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陌上桑喂下黑色的陰丹,虛雲喂下陽丹,莫問天領著帝雅悄然離開。

“師叔,你怎麼不再一邊交給他們最後最重要的步驟?”帝雅一邊跟著莫問天悄悄走,一邊小聲的問道。

“這個雖然重要,但是不用教,他們自己深深體會,自然水到渠成。你要記住,往往越簡單直接的東西越重要。”莫問天說道。

莫問天剛離開,陌上桑就感覺自己腹內有一團火焰在社很疼,忍不住哼了一聲,同時感覺到虛雲的身體有些滾燙,然後虛雲就聽見虛雲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師叔,虛雲樓似乎在搖晃,不會塌了吧?”兩個人走了還沒有百丈,就感覺地面有些震動。帝雅會有一看,虛雲樓在微微地搖晃,擔心地說道。

“這是最後的步驟,虛雲樓有陣法保護,不會有事的,走吧,咱們到藏經樓再學習會就該吃飯了。”莫問天拉住帝雅的手,施展追風步帶著她迅速離開。

風雨過後桃花殘,

片片飛紅落人間,

斜陽餘暉映白玉,

錦羅帳內不覺寒。

“莫小天那個小壞蛋,我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小子發壞,不過我喜歡這個小子的這種壞法。”陌上桑躺在虛云云床上,攬著虛雲,感嘆的說道。

從此好長一段時間,陌上桑真的消失了,沒有再找華倩穗。

“小天,你用什麼方法,把這個老家夥制住了?”華倩穗奇怪的看著莫問天。

“呵呵呵,這是秘密,總之,你的危機解除了,想幹嘛幹嘛,不用擔心那個老家夥了。”莫問天笑道。

“師父,我知道,三天前,師叔帶著我在涼亭上給我講解雲光的奧秘,重要遇見陌師伯和虛雲師伯作伴來,師叔給他們看病了,最後給了他們兩枚黑白藥丸,虛雲樓就搖晃起來,我們就跑了,陌師伯就在虛雲樓。”

“什麼黑白藥丸?”

“我不知道,反正是什麼味道也沒有,不像是師叔給我的丹藥是芳香的。”帝雅說道。

“帝雅,你去修煉吧,我和你師叔由話要說。”

“諾!”帝雅說著,離開華倩穗的閨房,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修煉了,這些天她修煉的速度很快,現在整個在興頭上。

“你不會把陌上桑給廢了吧?”

“看你說的,我和他有沒有仇恨,反而是從我來到西陲玄宮,他就時時刻刻苦維護我,我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嗎?他現在和虛雲長老在一起,人家兩口子夜夜笙歌,過著甜蜜的二人世界,哪顧得著在外溜達。這次你解脫了,用不著我給你做擋箭牌了,是不是心情有些失落?”

“我失落什麼?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沒有被人追求地快感了唄。”

“去你的,淨胡說八道,我給你做了一件衣服,你試試穿上合適不。”華倩穗說著,取出青仙木做的麻衣,蒼青色的,非常柔軟,堪比絲綢。

“咦,怎麼繡了九朵牡丹,九隻鳳凰,你不會真的以身相許吧。”莫問天嘻嘻笑著,在華倩穗不該看的地方掃描。

“你想得美,來穿上試試,不合適的地方我給你修改一下。”

“行,那謝啦。”

莫問天說著開始解衣服上的釦子,華倩穗臉一紅,感覺有些尷尬,那時候的

衣服就是一個外套,一個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光著膀子,她還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是第一次。

就過莫問天脫下外套,裡面穿著白色短衣,更被就沒有她現象的出現。

“你臉紅什麼,是不是想著我非禮你。”

“閉上你的臭嘴。”華倩穗一邊說著,一邊幫莫問天穿上外套。

“行,還是挺合適的,華姐的手真巧。”

“比你的夫人們怎麼樣?”

“按是不能比較的,而且沒有可比性,因為你們的身份不同。嗯,這個標誌不對,九龍捧鼎不是這個樣子的。”

“一樣呀,差不多。”華倩穗說道。

“這個要麼不繡,要是繡上就必須準確,你沒有見過藥師的身份牌,所以才有了詫異,你看看這個牌子就知道了。”

莫問天說著,將九龍捧鼎的身份牌遞給她“你看見了吧,就這點詫異,就成了冒牌的了。”

“上面那個珠子是九龍拱珠?”

“我現在的身份是藥師,其他的可以忽略。”

和華倩穗接觸下來,他發現華倩穗心地善良,覺得沒有必要隱藏煉丹師的身份。

“還真有些不對,你脫下來,我給你重新繡。”華倩穗可以再問,而是白身份牌還給莫問天,華倩穗是一個有玲瓏心的人,要不然不說別的,就是朋友都沒得做了。

“呦呵,小兩口開始過二人世界了。”一個銀鈴般的笑聲突然後一位身穿翠綠色衣裙的美女走了過去。

“是呀,我們老兩口正親親密密呢,美女,你過來的有些不合適。” 莫問天隨口說道。

“小家夥嘴挺厲害的。”

“我說南宮姑娘,你應該叫我姐夫才對,一口一個小家夥,玄宮沒有這個規矩吧,莫非你見了宮主也是叫小家夥?”

“你……,你們還沒有成婚呢,你就讓我叫你,你想的美,想佔我便宜,門都沒有。”南宮柳一下子被噎住。

“不對呀,你一進門就說我們是小兩口,現在又出爾反爾了,正不合適吧。”

“行了,你們兩個第一次見面就吵架。不嫌煩人呀。”

“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芍藥當中坐,鴛鴦戲水間。”

“我掐死你!”南宮柳羞愧地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向莫問天抓去。

“停別動!千萬別動!”莫問天突然喊道。

“怎麼了?”南宮柳被莫問天這麼一咋呼,還真的不敢動了,保持著抓莫問天的姿勢。

莫問天淡淡地說道:“這次不是鴛鴦戲水了,成了游龍戲鳳。”

“你這個小壞蛋!華姐,太欺負人了。”

“你倆別鬧了,影響我刺繡。”華倩穗說道。

“都三天了,還沒有做好呀,做的真細緻?”

“這個九龍捧鼎的標誌繡的不對了,我的重新繡一下,對了,小天,你煉藥的時候,我們給你幫忙成不成?南宮可說了,你都把人家看光了,人家看你煉藥你不能拒絕。”華倩穗說道。

“我可,這個理由很強大。不過無所謂,你樂意看就看,幫忙就算了,讓你們幫忙還不是越幫越亂,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定,尤其是陌上桑這個滾刀肉,所以我明天就可以煉藥了。明天寅時日月交替陰陽交融的時候我就開爐。”

你在哪裡開爐呀,也不說個地址,讓我們滿大山找你呀。”南宮柳說道。

“在春滿園呀,多新鮮,我能去別的地方嗎?你們西陲玄宮允許我在南山隨便開鑿山洞修建洞府嗎?”莫問天問道。

“不允許,大家都開鑿,南山不亂套了。”華倩穗說道。

“那不得了,春滿園是我唯一居住處,吃喝拉撒都在那,煉藥自然也得在哪裡。”莫問天說道。

南山的確有規矩,是不允許其他修士開鑿洞府的,滿庭芳佔據了西陲玄宮,那時候滿庭芳可是出了名的玉面羅剎,開始的時候作風很霸道,驅逐了帝丘羲和派來的所有管理者和在這裡修行的修士,那些人也不敢離開,因為沒有大教主羲和的命令,這邊又惹不起滿庭芳,不過滿庭芳那時候修為如何,就憑藉他是前大教主滿若飛的獨生女也沒有人敢啃聲。於是只能在別的地方修建洞府,滿庭芳還是不允許。

大教主羲和不久傳出命令,把那些人全部調回帝丘,滿庭芳又來了一次大的驅逐,整個山頭幾乎就剩下她和薩滿兩個人了,玉面羅剎大哭了一場,開始沉下來。羲和很會做人,也表現的很大度,說滿庭芳剛剛失去父親,情有可原,並且把跟隨滿庭芳的人全部送到了西陲南山,就這樣滿庭芳慢慢安靜下來,從而也形成了南山不允許其他修士開鑿洞府的規矩。

這個滿庭芳早知道,所以才這樣說的。而且西陲玄宮大部分都是女子,男修最多也就是三成,這些人還是跟隨他父親滿若飛的忠實親信以及他們的後代,其他的男孩子,能進入內門甚至成為真傳弟子的,稽核非常嚴格,簡直是鳳毛麟角。

“當然不可以啦,你在春滿樓修建了煉藥房?”南宮柳說道。

“師叔那還是一片白地呢,春滿樓大結構都完成了,不過都在施工,人亂哄哄地飄林哥哥他們都是住在簡易棚裡面,師叔晚上就是在院子裡打坐,別說煉藥房了,就是就是住的房子都沒有。”這時候帝雅從門口伸出小腦袋來說道。

“你這個丫頭,練功去,怎麼話這麼多。”莫問天假裝呵斥一聲,帝雅和他熟悉的程度比華倩穗這位師父還熟,衝著莫問天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這才走了。

“這個嘛,我煉藥不拘一格,在哪裡都行,在院子裡也是可以的。”莫問天說道。

“這成何體統,以後你就住在華倩樓,我告訴你,你要是再跑,跑到哪兒我也得把你抓回來。”華倩穗用牙咬斷絲線,她已經繡好了九龍捧鼎的標誌,在袖口使用的是金絲線,雖然小但是很明顯。

“我說大姐,你滿大街的追著一個大男人跑,影響不好吧,你可是外門的主事長老,這樣會影響你的威嚴的。”莫問天說道。

“我怕什麼,反正現在外院傳的都說我是你的道侶,追自家男人有什麼可笑話,我告訴你,你要是跑我抓住你了,御風一邊打你屁屁一邊玩時候,你說我敢不敢?”

“敢,大姐你厲害,得我就住在這裡行了,一樓的不錯,歸我了,我進進出出也方便,也不打擾你。”莫問天說道。

“這像什麼話,好像是我缺少一個看大門,就在我這一層,我都給你收拾好了。來伸胳膊,再試試怎麼樣?不行了我再給改改。”華倩穗給莫問天穿上,並且將準備的玉佩、簪子給莫問天都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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