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沒有想到聽命還真有脾氣。後來呢?”馬玉玲感興趣了。

“後來就簡單了,我藏起來了,本來打算等他消了氣再回去,誰知道真倒黴,被一個兇獸給盯上了,他麼的,我和那只兇獸鬥智鬥勇,大戰了三天,等老頭子找到我的時候,我用陷阱剛弄死那只兇獸,正喝血呢,結果嚇我一跳本來我打算裝暈呢,結果真暈了。後來就不了了之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老頭髮那麼大的火。”

“那是因為是我送給他的。”馬玉玲說道。

“我說呢,老頭子讓我埋了。”

“你埋哪了?”

“埋肚子裡了,那麼好的東西,多可惜,我以最高的敬意讓他得到了最大的利用。”

莫問天一邊和馬玉玲神侃,一邊觀察著許卿萍的變化,許卿萍的修為現在不升反降,回落到了金甲武士三重,任督二脈已經放大了十倍,開始伸出小的枝丫向外蔓延,莫問天暗暗點頭,這個小丫頭的心性還是很好的,沒有為了面子強出頭的想法。

七星引路,紫薇灌頂,陣法剛剛開啟的時候,必須先宣洩陣法多餘的力量,漸漸平和以後陣法就會慢慢開啟。莫問天使用七星引路的方法,灌注紫薇,然後加以利用。

“這麼多元氣,如果讓我吸收,我能到了武將中期。”馬玉玲感慨地說道。

“不行。”

“為什麼?”

“老婆是親的。”

“小氣鬼。”馬玉玲白了他一眼。

陣法逐漸趨於平和,許卿萍開闢了任督二脈的支脈以後,境界慢慢提升,到了金甲武士七重。紫薇灌頂逐漸消失。

三個人從裡面出來已經是十天以後,一切已經風平浪靜了,妊思禮還留了下來,不過莫問天沒有將他留在玄鷹支,而是留在了望月樓。

馬玉玲回去處理一些族內事物,許卿萍也被許文平領了回去,夜舞姊妹也不在了,莫問天感覺很無聊。

在演武場坐了一會兒,看著這些人修行,感覺很幼稚,沒有了意思,搖著頭離開了。部曲這次招收的很順利,這在情理之中,莫問天一日萬人斬,現在誰不願意加入玄鷹支部曲,可惜的是玄鷹支只招收從軍部退下來的。這也導致很多認學青年申請加入軍部,軍部為此給玄鷹支嘉獎。

戰曲已經招收了五千人,停止了招收,這些軍人都是受傷嚴重的已經算是殘疾了,雖然沒有缺胳膊少腿。夜梟已經是戰曲的部曲長,每天五千人都在訓練體能,莫問天去的時候,這些人正在負重翻越障礙。

“見過族長!”夜梟看見莫問天過來,立刻一路小跑過了給莫問天行禮。

“行呀小子,現在又實現當官夢了,怎麼樣,這五千人好帶嗎?”

“好帶,都是從軍部退下來的,在軍部都受過嚴格訓練,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只要說是命令,都無條件執行。”

莫問天把人名過了一下,然後找高臺上讓夜梟指認,隨後便記住了,同時也對夜梟滿意,戰曲組建也就是十天的事情,夜梟卻能全部記住,也是一個奇才。

夜梟似乎明白莫問天的意思,連忙說道:“這些人都是從軍部退下來的,我們是一批,以前就認識。”

“那你也了不得,你做曲長實至名歸。”

“只是這些人都受了傷,戰鬥力已經十不存一,要不然就這些人就能橫掃清水洞天。”夜梟說道。

“咱們玄鷹支現在主打的就是藥物,受一點傷而已,都能調理好,讓他們放心,這只是時間問題。”

“我替這些兄弟們謝過族長。”

“不必,反正你們籤的條約是不能離開玄鷹支的,都是自家人。從明天開始,那些貴婦們就會前來給他們診治,同時訓練也會正式展開。我這裡有一個陣圖,你看能不能看懂。”

莫問天說完,將陣圖遞給夜梟,夜梟仔細看了之後,點點頭。他們就是天生的軍人,別的不會,但是廝殺和戰爭變化的技巧是他們的天分,一看就懂。莫問天給的是一種小型的攻防陣圖,四個盾牌手,兩個長槍手,兩個短刀手,兩個弓箭手。十個人一組,裡面的變化也不是太複雜。

“族長,這個陣法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難度。”夜梟說道。

“但願如此吧,這是最基礎的軍陣之法,一旦運轉就會變幻無窮,並不是死套路,十天之內訓練純熟,戰曲不是好戰鬥勇就可以,還需要腦子,要不人到了戰場就是死士的命,我花這麼多錢不是培養死士的,是為了配合貴族戰士作戰。”

“諾!”

“十天以後我會檢查,如果不合格,退出戰曲。記住,十人一組,讓彼此熟悉的人一組,這樣配合會更加熟悉,同時培養相互信任。”莫問天說完,就離開了。

回到問天閣,莫問天開始思考怎樣提高貴族戰士的個體作戰能力和群體作戰能力,這些人的修為已經到了極限,都是銀甲武士巔峰,必須細細打磨,才能堪當重任,獨當一面。玄鷹支就這麼一些人,必須都用上,而且必須完成。

第二天,莫問天走出問天閣,直接去了練武場,貴族子弟早就到了現場,莫問天點點頭,這些人比他起得還早,這是讓他欣慰的地方。

“族長!”將莫問天徑直走過來,所有人都站起來,自動拍成方陣。

“銀甲武士巔峰,才是打基礎的最好時機,在這個階段必須學會所有的技能。我現在看看你們的奔襲能力,你們現在從這裡出發,跑到玄鷹殿,祭祖上香以後,去院子裡的一片樹葉回來。

前十名將中品靈玉一枚,後十名今天就不用吃飯了。我會在這裡等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以後沒有回來的,杖十棍,一會兒刑罰殿的人就會過來。”

莫問天點好信香,一聲令下,一群人猶如一窩蜂似的,向著遠方的玄鷹山跑了過去。

呂無涯帶著玄鷹支刑罰殿的弟兄們剛來過來。一個個神情肅穆。

“族長,這些小子們惹你生氣,你說是誰,我們打斷他們的腿,誒,人呢?魂淡小子們竟敢跑。”呂天涯怒氣衝衝地喊道。

“沒有,他們在訓練呢,完不成訓練,就會打板子,你們這些長輩能下得了手嗎?”

“不好好訓練,捱打活該。”這些人都是莫問天的長輩,這五百人和莫問天是一輩的或者比他小一輩的。把這些叔叔伯伯分離出去,就是為了好管理。

聽莫問天講了訓練的規矩之後,所有人面面相覷。在玄鷹殿去一片落葉回來,那裡會有落葉?那裡種的都是常青樹,而且清風楊時時刻刻都在打掃,別說落葉了,就是塵土都沒有。這些人都得捱揍,所有人為這些無辜的孩子們默哀。

去的時候都有精神勁頭,畢竟銀甲武士巔峰,氣韻悠長,不過時間卡的很死,必須爭分奪秒,呂公林和呂公貘是兩隊的首領,更是衝鋒在前。到了玄鷹殿,顧不得喘息,找到香祭拜先祖。然後開始滿院子找落葉。

“這些小家夥今天怎麼了,竟然這麼懂禮數,竟然集體來祭祖了。”風清揚等人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些小家夥們在大殿院子裡轉圈圈。

“老祖,這裡的落葉呢?”有人斗膽問道。

“這裡種的都是常青樹,能幾片落葉,太陽還沒有出來的時候,我就到掃完了,你們找那個幹什麼?”風清揚好奇的問道。

“族長讓我們來祭祖,那這裡的一片落葉作為信物,慘了慘了,完不成任務只要打板子的。”一群人哀嚎一片。

“外面路上,落葉多得是,你們那一片回去交差不就得了。”清風楊微微一笑,給他們出主意。

“老祖英明,姜還是老的辣,一群人跑了出去。” 唯獨有一二百人猶豫不決。看風清揚不注意,偷偷摘了一片常青樹的葉子撒腿就跑。呂公林和呂公貘對望了一眼,嘆了一口氣往回跑,時間不夠了。

“你這個老家夥,出的什麼騷主意,族長經常來,能不知道這裡沒有落葉?”

風清揚哈哈大笑:“反正回去都是挨板子,多打幾板子讓他們長長記性。平時的時候這些小崽子一個個優哉遊哉的不知道來祭祖,如果知道直接提出異議,不就沒事了,活該捱打。”

一個時辰,莫問天站在演武場,後面站著刑罰殿的長老們,當一個人拿著一片黃色的葉子跑來的時候,他們的臉色變了。這是欺瞞!

莫問天不說話,讓他們站在一邊,然後陸陸續續有人回來。到了後面,有些人空著手垂頭喪氣回來了,莫問天也不說話,只是讓他們站在另一邊。信香就要完的時候,呂公林和呂公貘領著十來個人,揹著幾個人人在跑了過來,莫問天讓他們站在另一邊。

“我說的話都會算數,咱們先獎後罰。呂公柳、曲美麗、法三林……,你們十個最先回來,每人一枚中品美玉。”

雖說中品美玉一枚價值一萬流通美玉,但是一萬流通美玉是很難賣到一枚中品美玉的,因為中品美玉太少,沒有人會拿出來交換。

“呂公耳、康和平……,你們五個,平時訓練不積極,以至於拖人後腿,三百裡的距離,被人背了回來。杖三十以示懲罰。”

莫問天話音剛落,刑罰殿就動手,狠狠地揍了他們一頓,這些人鬼哭狼嚎,一個個養尊處優的,那受過這個罪,立刻暈了過去。呂天涯為了一塊藥膏,這些醒了過來。

“呂伯伯,你讓我們暈一會兒行不行,疼死我麼了。”呂公耳哀嚎道。

“哼,臭小子,你沒有去過青林山,如果因為受傷暈過去,就只能死了,都給我站好!”

“獎罰都有了,現在咱們總結這次的訓練結果。”莫問天淡然道。

眾人終於出了一口氣,終於不被捱打了,這些叔叔伯伯們下手真狠,打的呂公耳他們皮開肉綻,看來今天晚上只能趴著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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