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聯手之下,倒是把慎魔皇困在原地進退不得。

天空上劍氣雲霧月輪自魔染天角馬身後飛出,衝向天公的魔染天角馬絲毫沒有注意到來自身後的攻擊,因此被這月輪打了個正著。

鱗甲覆蓋的軀體上,大片的黑色鱗片被這劍氣雲霧月輪犁掉,如同下雨一樣,散落到底上。鱗片覆蓋的肉體上,是大塊黑色的血肉,其中血液已經凝固,只靠著黑色的魔氣流動在軀體上,給身體提供著動力。

這副死屍狀態讓魔染天角馬對於疼痛的忍耐力提升到最大,基本上已經可以無視掉疼痛感,剩下的只有悍不畏死。

然而這樣便可以與天公對戰了嗎?“呵呵!”

冷然一笑,青衫無風自動在天空中綻放吹起來,天地之間彷彿生出一束青色光芒。手中飛仙劍轉動,彷彿掙脫了某種束縛,顯露在外面的部分是他最鋒利的一面,然而一旦當他這一面露出的時候,就是他攻擊力最強大的時候。

天公身上突然飛出一道青色的光芒,飛到天上,將烏雲遍佈的黯淡無光的天空都擠開了一片空蕩蕩的空間。

雲仙人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雲仙!”

天公口中輕喝一聲,整個人在魔染天角馬的咆哮之中沖天而起,來到接近烏雲的位置。

飛仙劍伸出插進烏雲之中,霎時間電閃雷鳴,狂舞的電弧在空氣之中的閃現,穿梭在烏雲之間,將天地照的亮堂起來,空氣之中的充斥著雷電的因子,擊打在空氣之中的水分上,引發一連串的銀光,呈現出電舞銀蛇般的場景。

天公無法控制閃電,但可以控制烏雲啊!順當的烏雲之中生出的閃電,也可由他製造放出。

天公將飛仙劍自雲層之中抽出,瑤瑤指著從下方飛上來的魔染天角馬。

“去”天公依舊是輕喝聲,然而迎合著身後的雷光,此時的威嚴卻是不容小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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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

雷霆炸起,魔染天角馬身上迴盪的魔氣都被壓住了下去,在這片世界意志看來,魔氣屬於邪祟。雷霆對於他們有天生的壓制作用。

白色雲團之中,天公是仙人;在這滿天黑雲之中,他便是戰神。

果不其然,雷霆響起的那一刻,天公的攻擊也就到了,一團黑色的雲霧直接撞向魔染天角馬,將他的身體籠罩在其中,任憑他如何掙扎都擺脫不了這黑雲的束縛。

帶著魔氣魔染天角馬闖進雲霧之中的時候,像是放進油鍋肉塊一樣,瞬間沸騰了起來,雷霆轟鳴聲在魔染天角馬身上陣陣響起,擊打在他身上的雷霆將魔染天角馬漆黑的鱗片擊碎,雷霆打在肉身上,一道道焦黑的痕跡留在魔染天角馬身上。

繞是魔染天角馬不知道疼痛,也經不住這種狂風暴雨一樣的打擊。巨大的身軀從天空之上掉落下去,砸向下方的山體之中。

這便是天公的攻擊方式,使用煌煌正道,將一切邪祟之物擊敗。無論是滿天烏雲還是閃現的雷霆,對於他的敵人而言都是致命的攻擊。

天公眼中閃過一道青白色的光芒,接著整個人由上而下對著下方墜落的魔染天角馬衝擊而去。身後跟隨著的百米大小的烏雲團體,這由魔染天角馬的邪惡引來的烏雲,此刻成為天公對付他最好的武器。

若是魔染天角馬有意識,定然仰天大吼,後悔不已。

“轟”

強硬的身軀將地面砸出一道痕跡,露出裡面的山體部分。然而就在魔染天角馬身體沾染到這山體的時候,山中亮起光芒,一股蘊含著正道的氣息從中生出,籠罩著這片天地。

天空之上,直衝而下的天公驟然停下身軀,手掌鼎天扭轉,向著那翻天的黑魔氣團體揮動。

緊隨天公而降的烏雲團體,也是這天公的揮動,赫然轉彎向著魔焰衝擊而去。

兩者都是龐然大物,這飽含雷電的烏雲團體雖然不會將魔焰熄滅,但可以消滅其中的魔氣,為魔焰之中戰鬥的三人減輕些壓力。

天公皺著眉宇,看著這下方生起的白光。這可不是無魔界有的東西。

“和傳言之中的一樣,這獸窟原來為靈皇獸的洞府,現在能鬧出這種閨蜜的動靜,倒也符合靈皇獸洞府的規模。”

天公想起了百年前的古老傳言,最開始的獸窟還不叫這麼名字,現在的名字是後來人強加上去的,以至於原來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或者是誰的洞府?已經無從考證了。

再加上之後常年被無數兇獸佔據,經過凶煞之氣侵染,變成現在的鬼樣子,所以獸窟這個名字才會一直流傳下去,到現在已經有幾十年了。

那魔染天角馬摔落到獸窟的範圍之中以後,被這氣息包裹其中,一時間無數魔氣洶湧而出,對抗著這道自獸窟之中湧現而出的氣息。

然而那氣息是如此強橫,對著魔氣不加以理會,一道道的衝擊這魔染天角馬的軀體。將魔氣驅散而出,遠離魔染天角馬的身軀。

“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天空上矗立的天公,見到這一幕場景之後,手中生出雲霧之氣,向著下方魔染天角馬的軀體衝擊而去,將他軀體上的魔氣衝散。

可能是察覺到了天公的善意,那獸窟之中的靈智,沒有阻止天公出手,氣息放出一道口子,讓天公的雲氣衝進其中,衝蕩這魔染天角馬的軀體。

雲霧氣息聯和著那獸窟之中飛出的氣息衝蕩著魔染天角馬身軀深處,想著魔氣糾纏醞釀最深的地方擊打而去。

一路之上,所有抵抗的魔氣進階被擊散。直到魔染天角馬最深層次的位置,一道芒星刻印,突然綻放出最極致的黑光,將著兩道力量抵禦在外部。

這星芒陣中,刻畫這極其複雜的圖案,上面有魔皇影象浮現而出,猙獰的身影弓著腰身,放出黑光將一切都隔絕在外。這星芒陣印是掌控魔染天角馬最基礎的地方,只要這東西還在,魔染天角馬就別想脫離他的控制。

天公驟起眉宇,遇到麻煩了。他也感受到了星芒刻印的存在,那東西紮根在魔染天角馬的軀體之上,若是強行將它擊碎,這魔染天角馬的軀體也就粉碎了,兩者連為一體,只憑他和獸窟之中傳來的力道是沒有辦法將之完美擊碎的。

然而無論是他還是獸窟之中傳出的氣息,都沒有放棄繞過這芒星刻印的位置,將魔染天角馬其他位置的魔氣驅散,露出了天角馬原本的軀體色澤。

天空一樣的顏色,真正的天藍色。這才算是天角馬的屍體,也是獨屬於皇者的身軀,散發著屬於皇者的威嚴。那天藍色的軀體之上,有瑩瑩藍光放出,將這黑暗的天空都照亮了許多。

天角馬身上的魔氣散盡以後,伴隨著他的恐怖氣息也消失了,天上的烏雲漸漸散開,露出萬丈光芒。

此事太陽已經升到了一天的最高處位置,炙熱的陽光像是金色的箭矢一樣,洞穿了這無邊無際的烏雲,灑向大地。

照出了這滿目蒼痍的地面,每一次無魔界的出現,都會給北之大陸留下這樣的傷疤,就算是擁有浩然正氣的聖人修復,都無法消除這樣的傷疤,只能人有時間的流逝,讓時間去撫平這一切。

陽光照在天公身上,他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暖意,突然想起了還在魔焰之中與魔皇戰鬥的白衣等人,有白衣的浩然正氣在,說不定能起到非凡的作用。

“這裡有浩然正氣的先天聖人在,我去將他帶來,你稍等片刻。”

天公瑤瑤對著獸窟喊一聲,他知道自己說的話一定有人在聽。而且那東西一定能理解自己的做法。

“先天聖人嗎?”

獸窟之中閃過一道金色的光芒,一雙眼眸出現在獸窟洞口,之後隱去。

只是從獸窟之中傳來更強大的氣息,一道白色的內力凝聚成實質化一樣,來會衝蕩著天角馬的軀體,不給那芒星刻印任何反擊的機會。

“這一世的希望,終於降臨,永夜的開端便是希望征伐天下的時刻。絕望,你們的絕望要來臨了。”

……

天公的身影像是劃過天邊的流星,從灑滿陽光的大地上,直接闖進黑暗的魔焰之中。這對於北之大陸一切生物都有著志強殺傷性的魔焰,此刻在天公面前像是棉花做的圍牆一樣。

一層雲霧裹在天公身上,強勢闖進魔焰之中。原本如同牆壁一樣堅硬的魔焰,被天公撞成碎塊,散落到下方已經焦黑的大地上。

三人戰鬥的地方,在天公眼中沒有任何的隱藏,彷彿就發生在眼前一樣。比之玄天一般艱難的突破這魔焰的阻隔,與天公的差距一目瞭然。

“破”

天公口中響起一道大喝之聲,在慎魔皇耳邊像是雷霆炸起一樣,整個腦海都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礙眼的東西,滾開吧!”

聚集的雲霧聚成大手將與魔焰融為一體的慎魔皇打飛出去,直接脫離魔焰的鋪設範圍。

來到外界以後,暴露在陽光下的慎魔皇只是有一絲微微不適,身上的魔焰也有一些暗淡低迷,慎魔皇自然不會甘願如此,身體之中魔氣磅礴湧出,再一次燃氣通天火焰。

被擊飛出來的慎魔皇,也間接的脫離了玄天二人的圍攻。與天角馬身體之中的芒星刻印取得聯系,卻是發現此刻天角馬身上的魔氣已經降到了最低端,只保留了芒星刻印之處的魔氣還在牢牢定住,沒有脫離。

“爾敢,觸碰天角馬身軀,給我死來!”慎魔皇大怒而吼,聲音響徹天地,將天上的雲霧都擊散四散。

“哼!大膽的是你才對,在我飛仙城地域範圍之內如此放肆大鬧,今天你別想來開這裡了。雲天囚籠,攝!”天公手掌蓋天,慎魔皇上空天際,突然出現了無邊無際的雲霧,化作囚籠之形,從四面八方向慎魔皇籠罩而去,將他的身體納入其中,任其如何擊打燒灼雲氣囚籠都無法突破。

這滿天的黑魔氣始終是一個禍害,天公以一己之力驅動天際匯聚的雲霧,將著魔焰一點點的塞回無魔界的空間通道之中。

“不———”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慎魔皇面色猙獰大吼出聲。一旦這魔焰被去驅趕進去無魔界以後,失去了他的控制,泛濫成災的魔焰,會將一片天地都燃成灰燼,生靈都講化成虛無。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你好狠!”

慎魔皇不在掙扎,自己究竟是出現在了一個什麼地方?強人一個接著一個湧現而出,即便是放出了魔染天角馬都被對方拿下。現如今更是被驅散了身上的魔氣,有了浩然正氣擁有者,那芒星刻印也存留不了多長時間,遲早會被抹掉。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弱者沒有說話的權力。”天公冷哼一聲,誰都可以說他狠,唯獨這無魔界生物不行。每一次無魔界大舉入侵北之大陸,所造成的傷害都是數以兆記的,被他們屠滅的種族不計其數。

若是有機會,天公不會介意自己背上屠夫的名聲,屠滅整個無魔界生命也在所不惜。天公飽含殺氣的話語震懾住了狂怒之中的慎魔皇,慎魔皇愣住了,這真的武道仙人之境的人類嗎?怎麼感覺比最高級別的魔皇也要強橫。

天公的戰力超出了他的理解,自己在他面前沒有一擊抗衡之力,絕對已經達到了魔皇最至高的境界,按照慎魔皇的認知,在整個無魔界超過他的戰力之中不超過雙爪之數。

然而,無魔界有多少魔皇、魔王級別的魔,能超過面前這人的卻不足雙爪之數,可能還要更少。

天公將慎魔皇禁錮在雲天囚籠以後,提著白衣的衣領便向著天角馬方向衝去,那裡還有一個麻煩去要他解決。

白衣:“我踏馬……”

又抓衣領,還有完沒完了。敢怒不敢言的白衣,只好在臉上表現出自己的憤怒。只不過面對天公無敵一般的力量,就算怒從心起也不敢表現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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