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善嫉的,自己的女人,是不允許旁人碰的。

他不在京師的這段時間,她與大皇子的關係,一下子就近得可以坐在一起舉杯暢飲了。

若非他及時回了府,她都要單獨為他舞上一曲了。

~

竟然說她不自愛?

朝歌被氣得不輕,氣呼呼的回敬一句:“你才不自愛不自重。”

不解氣,再回敬他:“你有了我,還去撩旁的姑娘,你還把舞伶招到府裡來了,你都行得不端,花天酒地,還好意思教訓我。”

“……”說來說去,還又是他錯了?

“妒婦。”

他送她兩個字。

“妒夫。”

她也送他兩個字。

兩個人都有理,氣得大眼瞪小眼。

瞪了一會,他忽然就把她撈到了懷裡,狠狠的,一通好吻。

朝歌被親得嘴巴都疼了。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像被激怒了的獅子。

前一世,霽月就常這般的。

這一世,少年霽月待她從來都是溫柔又剋制的。

朝歌有一些愣怔。

過了一會,他漸漸找回了理智,把她擁在懷裡,和她輕聲說:“你一直不見我,只顧自己快樂,我想你了,我生氣。”

明明是該高高在上的少年,現在卻帶了些委屈。

朝歌氣也消了一些,低聲說:“就算再生氣,也不許拿旁的姑娘氣我。”

霽月頷首,說:“我答應你,你也要答應我,就算再生氣,你也不能不見我。”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朝歌也就嗯了一聲。

身子忽然一輕,霽月把她抱了起來。

“幹什麼?”

“抱你。”

“放我下來。”

“不放。”

討厭。

冰天雪地的,好在也沒什麼奴婢在外面走動。

她只好小臉往他懷裡一埋,任憑冰糖葫蘆一樣的味道在胸腔蔓延。

誰愛得深,誰愛得淺,不計較了。

霽月是在乎她的,這也是事實。

霽月一路抱著朝歌回來。

回到他的養心閣,就見世子人正站在他院中,顯然是在等他回來。

瞧兩人親親熱熱的一塊回來了,他眉眼微微怔了怔。

朝歌臉紅,趕緊掙了一下,落地。

霽月也就放開了她,和她說了句:“先去我屋等著。”

朝歌拔腿去了。

吳子越目光掃了一眼離去的朝歌,聽霽月問他:“怎麼沒有去陪六妹。”

世子抱怨一句:“……還不是被你害的。”

沒事請什麼舞伶過來,害得他被晚歌誤會,都不肯搭理他的。

霽月說:“男人臉皮要厚,面子什麼的先擱一邊,去哄吧。”

拍拍他的胳膊,霽月走了。

像他,都被當眾掀了桌子,顏面盡失,雖是氣得不行,又能怎麼著?

不照樣得哄起來。

不然,小嘴都親不到了。

想半年之前,沈朝歌還來到他面前可憐兮兮的說什麼長兄如父,要孝敬他。

現在明明是他孝敬她,她成了祖宗了。

來到屋裡,關上門。

朝歌人在屋裡站著,有一絲的彆扭。

他讓她來屋裡等著,她就過來了。

莫名感覺自己像新婚的妻子,在等丈夫回來寵幸。

他走過來從身後攬抱住她。

她被撩得心如碧波,人卻一扭,逃開了他,說:“關起門來就知道做壞事,你要是沒有旁的事,我回去了。”

他倒是想做點壞事。

他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

他也做不了什麼。

她面上漲紅,他這是什麼眼神?

拔腿,她往外跑。

不該過來的。

霽月這個人,從來都不是好惹的。

也不是吃素的。

前一世不好惹。

這一世,他雖待她柔和了不少,可一旦惹毛他,他還是不對她客氣。

霽月卻是一手拽過了她,抱起來去了帳幔。

“你幹嘛?”她吃驚。

該不會是想現在和她圓房吧?

她可不幹。

“幹點我們兩個人才能幹的事。”

帳幔落下,她被嚴嚴圈在他懷裡。

“我還小。”她委屈,她不要。

他說:不小了。

他扣住她的十指,親她眉眼,一路往下。

她控訴:“沈霽月你不要臉。”

要臉何用。

他說:“我不想等了。”

朝歌驚嚇:“你必須等。”

他便說:我等。

等她長大,他非要她徹底的完全屬於他。

勉強壓下那種想要不顧一切撕裂她的衝動,幫她整理被揉亂的衣裳,說:“你回去吧,免得我忍不住。”

朝歌便氣憤憤的在他身上打了好幾拳頭,走了。

雖然之前已做好了準備要把自己給他,現在她又有點反悔了。

沒有成親前,她不能太由著他胡來。

她也要學一下馭夫之術了,要把霽月迷得神魂顛倒,非她不能。

出去的時候朝歌揉了揉自己紅撲撲的臉蛋,心情好了不少。

回去的時候,在晚歌的永安閣外又見世子黑著臉從裡面出來。

對迎面而來的朝歌視而不見。

朝歌心裡詫異,這是還沒有把六姐姐哄好?

六姑娘可不是一個好哄的人。

甜言蜜語在這個時候對於她來說沒有絲毫的用處。

不要臉,厚臉皮,死纏爛打,只會讓她覺得你這個人不入流。

就在剛剛,吳世子聽了霽月的話後,來到她面前,待奴婢退下後,他衝過來就把人抱住,吻她。

晚歌卻分外的生氣,眼睛都紅了,說:“你當我是什麼人?和那些舞伶一樣?想摟就摟,想抱就抱?”

他怔了怔,忙搖頭說:“當然不是,晚晚你不知道比她們好多少倍,她們怎麼能和你相比。”

“不能和我相比,你擁有了我,為什麼還要去抱那些舞伶讓她們髒了你?你為什麼要自甘墮落,輕賤自己?你覺得她們和你比較般配?”

他才沒有覺得這些舞伶和他比較般配,他只能再解釋:“晚晚你聽我說,這是個誤會,我沒有碰她們,你若不信,我,我讓你大哥過來為你作個證。”

昨天他也是這麼解釋的,她不信的。

她冷呵一聲道:“你倒也不必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男人頂天立地,敢做就要敢當。”

至於讓大哥來作證,她說了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大哥能把舞伶招到府裡來,他們又一同玩耍,可見他們就是一丘之貉。

大哥作證,她會信?

霽月在她心裡的威信也瞬間降了下來。

她一直以為大哥風光霽月,不染塵埃的。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