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裡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疑問,瓊克爾的婚禮蘭斯洛特一行人還是玩的很愉快的。

雖然自身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特殊性,蘭斯洛特並沒有自大到把自己當成救世主,或者聖人之類的存在。他從來就沒有要包打天下的意思。沒有他搗亂,奧坦斯夫人多半還能在自己的玫瑰園裡和自己轉了性子的慈母一起愉快的生活上很長一段時間,說不定比他這個英靈體質的怪胎活得還要久。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越發讓人感覺不對勁的聖盃系統有一段時間沒有觸發新任務了,要不是日常固定修煉任務和之前釋出的一些任務一直都還在提示他儘快完成,他幾乎都以為這東西壞掉了。按照這個系統以前的尿性,碰到玫瑰園封印物母女這種事情,不觸發個系列任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這樣也好,正好讓他也消停一段時間。

大概也是時候想想辦法解決一下自身的問題了。作為鳩佔鵲巢的穿越者,身體原主人的意識十幾年了還沒有死透,一直潛伏在身體裡,他也算是可以作為最差穿越者的典範,被放上教材了。如果真的有這種教材的話……

生活是需要好好繼續的,問題不可怕,只要想辦法,總有解決的時候。

餐會後的派對上,一行人都是縱情狂歡,連一向傲嬌的米勒娃都答應和蘭斯洛特跳了一支舞!不過跳舞的時候,小姑娘家踩了蘭斯洛特不少次。他不認為米勒娃是技術不熟練,恰恰相反米勒娃在各種舞蹈的切換上都很嫻熟,表現出來與其學霸人設完全不相符的社交技能!

這是報復!赤裸裸的報復!因為蘭斯洛特首先邀請的舞伴不是她。依據慣例,開場舞是新郎新娘,帶著伴郎伴娘,以及花童,兩兩一組領著大家跳的。

這個不是什麼問題。關鍵是蘭斯洛特開場舞跳完之後,先後和皮奎利學姐、黑珍珠貓咖幾位還在藥物作用下夢遊的女僕小姐姐等人跳過之後,才想起來去邀請在場邊喝悶酒的米勒娃跳舞……

這樣的操作,不睬他,踩誰?但是作為一個直男,蘭斯洛特並沒有想明白這一層。他單純的以為米勒娃的酒喝多了,站不太穩……

喝多了酒,在那天晚上是一個普遍現象。

相對於清教徒佔據社會主流的美利堅麻雞社會,巫師們的婚慶節日氣氛明顯更足一些。在這裡哪怕是對蘭斯洛特這樣的小孩子酒精飲料也是放開了供應的!

人只要喝醉了,就什麼都幹說,什麼都敢幹!酒精的滋味不一定讓人喜歡,但是醉酒的感覺絕對不會讓人討厭。

美國人向酒宣戰,實始自他們立國之初。許多早期移民是出於宗教原因而拋棄歐洲故土、奔赴這片蠻荒的。

這些被稱為“清教徒”的美國創始者,把他們的一腔宗教熱情帶過了大西洋,使之成為美國民族形成中一個極為重要的因素。“清教徒”,力主敬畏上帝、清廉度日者之謂也。

至19世紀中期,美國一些地方的居民開始訴之於法律手段約束貪杯之人,這個民間運動時起時伏,綿延不絕,終於在20世紀初掀起大潮。

這個晚上,伊凡摩尼這群縱情狂歡的醉漢如果是出現在美國一些特定的州府,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在班房裡睡著了。再過十年多,等到1920年,如果美國禁酒令如同蘭斯洛特前世的美國那樣如期頒佈,美國魔法界這種世間淨土,對於那些嗜好杯中之物又求而不得的男男女女會變得更加具有魔幻色彩也說不定……

蘭斯洛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鍾了,天知道他是喝了多少。不勝酒力的英靈撐著天鵝絨的床墊坐起身子,一隻手按壓著隱隱做痛的太陽穴。他感覺腿上趴著什麼東西,沒怎麼過腦子的掀開了那邊被子的一角,穿著禮服的米勒娃正趴在他小腿上流著口水!好在他溼答答的小腿上花童禮服褲子還好端端地穿著,上衣也好端端地穿在身上,米勒娃的禮服雖然凌亂但是都還是完整的。

似乎在另外一邊也有東西!

趁著米勒娃沒醒,蘭斯洛特強自鎮定,悄咪咪地掀開了另一邊的被子。

斯拉格霍恩、奧利凡德、菲尼亞斯一次擠作一團,在同一張床上酣睡正香!現在他放心了,這麼多人,啥事沒幹,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性質還是不一樣的。探頭看見床邊的單人沙發上,抱著自己妹妹肖像正在打呼嚕的阿不福斯,蘭斯洛特算是想起來自己一行人為什麼會在這裡了。

他們都是偷跑出來的,雖然出發的時候是週末,但是今天已經不是了!而且阿不福斯雖然給自己的女老板留了字條,但是待得時間太久了也會有被炒魷魚的風險!

昨天晚上,喝得爛醉的米勒娃出於學霸的自覺,拉著自己一幫人就喊著要開著貓巴士先回紐約,從消失櫃回霍格沃茨!

一行人喝醉之後,反應千奇百怪,但是對於這個合理的要求都是一致贊同的。除了全校第一翹課大王蘭斯洛特,大部分人對於教授點名這種事情還是很發怵的。一行人走路東倒西歪不成樣子,聰明的米勒娃提出了拉小火車的聰明辦法,並提出自己組成頭部。等這一隊一字長蛇陣……或者說一字排開長蛆陣找到同樣爛醉如泥的瓊克爾,即將拿到貓巴士布偶的時候,雙目清明的索菲利亞一把奪下了貓巴士布偶。

當時的對白是怎麼樣的,蘭斯洛特覺得自己得好好回憶一下。

“他們明顯喝多了,就算貓巴士是自己行動的,回了魔杖店,說不定連門都打不開!”這是索菲利亞說的。

“沒關係,我……我送送他們!”瓊克爾說的時候還有點站不穩,踩著螃蟹步晃了一下,慌慌張張地抓住自己的小徒弟蘭斯洛特站住。聽聽聽聽!這是新郎在新婚之夜該說的話嗎?

感覺自己在妻子面前丟了臉,瓊克爾扭動著身子擺出了一個自以為最帥的姿勢,晃動自己的小徒弟來捧哏:“嘔嘔,我最聰明的小徒弟蘭斯,瓊克爾我問你,誰才是今天晚上最帥的男人?!”

一般這種“魔鏡魔鏡告訴我”風格的設問句,發問人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蘭斯洛特醉的也挺厲害的,一把扒開了拎不清的瓊克爾,大拇指指著自己的鼻子:“當然是我!”

“切!”

“不信啊?來你們看誰能擋住我湖光騎士的魅力!muma~”說著話,蘭斯洛特抱著身邊的姑娘一口就嘬下去了。

“pia!”

“pia!”兩道清脆的耳光聲彷彿跨越了幾個小時的時間間隔,在此刻混響成了同一聲。蘭斯洛特自己又給另一邊臉頰上甩了這麼一巴掌,現在算是對稱了。

上一巴掌是誰打的,他守身如玉的駱某人到底是親了誰,他們是怎麼回到這間客房的,蘭斯洛特實在是記不清楚了,這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只是隱隱約約記得這後面都是索菲利亞的安排。那句原話也是很影響深刻,她說的是:“讓他們再留一天,我讓叔叔給霍格沃滋寫信,正好有一個正當理由可以幫他們請到假。”

所以索菲利亞說的正當理由是什麼呢?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