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奔波了一晚上的沈為民回府後本想歇息一下的,這眼才剛合上一會,還沒睡下,就聽沈朝歌的聲音傳來了。 她直接在外面喊開了。 “爹,爹你趕緊起來。” “爹,我進來了。” 外面的奴才雖然告訴她說沈三爺已經歇下了,她卻是不聽,直接衝到門口來了。 打了一聲招呼,她上前便把門給扒開了。 沈為為正和衣而臥,一聽人都進來了,他氣不打一處來,站了起來就往外走,朝她吼:“妖孽,誰是你爹,不許這般喚我。” 朝歌氣得衝過去就扭住他的胳膊:“你把墨蘭給我藏哪去了?你現在立刻把人給我放出來。” 不然今天這事準是沒完的。 沈為民現在看她分外眼紅,一個大力就把她給甩開了。 她畢竟是一個嬌弱的小姑娘,又並非真的妖孽,哪裡會比得上一個大男人的力氣。 隨後跟來的霽月一把攬住差點沒被摔倒的小姑娘,說:“朝歌別急,今個必讓他把人放回來。” 朝歌氣得發抖,和她爹喊:“墨蘭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不認你這個爹了。” 沈為民被氣笑了,道:“你就是想認我這個爹,我也不認你這個妖孽。” 朝歌怒不擇言:“你簡直是豬油蒙了心。” “孽障,你敢罵你爹。” “你不是不肯認我這個妖孽了嗎?你以後都不再是我爹。” 既然不是她爹了,罵他又何妨。 他若非豬油蒙了心,能幹出這等事情? 墨蘭,那是他髮妻的親侄女。 但凡他還念一點他髮妻的情,就不能這般待墨蘭。 沈為民卻自認為抓住她話語的把柄吼:“你現在終於承認自己是妖孽了吧?你說,朝歌是不是已經被你殺死了?” “……”朝歌氣得閉了一下眼。 沈為民忽然就朝她衝過來,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撕拉她,喊:“你現在立刻給我從朝歌身上出來。” “……”霽月上去把他扯著朝歌的手臂給開啟了,沈為民就覺得手臂咔嚓一響,整個手臂立刻疼得抬不起手臂來了,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氣,衝霽月吼。 “你這個孽障,連你三叔也敢打。” 霽月冷冷的看他。 這也叫打嗎? 他現在甚想把他扔出去的知道不。 他把小姑娘護在自己旁邊,安撫她:“朝歌別與這糊塗的人一般見識。” 他糊塗?這話沈為民就不愛聽了,衝霽月回敬:“我看你才是被妖孽迷惑了心志,糊塗得不肯做人了。”所以連他這個三叔都敢打。 他的胳膊喲,疼得他抬不起來了,動也不敢動一下,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衝霽月吼:“你把我的胳膊給卸了,你立刻給我弄上去,不然……” 不然,和他沒完沒了。 霽月說:“墨蘭姑娘幾時回來,你的胳膊幾時被接上。” “……”沈為民抽氣,拖著自己疼得鑽心的胳膊衝外面喊人:“去吧老太太給我請過來。” 他非要讓老太太看一看這幫不孝子孫,連他這個長輩的都敢打。 他的胳膊都被缷下來了。 他自幼在廣陵長大,見的事也不少了,再不孝的子孫,也沒有人敢這般對待自家長輩的。 這兩人居然敢對他如此的不敬,這還是個人嗎? 是個人都不敢不孝敬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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