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紅梅的尖叫聲響徹雲霄,整個流雲寨的人都為之一驚。

負責寨子來安全的保衛人員不知所以,聽到尖叫聲還以為有敵人來襲,紛紛抄傢伙尋聲而去,就連正在梳洗打扮的王露也提刀尋去。

“閉嘴!別喊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你給怎麼樣了呢?”邢雲縮在被窩裡說道。

丫鬟紅梅閉著眼睛,嬌羞道:“什麼叫還以為啊!本來就是好不好,人家一個姑娘家家的來服侍你,你還……羞死人了!”

邢雲反駁道:“我怎麼了,誰叫你進門不敲門的,看到不該看的你怪誰,再說了,貌似被看光的是我吧!我都沒叫,你叫個什麼鬼啊?”

丫鬟紅梅被氣的直跺腳,順手就把臉盆裡的洗臉水潑向了邢雲。

洗臉水瓢潑而來,邢雲掀起被子擋在面前。

譁啦一聲,水花四濺!

邢雲撤下被子,洗臉盆就接踵而來,咣噹一聲,邢雲被直接砸翻。

邢雲眼冒金星的倒在床上,腦袋上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一個紅腫的大包來。

保衛人員尋聲而來,一個像是小頭頭一樣的小夥子,一個健步就跳到了丫鬟紅梅的身邊。

“紅梅妹妹,你沒事吧?你的梁生哥哥來了,不用怕!”

丫鬟紅梅一把抓住這個叫梁生的頭髮,用力一拽,將其拽到了一邊。

“什麼哥哥妹妹的,我跟你很熟嗎?”

跟梁生一起趕過來的保衛人員看到這一幕,個個都是低頭壞笑。

梁生揉著腦袋一臉委屈:“怎麼就不熟了,你爹不是已經把你許配給我了嗎,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媳婦。”

丫鬟紅梅掐著腰,指著梁生的鼻子,剛要說我爹答應你了,你就去找我爹去,我又沒答應你。

可話到嘴邊,丫鬟紅梅有給咽了回去。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媳婦對吧,那你媳婦叫人給欺負了,你管不管?”

梁生一拍胸脯:“當然管了,誰敢欺負我媳婦,我是揍死他去。”

丫鬟紅梅一指床上的邢雲:“就是他,他不穿衣服在我面前行不軌之事。”

梁生看了一眼床上的邢雲,當時就火冒三丈,抽刀就奔向邢雲。

“大膽淫賊,竟敢褻瀆我的紅梅妹妹,看我今天不閹了你!”

梁生起刀就砍,邢雲被子裹身,一蹦三尺高,越下床榻。

大呼一聲:“劍來!”

【寒霜龍影劍】從門外橫飛而入,邢雲抓住劍柄,橫揮一劍,劍氣斬斷梁生手中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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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生把手中斷刀一扔:“好小子,再來!”

梁生出掌揮拳,衝著邢雲就是一通亂打,邢雲飛起一腳,梁生直接被踢上了牆。

邢雲劍尖對準梁生:“三腳貓現在也敢跟老虎動手了!”

梁生扶著牆站起來,嘶吼道:“少廢話,欺負老子的女人,老子就跟你拼命。”

“我欺負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誰啊?”

梁生大聲道:“紅梅妹妹就是我的女人!”

丫鬟紅梅立刻道:“我不是,我跟他不熟,他胡說八道的!”

“紅梅妹妹,你怎麼能

怎麼說啊?”梁生委屈道。

邢雲一隻手抓著被子,一隻手舉著劍,呵斥道:“閉嘴,你們都給我閉嘴!我不管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破事,你們先告訴我,我衣服去哪了?”

丫鬟紅梅站在門口,弱弱的說:“你昨天喝的太多了,吐了一身,我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現在還沒幹。”

邢雲一愣:“你把我的衣服拿去洗了!那我的衣服是誰脫的?”

“我脫的,怎麼了?”

邢雲瞬間炸毛:“你趁我喝醉了,把我脫的一絲不掛,早上進屋還說我是意圖不軌,你這個女人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你才有病哪,你們全家都有病!誰把你脫的一絲不掛了,我分明給你留了一條褲衩,誰知道你怎麼自己把褲衩給脫了。”丫鬟紅梅大罵道。

邢雲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確實是有一條純白色的大褲衩。

邢雲尷尬一笑:“嘿嘿嘿,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抱歉啊!”

聽著邢雲跟紅梅的對話,梁生總感覺頭上綠油油,彷彿有一片草原……

“都圍在這裡幹什麼?”

王露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房間裡的人除了邢雲,其餘全部跪地行禮。

“參見幫主!”

王露提刀進門,一眼看到半裸的邢雲,一抹紅暈浮現臉頰,馬上就把身子給背了過去。

“幹什麼呢?我流雲寨雖然女眷多,可也都是正經姑娘,你怎麼做不合適啊!”王露自顧自的說道。

“什麼啊,你聽我解釋。”

王露聽完了邢雲的解釋,淡然一笑,命人給邢雲弄了一身用冰蠶絲製作的衣服。

這件衣服薄如蟬翼,冬暖夏涼,水火不侵,當然水火指著是普通的水火。

中午在流雲寨吃了點飯,王露和邢雲組成的合作小分隊就從寒水嶺出發,經忼龍嶺,萬獸嶺,百草嶺,一路尋找可以捕殺的一品異獸。

這一路上,王露始終騎著三品異獸坐騎,凌雪仙羊,而邢雲就是一直步行。

走到百草嶺的山腳下,邢雲撐著兩條腿,連連喘著粗氣。

“不行了,不行了,我實在是走不動了,歇一會吧!”

王露沒有下坐騎,坐在凌雪仙羊的身上,輕聲道:“你一個堂堂的兄弟幫前堂主,怎麼連一個坐騎都沒有啊?”

邢雲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拍打著雙腿,玩笑道:“我們前幫主是什麼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個銀幣都恨不得掰成兩半花,那裡捨得給我們配發坐騎啊。”

“他不給你們配發,你可以自己買一個啊!”

邢雲一搖頭:“那我哪捨得啊,一個九品坐騎都得二十幾萬法石,我平時又不怎麼出遠門,買了也是浪費。”

坐騎之所以會如此昂貴,是因為其獲取方法太過於困難,想要馴服一隻異獸坐騎,首先就要活捉一隻異獸,而且還不能把異獸弄傷,弄殘。

要知道,殺死一隻異獸已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更何況還要抓活的。

九品坐騎到七品坐騎已是珍貴,五品到六品品屬於珍惜,二品到四品屬於稀有,一品坐騎在整個山海界也就只有三十二只。

王露滿頭黑線:“難怪你跟肖鬧的關

系那麼好,原來都是捨命不捨財的主兒啊!”

“我們英明神武的鬧哥總是教育我們,命沒了,下輩子還可以從頭再來,錢賺不到,就是死了也閉不上眼睛!”

王露一條大拇指:“牛,太牛了!”

邢雲笑道:“一般一般,機括第三。”

王露:“……”

王露和邢雲稍作休息,兩個人就準備繼續上路,尋找一品異獸。

“邢雲,接著!”王露就一塊刻有符文的青銅令牌丟給了邢雲。

這塊令牌是坐騎令牌,是用特殊密符,將活著的品級異獸給馴化為坐騎的一種聖物。

一塊令牌就是一頭異獸坐騎,主人持此令牌,就可以隨時隨地的召喚坐騎。

“送我的?”

王露好邁道:“朋友送的小玩意,不值錢,給你做一個腳力吧。”

“多謝多謝,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邢雲滴了一滴血在坐騎令牌上面,令牌上面立刻散發出一股耀眼的光華,一匹全身雪白的高頭大馬,出現在邢雲的面前。

“七品異獸,白雲駒,小玩意兒!”邢雲激動的說道。

“七品而已,不必在意,趕緊趕路吧,天快黑了,再找不到一品異獸就的打道回府了。”

邢雲翻身上馬,繼續跟著王露在斷魂谷的九寨十八嶺,搜尋一品異獸。

在走到白骨嶺的時候,一聲低悶的吼叫,吸引力邢雲和王露的注意力。

邢雲看向周圍:“什麼聲音,怎麼聽的怎麼古怪啊?”

王露欣喜道:“終於找到了,如果我沒有聽錯,這應該是一品異獸,冰焰玉蟾蜍的叫聲。”

“冰焰玉蟾蜍!在哪啊?”

“在東面,跟我來。”

王露一路向東而去,邢雲緊隨其後。

東面的一處山谷裡,一隻全身包裹著藍色火焰,身形足有一隻大象大小的透明蟾蜍,正在草叢裡享受著天地靈氣。

“咕咕嘎!”

幾百米外的草叢裡,王露和邢雲正在暗中觀察,這只一品異獸冰焰玉蟾蜍的一舉一動。

“用你的天機眼看看,這傢伙的弱點是什麼?”王露吩咐道。

“天機眼!”

邢雲眼眸中紫色的光芒閃動,一切關於冰焰玉蟾蜍的資訊,開始出現在邢雲的眼中。

“這只冰焰玉蟾蜍有冰焰護體,從外部攻擊根本無效,唯一的弱點就是它的舌頭,只要在他舌尖五米處砍上一刀,它即可就會斃命!”邢雲說道。

“這麼簡單!你確定?”王露疑惑道。

邢雲怒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相信我,你找我合作什麼?”

“我不是不相信你,就是……算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豁出去了!”

王露一躍而出,提刀就是一記爆斬,刀鋒直逼冰焰玉蟾蜍的後背。

“咕咕嘎!”

感受到危險來臨,冰焰玉蟾蜍的四肢肌肉急速收縮,沖天一躍數千米。

冰焰玉蟾蜍龐大的身軀,就猶如一座大山,從天而降,砸向王露。

“雷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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