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雲心中憤憤不平,可再怎麼不平也沒有辦法,自己是男人,道義禮法誰都不幫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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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雲捂著腮幫子,委屈巴巴的說:“主上,你剛才都看見了,韓若雪她調戲我,還毆打我,你可以為我做主啊!”
屠修眼睛一瞪,似有憤怒,似有殺氣。
邢雲身子一哆嗦,只感覺汗毛倒豎,後脊發涼!
“主上,呵呵,開個玩笑,我已經完成任務了,謝家寨七百二十一口的人頭,一個不少,現在都在我的乾坤囊裡,您要檢查一下嗎?”
屠修揮揮手,冷聲道:“去找裴金山,這種事情歸他管。”
“屬下告退。”
“乓乓乓!”
邢雲斜靠著牆上,反手敲擊著裴金山辦公室的門,看樣子十分的疲憊。
敲了老半天,辦公室裡面沒有什麼反應,裴金山從外面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盤熱氣騰騰的紅燒肉。
“呦呵,領導這是工作時間開小灶去了?”邢雲打趣道。
裴金山挑了挑眉毛:“瞎說什麼,我這是肚子餓了,去廚房弄點吃的,什麼工作時間開小灶,別胡說八道!”
邢雲揣著手,點頭道:“是是是,領導說得對,我以後一定不會再胡說八道了。”
“去去去,少跟我耍貧嘴,找我幹什麼?”
譁啦一聲,邢雲把那七百多顆人頭,一股腦兒的就倒到了裴金山的面前。
哇的一聲,裴金山當場就吐了,紅燒肉秒變粉蒸肉……
“邢雲你大爺,老子跟你沒完!”
看到這血腥的場面,裴金山是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狂吐不止。
裴金山見不了血腥的場面,看到這一幕,沒有當場嚇暈就已經不錯了。
邢雲撓著頭,喃喃自語:“密境院不都是殺人如麻的大變態嗎,咋還出來了你這麼一個貨呢?”
“嘔~邢雲你完了,嘔~邢雲你完了!”
裴金山在一棵大槐樹下狂吐不止,一邊吐,一邊大罵邢雲。
邢雲左手捏著鼻子,右手拍打著裴金山:“領導,我就是跟你開了個玩笑,哪想的到你不能見血腥,這完全是一個誤會。”
“老子一心向善,從不殺生害命,你不知道嗎?”
邢雲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被裴金山給吐成粉蒸肉的紅燒肉,尷尬道:“領導,你那盤紅燒肉是豆腐做的?”
裴金山站直了身子:“我不殺生害命,不代表我不吃肉啊!?”
“……”
邢雲陪著笑臉:“對對對,領導說得對,是屬下才疏學淺,不能理解領導的高尚情操。”
裴金山怒道:“什麼領導不領導的,叫司長,油腔滑調。”
“是,司長大人,您看這件事……?”
裴金山皮笑肉不笑的說:“正所謂,不知者不罪,本大人也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邢雲同樣皮笑肉不笑的說:“大人,剛剛還要打要殺哪,現在又怎麼寬宏大量,你覺得我會相信,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有什麼話您就直說,不用
來這些彎彎繞繞的。”
事物反常即為妖,這點常識性問題,邢雲還是明白滴。
剛剛還凶神惡煞的,一轉臉就變成慈眉善目了,這特麼要是真的,除非這世界上有鬼。
等等,這個世界上好像真的有鬼啊……!
裴金山背著手:“是這樣的,六分隊缺一個副分隊長,我聽說你是夢境試煉場的第一名,就想著讓你去接這個位子,現在看來,你確實是不太適合,你還是去七分隊報道吧!”
邢雲當時就呵呵了,你特麼真的能有怎麼好像,讓我去當副分隊長?
邢雲隱隱約約覺得好像那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特麼是一個局吧?
果不其然,後來邢雲一打聽才知道,裴金山有糖尿病,根本就不能吃肉。
他之所以拿著一盤紅燒肉會辦公室,八成就是想故意陷害一下邢雲,讓他沒辦法去當什麼副分隊長,因為那個副分隊長的位子已經讓他給賣了。
至於裴金山想怎麼陷害邢雲,這個已經沒有人知道了,因為裴金山都還沒有動手,邢雲自己就把自己給害了……
後來知道真相的邢雲傷心欲絕,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都會獨自流淚。
有的時候會有人發現邢雲在哭,他就會問邢雲為什麼哭?
邢雲的回答始終如一:“哥流的不是淚,而是當初瞎胡鬧的時候,腦子裡面進的水!”
在裴金山的辦公室裡,邢雲籤的一大堆的檔案,還有一大堆的個人信息,入職手續終於是辦好了。
裴金山拿出一塊橢圓形的玉牌,認認真真的說:“金雕,從今天開始,你就正成為我們西院的用員了,這是你的密使玉牌,以後你要用你的生命去捍衛它的榮譽!”
邢雲也是一副慷慨激昂的表情:“生盡忠,死盡孝,我邢雲願為密境院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嘴上怎麼說,邢雲心裡可不是怎麼想的。
他是被抓壯丁抓來的,不是自己心甘情願要來的,讓一個壯丁心甘情願的去慷慨赴死,除非抓壯丁的那個人腦子裡有泡,而且還是血泡!
七分隊的隊長,代號叫白鷺,由於常年在外執行秘密任務,密境院裡的人沒幾個見過她,就連她是男是女都沒幾個人知道。
裴金山給了邢雲一個聯系方法,叫邢雲自己去聯絡,以後的事情就全部聽這個叫白鷺的吩咐就行了。
出了裴金山的辦公室,邢雲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就像是那個啥啥啥是的,根本停不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邢雲按照裴金山所說,先去花鳥魚蟲市場買了一個鳥籠子,然後又買了一隻百靈鳥。
再然後,邢雲拿著鳥籠子就去了帝都城內的雲夢茶館,在二樓靠窗戶的地方,找了一個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鳥籠子就放在左手邊,邢雲點了一壺碧螺春,然後就安安靜靜的等著白鷺來接頭。
邢雲有的時候就在想,帝都明明是密境院的大本營,見個面為什麼還要搞地下黨那一套哪?
這特麼又不是敵佔區,有雞毛用啊!?
過了好一會,一位戴著瓜皮帽,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糟老
頭子,縮著袖子就朝邢雲過來了。
就他那舉止做派,傻子都看得出來有問題,他說自己不是來接頭的,邢雲打死也不相信。
果不其然,那個人就是來接頭的。
“兄弟,這鳥賣嗎?”那個人問道。
邢雲癟著嘴:“賣,不過只賣有緣人。”
“何為有緣人,我自小就年年吃烤家巧兒,不知什麼是有緣人啊?”
“噗!”
邢雲差一點沒有笑出聲來,太特麼尷尬了,怎麼奇葩的接頭暗號是誰想出來的,他奶奶的太有才了!
邢雲強忍著笑意,沒辦法,暗號還得接,誰讓軍令如山啊!
“緣分啊兄弟,我也自小就喜歡吃烤家巧,不知你家裡還有嗎?”
那個人朗聲道:“即使同道中人,那就請隨我來。”
邢雲樂不可支的跟著他走,他其實也不想笑,可是真的是忍不住了。
那個人也是滿頭黑線:“兄弟,差不多就行了,有那麼好笑嗎?”
邢雲搖著頭:“沒有沒有,一點都不好笑,哈哈哈哈哈!”
“……”
那個人將邢雲帶到了一間破廟裡,破廟裡有一個黑衣蒙面人背對著邢雲,看樣子好像是一個女人。
那個人恭敬道:“白鷺大人,金雕已經帶到,不知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被稱為白鷺的黑衣蒙面人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這裡沒你的事了。”
“是,屬下告退。”
邢雲一聽到那個白鷺的聲音,當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心說冤家路窄,你特麼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韓若雪,我能不能重新換一個分隊啊?”
這天底下能讓邢雲心有餘悸的女人,除了韓若雪,還真就沒有別人了。
韓若雪轉身,笑盈盈的說:“可以,下輩子投胎,重新再進入密境院!”
邢雲一副死了親爹的表情道:“屬下金雕,見過白鷺大人,不知白鷺大人有何吩咐,屬下一定竭盡全力,完成任務,讓白鷺大人趕緊升遷,好讓我心情舒暢一點。”
“好,金雕聽令,現在宣佈第一個任務!”
邢府的大門口,雪憐坐在臺階上,一邊摘著菜,一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邢府很大,但也很空曠,邢雲不在家的時候,雪憐就喜歡站在或者是坐在大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不為別的,就因為熱鬧,邢府裡實在是太孤單了!
雪憐也有想過去別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可是一想到邢雲要是回來發現自己不見了,擔心著急怎麼辦?
雪憐忽然眼前一亮,站起身子喊道:“公子,公子你終於回來了……她是誰啊?”
邢雲是一臉的愁雲慘霧,他身邊還跟著一位穿著粉紅色衣裙的姑娘,長著一副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
跟她一比,雪憐就是一個孩子,沒長大的孩子……
本來就有點自卑的雪憐,現在就更自卑了。
邢雲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她叫白鷺,以後就是邢府的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