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紀的遊離子蹲在王三日屍體旁查探起來,欽天在一旁看著,現在的他只能等待,要是找不到直接的證據證明他無罪,只怕是難以逃脫制裁。

而小胖子看在眼裡,他不知道為什麼欽天不將全部事情給說出來,為何要隱瞞塔破浪對他們的圍攻之事。

欽天本想說出全部實情,可是王三日的死確實是與自己有關聯,到時要是洗脫不了嫌疑。現在說出塔破浪的事歐陽山嶽幾人肯定會為自己作證,到時塔破浪反咬一口,說自己汙衊他,連帶著歐陽山嶽他們也牽連進來了,那可就麻煩了。

為了不連累眾人,欽天只好選擇隱瞞塔破浪圍攻之事,將與王三日對決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哎,老遊子,你還看啥呢?這小子殺人,確認無疑了。”一旁的朱姓老者開口說道,這遊離子就是不肯死心。

“做事不要這麼草率,現在可是兩條人命呢,要是隨便弄一下,冤枉了,那不是讓別人白白丟了性命嗎?”

遊離子不肯罷休,倘若真是一蛋違背的規矩,那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可是要是冤枉了一蛋,那還是要還他一個清白,否則,一條人命就要這樣沒了。

見遊離子認真較勁的樣子,老者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任由遊離子去。

一旁的塔破浪倒是十分開心,不停的望著欽天笑,可是那笑好像充滿挑釁,看塔破浪那樣子,估計都忍不住吹口哨慶祝了。

過了一會兒,遊離子突然開口說道:“你們看,這裡有一模糊的掌印。”

“有掌印有什麼稀奇的,在對戰的時候打到的唄。”朱姓老者一點也不覺得奇怪,這有什麼稀奇的。

“你當時說一蛋和王三日對了一掌,兩人各自後撤,隨後王三日就不行了?是不是。”遊離子對著老大說道。

“是......當時確實是這樣,我們看見我大哥與他對了一掌,然後兩人後撤,我大哥倒地之後就沒起來了。”老大如是說道,本來還想說不是,可是又害怕遊離子將此事查明,到時他就是欺瞞之罪了。

“嗯,一蛋,這跟你當時的情況可有出入?”遊離子又朝欽天問道。

“稟上師,並無出入。”欽天躬身回道。

“既然如此,那說明一蛋並不是殺害王三日的直接兇手。”遊離子緩緩說道。

“這何以證明他不是兇手?”一聽遊離子之言,塔破浪不幹了,怎麼這就證明他不是兇手呢?

“塔公子,你看,背後這道掌印雖然淺顯,可是仍看得出輪廓,而且,方才兩人都說是正面對拳,之後王三日才出現不適,正面對拳又怎麼會打到背部呢?”遊離子解釋道。

“可是也有可能是在對戰的時候打到的,後面才發作。”塔破浪不服的說道,這種理由他無法信服,而且也不願就這樣放過欽天。

“這掌印以你們現在的實力來說,非是全力不可做到,而要做到這一點,唯有強大的衝擊,所以,打出這道掌印的人要麼就是比王三日實力高出許多,要麼就是以很快的速度攻擊王三日。”

“而當時孫一蛋與王三日對戰,並不可能在造成這麼大衝擊力的情況下,王三日還能繼續與其對戰,你們當時也全程看到了,王三日並沒有突然被擊飛出去,而最後兩人對拳,各自後撤,王三日只是後退,而孫一蛋卻倒地吐血。”

“兩人實力高下立判,所以孫一蛋不可能殺的了王三日。”遊離子將整個事情分析了出來,所說的與實際差別不是很大。

塔破浪開始聽也有些慌,好在孫一蛋沒有說出自己當時的舉動,否則只怕要懷疑自己了。

可雖是這樣,塔破浪仍不想放過欽天。這可是他設計了好久的局,從王三日開始要與欽天對戰之時就已經開始了。

塔破浪對王三日的恨可不比欽天少,之前屢次出餿主意不說,在宮殿裡還差點致自己死亡,這份仇,塔破浪還一直記著呢。

之後又在自己圍攻處於下風的時候出現,更是讓塔破浪感覺受到了侮辱。你王三日這時出現是說我塔破浪沒有實力嗎?即使王三日是來幫他的,可是他仍是恨王三日。

在王三日提出對戰時,塔破浪本想讓兩人戰至兩敗俱傷,到時一個都不放過,這才同意,否則,他直接就把欽天給了結了。

戰到最後,兩人一擊分開,看著突然後退的王三日,塔破浪心裡忽然有了另一番算計。他直接運轉招式,然後朝王三日衝去,一掌打在王三日背部。

這一掌可是他休息了好久孕育出的一掌,而且在距離的加速下,這一掌可比平常威力要大許多。

正好王三日被擊退,後撤的力道與速度也很快,加上沒有防備背後有人偷襲,一下子就被塔破浪給結果了。

結果了王三日之後,塔破浪便開始大喊,他要不知不覺的殺死兩人,而且還要讓別人看不出來。

最好的辦法就是陷害欽天,他直接將王三日的死安在欽天的頭上,並且收買王三日之前的手下。

讓王三日的手下中的老三快速的跑到出口,大肆宣揚欽天殺人的事。隨後再與老大對詞,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最後,自己作為正義的化身出現,一來可以用塔族的身份來給出口的人造成壓力,因為他是塔族的,沒有人會懷疑他的話。

二來可以給自己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成為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姑息這種違背規則的人,同時還可以提升他塔族的威信。

這樣一個一舉多得的計劃,可是竟然被眼前這個白髮老頭子給三言兩語給否決了,塔破浪怎麼能忍受。

不僅失去了斬殺欽天的機會,還讓自己的顏面掃地。

“可是王三日確實是在和他對戰的時候才出事的”,塔破浪不罷休的說道。

“可能是因為之前就受了傷,後來舊傷復發,這才導致丟了性命。”遊離子對著塔破浪說道。

“就算這樣,那也是他殺了王三日,還是他的罪過,應該按照裁決處理。”塔破浪不肯放過,揪著王三日的死不放。

“這只能算是意外,算不得蓄意為之。”遊離子撫著鬍鬚說道。

兩方一直爭執不下,遊離子認為欽天沒有罪,而塔破浪緊咬著不放,欲要致欽天與死地。從試煉之地出來的人越來越多。

不一會兒,出口就聚集了不少人,忽然,那朱姓老者將出口的巨門給關上。欽天一看,只有兩百來人出來了。

這些出來的都是已經覺醒了的,那些放棄的和未能透過的,此時已經被帶到了進口處,欽天這些人待會也要回到進口的地方。

只是現在一時之間因為欽天的事,老者不知該如何處理。要是直接定罪吧,遊離子也在,他可是知道遊離子的身份的。

你說不定罪吧,塔破浪明顯是不想放人,而且從某種角度來說,欽天確實是違反了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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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老者是極其不喜歡管這些事,雖然進去之時說過,不可傷人性命,可是沒有人提起,老者也不會真的去調查。

事情發生了,只要沒有人捅出來,老者也喜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樂的清閒。現在也是塔破浪不肯罷休,否則老者就直接賣給遊離子一個人情了。

但一直拖下去,終究不是辦法,還是得先回到進口的地方再做打算,無奈,老者只好開口道:“我們先回去,此事再行定奪。”

見老者開口,塔破浪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好不再提及此事,瞪了欽天一眼,直接離開了。

一行人在老者的帶領下朝著試煉之地的進口趕去,欽天和小胖子幾人在一起,遊離子在他們身前。

而身後還有兩名覺醒者跟著,估計是怕欽天半路跑掉。一路上跟著兩人,小胖子等人都不好談些具體的事項。

歐陽山嶽幾人都有疑惑,為什麼欽天不將所有的事情都給說出來,還要替塔破浪隱瞞,直接抖出塔破浪的無恥行徑,豈不是更好。

這方面,欽天也想過,抖出來只怕塔族為了面子,直接將罪名安在自己等人身上,這可就得不償失了,欽天終究還是沒有這麼做。

眾人都已覺醒,只是不能飛行,可是腳力卻比以前快了許多。沒多時就回到了試煉之地的廣場。

只見廣場上已經有三四百人在等候了,那些都是沒有成為覺醒者的人,其中大多都有傷,只有少數完好的。

齊遠和楊敬兩兄弟對著一人擺手,那人也生的玉樹臨風,朝著齊遠和楊敬跳著擺手,甚是歡喜。

而趙海也看到了欽天他們,只是笑了笑。為欽天他們成為覺醒者而高興,卻不知此時欽天已經陷入了麻煩之中。

眾人站定於廣場之上,那老者在前說道:“你等試煉之行已經全部結束,透過了的,在此登記在冊。沒有透過的則不需。”

說完,老者便將一冊子交給一旁的人,讓其登記所有透過試煉之地的人。至於這樣的目的,一是為了塔系覺醒者的管理,二是在有覺醒者犯事時能夠找到相關記錄。

記錄完畢之後,老者還欲言,忽然,天上出現兩道身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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