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輝煌把四十塊錢放在桌上,哼著一首悠揚的小曲走了。

落星見沒什麼人來買酒,架了一口鍋在爐子上煮甜酒湯圓。

先將甜酒煮開,把水糊好的糯米面用漏勺漏進煮開的甜酒裡攪拌,最後放進去一些白砂糖,甜酒湯圓便做好了。

大冷天喝上一碗那麼熱乎的東西,絕對是享受,落星拿了一隻小碗,盛了一碗坐在爐灶邊上,一邊烤火一邊吃。

甜酒湯圓的香氣飄出去,有人聞著香味過來,“小夥子,你這甜酒湯圓咋賣的?”

落星眨巴了一下眼睛,將嘴裡的甜酒嚥下,“一塊錢一碗,叔要來一碗嗎?”

“你這有點貴啊,別人家早餐店的東西都才五毛錢一樣呢。”

“這味道好的東西,自然就貴了,叔你要是要,我就給你盛。”她之前做甜酒湯圓,也沒想著賣,不買就別耽誤她吃,

男人糾結了一下,拿出一塊錢,買了一碗。

他喝了一口,眼前一亮,“你這甜酒還真做的好,有單的甜酒賣沒?”

“有啊,十塊錢一斤,來一斤不?”

【奸商。】坐地起價,剛還賣八塊的。

“請注意,我們走的是高階。”

【你這小破店也沒看出哪裡高階。】

“……”你怕是不得了了,敢嘲諷我。

落星丟了一個雷珠進空間,把鳳梧劈暈。

男人把甜酒湯圓吃完,這次倒是很爽利的掏錢買了一斤甜酒。

有第一個嘗試的,就有第二個嘗試的,落星靠著一鍋甜酒湯圓,賣出去兩大缸甜酒。

到了下午三點鐘,她果斷開始偷懶把店門關了,騎單車回家。

賣甜酒的第一天賣得好,落星第二天起了個早,帶著兩大缸甜酒天還沒亮就去了店裡。

到了店門口,落星拿鑰匙開門,發現門被撬了。

她把卷閘門往上推,推到一半卡在了門中間。

落星手微微用力,門便推了上去。

黑暗中的田家酒坊裡一片狼藉,裝酒用的幾個空缸都被砸了,一些擺放在櫃子裡的小碗也被拿出來摔了個稀碎。

東西本來就不多,損失倒不是很大。

落星緊繃著一張小臉,走進店裡把燈開啟。

鳳梧感受到落星身上的靈力波動,趕忙從床上爬起來,跑進空間,【小可憐你要保持冷靜,來,跟我一起深呼吸。】

這樣沒有什麼靈氣位面,落星身上的靈魂力量又強,他有點怕她生氣,把這個位面給崩了。

落星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我現在看起來不冷靜嗎?”

【……】你冷靜嗎?

你身上的靈力波動都快凝成液體了喂。

落星聳聳肩,身上波動的靈氣收回體內。

她拿起掃把撮箕把地上的瓷片掃乾淨,裝進破缸裡,一股腦扔進空間,將腳踏車上掛著的甜酒搬進店裡。

從空間裡拿了爐子和鍋碗出來,她一邊煮甜酒湯圓,一邊蒸包子。

她空間裡存了不少吃的東西,吃個十幾年都吃不完,包子最多,拿出來賣,至少都能賣一年多。

眼紅她砸她家店是吧,那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落星賣包子甜酒賺了個盆滿缽滿,把店裡收拾了一下,將門關了。

門壞了,她也懶得找人修,把卷閘門放下,去集市上買了麵粉白糖等東西,騎著腳踏車回村。

搓了一下午包子,落星把包子丟空間裡放著。

之前她賣完包子,系統提示這個位面能兌換的等額的錢兌換完了,也就是說她再拿空間裡的包子出來賣,就違規了。

生活總在為難她這個小可憐。

第二天落星又起了一個大早,帶著酒和包子去店裡,店面裡的東西又被人砸了個稀碎,這次門都給她削了下來。

一大塊鐵片堆在門前,宣示著它受到了怎樣的非人折磨。

落星看了一眼牆角的小眼,唇邊勾出一抹冷酷的笑。

她忽然有些明白,田父在努力工作卻被人排擠的時候,是個什麼心情了。

“小火雞,你有沒有垃圾古董的碗,和地上那一堆差不多就行。”

【你要幹嘛?】

“三番兩次的砸我的店,你不覺得那些人太囂張了嗎?自然是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哦。】

這種自己不好好幹活,卻眼紅別人砸別人店的,確實氣人。

鳳梧在自己空間找了找,找出一個破碗丟給落星。

落星把碗摔進那堆瓷片裡,拿電腦和印表機將她裝的針孔攝像頭裡的畫面給列印出來。

畫面裡的幾個人就是對面早餐店的,還不只一家來砸,他們是幾家聯合在一起跑來砸的,不然那卷閘門,不會被削得像是慘遭蹂躪的樣子。

把照片列印完,落星將店裡的電子設備都收了起來。

太陽出來,縣裡的人出來上班的上班,趕集的趕集,他們去到經常吃早餐的那條街,發現街上的好幾家早餐店都關著門,反倒是賣酒的那家酒坊開始賣起了早餐。

只不過那家店的大門不知道怎麼回事,都消失了。

他們走近一看,發現店裡也是一片狼藉,一看就是昨天半夜被人砸了,畢竟這家店每天很早就關門,夜裡也沒有留人守店。

外面的人看到一堆碎瓷片堆在地上都還沒有打掃,好奇的問了一嘴,“這店裡怎麼砸成這樣也不打掃一下?”

“我們哥說這是證據,到時候警察要來取證的,不讓咱們動。”鄧輝煌十分樂意滿足這些人的好奇心。

“取證啊,店主沒在,是去警察局報案了吧?”店裡摔得那麼慘,報案是十分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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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沒看對面店沒開呢,我們店就是他們砸的,據說是摔了一個鎮店之寶,我們哥叫了警察,把他們都請去警察局喝茶了。”

有人困惑,“店主不是不在店裡住嗎,他怎麼知道是對面的幾家早餐店的人砸的?”

“知道電影咋錄製的嗎?這是店裡第二次被砸,第一次被砸後,我們哥弄了一臺攝像機,裝在店裡了,把那幾個砸店的人都給拍下來了,那幾家早餐店的要賠錢是準跑不了的。”鄧輝煌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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