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族在突然出現的一夥賊人的圍攻下,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最終還是十一長老回來救了眾人一命。

落敗的塔族,乘著艦船逃離了**,朝著塔星飛去。

塔族走了,但隨著塔族而來的欽天卻留在了**之上。

欽天當時沒有防備,被塔破浪聯合其他人給轟進了黃泉沙之中,本以為就這樣死定了。

陷進黃泉沙之中的欽天都想著放棄了,在黃泉沙之中,身體被黃泉沙擠壓的很慘,就像在被什麼東西壓著來回的擠,來回的摩擦。

感覺要窒息,要被擠碎,就在欽天感覺自己要被這樣擠死的時候,突然掉進了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不僅有欽天,還有魏家的幾人,這幾人也算是欽天的老朋友了,就是先前在陣眼那裡與欽天交手的幾人。

此時那幾人也被困在坑裡,欽天一落進坑中,模糊的看著幾道身影,一下子就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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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反應就是掏出大劍對著幾人,讓那幾人不敢靠近。

但是身體的虛弱不是欽天可以控制的,身體和意識都有些模糊,只能背靠這坑壁,可是欽天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最後直接倒下了。

等欽天醒來的時候,已經被人綁了起來,在一個像刑房的屋子裡。

周圍都是刑具,眼前站著兩人,一人是魏絕,還有一人是魏元龍。

“小子,沒想到你竟然經過了我魏家的黃泉沙陣,連魏經都被你戲耍,你本事不小啊。”魏絕坐在椅子上,對著欽天說道。

欽天被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看著眼前的人苦笑著說道:“最後還不是被你們捉到了,即便是闖過了黃泉沙陣又怎麼樣呢?”

“你不怕嗎?”魏絕看著欽天,從欽天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恐懼。

按理說被人抓住了,還是敵人,這時候總會有恐懼,現在的欽天太鎮定,這讓魏絕不解。

“怕又能怎麼樣,你們也不會因此而放了我。”欽天道。

“你小子倒是看得挺開,不好奇為什麼你沒有死嗎?”魏絕說道。

欽天也好奇,自己為什麼落進了黃泉沙陣之中為什麼沒有死,而且那幾人也沒有趁著虛弱的時候將自己殺死。

“黃泉沙陣雖然很兇險,但是也不是直接將人殺死,而是將人困住,最終究竟死不死還要看我們的心情,你也算運氣好,在他們要殺你的時候,正好我們感到了,所以你才能活著。”

黃泉沙陣並不是將人直接殺死,而是將人困住,然後落到魏家的手中,要是有用會留下,要是無用就直接殺死了。

當時欽天昏迷過去,魏家的那幾人準備將欽天殺死,卻被魏絕攔住。

這才得以保住一條小命,才能夠待在魏家的大牢之中。

“你不是塔族的吧”魏絕又問道。

“不是,是荒星的。”欽天沒有隱瞞,如實相告。

“怪不得,要不然你也不會被塔族的人給打進黃泉沙陣之中。”當時魏絕也很好奇,塔族的人撤退不可能會落進黃泉沙陣之中,沒有啟動的黃泉沙陣根本攔不住覺醒者。

只要會飛了覺醒者就不可能落進大陣之中,可現在欽天落進了大陣之中,那就只有一種解釋,眼前的人並不受塔族的重視。

“荒星來的,看來塔族沒有將你當作心腹,那就說明你掌握不了什麼重要的資訊。”

魏絕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欽天感覺不妙,眼前的魏絕認為自己沒有價值,所以準備將自己殺死。

“既然你沒有掌握什麼重要的資訊,那麼你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所以只能去死了。”魏絕手上元力激發, 就要將欽天斬殺。

“等一下”欽天在魏絕還沒有出手的時候,連忙喊道。

“怎麼了,你還有什麼遺言嗎?”魏絕問道。

“劍三你認識吧”欽天也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魏絕眯著眼,想要看穿欽天,而欽天只是保持笑容,一直盯著魏絕笑。

“你知道什麼就說吧”魏絕看了一會,直接靠在椅子上道。

“劍三前輩被鎮壓在黑湖之中,塔族為了讓他交出神之令牌,困了他有一百年了。”欽天說著就停了下來,看著魏絕。

“所以呢?這並不是什麼隱秘。”

“神之令牌並不在你這裡,其實塔族是冤枉魏家了。”欽天說道。

“呵呵,沒有人會信,塔族不會信,其他人也不會信。”

“但是我信,因為我見過劍三前輩。”

聽見欽天說到見過劍三,魏絕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盯著欽天許久才開口說道:“你見過劍三?不可能,黑湖之中豈是你能夠下去的。”

魏絕還是不信欽天,當年鎮壓劍三的時候他也在,所以對黑湖的一切都瞭如指掌,他不信一個覺醒境的人能夠進到黑湖裡面而不死。

不僅不死還見到了劍三,這說出來誰信?

“黑湖底下,劍三被鎮壓在底下,頭頂是一個倒立的山體,山尖頂在劍三的腦袋上,周圍有八根黑鐵柱子,用鎖鏈將山體和柱子連起來,不僅如此,還用驚雷的力量隔一段時間就轟擊劍三。”

欽天緩緩說道,將黑湖的情況都說給魏絕聽,一切都最大程度的還原黑湖的情況。

魏絕聽著欽天的講述,這一切都是那麼的吻合,又打量著欽天,過了一會才說道:“劍三怎麼樣?”

“就那樣,每日受驚雷之苦,而且一百年都是那樣,在湖底暗無天日。”欽天動了動身子,然後才說道。

魏絕聽完,不再說話,當年是他將劍三給出賣的,沒想到劍三在黑湖之中受如此之苦。

“你見過劍三,他有告訴你什麼嗎?”魏絕又問道。

“你是關心神之令牌吧”欽天露出一個我已經看穿你的笑容,對著魏絕說道。

“哈哈,你小子可是真的很精明。”魏絕哈哈大笑,剛才傷心的情緒一下子就沒有了。

欽天只是笑了笑,並不再說話,還時不時的掙扎,好像被綁著很不舒服。

“來,給他鬆綁。”魏絕對著魏元龍說道。

魏元龍上前將欽天給解開,得到鬆綁的欽天活動了幾下身骨,被綁著可真不舒服。

“現在可以說說了吧”魏絕看著欽天說道。

“說?說什麼?”欽天裝傻的問道,好像不懂魏絕再說什麼。

“說說劍三跟你說的那些事”

“劍三前輩跟我說的那些事啊,都有什麼呢?他說他以前很厲害,很了不得,是天才人物。”

欽天隨便說了幾句就不說了,魏絕見欽天停下又問道:“就這些嗎?沒有了?”

“沒有了,除了這些就沒有了。”

“好吧,劍三當年確實是這樣的人,看來他也沒有告訴你,所以你還是得死。”魏絕就要動手。

欽天連忙又說道:“哎,我好像想起一點什麼來了,劍三前輩跟我說過什麼神之令牌的事。”

“他跟你說了什麼?”

“劍三前輩說當年和你一起奉塔族的命令去找神之令牌,最後因為不認識神之令牌而將神之令牌給丟掉了,最後惹上大禍,才會被鎮壓在黑湖底下,而且是你......”

欽天說道魏絕的事的時候就不說了,只是看著魏絕。

“看來他是恨我,就沒有其他的了嗎?”魏絕笑了一下,對劍三恨他的事也只是一笑而過,隨即又問道欽天其他的事。

欽天是知道魏絕想要知道關於神之令牌的事,只是欽天不知道魏絕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所以欽天需要多說一些其他的事,然後時不時的提一下神之令牌,看魏絕是何反應。

要是魏絕真的在乎神之令牌,那他就一定會接著問,要是神之令牌在他手中,那欽天所講對魏絕來說就是一個笑話,魏絕肯定會表露出一些不在乎的樣子。

但現在魏絕還是很關注神之令牌,所以欽天更加斷定,魏絕不知道神之令牌在哪裡,也沒有像傳言說的那樣得到了神之令牌。

“他還跟我講過一些神之令牌的事”欽天說著停頓了一下,不經意的瞟了一眼魏絕,只見魏絕很期盼欽天接著講。

緩了一口氣,欽天接著說道:“劍三前輩自知時日無多,所以將他藏令牌的地方告訴我了,所以這世界上除了劍三前輩以外,還有我知道。”

“但是我走的時候劍三前輩的身體已經很不好了,估計撐不了幾日了,所以這世界上就只有我知道令牌在哪裡了。”

欽天說完便笑著看著魏絕,只聽見魏絕笑了笑道:“所以你打算用這個來威脅我?讓我不敢將你殺死?”

“你不怕我對神之令牌不感興趣嗎,最後你還是會死。”

欽天還真沒有想過,因為涉及到神的事,怎麼可能不在乎呢?

“其實我沒有打算殺你,一開始就沒有,不是因為神之令牌,而是因為你阻止了塔族對付我魏家外城的普通人,我覺得你人不錯,所以沒想過要殺你。”

魏絕還是那樣微笑著,此時好像一個和藹的老大爺,一點威脅都沒有。

但欽天可不信的,像這種人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呢?

“哎,害的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度量小了點。”欽天很愧疚的說道,實在是羞愧。

“沒事,年輕人小心謹慎點總是好的,這些日子你就在我魏家先住下吧。”魏絕說完又對著魏元龍說道:“你將這位小兄弟帶下去好生招待,不要虧待了人家。”

“是”

“這位小兄弟,跟我出去吧。”魏元龍將牢門開啟,要將欽天放出去。

欽天自然是不會客氣,直接走出了魏家的大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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