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玩呢!?”

“嘿嘿,”張小帥一點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就是誤打誤撞,來的時候正巧路過那個山洞,聽到山洞外面有奇怪的聲音就稍微聽了一會。”

“奇怪的聲音,什麼奇怪的聲音?”

“就是翻雲覆雨,你懂的!”

“哦……然後呢?”

“然後他們快結束的時候,我害怕暴露,所以就離開了,有用的情報沒聽到太多,就知道他們今天晚上還會在哪裡私會。”

“呵呵,”邢雲不屑的說:“這年頭聽牆根兒都能算得上是情報?”

“當然算了,而且還是重要情報!”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把杜顯龍老婆給他戴綠帽子的事情告訴他,他就能幡然悔悟,把他謀朝篡位的事情坦白出來,然後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邢雲和韓若雪這一次回皓月宗的任務就是殺一個人,但具體是誰還不清楚,還需要調查,只知道這個人是杜顯龍安排進皓月宗的細作。

杜顯龍這個人利慾薰心,為了獲得權力,這麼多年做了不知道多少蠅營狗苟的骯髒事,私蓄甲兵就是其中之一。

酒尊城的地理位置不是太好,由於緊挨著帝都,杜顯龍就不能大肆招兵買馬。

在弱肉強食的九黎帝國,兵權就是皇權,沒有兵權的城主,終究還是低人一等。

這些年杜顯龍一直秘密在各大宗門內私蓄甲兵,一直都很隱秘,可最近不知道為什麼,李安國知道了這件事情。

李安國立刻就將這件事情報到了九大長老那裡,九大長老是何許人也,眼睛裡面一向容不得沙子,更何況杜顯龍私蓄甲兵,這就形同於謀反,罪無可恕!

大長老龍梟馬上就命令屠修來調查此事,只要證據確鑿,可以先斬後奏。

邢雲來密境院的時間不出,有一些事情還不是特別的明白,比如說權力的大小。

李安國雖然名義上跟屠修都是副院長,按理說權力應該是平分秋色,他們之間是相互制衡的關係。

可在這件事情上就可以清楚的看出來,九大長老壓根兒就不信任李安國,而且還在處處的打壓他。

調查取證這種事情,其實是東院負責的,而且杜顯龍私蓄甲兵的事情還是李安國發現的,不管是於情還是於理,這件事情都應該讓李安國負責。

可九大長老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這其中的用意,不言而喻。

只不過邢雲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如果九大長老不信任李安國,可為什麼直接把李安國廢了哪?

想這種事情,邢雲想想都腦仁兒疼,權力場上的風雲變幻,不是傻白甜可以理解的。

眼下對邢雲而言,不是如何揣摩上面是怎麼想的,而是自己應該如何完成任務,這才是當務之急。

張小帥平靜的說:“金雕,真沒看出來你還挺幽默的,可惜幽默的不是時候,我現在說的都是正經事。”

張小帥忽然認真的說:“你接近馬大風,不就是為了設法接近杜顯龍,

拿到證據嗎?可馬大風不過就是杜顯龍樣的一條癩皮狗,他能拿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邢雲摸著下巴:“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兩個人今天晚上去捉喬雲芳的奸,然後以此要挾她就範,幫我們去拿杜顯龍的犯罪證據!?”

“沒錯,英雄所見略同!”

“滾,”邢雲罵道:“你還是不是一個人,有這種手段去威逼一個女人,你卑鄙,無恥,下作,骯髒,臭不要臉!”

當天夜裡,邢雲跟張小帥兩個人就穿著黑衣蒙著面,來到了酒尊城外的小樹林裡,等著喬雲芳私會姦夫……

“邢雲,不是,金雕,你白天的時候不是挺冠冕堂皇的嗎,咋天一黑就來幹這卑鄙,無恥,下作,骯髒,臭不要臉的事情啊!?”張小帥譏諷的說道。

邢雲不以為然的說:“我大師兄說過,可以做無恥的事情,但不能不說冠冕堂皇的話語!”

張小帥一臉懵逼:“啥……我怎麼聽不懂哪!?”

“意思就是說,無恥的事情可以做,但做之前一定要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不然有損於名門正道的尊嚴。”

張小帥:“……”

正說這話哪,杜顯龍的夫人喬雲芳,還有她姦夫某某某,就來到了小樹林。

此時此刻,邢雲跟張小帥都趴在樹上,但由於角度的問題,他們都是背對著那個男人,根本看不見那個男人模樣,只能看見喬雲芳的模樣。

喬雲芳看上去姿色平平,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貴婦人,但她的皮膚白皙細膩,體態略顯豐腴,看上去倒也是別有一番韻味,而且她的氣質特別好。

兩個人竊竊私語了一番以後,就一起離開了,但由於邢雲跟他們距離較遠,根本就沒聽見他們在說什麼。

不過他們究竟說了什麼,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只要能抓住喬雲芳和她姦夫的證據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

邢雲和張小帥藉著夜色隱匿在黑暗之中,就像是兩個幽靈一樣,緊緊的尾隨在喬雲芳和她的姦夫身後。

過了好一會兒,四個人才前後腳的來到了張小帥所說的山洞。

喬雲芳跟她的姦夫一起進了山洞,邢雲和張小帥就在外面等待時機,到時候好把他們兩個姦夫淫婦一舉拿下!

“啊~嗯~輕點~不要!”喬雲芳不停的呻吟。

男人說:“不要亂動,馬上就要到關鍵時刻了!”

山洞外面的邢雲和張小帥相視一眼,然後同時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是時候收網了。

邢雲抽出了一把靈器寶劍,張小帥抽出了一把靈器長刀,嗚嗚渣渣的就衝了進去。

他們密境院的身份不能暴露,所以一切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都不能用,比如說衣服,兵器,以及功法秘術。

然而就在邢雲和張小帥衝進山洞裡以後,兩個人當場就明白了,這哪是什麼姦夫淫婦偷情私會,分明就是求醫問藥啊!

剛才沒看見喬雲芳那個所謂的姦夫的模樣,現在看清楚了,邢雲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人他認識,就是那個乾坤城的無良大夫穆修蠱,綽號小白臉穆神醫。

而且現在喬雲芳的腦袋上還扎著十幾根銀針,密密麻麻的,一看就知道那是在做針灸。

剛剛那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也不是邢雲他們想象的那樣……

穆修蠱看見兩個黑衣蒙面人拿著刀劍闖了進來,當時整個人都嚇傻了,連忙拿起醫藥箱擋在胸前,大聲問道:“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幹什麼!?”

張小帥心說光天化日,這是晚上,而且還是陰天……

比起穆修蠱那個窩囊廢,喬雲芳就顯得沉穩大氣的多了。

喬雲芳語氣平靜的說:“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真不知道我是誰?”

張小帥已經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了,他們兩個今天晚上打扮成這樣,就是來捉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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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捉姦就是一個烏龍,可他們兩個要怎麼解釋哪,萬一解釋不好,再打草驚蛇,後面的事情就不好弄了。

邢雲靈機一動,開口道:“知道,杜顯龍的老婆,老子盯你好幾天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邢雲一拍胸脯,朗聲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過江龍,仇不休!”

張小帥心裡大呼佩服,冒充混江龍仇不休的辦法都能想的出來,不愧是大黑馬邢雲啊……!

混江龍仇不休這個名字可不是邢雲胡編亂造的,在江湖上是真有怎麼一號人,打家劫舍,無惡不作。

邢雲還見過這個人,當初跟雪憐浪跡江湖的時候,混江龍仇不休就想把雪憐給弄回去當老婆,然後就被邢雲一刀給斬了!

混江龍仇不休的死訊,江湖上沒有人知道,所以喬雲芳也沒有懷疑。

“好漢,你想怎麼樣?”

危難時刻,喬雲芳所表現出的沉著冷靜,簡直讓邢雲刮目相看。

她的沉著冷靜,遠遠要比許多的七尺男兒還要強大,當然了,這並不包括穆修蠱,因為他不是七尺男兒,他是無恥娘炮……

邢雲抖著腿,冷聲道:“既然城主夫人怎麼敞亮,那老子也不藏著掖著了,最近老子缺錢,想跟你男人借一點,不知道行不行啊?”

喬雲芳笑道:“沒問題,我夫君一向喜歡結交江湖上的朋友,待我休書一封,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喬雲芳對穆修蠱說:“穆神醫,麻煩你先將我頭頂上的銀針取下來。”

穆修蠱戰戰兢兢的把喬雲芳頭頂上的銀針給取了下來。

“好漢,你身上有筆墨紙硯嗎?”

邢雲點點頭,然後從乾坤囊裡拿出了筆墨紙硯:“我說你寫。”

“好。”

“杜城主你好,你婦人喬雲芳現在在我的手上,想讓她全須全影兒的回家,就三天後的中午帶著五千萬法石來黑熊嶺贖人,如果你不來,或者是耍什麼花樣,我不介意撕票,再或者是給你送一頂綠帽子!”

喬雲芳寫完信,邢雲叫讓穆修蠱去把這封信交給杜顯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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