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奇的手印,並非是簡簡單單的傳統意義上手印,而是蘊含著千變萬化,各種凌厲無比的殺招。更是脫胎於靈神界,從《三十三天法典》之中找到的靈感。這絕非是眼前這三個人所能夠抵擋的,敗,已經是既定的事實。

只不過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周奇的實力實在是太過逆天,遠遠超過了他們的想象。原本還想著能夠稍微抵擋,為葉永濤爭取時間。可如今周奇的第一招他們就抵擋不了,現在才知道,周奇的真正實力該有多強。

他們都是被葉永濤指導出來的,自然會下意識地拿周奇和葉永濤的實力作對比。

顯而易見,周奇的實力的確要超過了葉永濤,而且不是一星半點。

這三個人之中,魯廣英的實力要相對更強一些。他站在最前面,現在退的時候也是在最後面。周奇剎那間就來到了他的面前,他不禁大驚失色。此時此刻,他哪裡還有剛剛不可一世的龍華教官的樣子,完全沒有一個化勁高手該有的風範。

知道現在是避無可避,身後就是那兩個暗勁的教官,他們若是先遇到周奇,肯定會必死無疑。當下便下定決心,狠狠咬了咬牙,雙拳遞出進行抵擋。這一雙拳頭出的也很有學問,是劈卦掌,也有半步崩拳的意味。

能夠在情急之中想到應對之法,這已經代表他不俗的實力。

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多的巧思,也不過是蜉蝣撼大樹,不足掛齒。

魯廣英根本來不及反應,他的雙拳就和周奇的手印悍然相碰。只聽到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隨後便是咔吱的斷裂之音。一個照面,化勁高手的手腕就被人給硬生生折斷,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只能夠被動接受。

難以言喻的劇痛傳遞而來,隨後便是周奇一腳踹在他的小腹,讓其倒飛而去!

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周奇又奔向了那兩個企圖逃走的教官身後,一手抓著一個人的脖子,就好像是老鷹抓小雞一般,讓他們的身形瞬間停滯。下一秒,就感覺到了來自於肩胛骨的劇痛,咯嘣一聲,同樣斷裂!

伴隨著慘烈的嘶吼,兩個人直接跪倒在地,徹底失去了戰鬥的可能。

肖玉倩長大了嘴巴,不可思議地看著周奇,半天回不過神來。

可怕,強大,變態。也就在短短兩個呼吸的時間,龍華安保公司的兩名王牌教官,一名特技教官就這麼喪失了戰鬥力,栽倒在了血泊之中。恐怕就算是葉永濤親自前來,都辦不到周奇這般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周奇點燃了一根香菸,目光並沒有看向這三個人,似乎他們並不值得自己多看一眼。

“魯廣英,我念你還曾經對肖玉倩有所照顧,我就饒你一命。”

他冷冷地說道:“不然就憑藉你剛剛的所作所為,百般刁難肖玉倩,你就萬死不辭。你的丹田盡毀,今後是沒有辦法練武了。若是你還不知悔改,繼續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那可就別怪我周奇翻臉不認人,滾!”

最後一個字崩出來,帶著聲打的攻勢,居然震盪的魯廣英緩緩爬起來。

他看向周奇,眼神之中的情緒十分復雜。有畏懼,有害怕,有嫉恨,也有羨慕。自己前一秒還是龍華說一不二的特級教官,誰見了自己都要畢恭畢敬,可現在卻淪落到了喪家之犬。他知道,自己真的沒有辦法再練武了。

不僅如此,若是不能夠及時去醫院接受治療,恐怕自己的腸子都要大出血。

魯廣英現在再也沒有辦法顧及這兩個同樣受傷的同事,他掙扎著走向門口。他很想扶住自己的肚子,可兩個手腕也已經被折斷。還好自己的雙腿受傷並不嚴重,可以踉蹌地走過去。儘管看起來很可憐,但現在並沒有人對他提供幫助。

肖玉倩的雙目微微有些發紅,可仍然決絕地什麼都沒有說。

就在魯廣英掙扎著想要開門的時候,一個中年人卻當先推開門走了進來。

看到進來的這個人,肖玉倩和魯廣英等人都本能地低下了頭。此人,正是葉正河的長兄,龍華安保集團的老闆,葉永濤。雖然年紀要比葉正河大了一點,但外表卻看不出來。只不過表情微微有些陰沉,透露著一股森然的寒意。

他剛一走進來,便猛然間關上了房門,不準任何人進來。

不僅如此,更是讓整個龍華集團上下都三緘其口,完全封鎖住周奇進來的訊息。

他不準任何人進來,也就代表著不準任何人隨便出去,尤其是現在身受重傷的魯廣英等人。葉永濤陰沉地看著周奇,攥緊了拳頭,殺意厚重的拳意透體而出。距離他稍微近一點的魯廣英更直接維持不住站立的姿勢,栽倒在了地上。

“周奇,你很好,真的很好,我還是小瞧了你。”

葉永濤緩緩地走了過來,死死地盯著周奇,“原本我以為你們思若集團,也就是個小孩子的打打鬧鬧。我這麼多年苦心經營,和哪方勢力都不牽扯。你倒好,現在主動過來招惹我,我也會讓你好好知道知道,代價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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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聞不如一見,葉永濤也的確有在周奇面前狂妄的資本。

他已經來到了丹勁巔峰,如果再年輕幾歲,也會有很大進入罡勁的希望。

但即便是年齡所限,他仍舊是任何人都不能夠忽視的一股力量。這麼多年苦心經營,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只等著為家族報仇。而他現在才知道,自己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情,就是和周奇為敵,就是錯誤地估計了對手的實力。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居然認為你能夠跟我掰手腕?”

周奇將菸頭掐滅,緩緩來到了葉永濤的面前,“你是不是以為自己丹勁了,就足夠在蘇北無敵了?你以為我堪破生死玄關第二寸的罡勁,是和你鬧著玩的?是被吹捧出來的?不好意思,你苦心積累多年的勢力,我輕而易舉就能夠完全瓦解,你信嗎?”

由不得不信,鐵一般的事實就這麼擺在了葉永濤的面前。

他深深地看著周奇,擺出了一個起手式,“周奇,今天不管怎麼說,我都要將你留在這裡。如果任由你這麼成長下去,說不定真的能夠進入到見神不壞也說不定。把你給擊敗,我就有更大的把握可以去報仇,別以為你認識葉正河,就能夠瞭解我!”

周奇看向葉永濤的眼神,充斥著可憐、悲哀。

“多說無益,葉永濤,今天我不會打死你,我需要你向我效忠。五天後,我們就會啟程前往慕黃龍那裡。你要跟著我去,當我的家僕。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我今天就讓你好好知道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是有多麼大,也讓你徹底死了心。”

說著,周奇便微微垂下了眼瞼,話語也變得輕柔了許多。

可就是因為如此,才讓葉永濤更加感覺到不寒而慄,一股難以言喻的肅殺,傳遞而來。

周奇就這麼站著,好像渾身都是破綻,卻又彷彿毫無破綻。

葉永濤不打算再繼續等下去了,大吼一聲便拔身而起,猛然間朝著周奇衝了過去。他所踏下的每一步,都隱隱約約讓整棟樓地動山搖。丹勁高手的實力,在此刻暴露無遺。每踏出去一步,都會讓自己身上的氣勢上升一截。

當他終於來到周奇面前的時候,周身氣勢也已經拔升到了頂點。

怒目圓睜,伸出手來,就要朝著周奇的面門抓過去。

這一招和周奇的手印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看似簡單,實則是化繁為簡的殺招。

周奇挑了挑眉,左手捏了個道家手印轟向葉永濤的手心,右手捏了個佛門手印攻向葉永濤的胸口。兩個手印一出,似乎空間都受到了震撼,充滿了壓迫力,讓人呼吸都感覺到困難。

只見此時周奇如同複雜的矛盾體,左手是無盡的祥和,右手是殺伐果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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