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珍這張臉,就是化成灰他也是認得的。

當初在沈府,就是這衛珍勾引了他,害他當場被捉,丟盡顏面。

自此,這衛珍就消失了。

“你誰呀?”衛珍猛地甩開他。

當然不會承認認識他。

秦煜怒:“小婊子,你就是化成灰我也是認得你的,當初在沈府,若不是你害我,我也不會……”

定然是她害了自己。

那日被她的美色所惑,莫名就失去了理智,跟著她走。

現在想來,這事極為不對的。

沈家怎麼會混入這般不入流的姑娘?

雖然覺得不對,到現在也想不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衛珍怒:“這位公子,你這是要欺負我這良家女子嗎?若是如此,我就去報官了。”

報官,他會怕她嗎?

“把她給我抓起來。”秦煜對自己身邊的人吩咐一聲,到時候帶回府上,好好審問,不怕她不說實話。

他非要弄清楚,當時在沈府是怎麼一回事。

他的奴才立刻上前就要抓衛珍。

還真是沒有王法了。

衛珍拔腿就要跑,奈何她一個女子,哪裡跑得過人家,腳才跨出,就被秦煜的人一把抓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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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雖有人往來,實際上沒有一個人會上前施手相救的。

衛珍心裡一驚。

她當然知道這秦家的公子不是什麼好東西,落在她手裡,不會有好事的。

到時候就算七姑娘知道了,再去救她,恐怕自己都要被他給糟蹋了。

她失聲就叫:救命,救命。

秦公子伸手就要把她給打昏了,手腕就被人給抓住了,就聽一聲:“秦公子,把人放了。”

秦公子定睛一看,這抓他手腕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樸素生。

論起來,他與這樸素生倒也不是熟悉。

這樸素生之前是跟著韓公子玩的。

有段時間,他也是有心想要結交這韓公子的,好景不長,韓家出事了,他們秦家當然是避之不及。

“要你管。”秦公子沒好脾氣。

不過是韓公子的一條狗,主人死了,他也就沒依靠了。

一條狗,他也沒放在眼裡。

心裡是不屑的,連帶看他都是有幾分輕視的。

樸素生提醒他道:“秦公子,這姑娘是七姑娘的人,七姑娘是什麼人,相信不用我說,你也是知道的,你想要與七姑娘為敵嗎?”

又是沈朝歌。

一提到這個名字,他就頭疼。

他恨她,但又拿她沒有辦法。

現在聽樸素生說這姑娘是朝歌的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當初在沈府上,他就是被朝歌擺了一刀。

被她設計,被她們合計著把婚退了。

豈有此理。

可惡。

氣歸氣,秦公子不敢與七姑娘為敵,她現在可得意了,還得了姬美公主的封號。

他只好讓自己的人把這衛珍給放了,咬著牙,話還要往漂亮的地方說:“誤會一場,是我認錯人了。原來是七姑娘的人呀,還望衛姑娘在七姑娘面前美言幾句。”

衛珍瞪他一眼,哼了一聲,腰桿挺了挺,擺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姿態,道:“既然是誤會一場,我也就不與你計較了,你走吧。”

秦煜滿心憋屈的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待這人離開,樸素生作了一揖,道:“姑娘沒事吧?”

衛珍看他一眼。

倒也不奇怪他為何知道自己是七姑娘的人,畢竟剛才她在那邊招生了一上午,來來往往那麼多人,只要過去看一看,多半也是會記得她這張臉的。

衛珍打量了他一眼。

公子模樣倒是清秀,有著書卷的氣息。

衣著藍袍,溫柔中透著一些儒雅。

“剛才的事,多謝公子了。”

他說:“舉手之勞,姑娘不必言謝,倒是姑娘想法奇妙,在下深感欽佩。”

衛珍說道:“公子說笑了,這都是我家小姐的意思,我不過是奉命行事。”

樸素生便道:“大耀至今,平民之中,只出了一位七姑娘為公主,七姑娘非同尋常之人,是天下女子的楷模,在下也略聞一二,能在七姑娘身邊做事的人,想必也非普通的女子。”

公子的話說得滴水不漏,極為好聽。

公子的模樣也生得順眼,毫無彆扭之處。

衛珍看著他,卻莫名生出一絲難受,彆扭。

她便微微一笑,道:“七姑娘剛走,公子若是早來一步,想必就遇著我家姑娘了。”

“七姑娘芳名流傳千里,實不相瞞,誰人不知誰人不識,就在剛剛,在下也著實有見過七姑娘,遠遠的看見她上了馬車。”

實事上,他與七姑娘也是真有過一些交集。

那是在太守的府上。

那次,太守的府上舉辦了茶會。

衛珍心下瞭然,莫非這公子暗戀七姑娘?

她便問:“公子既然如此欣賞七姑娘,為何不上前一見?”

他說:“在下自覺不配。”

衛珍打量他一眼,從他的衣著來看,即不華麗,也不富貴,恐怕就是普通人家的公子。

他倒是挺有自知之名的。

追求七姑娘的人個個非富即貴,她一個普通的公子,著實配不上她家姑娘。

樸公子問:“不知可否請教一下姑娘尊姓大名?”

她的名字倒也沒有什麼不可說的。

她在此招生,一打聽便知她是誰。

衛珍也就說了自己的名字。

樸公子又作了一揖,道:“衛姑娘,在下樸素生,若是有緣,日後必能再見。”

退了一步,他走了。

衛珍想了想。

普通人家的公子,禮數倒是處處周到。

雖然處處挑不出毛病,卻就是讓她覺得不是那麼的舒服。

她都覺得不舒服的人,她家姑娘定然也是不喜歡的。

她卻不知,她與此人,前世的糾纏。

前一世,她人在青樓。

那時候,她藝名沉魚。

多才多藝,是青樓的頭牌。

那時,樸公子常來聽她撫琴唱曲跳舞。

一來二去,兩人眉目傳情,互生情愫。

公子要進京趕考,總是需要諸多的盤纏,她把自己攢下來的銀子都送與他,只盼著他有一天功成名就,回來為她贖身。

哪知,等待遙遙無期。

明明春闈已過,卻不見他的人。

~

衛珍忍著心裡的一些不適,又返了回去。

遇著秦煜這個人,她已沒心思去吃麵了。

彼時,沈府。

又歡聚一堂。

二公子扶辰和四公子添香回來了,本想著兒孫都在了,午時要把家宴擺上的,沒想到這人全都到齊了,就缺了個朝歌和沈為臣。

一問才得知,朝歌一早就被沈為臣給帶出去了。

堂中,沈為民坐在沈老夫人旁邊,不能不數落幾句沈為臣。

第6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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