回一個公道嗎?”天公帶著笑意問道。

“還是別了,那老爺子脾氣火爆的很,連你這位雲仙人都不敢言勝,更何況我這麼一個半桶水。我還是繼續遊歷天下的好。”玄天擺擺,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開玩笑,一掌擊敗三十八位長老,雖然其中有幾個長老防水,還有幾個長老不善武力。

但饒是如此,這種級別的戰力也不是現在的自己能夠比擬的。

自己是武道仙人不假,但武道仙人也分先後,向蠻烈這種不知道成名多少年的武道仙人,戰力會強大到何種地步,除了他自己恐怕沒人知道。

自己前去的話,說是送菜都不為過。

“蠻荒古村這種隱世多年的族群都出世了,看來這南國也不會太平多久了。”天公低聲道。

“師兄,既然你不願在收徒弟,那可否為白衣介紹以為師傅。飛仙城三十八位長老可知哪一位最合適。”既然天公不在收徒,那就只能從三十八位長老中選取的。

至於另外三位城主,二城主風雨舟已經收了王天痕為徒。

三城主司空絃音,閉關大雪山多年已經很久沒有在出現了,自己找都找不到。

至於四城主餘音嫋嫋,她是四人中最小的一位。深居鎖音閣十年只為突破武道仙人最後一步做積累,現在也是沒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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