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和體重的差距,是根基沒法彌補的。

薛寒一擊失手,瞬間變成了被動,整個身體都突然被抓起來,生生的掄了出去。

論身材,林寶不是獅王那樣的魁梧體型,但沒想到他有這樣的爆發力,那是無數次面臨生死而激發的身體潛能。

已經成了林寶遊刃有餘的開關,隨意控制著那力量的爆發。

呯的一聲!

薛寒撞飛在地,幸好是錦兒及時衝過去,用身體當護墊,擋在了地上,才避免薛寒被撞傷。

但錦兒卻被壓的不好受,金鐘罩也不是萬能的,承受薛寒的體重撞擊,錦兒痛的差點喘不過氣。

被激得狂暴的林寶,直接拆分了三個女孩的默契,以一對三還佔到了優勢。

無法估量的上限,讓領頭的薛寒心驚,而被鎖喉差點窒息而死的青煙,早已經跑的沒了蹤影。

“不能再打了,這傢伙腦子不正常了。”

“那……不管他了?”錦兒有些擔憂。

“走。”

薛寒一聲令下,三個女孩直接丟下林寶走了。

走之前,吳夢還回頭對那些溫泉館的打手們喊道:“你們也快走,別管那家夥了。”

誰知道失控的林寶,還會做出什麼,眼裡好像只有殺殺殺,這人成原始野獸了,一隻遊蕩在黑夜裡的野獸。

這一晚的意外,三個愛玩的丫頭,終究是捅了簍子,因為第二天,林寶失蹤了。

林寶不回家這種事,許霏霏並沒有太當回事,所以她一晚上都沒急著聯絡林寶,自己先睡了。

等一早醒來之後,發現枕邊還是空的,便打電話問了一下,發現電話沒人接,又去問了秘書小蝶,才發現林寶昨晚就不見了。

怎麼又發生這樣的事了。

上次林寶失蹤可不是什麼好結果,他被秦瀟湘給抓了,用了“嚴酷”的手段折磨他,等救回來的時候,直接送到了醫院,差點成了萎哥。

許霏霏急的很後悔,自從孤島回來之後,她也有了很強的安全意識,想過要給夫妻二人都裝上植入的定位跟蹤,但又覺得不夠尊重,她比較注重隱私,也尊重林寶。

所以這事就放下了。

“小蝶,那林寶到底和誰走了。”

“有兩個……”小蝶有點不敢說了,老闆身邊的情人,許總知道嗎?那兩個找上來的又是誰?是……林寶新的相好?

許霏霏急道:“不用在意是男是女,你說。”

“哦,是兩個女孩,有監控,我給你看。”

車庫門口的監控,清晰的看見了吳夢和薛寒兩個打扮個性的女孩,許霏霏當然不認識,但她找來了小白。

小白是林寶的保鏢,僱主卻是許霏霏。

此時她剛好趕到別墅裡,沒等換鞋,就被許霏霏拉到一旁,“你認識嗎。”

“認識,秦瀟湘的人。”

“又是秦瀟湘?”

兩次失蹤,都和那個妖豔狐狸有關。

那氣質,沒有哪個女孩會欣賞,許霏霏也不喜歡秦瀟湘這個人。

“走,現在就去找她。”

心急尋夫,兩人立刻就出門了,直奔風月館。

白天的風月館,還是非常清淨的,像個清修的聖地,許霏霏找到了花店,對這個神秘的風月之地,絲毫沒有興趣。

而秦瀟湘也沒有讓她進去,在花店裡見了面。

時間太早了,這才七點鐘,秦瀟湘剛剛起床,沒有換衣裳,穿著長長的紅色睡袍,一頭大波浪卷的嫵媚長髮,也沒有細心梳理,帶著些剛睡醒的凌亂,慵懶中帶著十足的性感。

“什麼風,能把許家的千金吹到我這裡腌臢的地方來。”她抽著煙,慵懶的笑著。

許霏霏懶得客套話,開門見山:“林寶失蹤了,昨晚被你的人叫走了,她們。”

影片拿了出來,秦瀟湘看了一眼,便承認道:“她們倆是我的人。”

“那林寶去哪了?”

“林太太別急,我現在幫你問問。”

許霏霏聽她的話,更煩躁了,她總是變換著各種話術和語氣,是透過這種方式,判斷對方的反應,尋找合適的談話手段。

秦瀟湘對著身邊的女孩揮了揮手,女孩把手機拿了過來,她立刻給薛寒打了電話,當著許霏霏的面,也是表示自己的誠意,沒有派人弄丟林寶。

“小寒,醒了嗎。”

“怎麼了。”

“昨晚你們是不是找林寶去了。”

“是。”

“怎麼回事,林寶昨晚到現在沒回家,他老婆找到我這裡來了。”

薛寒愣了一下,“昨晚他沒回家?”

“發生什麼事了。”

薛寒乾脆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最後頗為不滿的說道:“我們只是找他出來看熱鬧,誰知道他非要自己動手,還不分敵我的,連我們都打,錦兒昨晚受了輕傷,都是林寶害的。”

“有這回事。”

“後來我們走了,不知道林寶幹嘛去了,他殺紅眼了。”薛寒沒有吳夢那麼任性,她補充道:“如果他老婆覺得我們有責任,那我們現在出去幫忙找人。”

“這話還算明事理,待會再聯絡你。”

掛了電話,秦瀟湘眯眼笑了笑,“許小姐,你都聽見了吧。”電話是外放的,全都說給許霏霏聽了。

聽完這些,許霏霏根本無心回答,完全陷入了莫名的驚慌中,她想起那一晚了,林寶也是這樣,出手軟綿綿的,被人一下就打暈了,再醒來……就不是林寶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

“許小姐?”

“嗯?”她回過神,起身就要走。

秦瀟湘客氣道:“這事我也有責任,我也派人去找林寶,等找到之後,我再讓三個丫頭給你賠罪。”

“再說吧。”

許霏霏沒有心情計較誰的責任了,當務之急,是找到丈夫,風風火火的帶著小白離開了花店。

此時,冬季的陽光才剛剛照進來,百花齊放的溫室花房裡,慵懶的紅裙女人,靠在長椅上曬著太陽,地下生活是見不到光的。

她眯眼抽著煙,“鬥獸場的後遺症,哪是那麼容易治癒的。”

“大姐,姚嘉年在練功房等你了。”

“讓他熱身半個小時,我曬一會太陽。”

另一邊,同樣剛剛起床的公子哥,穿著藍色的睡袍,坐在豪宅的客廳裡,喝著茶水。

“真是這麼回事?”

管家點點頭,“手下回報的,昨晚他們趕到的時候,林寶已經在了,所以沒出手,在一旁看了全過程。”

花山溫泉有麻煩,陳子河當然做護花使者,這時候表現一番,也是誠意和實力的證明,但他的人離溫泉館有些距離,到的時候,林寶剛好和青煙在交手。

“林寶就那麼失控了?”

“是,千真萬確。”

“那他人最後去哪了。”

“不清楚,手下們不敢跟太久,怕他發現了。”

“叫修羅過來。”

這件事,讓陳子河覺得有趣了。

不安分的清晨,沒來得及引起太大的亂子,事情的主角就醒來了,他在一家酒店裡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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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牆白床單,說明是一家很普通的快捷酒店。

林寶一醒來就感覺頭疼,像喝醉了酒,更不清楚自己怎麼來這裡的,他記得昨晚自己和薛寒她們三個出來了。

我靠?

那怎麼來酒店了?這三人在玩什麼?

林寶驚的立刻看自己的衣服,發現衣服不見了,但褲子完好,有點懵逼。

這時候,衛生間裡走出了一個男人,長髮鬍鬚都亂七八糟,連臉都看不清楚的邋遢。

“我靠!你!”

特麼的是個男人,不會是被暗算了吧!

結果那人完全不理會林寶,拿起桌上的酒,大口的喝著,“你昨晚在路邊暈倒了,我救了你,給點錢吧。”

他把手伸了過來,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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