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欽天的提議下,眾人又來到了煉體室,欽天一進門就看見琴姐在那裡打瞌睡。

“姐”欽天小聲的喊著,還用手輕輕的推了琴姐一把,可是琴姐卻沒有醒過來。

“姐......”見琴姐還在瞌睡,欽天在琴姐的耳旁大聲的喊叫,琴姐被吵醒了,拿起桌子上的雞毛撣子就要去教訓欽天,一看是欽天又放下了。

“你小子這麼久不見,怎麼今日過來了?是不是在外面又惹事了?”琴姐將雞毛撣子放下,打著哈欠說道。

欽天苦笑,難道在琴姐眼裡,自己就只會闖禍嗎?“沒有,姐,我怎麼可能在外面闖禍呢,我是回來看你的啊。”

“喲?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有良心了,還回來看我。”琴姐將欽天拉到身前小聲的說道:“老實告訴姐,是不是在外面惹了情債,讓老姐給你在中間調和調和?”

欽天輕輕的推開琴姐,苦笑道:“姐,你怎麼把我想成這樣呢?我是這樣的人嗎?”

琴姐抿了抿嘴,想了一會說道:“不好說”。

“額......姐,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嗎?”欽天委屈的不行,感覺都要哭了。

雖然欽天極力的賣萌,但是琴姐還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這讓欽天是毫無辦法,只能被迫接受。

琴姐的聲音雖小,但一旁的歐陽山嶽等人還是聽見了,全都大笑不止。

欽天只好撓了撓腦袋,又轉過頭去瞪了歐陽山嶽幾人一眼,大家被欽天這麼一蹬,只好憋住笑,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憋能憋多久,一會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過了會,琴姐微笑道:“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都坐吧。”

琴姐示意大家坐下,眾人找了個地方,很隨意的就坐下了。

“小子,看來實力見長啊。”

“嘿嘿,長了一點點,跟姐相比,那肯定是不能比的。”欽天可是跟琴姐去過鬥獸場,所以知道琴姐的實力不簡單,自然是不敢在琴姐面前賣弄。

琴姐眯著眼,盯著欽天,弄的欽天心裡發毛。

欽天看著都感覺瘮人,身子往後靠了靠問道:“姐,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小子,你可是不給姐一點發作的機會,我還以為你實力高漲之後會顯擺顯擺,怎麼知道你竟然這麼謙虛,哎,可惜啊,找不到藉口揍你了。”

欽天聽見琴姐這麼說,立刻靠到琴姐身邊,討好的笑道:“姐,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我知道你捨不得打我的。”

但是即便欽天對琴姐賣乖,但是還是迎來了一個爆慄,欽天委屈的看著琴姐,摸了摸剛被琴姐打過的頭頂。

“這麼久了才來看姐,我還以為你在外面遭了什麼變故,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姐,怎麼會呢,也是路上遇到點事,再說了,我又不造誰惹誰,怎麼可能會遇到變故呢?”欽天見琴姐情緒不高,起身走到琴姐身後,給琴姐揉肩膀。

一旁的歐陽山嶽等人都知道欽天先前是遇到了危險的,此時也不好拆穿欽天,只能裝作不知道。

琴姐也很享受欽天的按摩,過了一陣之後,琴姐道:“好了,你小子還算有點良心,還會給我按摩,坐吧,站著也累。”

“沒事,再給姐揉一揉。”欽天並沒有回去坐著,而是接著給琴姐按摩。

“在外面多注意一些,有些危險的地方不要去,不要心裡只想著那些寶藏什麼的,要機靈一點。”琴姐儼然像一個大姐姐,對著欽天是千叮嚀萬囑咐。

“知道了姐,你放心,那些危險的地方我不會去的。”欽天承諾道。

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欽天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其實琴姐心裡也清楚,這也是不可能的。

只要是成為了覺醒者,危險就時刻伴隨著他們,尤其還是欽天這樣的,毫無背景,也沒有實力,只能去那些危險的地方尋求機會。

琴姐又轉過頭對著歐陽山嶽他們說道:“你們也是,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些地方能不去就不去,有些人能不惹就不惹。”

“嗯”歐陽山嶽幾人點了點頭,琴姐又轉頭看著背後的欽天道:“尤其是你,你這小子最喜歡惹事了。”

欽天心裡苦笑,哪裡是我惹事啊,都是那些人找我的麻煩,我可什麼都沒做,但是又不好反駁琴姐,只好說道:“姐,你放心,我一定按照你說的做,絕不惹是生非。”

說完,欽天心裡還補充了一句:“要是別人惹我,我也不會忍氣吞聲。”

琴姐見欽天如此說道,用打量的眼神看著欽天,好像再說這小子說的是真的嗎?

“姐,什麼時候我們再去一次鬥獸場?我想去練練手。”欽天笑了笑道。

“你這一回來就不安分,在外面還沒打夠?”

“哪裡,姐,我在外面都沒有打架,我怎麼可能跟別人打架呢?”欽天往後退了兩步,雙手張開。

“幹什麼,繼續揉。”欽天退了兩步沒有在繼續給琴姐揉肩膀,被琴姐又給叫了回來。

欽天只好上前繼續給琴姐揉肩膀,琴姐轉過頭去,一旁的歐陽山嶽問道:“鬥獸場好玩嗎?一蛋,你去過沒有?”

“嗯,去過一次,是琴姐帶我去的。”欽天回答道。

“額......那個姐,能不能帶我們去?”歐陽山嶽一臉從諂媚,跑到琴姐的身後,也給琴姐按摩。

琴姐閉著眼睛,腦袋微微的搖晃,根本不回答兩人。

欽天見琴姐沒有說話,手上的力量突然增大了一些。

琴姐肩膀上吃疼,忽的“哎喲”一聲:“你兩小子要謀害姐呢?這麼大的力,不知道女孩子的肩膀比較柔弱呢?你以為跟你們兩個糙漢子一樣?”

“嘿嘿,姐,對不住對不住,這個一下子沒注意。”欽天低頭,連忙賠笑。

琴姐嗔笑道:“哼,就知道你這小子壞心思多,一看見姐不想帶你去,你就手上使勁,壞小子。”

“姐,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真是沒注意啊,再說了,就算姐你不帶我們去,我們也不會對姐你不敬啊。”欽天是打死也不承認自己是故意。

“真想去?”琴姐問道。

“想”欽天和歐陽山嶽連忙說道,琴姐轉頭笑著望著兩人道:“回答的這麼快,你們兩個心裡在想什麼我還不知道?”

欽天和歐陽山嶽你望我我望你,都在那裡笑,琴姐又道:“既然你們想去,那我就帶你們去,但是記住了,不要亂來。”

“好的,一定不會亂來,姐,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去。”欽天說道。

琴姐起身對著欽天的腦袋上就是一下,欽天又吃了一下,可憐的說道:“姐,你怎麼又打我啊?”

“我怎麼打你,你心裡沒數嗎?竟然敢說我肚子大?”琴姐氣鼓鼓的又坐回椅子上,欽天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了,也不知道有什麼問題,自己沒說錯話啊。

“姐,我說錯什麼了嗎?”欽天低著身子,小心的問道。

“你說呢?你竟然說要我把心放到肚子裡去,這不是說我的肚子大,還可以裝的下我的心嗎?”

“額......”欽天完全沒有弄明白,這都是什麼邏輯,只好不做聲了。

琴姐也沒有繼續和欽天糾結這個問題,她也不過是想找個理由作弄欽天罷了。

欽天和歐陽山嶽在給琴姐揉肩,而琴姐則和趙曼雅三人在那裡有說有笑。

聊的差不多了之後,琴姐對著欽天說道:“鬥獸場你去過,你給他們講一講規矩,然後面具的話我給你們準備。”

“好的,姐。”欽天點頭道。

“還有些時候,等天黑了你們再過來,我們再一起過去,今日正好是鬥獸場開場的日子,也是你們趕上了,回去休息一會吧。”琴姐與欽天幾人走到煉體室門口,隨後便分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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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之後,欽天幾人來到了趙海的住處,反正離天黑也不遠了,幾人在一起說說話,聊聊天。

等到夜晚之時,欽天幾人再次來到煉體室門口,琴姐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又給欽天嚇得一跳。

將面具發給幾人之後,琴姐帶著欽天幾人來到了鬥獸場。

而此時的塔破浪正在大發雷霆,面前站著的四人,和一個半死不活的刁翰墨。

“什麼?你們說什麼?那個賤民竟然沒有死?不可能,我親眼看見他落進湖裡的,怎麼可能沒有死。”塔破浪氣的暴跳如雷,不願相信欽天沒有死。

“我們確實聽見那人說自己沒有死,而且當時刁翰墨也承認了那人的身份。”其中一人回答道。

塔破浪上前,來到刁翰墨的身前,拉住刁翰墨的衣領,對著刁翰墨就是一巴掌。

刁翰墨被塔破浪這麼一打,悠悠的醒了過來。

“我問你,那個賤民是不是沒有死?”塔破浪問道。

“是的,他竟然沒有死。”

塔破浪一把將刁翰墨給扔回地上,怒吼道:“啊......氣死我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殺了他。”

又將旁邊的裝飾品全給打爛,對著四人說道:“你們給我叫人來,我要下去親自殺了他。”

“是”四人回應,隨後塔破浪便帶著人往青蟒山第一層的趙海住處去了。

而欽天根本不知道,此時已經進入了鬥獸場,正在準備鬥獸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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