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憂一口氣將自己的問題都說出來之後,胡三甲反而平靜了許多,他問吳憂:“你確定他們的目標就是靈符?這些訊息你都是哪來的?”

吳憂根本沒在意胡三甲的疑問,他捕捉到胡三甲的神態變化,想不透胡三甲這只老狐狸怎麼突然沉穩了下來。

不過他還是耐下心來回答說:“您不用管我的訊息是怎麼來的,您應該知道靈符就像鑰匙一樣,能開啟很多秘密!我來找您說這麼多,一是感謝您所以不想您出事,二是這的確關係到魃城的安危,我需要您的幫助!”

胡三甲見吳憂說的的卻十分誠懇,於是也不再賣關子,他告訴吳憂:“你說的什麼秘密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靈符是鎮壓上祖魃的。其實當年的靈符本就是青爐觀的道士不知從什麼地方借用而來的,當時也確實打敗了上祖魃。雖然對外都說已經將上祖魃消滅了,但其實上祖魃並沒有被殺死,所以靈符不能再還回去了,這就是當時留下來最大的秘密!”

說到這裡,胡三甲緩了口氣接著說道:“不知道為什麼,老夫第一次跟你見面之後就覺得你跟魃城所有人都不一樣,魃城的命運以後還得靠你啊!今天你來找我說明你信任我,那我就將我知道的告訴你。”

胡三甲說:“每道靈符代表著一個鎮壓上祖魃的封印,靈符被毀,上祖魃會重新復活。但是最初的靈符也是很脆弱的,為了保護靈符不被輕易毀掉,上一任天師才研究出這個辦法,將靈符與守護者的血脈關聯在一起。這樣,唯一能毀掉靈符的辦法就是殺掉守護者,只要守護者不死,靈符就無堅不摧,任你有多大的力量都休想毀掉。”

吳憂還是和剛才的憂慮一樣:“可是人的性命豈不是更脆弱?”

胡三甲笑了笑,說:“這一點當時的天師自然也想到了,首先,每個守護者和靈符關聯以後,都會有借用靈符能量的能力,這樣就可以自保。還有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每個守護者都可以將和靈符的關聯轉移到和自己血脈相通的人身上,所以守護者是可以變更的。”

吳憂點頭說道:“果然是這樣!”

胡三甲笑了笑,說道:“我、藍銘宇、風振豪和青爐觀的柳月,都是第一批靈符守護者。但是不要以為殺了我們,靈符就會被毀,每個守護者都有各自守護靈符的辦法,誰能確定,我們家族守護的靈符此刻是和我關聯在一起的呢?包括藍銘宇,你能猜出他家的兩道靈符是和他一個人關聯呢,還是已經關聯到他的兩個女兒身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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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憂說:“我們上次圍剿卿少的時候都看到藍家姐妹使用靈符了,他一定是將靈符關聯到兩個女兒身上了!”

吳憂說完,胡三甲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藍銘宇的兩個女兒和他的血脈相通,只要將口訣傳給藍家的兩個姑娘,她們就都可以使用出靈符的一點力量。所以,這並不能說明靈符就已經轉移到他兩個女兒身上了!”

“還能這樣?”吳憂驚訝地問道:“那就不能判斷出藍家的靈符到底是關聯著誰了!”

“沒錯!”胡三甲說:“藍銘宇精明的很!靈符的力量是很強大的,如果真的已經關聯到他的兩個女兒身上,當時在圍攻卿少的時候,三個靈符一起打在卿少身上,他根本跑不了!卿少再厲害,也不可能超過上祖魃的實力!”

吳憂沒有見過上祖魃,所以疑問道:“上祖魃有那麼厲害?”

胡三甲回答說:“上祖魃不但實力強大,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擁有真正的不死之身!其餘的人魃都算不得不死之身,砍掉腦袋,重創心臟,都可以殺死普通的魃。但是上祖魃不行,就算砍掉他們的頭,掏出心臟,他們只是暫時失去生命跡象而已。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重新復活,心臟活著腦袋都能再次長出來,你說他們厲不厲害?”

吳憂聽完眉頭緊皺地概嘆道:“確實厲害的讓人恐怖!”

胡三甲長嘆一口氣說道:“所以,雖然我不清楚你說的官印山中的東西有多麼恐怖,但是我十分清楚,就算將幾個上祖魃放出來,對魃城來說也是一場巨大的劫難!”

胡三甲說完,吳憂的心思又沉重了幾分,見吳憂一直低頭沉思,胡三甲也沒再說話。

二人沉默了許久之後,吳憂回過神來站起身對胡三甲說道:“今天多謝胡族長能告訴我這麼多,我還有別的事情就先告辭了,以後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來找我!”

胡三甲也站起身,對吳憂說道:“那我也不留你了,我斷定你將來一定是力挽狂瀾的那個人,所以今天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吳憂笑了笑,說道:“您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罷了!”

說完,二人沒有再客套,胡三甲將吳憂送回會客廳的門,就沒有再往外走,而是招呼了一個下人將吳憂送了出去。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吳憂正看到胡三甲的孫子胡天賜開車出門。胡天賜也看到了吳憂,他先是一愣,然後便開啟車窗,冷聲對吳憂問道:“你怎麼又來我們家?”

吳憂一看到胡天賜,忍不住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胡天賜都有陰影了,他一看到吳憂這個笑容便心頭一顫,馬上就要發動車子。

不過吳憂的速度更快,胡三甲剛一發動,吳憂就已經瞬間移動到了他的車旁邊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

“你他媽,還來?”胡天賜忍不住罵道:“我告訴你,這次我可不會再忍讓你了!”

“好好好!”吳憂笑道:“你去哪啊?”

胡天賜瞪了他一眼,吼道:“你管得著嗎?趕緊滾下去!”

吳憂也不惱,依舊嘻笑著對胡天賜說:“那我就不管了,你開吧,把我帶到哪兒都行!”

胡天賜憋著一股怒火無處撒,咬著牙問吳憂:“你要臉不要?”

吳憂忽然一本正經地對他說道:“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得保密,現在我跟你爺爺可是合作關係,所以你必須對我恭敬一點兒,懂了吧?”

胡天賜有些抓狂地看著吳憂,但是又拿他沒辦法,只能惡狠狠地

罵道:“我長這麼大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多不要臉的我都見識過,還真沒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

“不信去問你爺爺!”吳憂說完,往車椅背上一靠,便閉目養神起來。

胡天賜還真想去問問胡三甲,不過想起這兩次吳憂來家裡,胡三甲對吳憂的態度,又覺得吳憂說的應該是真的。只是他實在是看吳憂來氣,胡天賜惡狠狠的看了吳憂一眼,心想:“眼不見心不煩,我就當車上沒這個人!”

安慰完自己以後,胡天賜一腳油門就將車開了出去,吳憂果然也沒說去哪,就任憑胡天賜這麼開車帶著他。

一路上吳憂只是閉著眼,胡天賜也全當他不存在,開著車直奔自己的目的地而去。不一會兒的功夫,便開車來到了魃城商場這邊。

車停以後,吳憂睜開眼看了看,商場這邊倒是也熟悉,吳憂說了聲謝啦,便開門下車了。

胡天賜根本沒理他,將車熄火以後他也下了車直奔商場裡面走去。吳憂也往商場裡面走,胡天賜轉頭一看,吳憂還在身後,瞬間就壓不住怒火了。

“你他媽還跟著我幹嘛?!”

吳憂撇了撇嘴,無辜地說道:“我也進商場啊,怎麼就跟著你了?”

胡天賜咬著牙,怒道:“好,那你先走,別在我身後!”

吳憂輕笑了一下沒理他,便徑直朝商場內走去。

他其實也沒怎麼逛過商場,也就買衣服的時候來的次數多一些。吳憂一進來便想起來“霓裳羽衣”,正好最近的衣服又打架打壞了一身,既然來了那就去買幾身衣服吧。

今天見了胡三甲,吳憂覺得收穫很多,現在也不急著去做別的事情,於是便有些放鬆的朝“霓裳羽衣”走去。

沒一會兒,吳憂便來到了店門口,店門開著,吳憂直接走了進去。店內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古香古色,放著古典音樂,一進門吳憂的心思便沉靜了下來。

洛璃聽到聲音從裡面走了出來,見到吳憂她先是一愣,然後露出衣服親切地笑容迎了上來。

“又來幫緣夢姑娘買衣服?”

吳憂也禮貌的笑了笑,說:“不是,這次我自己想買幾身衣服。”

洛璃也不和吳憂見外,嗔笑了一下,開著玩笑說道:“我這可是女裝店,你一個大男人老往我這買衣服幹嘛?”

吳憂知道她是開玩笑,也笑著對她說:“雖然是女裝店,但我可是你的靈感模特呀,我這不叫是買衣服,是來幫你試衣服的,嘿嘿,試試你新設計的男裝怎麼樣,如果好的話,以後你不就可以直接開男裝店了?”

洛璃笑道:“我可沒打算開男裝店,只是無聊之時設計著玩玩罷了!”

吳憂問她:“為什麼不開男裝店呢?”

洛璃道:“我開個女裝店都有男的來煩擾我,萬一開個男裝店,還不把我煩死?”

吳憂笑道:“我怎麼聽著像是再說我呀?”

洛璃笑了笑說:“沒有,你還好,不討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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