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一個富商之女,困擾? 這個問題不存在的。 朱公子詫異他有此一問,先道:“我養得起。” 其實,既是富商之女,人家也不需要他養。 有些人,還指不定誰養誰。 墨公子淡淡一笑。 就靠那點俸祿,那點產業? 沈家姑娘隨便買幾件首飾就沒了。 朱公子忽然也反問一句:“墨兄你莫不是被七姑娘嚇住了?” 墨公子輕咳一聲,作為掩飾,道:“我怕什麼。” 他也不是頭一次見朝歌逛商鋪了,以前廣陵的時候也跟著一起出行,她連吃個飯都要把人家整個酒樓包下來,這作派,這手筆,簡直,敗家。 朱公子看了看他,忽然就明白了什麼。 明白過來,他說:“墨兄,你喜歡七姑娘。” 正因為喜歡,才有壓力。 怕七姑娘花錢如流水,將來養不起。 墨公子心思被挑開,面上有幾分的不自然,還是反問他一句:“有這麼明顯嗎?” 朱公子頷著:“你可以再明顯一點。” 墨公子知道是被他調笑了,瞪了他一眼。 朱公子又來一句:“如此算來,將來你要喚我一聲姐夫了。” 他以為這對表兄妹應該會互生情愫,畢竟墨公子確實不錯。 兩人在一起那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了。 喚他姐夫 他倒是敢說,墨公子都沒敢想,還不知道朝歌心裡是怎麼想的。 “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霽月淡漠的聲音傳來,人也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 兩人看了他一眼,正待要起身,霽月擺擺手,示意他們坐著就好,不必多禮。 他自個在另一桌案前落坐,神態自若,道:“墨兄,恕我直言,有些事情長痛不如短痛,及時回頭的好。” 墨公子看他一眼,道:“這話是何意?” 霽月隨意一靠,慵懶姿態,道:“朝歌有心儀之人了。” 必須這麼說了。 這兩人都要互為連襟的稱呼開了,他要把墨公子的幻想就此掐滅。 墨公子問:“誰?” 當然是他了,但:“不可說。” 朱公子默不作聲的押了一口茶。 墨公子也就不作聲了。 不可說,朝歌喜歡什麼樣的人不可說? 這難道會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除非那個人就是他沈霽月。 妹妹喜歡哥哥,哥哥喜歡妹妹,這兩個人不顧倫常,傷風敗俗。 朝歌還年幼,許多的事情還不懂,會發生這般的事情,定然是沈霽月在一旁勾引。 他一個飽讀詩書之人,有什麼是他不懂的? 明知不可為他還是為了。 墨公子也押了一口茶,面上已不如從前那般自然,再開口時,他說:“朝歌從未和我提及過,這種事情有關女孩子家的清譽,不好隨興而言。” 不好隨興而言。 他把沈霽月先前的話當作隨著他的興致而隨便說說的了,還指責他這樣說會壞了女孩子的名聲。 霽月冷笑一聲,說:“我自己妹妹的心思如何,我這個當哥哥的豈會不知道的,話我放在這兒了,你聽得進去就聽,聽不進去非要強求,只會弄得大家都很為難。” 言盡,他站起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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