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雲提刀而出,周身迸發出及其可怕氣場,如同魔王降世!
人黑衣蒙面人如臨大敵,紛紛不由自主的後退,那是一種天然的畏懼。
就彷彿邢雲是那蒼穹之上的神尊,他們都是神的奴僕,不敢直視神尊之威。
為首的黑衣蒙面人手中長刀一揮:“一起上,撕碎他!”
一瞬間,所有的黑衣蒙面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個個悍不畏死,一擁而上。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長刀,五人一組,交替更換陣型。
長刀劃破空氣,銳利風聲就像是厲鬼在哀嚎,讓人毛骨悚然。
黑衣蒙面人只攻擊邢雲,而沒有任何一個人去攻擊雪憐。
眼看著邢雲深陷重圍,雪憐心中萬分焦急,她從乾坤囊裡拿出了一把劍,想要上前幫忙。
一個黑衣蒙面人喝斥道:“我們不想和女人動手,你站在那裡別動就是對這個人最好的幫助了,如果我們殺不死他,是他命不該絕,如果我們殺了他,還請你自刎,不要髒了我們自己的手!”
雖然這些黑衣蒙面人生性殘暴,而且行事手段乖戾,但有一點,品德還是有的,知道雪憐是一介女流,而且手無縛雞之力,所以他們壓根兒就沒有要衝雪憐動手的意思。
他們要是衝雪憐動手,拿下雪憐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然後再用雪憐要挾自己,逼自己就範,自己也只能乖乖就範。
他們沒有怎麼做,也算是品德高尚了吧!?
邢雲從容不迫的說:“雪憐,你站在那裡別動,別讓我分心,待我殺退了這夥歹人,我們再繼續浪跡江湖。”
雪憐乖乖聽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兩隻手牽著兩匹白雲駒,等著邢雲殺退歹人。
夜光之下,刀兵之上寒光爍爍,數十人絞殺在一起!
一名黑衣蒙面人舉刀一斬,銳利的刀鋒劃破空氣,徑直劈向邢雲的腦門。
倉促間,邢雲橫刀格擋。
“轟隆!”
氣旋翻湧,飛沙走石,邢雲被震飛出去十幾米遠。
而那面黑衣蒙面人的長刀,也應聲而斷!
邢雲抖摟著手腕,剛才那個妖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那一擊足有萬斤之力。
邢雲抖手之際,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四個黑衣蒙面人就同時衝了上去!
邢雲左劈右砍,接連擊退左右之敵,可前後之敵卻趁機在邢雲的前胸後背各砍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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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鋒與盔甲相碰,發出了一陣讓人倒牙的聲音。
邢雲前胸和後背,同時火花四濺。
然而邢雲並沒有受傷,黑龍烏金盔甲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損傷,只有兩條細如髮絲的劃痕。
而那兩名黑衣蒙面人手中的長刀,卻全部支離破碎。
他們手中的長刀,雖然不是神器也不是仙器,可也絕不是凡鐵。
被神器震斷情有可原,可被盔甲震碎,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黑衣蒙面人圍成一個圓圈,將邢雲圍在當中,可誰也不敢貿然出擊,畢竟他們現在已經有三個人失去了長刀。
邢雲也是久經沙場的人,黑衣蒙面人的猶豫,他看在
眼裡卻樂在心裡。
敵人猶豫了,自己的機會也就來了。
“流影!”
邢雲身形一閃,快若奔雷,他迎面衝向一名黑衣蒙面人,揮刀就是一個橫斬。
那名黑衣蒙面人的瞳孔極速收縮,他都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身子就被邢雲給斬成了兩半!
血花飛濺,一縷黑氣從死了的那名黑衣蒙面人的身體裡飄出,融入了邢雲的黑龍烏金盔甲裡。
原本被劃出兩條劃痕的黑龍烏金盔甲,竟在一瞬間,恢復如新。
邢雲也同時感受到,有一股無形的力量被注入盔甲當中,作為盔甲的主人,邢雲也可以支配這種神秘的力量。
不過這種力量卻並不是永久擁有的,邢雲每斬出一刀,這種力量就會削弱幾分,直到全部消失。
而補充這種力量的方法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人,每殺一個人,這種力量就會增強一分。
凌神和邢雲身上的黑龍烏金盔甲是一體的,凌神每殺一個人,那個人死前的恐懼,怨念,恨意,就會化作一縷黑氣飛入黑龍烏金盔甲裡,成為邢雲可以支配的力量。
對於這種力量而言,無論是凌神還是黑龍烏金盔甲,它們都只是一個容器,而不是一個導體。
它只能吸收並釋放這種力量,而不能將其匯入邢雲體內,從成為邢雲本體的力量。
雖然有一點美中不足,但僅憑剛剛所說的,凌神只要在邢雲的手中,那邢雲就是這天地之間最為可怕的存在!
邢雲邪魅一笑:“你們現在滾,還來得及!”
黑衣蒙面人們互使眼色,他們沒有想逃跑的意思,只是不敢貿然出擊。
“既然你們不滾,那就怪不得我了!”
邢雲身子一躍而起,跳到一個黑衣蒙面人的面前,故技重施,提刀就斬。
然而這一次,黑衣蒙面人早有準備,邢雲剛一出刀,那人就及其靈巧的躲開了,還趁機出了一刀從邢雲的脖子下,一掠而過!
邢雲一個後空翻躲開,其餘的黑衣蒙面人趁勢壓上,以狼群戰術圍攻邢雲。
那一戰,直到天明才落下帷幕。
邢雲渾身是血,站立在荒野之上,形似惡鬼。
而那十幾個黑衣蒙面人,現在除了那個為首的奄奄一息倒在血泊當中,其他的都已經生機全無了!
邢雲將教踩在那名為首的黑衣蒙面人身上,厲聲道:“說,你們是什麼人,說出來,我就放了你!”
為首的黑衣蒙面人癲狂大笑:“小子,就憑你也想威脅我,可笑至極,屈屈一條賤命而已,何足道哉!”
話音剛落,為首的黑衣蒙面人就咬舌自盡了。
邢雲想摘下他們的蒙面,看看他們樣貌如何,究竟是何方神聖。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隊馬蹄聲響起,由遠及近,人數大約有幾百人。
邢雲不知來的是敵是友,所以只能避其鋒芒,帶著雪憐落荒而逃。
不知道跑了多少裡,時間已經接近黃昏,邢雲和雪憐也跑不動了。
一天一夜水米未盡,別說是肉體凡胎,就是大羅金仙也受不了啊!
再說了,就算是人不歇
,白雲駒也受不了。
邢雲看著雪憐:“餓不餓,一天一夜都沒吃東西了。”
雪憐搖著頭:“不餓,一點都不餓!”
“咕嚕嚕~”
邢雲:“……”
雪憐嘴上說不餓,可身體卻很誠實,肚子已經明確表態,說它餓了……
雪憐有些難為情:“我是真的不餓,就是肚子不爭氣。”
邢雲呵呵笑道:“好巧啊!我也有一個不爭氣的肚子,走,找東西吃去。”
從知心城裡出來的匆忙,身上並沒有準備什麼吃食,現在邢雲和雪憐只能就地想辦法,打點野味吃吃。
可事與願違,邢雲和雪憐在茫茫大山裡走了半天,別說是野味了,野菜他都沒看見一根啊!
雪憐扶著大樹道:“不行了,我走不動了!”
“走不動就歇一會,正好我也有點走不動了。”
邢雲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了上去,雙手不停的敲打著腿部肌肉。
“公子,這山上連一根野菜都沒有,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雪憐小聲問道。
邢雲沉聲說:“雪憐,我現在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雪憐眨巴著眼睛想了想:“壞消息,先說壞消息吧!”
“壞消息是我們迷路了!”
雪憐一驚:“那好消息哪?”
邢雲一指西北方向,朗聲道:“前面有炊煙,一定有人家,我們可以過去找點吃的東西。”
雪憐順著邢雲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炊煙,而且還不止一處,那裡應該是一個寨子,孩還真是村落。
雪憐有些擔心道:“公子,那裡不會是土匪山寨吧!?”
邢雲笑問道:“你害怕土匪嗎?”
雪憐搖搖頭:“不怕,只要有公子在,雪憐什麼都不害怕。”
邢雲一招手:“走,劫富濟貧去,不對,是替天行道去。”
清瑤寨,方圓百里之內,是為一個有人居住的地方。
寨子裡,一共住著一百五十戶人家,他們常年以打獵為生,除了沒有離開過大山,也不知道大山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寨子門口,有七個穿著獸皮的男人在站崗,他們手裡都拿著長槍,有青銅的也有石頭的。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邢雲和雪憐同時將雙手舉過頭頂,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來。
“我們是好人,在大山裡迷路了,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吃東西了。”邢雲聲音帶著哭音道。
雪憐也可憐巴巴的說:“幾位大哥行行好,我們真的已經餓得不行了。”
看邢雲和雪憐確實是挺可憐的,其中一個男人動了惻隱之心。
“這樣吧!你們先在這裡等一會,我去通知一下寨主,看看他願不願意收留你們。”
邢雲和雪憐同時鞠躬:“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男人進了寨子,過了好一會,他才帶著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出來。
這老頭身上穿的也是獸皮,頭上還帶著一大堆各式各樣的骨頭,一看就知道位高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