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運氣活著的人,的確不太靠譜。

比如現在的我,我靠,很努力地靠啊,都靠不到。嗯,嚴重地懷疑我的好運走丟了。

過到深圳十幾天了,竟然還沒找到工作。

為何辣麼難?

嗯,我家親愛的表示,無論我找到哪裡的工作,下班後一定要能吃阿嬸煮的飯菜,不可以吃外面的飯菜。為了我的身體健康,特別地關注我的飲食。

嗯,想得很周到,周到到我的選擇範圍不得不縮小在附近。

可,比較適合我的工作,都在遠一點的地方。

呼,也不是不可以選擇遠一點的地方,只是要馬上搬。

額……這不現實啊……

所以,難就難在要在附近找到適合我的工作。

心儀的“喜德盛”為何就不能爽快地給我個答覆?哪怕是拒絕我也好呀,好歹讓我知道它在想什麼嘛。

心亂如麻,彷徨加彷徨。

嗯,今天二家姐好忙,叫我去菜地幫她忙,摘菜。

嗯,感覺,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在菜地摘菜了,自從阿叔走後……

我並不喜歡摘菜,但,恰恰地,我的運氣也許就和泥土有關。

我在想,小時候的我那麼幸運,可能是因為小時候的我接觸泥土比較多。

當然,這是沒有科學根據的,只是我的某部分心智的觀念罷了。

上天安排我出生在農村,恰恰是給了我幸運的開端。而我之所以沒能延續那幸運,是因為我越來越嫌棄泥土。

泥土裡,蘊含著我運氣的營養。它,能給我一種看不見的力量。

所以,今天早上摘菜的時候,我的心情不自覺地就愉悅了。

藍藍的天空,暖暖的陽光,軟軟的泥土,久久不見的那種力量……

一切都挺好的!

當然,也會有些聽起來不舒服的話語出現。

有位附近菜地的阿姨騎車路過,邊騎邊問我二家姐:“今天有弟弟來幫忙快很多喔,要給他多少工資呀?”

嗯,其實,如果是單純的人,聽這句話沒任何的毛病。比如小時候的我。

但,如今的我很複雜。

她說話的表情以及語氣,會讓我覺得她那句話是在諷刺我很少去地裡幫我二家姐,好像要結工資我才會來地裡幫我二家姐似的。不要小看農村人,有些農村人的心機藏得比有文化的人還要深。

就像小時候的我放暑假,經常都在玩,很少去菜地裡幫忙。

當時住我家隔壁的沈叔叔,笑著喊了我“少爺”。

我以為他只是在逗我玩,所以很開心地給了他回應。

但回應了他之後,阿嬸就對我說:“你以為他是在讚揚你?少爺,是指什麼都不用做的人,就是間接地說你懶。他的小兒子比你還小,但他的小兒子都去菜地裡幫忙,而你卻一直在玩……”

就是從那一刻起,我才明白,人要保持單純原來是那麼的難。

當然,也許就是因為什麼都不知道,看不透,反而還會過得快樂,不需要在意別人那些似有似無的看法。而看得多了,想法雜亂了,反而還會疑神疑鬼,像個神經病。

嗯,我已經病得深有體會了,所以等下還要吃藥。

呼,我討厭那些拐彎抹角的非善意話語……

像我家親愛的說話就不一樣啦,說我不好的,直接說我不好,哪來那麼多拐彎抹角?簡單!直接!說重點!

就連“前任”這種禁忌話題,她也能說得頭頭是道。

前天晚上和我家親愛的影片,我問她以前那份工作的甜品店現在發展如何了。

她表示不知道,不過,當天下午她刪去的那份工作中的某位舊同事又重新加了我家親愛的,還問我家親愛的為何刪了TA。

額,我好奇地問她:“是男的,還是女的?”

她給了我一個白眼:“女的。就算是男的,又有什麼問題?”

我笑著回:“當然有問題啦,是男的,我就會吃醋。”

她笑了:“呵,沒見過!你會因為我吃醋?”

我故意裝出吃醋的樣子:“當然啦,一想到你的前一任,我就一把火。”

她捂嘴笑:“哈哈,誒,那我不瞞你,前不久我才跟我的第一任聊天,說有空約出來聚聚。”

我是有點吃醋:“納尼?!”

她還有理地表示:“那你還不是?心裡總是想著什麼阿呆啊之類的……”

我一臉懵:“我什麼時候想啦?”

她還表示:“在我之前,阿嬸介紹給你的那個女孩子呀,後來阿嬸和她父母做不成親家,阿嬸還覺得可惜呢……”

我笑著解釋:“額,那個女孩子不是叫我‘阿呆’的前任呀,我和她都沒聊過幾句,根本不來電吶。你以為,是我跟你呀?!”

她笑了:“誰信呀?!”

呵呵呵……這是事實呀!

後來聊著聊著,她又聊回了她的第一任,還問他,如果以後去他所在那座城市遊玩的話,是否可以包吃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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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我笑了……

醋罈子沒有打翻,也就破了個口……

兩公婆說話就醬紫的啦,雖然結婚還不到三年,但在心裡也算是老夫老妻了。

偶爾地幽她一默,何樂而不為?

總結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花光了所有運氣。也許,它一直都還完整地存在,只不過是正在打瞌睡罷了。

嗯,給點耐性,待它睡醒,絕對爆棚!

到那時,想怎麼靠,就怎麼靠。

而當下,我只能輕輕地吐出簡潔的一句:“我靠,該睡覺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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