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跟女人在一起,聊的不是感情就是男人,男人跟男人在一起,聊的不是事業就是女人,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聊的……肯定是五花八門,彷彿能孕育出整個大千世界……!

由此可見,人類是世界上最奇特的生物,沒有之一……

“隔~公孫哥哥,你是不知道,兄弟我苦啊!”

公孫玄越醉眼朦朧的看著邢雲:“您是堂堂的密境院尊使,您要是說苦,這天底下還有誰敢說自己不苦?”

邢雲喝多了,嘴上也沒有個把門的,該說的,不該說的,基本上都跟公孫玄越說了一遍。

當然了,炎黃後裔的事情他沒有說,不是說他懸崖勒馬了,而是他忘了說了。

邢雲抱怨道:“什麼狗屁的尊使大人,還不是要被一個潑婦欺負,老子堂堂的七尺男兒,這特麼叫什麼事兒啊!?”

公孫玄越雖然喝的很多,但意識還算是清醒,聽邢雲說關於密境院的人和事,他立刻就捂起了耳朵,不去聽邢雲所說之事。

常年混跡於帝都,公孫玄越深知一個道理,言多必失,知多易死!

事不關己的事情,最好不要瞎打聽,萬一出了事,對誰都不好。

邢雲拉著公孫玄越的手,不悅道:“你我兄弟,閒談莫論,你至於這麼小心謹慎嗎?”

“尊使大人,常言道,人在江湖飄,處處要小心,一個不小心,鮮血往上飆啊!”

邢雲無奈一笑:“行,我也不難為你,我就問你一個問題。”

“尊使大人請說,下官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說,我怎麼才能不受韓若雪那個潑婦的欺壓?”

公孫玄越眨了眨眼:“尊使大人,下官斗膽問一句,那個韓若雪說大人的上司嗎?”

邢雲一拍桌子:“沒錯,而且還是頂頭上司,不然我能怎麼愁眉不展嗎?”

公孫玄越夾了一塊肥瘦相間的狗肉放到嘴裡細細咀嚼:“這種事情的解決辦法只有兩個,要麼尊使大人委曲求全,用尊嚴換活路,要麼臥薪嚐膽,避其鋒芒,然後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當您的權利和人脈全部都超過她的時候,那她的生死榮辱,還不是尊使大人一句話的事兒?”

邢雲擺擺手:“委曲求全,臥薪嚐膽,那個都不適合我,我那一個都做不到。”

公孫玄越理了理額頭:“尊使大人應該是再江湖上待久了吧,這權力場上的有些事,可能不太瞭解,不過沒關係,有下官在,下官一定好好的教尊使大人。”

“你再說一遍,你教我!?”

“不不不,是下官口誤,不是教,是為尊使大人出謀劃策。”

公孫玄越如竹筒倒豆子般,把他這麼多年在權力場上的人生經驗,全部傾囊相授給邢雲,沒有一絲一毫的保留。

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逢迎拍馬,阿諛奉承,步步為營,機關算盡,這種日子邢雲受不了,而且他也不想成為那種人,因為太累了。

做人還是應該純粹點,清粥小菜,平平淡淡,這才是真正

的人生。

見邢雲對此不感興趣,公孫玄越有點小小的失落,跟著這種人,以後還能有什麼前途可言。

“尊使大人,依下官的愚見,自古以來,能在這權力場上全身而退者,寥寥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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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多了,人與人之間的隔閡也就少了,現在公孫玄越所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句句都是九黎帝國權力場上的至理名言。

“有什麼話就你直說出了這個門兒,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公孫玄越是一個老油條,不管邢雲將來要走那條路,聽一聽公孫玄越的意見,終究沒有什麼大錯,或許那不是什麼至理名言,但一定是生存之道。

公孫玄越喝了口酒,豪氣幹雲道:“今天喝的痛快,下官也不藏著掖著了,敢問尊使大人一句話,您何訴求,是榮華富貴還是救世濟民,但說無妨,出了這個門兒,下官也什麼都不記得了。”

邢雲被公孫玄越給問住了,自己有何訴求,自己這半輩子就像是一場戲,每一步都在按著編劇的劇本往下走,自己想停都停不下來。

彷彿無形中有一股力量,在推著自己往前走,走向一條被人給設計好的一條路。

不管將來這條路將通往何處,自己都沒有選擇的權力,只能逆來順受,聽之任之。

就那這有進無出的權力場來說,是自己要來的嗎?

不是,可現在既然來了,那就應該好好的想一想,將來究竟要怎麼樣?

“公孫哥哥,你比我大好多歲,以後就叫我邢雲兄弟,別老是尊使大人的,聽著生分,今天有點喝多了,改天酒醒了,我們在好好的聊一聊。”

公孫玄越還是很識趣兒的,聽邢雲這麼一說,立刻就舉起一杯酒:“承蒙尊使大人抬愛,下官以後就以愚兄自居了,今日天色已晚,愚兄改天再來與賢弟一醉方休。”

“公孫哥哥慢走,雪憐送一下公孫哥哥。”

飲酒過量,第二天一大早,邢雲是噁心乾嘔加頭疼,身子那叫一個難受。

邢雲兩隻手揉著太陽穴,靠在房門口的門框上,曬著太陽。

雪憐一路小跑過來:“公子,門外有人找你。”

“什麼人?”

雪憐搖搖頭:“那個人蒙著臉,我看不見,不過聽聲音好像很耳熟,不知道在哪裡聽到過。”

邢雲隨便披了一件外套就去大門口了,結果邢雲就只看了一眼,他就把門兒給關上了……

“本人已死,有事燒紙,若有時間,一定託夢!”

邢雲滿嘴怪話,一邊說一邊往房間走,身子凍的直哆嗦。

嗖的一聲,一位黑衣蒙面人御劍飛入邢府,單手抓住邢雲的胳膊就把他給帶走了。

“梅如玉你大爺,你放開我,我要上廁所!”

這個黑衣蒙面人不是別人,正是東院的梅如玉。

梅如玉玩味兒道:“我們現在在天上,你想幹什麼就幹唄,廣闊天地大有作為,你放心,我用人格擔保,絕不偷看你噓噓。”

邢雲一臉懵逼,你特麼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梅如玉,你一大早的到底在抽什麼風,你要把我帶到哪裡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李副院長要見你。”

大約飛了兩個小時,梅如玉帶著邢雲來到了一間古宅,陰氣森森的,即使是大半天的也讓人毛骨悚然。

整座古宅建造在一座大山裡,古宅的周圍,有一個個排列整齊的小土包,看樣子像是墳地,而且還是亂葬崗那樣的墳地。

古宅上面寫著阮府,從外面來看有點破敗,但推開大門,裡面卻是截然相反。

乾淨整潔,清新淡雅,有點像是女子的府邸。

梅如玉將邢雲帶到了後花園就告退了,後花園的涼亭裡的石墩子上坐著一位氣質儒雅,面如冠玉,英姿勃發的中年男人。

雖然歲月這把無情的殺豬刀對這位中年男人摧殘不少,但一眼看上去,那名中年男人還是那麼的玉樹臨風,氣宇軒昂。

早就聽坊間傳聞說密境院的李副院長,“李安國”在七十多年前,可是九黎帝國公認的美男子,其令女子痴迷的程度,可絲毫不輸於現在的北冥辰龍。

“邢雲小友來了,管家看茶。”

李安國吩咐一聲,昨天那個在邢府門口羞辱邢雲白髮老翁,就手端著兩杯茶走了過來。

放下了兩杯茶,白髮老翁就拂袖而去,自始至終都沒有拿正眼兒看過邢雲。

“東院不比西院,條件簡陋,只有一杯粗茶,邢雲小友不要嫌棄才好。”

邢雲對茶道沒什麼研究,什麼粗茶細茶的,喝起來都是一個味兒,苦了吧唧的……

只不過邢雲現在沒心情喝茶,所以放在他面前的那一杯茶,他一口都沒有動。

“李副院長,這裡不是密境院,我也還沒有正式進入密境院,所以我就不跟您客氣了,您今天找我來是什麼事兒?”邢雲開門見山道。

邢雲痛快,李安國也不磨嘰,直言不諱道:“說說,屠修給了你什麼好處,看看我能不能給你?”

“告辭!”

邢雲起身就走,沒有絲毫的猶豫。

然而邢雲剛走出去沒兩步,八個黑衣蒙面人就從一旁竄了出來,其中沒有梅如玉,但有一個邢雲的老熟人,蘇小寧!

邢雲沒有跟他打招呼,也沒有多看他一眼,而是回身轉頭看向李安國。

“有勁沒勁,他逼我,你也逼我,你們兩個明爭暗鬥跟我有什麼關係,有本事你們兩個找一個地方,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幹淨利落,也不負這一世男兒身!”

李安國抿了一口茶,平靜的說:“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可我們要是都死了,江山社稷怎麼辦?黎民蒼生怎麼辦?九大長老又該怎麼辦?”

“呵呵,”邢雲當時都笑了:“你們兩個都這樣了,還說什麼江山社稷,黎民蒼生,你們虛不虛啊?”

“雲兄,不要怎麼跟李副院長說話,趕緊跟李副院長道歉。”蘇小寧出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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