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仙師,你快過來,我在五毒教的祭壇下面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江無月有些急促的語氣傳來。

惹得蕭辰一陣疑惑,當即就打了一個飛的來到了五毒教。

當初那十幾米高的像是小山峰一樣的祭壇,被平移了幾十米,在原本的位置留下了一個大坑。

有幾十名工人正在五毒教祭壇之下熱火朝天地挖東西。

而江無月見到蕭辰之後,連忙一路小跑著來到了蕭辰的跟前。

“怎麼了,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著急叫我過來?”蕭辰有些感興趣地問道,當時自己詢問江無月的時候。江無月還給自己賣關子,說是自己來就知道了。

而江無月也不磨嘰,隨身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十幾釐米長,五六釐米寬。看起來也就能裝下一個手機。

江無月將盒子小心翼翼地遞給了蕭辰,然後對著蕭辰說:“這裡面裝的就是我們在祭壇下面挖到的東西,根據楊長風的判斷,這東西恐怕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

蕭辰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江無月,“不就是一件古董嗎?也值得這麼興師動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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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以自己的身份地位來說,就算是弄到兩千年前的古董,恐怕也沒有自己煉製出來的一顆丹藥值錢。

江無月卻是搖了搖頭,“這不是普通的古董,這是我五毒教在數百年前的特製的令牌,而且上面有一副地圖。”

蕭辰聽到江無月的說法之後開啟了盒子,裡面安靜地躺著一塊青色的令牌,看起來和青銅差不多,不過儲存的卻是非常的完美,令牌之上的紋路都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令牌一面雕刻著一些圖案,另一面卻是一張地圖的模樣。

“這地圖是怎麼回事?”蕭辰有些感興趣地問道,畢竟正常人不會沒事就把一幅地圖雕刻在令牌上的。

這地圖上的地點,肯定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在哪裡。

蕭辰問這話的時候,楊長風也跑了過來,畢竟楊長風對於歷史什麼的,非常感興趣。

“蕭仙師,這地圖是一千年前的地圖。”

楊長風說完,從懷中拿出了一張泛黃的紙張,說:“這是我找到的一千年前的地圖。”

“辛苦你了。”蕭辰接過這張泛黃的紙,細細地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和青銅令牌之中的地圖進行對比。

結果蕭辰發現二者基本上沒有什麼相似性。

而楊長風見狀也在一旁對蕭辰解釋了起來:“經過我的研究,這令牌上的那個地標處於非常遠的位置,我手裡的這一張雲省的地圖,也不過是這令牌上的一個小角落罷了。”

楊長風一邊說,一邊在令牌地圖的左下角畫了一個小圈圈,示意雲省在地圖上的比例就只有這麼大一點。

“所以說,這令牌上的地標會很遙遠?”蕭辰問道。

“沒錯,目前來說是這樣的。”楊長風點點頭,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張世界地圖。而這個世界地圖上,被楊長風用紅色的筆畫了一個叉叉。

顯然這個紅色的叉叉所在的位置,就是這個令牌上標註的地點的位置了。

蕭辰得到這個結果的時候,臉不由得抽了抽,這一千年前的人都這麼會玩嗎?埋個東西,還要跑到直線距離幾千上萬公裡的地方去藏?

不過蕭辰頭疼的顯然不是什麼誤差,而是這地標的位置,正好落在一片海域之上,而且還不是本國的海域,而是一片公海。沒有海軍,缺乏管理。簡單地來說,就是海盜橫行的地方。

不過海盜而已,對蕭辰來說自然算不得什麼,真正讓蕭辰覺得為難的是,這玩意兒是在海底。

“鬼知道這東西在海底多少米啊,要是在個幾萬米深,那豈不是要了我的老命。”蕭辰看著世界地圖喃喃說道。

“不對,這奧維海最深也不過八千米深,平均深度不過四千米,用一個好一點的載人潛水器,都能夠抵達這奧維海的任何一個位置。”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沒錯,但是問題來了,蕭辰目前還真的就沒有什麼門路去搞到這麼一般的載人潛水器。畢竟現在蕭辰的精力主要都是放在醫藥方面,而醫藥,而深海載人潛水器,更是八竿子打不著的。

雖然說這個社會,只要有錢,什麼東西都能夠買得到,但是這載人潛水器可不一樣。而且蕭辰不久前才把錢投資在了研發藥物和開公司上面,你要蕭辰拿出幾個億出來買一個潛水器,他現在一時之間還真的就拿不出來

……

“夏家主,最近生意如何啊。”一名樣貌有些憨厚的人對著夏長淵說道。兩人正坐在一個酒吧之中,不同於一般的酒吧,這個酒吧氣氛十分的安靜,只不過偶爾有低聲交談的人,大部分的人,都在安安靜靜地喝酒。

而正所謂人如其名,這酒吧的名字,就如同這安靜的氛圍一樣,叫做靜樂酒吧。

熟悉夏長淵的人都知道,夏長淵最喜歡來的,便是這個酒吧。人們都說,你不一定能夠在夏長淵的家裡找到夏長淵,但是一定能夠在這個靜樂酒吧裡面找到夏長淵。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你是?”夏長淵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樣貌憨厚的人,仔細回憶而了一會兒,實在是無法從自己的記憶之中找到有關這個人的身份。

此人身材高大,顯得有一些笨重,一身皮膚有些黑,但是多是一種粗糙的暗紅色,手掌之中滿是老繭,一雙明亮而銳利的眼睛,彷彿能夠看穿海上無盡的黑夜一般。不用問,你就能夠從他的身上聞到一股濃濃的大海的豪邁。這種人,除了船上的水手之外,再也沒有人能夠有這種氣質。

而且從他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來的淡定氣質,夏長淵已經猜測出,這個人恐怕在船上也是一個不低的職位。

這人並沒有因為夏長淵記不起他而感到生氣亦或是其他的情緒,反而還是非常的平淡,“那我就再一次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趙得柱,是破浪號的船長。”

“趙得柱?”夏長淵聽到了之後,隱隱約約地感覺有些熟悉,似乎是在什麼時候聽過這個名字一樣,隨後他想起來了,在幾年前,同樣的一個人也來找過他,那時候,那個人半卷的焦黃色的頭髮給夏長淵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是如今的這個人,半卷的,性感的焦黃色的中長髮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鋥光瓦亮的大光頭,因為日曬的原因,顯得有些黑暗。

“我想起來了,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夏長淵對著趙得柱說道,在確定了趙得柱不是來找麻煩的之後,夏長淵也是放鬆了下來。

“唉,別提了。”趙得柱擺了擺手說道,“反正是經過我的多方面的努力,我已經從幾年前的一個水手,變成了破浪號的船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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