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霽月人回來了,暮詞也立刻趕了過來。 她快步來到霽月面前,看他一眼。 公子如玉,全身上下,無一不精。 每看一次,每多看一眼,就多歡喜一分。 想到他的偏愛,惱恨也深一分。 霽月淡淡掃她一眼,倒是坦然。 暮詞開門見山的問他:“是你給朝歌求的封賞吧。” 霽月頷首:“算是吧。” 暮詞咬咬唇,在他面前坐下來,滿心不高興寫在臉上,道:“你心裡只有他這一個妹妹嗎?就沒想過,為她求的時候,也為我求一個誥命。” 霽月說:“你沒什麼功勞可報,想也白想。” 暮詞冷笑一聲,道:“朝歌有什麼功勞?” “朝歌心懷家國天下。” 暮詞問道:“送馬場給軍營嗎?我也可以的,我一會就和祖母說,讓她把我的產業拿出來一份,置換成馬場,送給軍營。” “你何必非要學她?” 暮詞被噎了一下。 誰想學她了,她一點不想學朝歌。 霽月安撫一句:“最好的封賞時機已過,等下次吧。” 下次? 暮詞心裡稍微好過一些,大哥這話的意思是說,如果下次有機會,是會願意為她在聖上面前求封賞的。 琢磨了一下,她又道:“大哥,如果你需要銀子,我去和祖母說,讓她把我的產業給我,我的就是你的,你都可以拿去用。” “我不需要。” 即使是需要,也不敢拿她的銀子來使。 他可不想她又因為銀子的事情念他一輩子。 一份救命之恩,就夠了。 若再添上一份銀子,更扯不清了。 何況,他也是真不需要她的銀子。 暮詞想了想,雖然他說不需要,可這是她的心意。 朝歌能做的事情,她也一樣可以做到。 不是她非要和朝歌比。 坐了一會,由於兩人實在沒有太多的話說,暮詞心裡又裝著旁的事,就先告退了。 她去了一趟祖母那邊。 她想要些銀子。 說明了來意後,沈老夫人問她:“要多少的銀子?” 平日裡也是有給她零花錢的,她一個姑娘家在府裡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穿有穿,實際上也用不著多少的銀子。 她既然來張口要銀子了,想必也是不會少的。 暮詞說:“至少要買一個馬場的銀子。” 至於需要多少的銀子,她也不清楚。 沈老夫人莫名就明白了什麼。 朝歌被封了縣主,論起關係來,她應該是與霽月最親的,結果她什麼封賞也沒有。 怕是心裡暗暗的嫉妒上了。 她最近與朝歌本就不對付的。 “暮詞啊!”沈老夫人語重心長,打算和她談一談,說:“沈家能有這麼大的榮耀,確實是有朝歌的功勞的,當初是她提議要賙濟窮人,也是她提議要把今年秋收的糧食運給災民,幫助難民的,你大哥又念在她把馬場給了軍營的份上,才上書皇上,聖上賞罰分明,封她為縣主。” 和她解釋這麼多,就是希望她不要因此生出嫉妒,對朝歌越發懷恨在心。 都是自己的孫女,她是真不希望兩個孩子生出仇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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