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月,你的嘶吼對我來說毫無作用!只會加速你的死亡,你的隕滅,現在你的死期已經到了,沒人救的了你。”

“嗚……,嗷……”

夜月之下,對月嚎叫的狼王,展現出獨有的風姿。

直面這不可一見的仙人。

探出的利爪劃過黑夜,破開這虛無的空間,無視了空間限界直接伸到玄天面前。

毫不懷疑,即便是武道仙人的身體,經過兇王嘯月的撕咬也無法倖免無礙。

所以玄天也不會無動於衷的任由對方攻擊自己,武道仙人可不只是境界戰力的提升,身前身後這片空間都盡在自己掌握之中。

玄天是劍仙,既然是劍仙那就應該有劍仙應該有的攻擊方式。與兇王獸比拼肉體的強硬,除了以練體之法破入武道仙人的狠角色之外,不會有人樂意跟一直兇王獸肉搏的。

“劍道,山之勢。”

宏大的聲音從玄天口中發出,響徹天際的同時,也傳進了對面兇王嘯月的心中。

“死吧!”

如山一樣的劍勢從玄天身上生出,玄天劍帶動玄天的身影飛上天際,閃電劃過的速度,根本不是兇王獸能夠比擬的。

嘯月的攻擊落空,見到玄天飛到空中,直面自己。

在嘯月眼中,那與滿月重合在一起的身影,是多麼的神聖,只可遠觀。

那高掛九天的圓月,傳說之中的玉兔之身,散發出的光芒照耀黑暗的大地,給予了弱小之時的自己以庇護,那是自己信仰所在,也是自己力量的源泉。

所以每當月圓之夜,月亮升到最高位置,便是自己力量暴漲的時刻。

感受著身體之中比平時強盛三倍的力量,身上隆起的肌肉,像是鐵塊一樣,血管之中隆動的血脈之力,都給了自己敢於面對任何敵人的自信。即便是這只可遠觀的仙人,他也敢戰。

現在是搏命的時刻,對方竟然敢選擇在月夜,那就要做好命喪狼牙的準備。

面對如同山嶽一樣的劍勢,兇王嘯月沒有絲毫懼色,獠牙錯綜而出,四肢酣然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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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沉浸了無數年之久的地面,直接被踏出四道深坑,嘯月四肢傳出的反震之力將他的身體送上天空。

猙獰的大口已經開啟,連同這片空間,一同吞噬吧!

銀色的月亮與跳起來的兇王嘯月遙相輝映,在這一刻彷彿更加明亮,大地上的月光更加明亮。下面森林之中戰作一團的眾人,都看到了這半空之中的交鋒場景。

佈滿長空四散而出的劍意,月光之下熒光氾濫的狼身。那戰團之中所傳出的劍吟、狼嚎陣陣迴盪,不經意間靠近戰團的生命,頃刻間便被震碎,血灑長空之上。

面對這兩方的戰團,即便是黃獨醉都不敢大意,無論是玄天還是嘯月的實力,都不比他弱。玄天身為劍仙,他的劍已經擺脫了武者所能到達的極限之境,所以這兩者之間的戰鬥對他來說,很有借鑑的意義。

在他腳下,匍匐在地的是一頭金黃色的巨獅,此時巨獅已經失去生息,不附往日間的高貴。脖頸上的獅鬃毛發狂散而出,雖尚未突破到兇王獸境,便已經擁有了一絲兇王之資,只因他身體之中所蘊含的血脈,高貴無比。

在這遍地兇獸的獸窟之中,他的地位也是僅次於嘯月的存在,王下第一獸。

然而今天,這只獅王沒有了往日間的神駿,碩大的獅身軟弱無力的倒在地上,身上遍佈劍痕凌亂不止,劍意從獅王體內散發。

黃家的劍創始者,手持一把普通青鋒曾打遍大河流域無敵手的存在,他的傳說流傳了大河流域每一個地方。

即便是這種已經無線接近兇王獸級別的獅王,也不是他的對手,一番激戰之後。

黃獨醉漫步踏著黃金獅王的屍體,緩步走到對方額頭之處,那裡有一把青鋒寶劍,斜插在那裡,這是對獅王造成致命一擊的傷勢。

“咔”

拔出的青鋒劍沒有停下,斜劈而出,將獅王最堅硬的兩顆獠牙待著血肉取出。

這堅硬得獠牙,連自己的劍都砍不斷,是用來製作寶劍的上好材料。

黃金獅王的戰力可以碾壓通常昇天境武者,他的皮毛、血肉、骨骼都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只是這一具黃金獅王屍體的價值,便是無價之寶。

蹲坐在黃金獅王額頭位置,尋到一塊柔軟位置,盤腿坐在原地,看著天空上打成一團兩者。

他在體悟玄天散發出的劍氣,黃家的劍本就是容納百家而生,期間不斷的融入劍意,可以讓他的劍變得更強大。

“劍仙的劍意可不容易碰見,玄天劍仙破如仙人之境還不長,他的劍意比那些老牌劍仙的劍意來說還很稚嫩,對自己來說也更加容易領悟,就是不知道大城主的劍意如何?”

感受著身上不斷圓滿的劍意,時刻都在變得強大,變得圓滿。

劍道是沒有盡頭的,劍仙也絕不是劍道的巔峰。他領悟過兩位劍仙的劍意,若是將來再能領悟到天公的劍意,或許自己距離武道仙人的路,也就不遠了。

……

“青龍戟,殺!”

“嘶……”

“轟”

撞擊聲,嘶吼聲在森林之中迴盪,交錯成為一道絕響奏樂。

韓青龍,白無生帶領精銳青龍眾,白虎眾橫掃山林。

他們本就是至強者一列的強者,面對這種沒有突破兇王獸級別的兇獸,費不了多大功夫便可斬殺。

半夜時間悄然走過去,他們收穫都極為豐富。野獸的肉質都可以改善武者的體質,這些兇獸就更不用說了,以後這些天裡,飛仙城的人有口福了。

另一邊,由赫蓮長老帶隊的四靈眾大隊組成殺戮戰陣,橫行森林之中,以橫推一切的姿態,絞殺從獸窟之中跑出來的野獸。

……

王錘長老獨行森林之間,手中一柄大錘,便是他平時打造武器使用的大錘。王錘作為利刃堂之主,本來這次行動不用他參與的,只不過為了聚集幾種鍛造材料,這才主動出現在獸窟之中,絞殺兇獸。

只見他抬起手中大錘,那原本平平無奇的鐵錘,炸染放出黑光,在空中凝結成巨大鐵錘,面對任何兇獸都是一錘。

現在為止,還沒有發現有兇獸能抗下他一錘攻擊的。

……

孔祥宇同樣在出征的隊伍之中,他是文臣不假,可北之大陸的這些文臣,可不想前世宋明清時代的文官一樣。

這個時代戰亂不止,即便是十七國之中的強大國家,每年也都要派出強大的兵力,去抵抗邊境戰爭,以防敵人將戰火拉入自己領土之中。

在這個非軍功不得封侯,非侯爵不得為卿的時代之中。即便是文臣,在特殊時刻也能投筆從戎,上馬便是一軍大將,縱橫疆場。下馬便可治理國家,為一方能吏。

孔祥宇雖為文學館之主,可年輕時候的他,也曾是出入過戰場的。成為文豪以後,身上的戾氣才逐漸消散,如今已經是絕世大文豪的他,面對這種只知殺戮的兇獸,更是天敵一樣。

面對狂奔而來的兇獸,只是一眼望去,浩然正氣自眼中飛出化作兩把長劍,直接將攻過來的兇獸擊殺。面對這種以人族為食,不堪教化的種族,孔祥宇動起手來毫不手軟。

一路走來,死在他手上的兇獸,並不比王錘少。

森林之中的戰鬥還在繼續,今夜一戰,整個獸窟都將不復存在。

這裡所有的兇獸,在明天都將成為飛仙城商鋪之中的商品,不論活物還是屍體。

種族戰爭永遠都是這樣殘酷,北之大陸的人族國家城市,被兇獸攻破屠戮的數量無以計數,面對破城之後的結果,人類所面臨等我場面更加悽慘,所以說他們對兇獸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

……

“看來今夜是沒我們什麼事了?”玄舞百無聊賴的蹲坐在玄舞大廳的階梯上,四仰八躺沒有一點形象,象徵著自己身份的玄武大盾也被扔在一旁。

小琉璃與白衣二人帶著怨念看著玄舞的背影,這一夜兩人也算是見識到玄舞為什麼被稱為“魔女”了。

“枉為人師!”

“枉為長老!”

二人心中不止一次唸叨這樣的話。

只不過小琉璃看向距離她不遠處的白衣時,在心中又多加了一條評論。

“枉為人弟!”

白衣:“???”

為什麼從剛剛就一直這麼看我?我又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而且這帶著怨念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呢?可是我才五歲啊!

“枉為人友!”

……

“你們什麼時候放我回去?人已經救回來,現在留著我在這裡,還要做什麼?”小琉璃對著玄舞喊道。

眼看著天都快亮了,門外這群身穿鎧甲的人,從他到來便一直這樣守護在玄武大廳之外,一夜過去了竟然一點都不嫌累。

這麼重的鎧甲穿在身上,玄鐵打造的大盾提在手上,即便是鐵人也該被壓彎了。

然而這些士兵都已經堅持一夜了,一夜未睡的他們,一點疲憊的樣子都沒有,看到他們眼中精光綻放的樣子,小琉璃好不懷疑他們還能再支撐一天一夜。

“現在整個飛仙城都戒嚴了,街上到處都是四靈眾的人在巡邏,只要發現上街的人,手中沒有今晚的行動令牌直接扣押,就算你出了玄武眾府邸,也回不到神醫閣藥園。與其被迫住在飛仙城大牢,還不如在玄武眾大廳待著舒服,自在。”

玄舞頭也不回的對小琉璃說道。

仙種不愧為仙種,這都一夜了都不見疲憊。不過也是,你見過那個植物也會累的?

仙種在植物之中,可是與靈皇獸在靈獸之中的地位一樣。

只是與靈皇獸有差別的是,仙種作為植物存在,可是天生的大藥,是武者晉升武道仙人的保障。

若是傳出飛仙城有仙種的訊息,恐怕某些勢力要鋌而走險了,那飛仙城的戰爭也就到來了。

所以今晚無論是後山還是獸窟,所有嗅到這股氣息的兇獸,一隻都逃不掉。不用懷疑,飛仙城有這個勢力。

“那飛仙城為什麼會戒嚴?以前可從未見到過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小琉璃不滿,這裡到處都是金鐵的氣息,她待在這裡感覺很不舒服。

還是藥園那邊滿是植物藥草的地方待著舒服。

“哼!說的好像你很瞭解飛仙城一樣,你自從來到飛仙城以後,總共出來過幾次?飛仙城之前有沒有過戒嚴,你怎麼知道?”玄舞話語之中帶著怨念。

畢竟她曾經可是為了得到一絲仙種,在神醫閣藥園之外藏了三個月之久,期間不曾見過一次小琉璃出門。

這個飛仙城最大的宅女還好意思說飛仙城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不知羞恥!”

對於飛仙城的事情漠不關心。

“枉為飛仙城一員。”

“哼!我要告訴阿蠻,你將白衣打成了重傷,明天必然會鬧上門來,將你們玄武眾大門砸的稀巴爛!”小琉璃氣的臉色通紅,想不出話反駁,直接拿阿蠻出來說事。

“哎,你們倆的事情,怎麼又扯到阿蠻身上了?”白衣不爽,但面前這兩人,哪一個自己都惹不起,該慫的時候還是要慫的,怨念也只能藏在中。在表面上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枉為人師,枉為人友!”

“枉為人師,枉為人友!”

……

“哼!告訴阿蠻,你當我怕她嗎?我怕的是她爺爺,就阿蠻那個小妮子,她要敢來我就敢扒她褲子,狠狠打她屁股。再說了,小白衣這不是在這站著的嗎?這完好無損的樣子,哪裡像是重傷的樣子?你這是在汙衊我們玄武眾,你看這白白淨淨的皮膚,連我都嫉妒了呢!”

玄舞一臉驕奢,看著白衣撒嬌說道。

留下小琉璃和白衣一臉驚懼的表情。

“這真的是自己師傅嗎?慫的如此理所應當,簡直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嗯!不錯。”這還白衣心中的想法。

“這就是飛仙城的長老脾性嗎?竟然如此無恥,如此的不知羞恥,如此搬弄是非,啊!我要叛逃,我要拉著阿蠻一起叛逃!”這是小琉璃心中的想法。

“呵!打阿蠻的屁股,就怕你不敢,別忘了阿蠻的師傅可是大城主,就不信你敢打她的屁股。”小琉璃想到還有天公在,就不信這個無法無天的人,敢去觸弄大城主。

“哼,大城主又如何?大城主就不講理了嗎?再說了,我有沒有真打,大不了到時候……不打她就是了。而且凡事講究證據,小白衣是我徒弟,我又怎麼可能對我最親愛、最可愛的小白衣下手呢?你說是吧!小白衣?”

撒嬌一般的語氣,說出的話是最兇狠的威脅,若不是玄舞的手又一次拿起了那西瓜大小的銅錘,白衣當場就跳起來反駁她了。

“哼!你以為白衣會跟你同流合汙嗎?我要報告給阿蠻,白衣你出面檢舉她,到時候她在打你,只要打不死我就給你救回來。”小琉璃當即笑了起來,信誓旦旦的對著白衣說道。

“我謝謝你,你可千萬做個人吧!什麼叫只要不死就給我救活?萬一打死了呢?萬一沒治好,留下殘廢了呢?”

白衣捂住自己等我臉頰,不敢看面前的玉人。這話說的一點誘惑力都沒有,只會讓人遠離你。這你這樣的做法,誰還敢跟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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