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叢林之中找不到有價值的藥材,蕭辰自然也不會再次多做停留。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找到藥材,這裡地理位置本就適合藥材生長,而且在加上灰霧的保護,讓這些藥材可以安安靜靜的生長,不受人打擾,所以這叢林之中上了年份的藥材非常多,比如上百年份的人參,只要耐心尋找,一兩個小時就能夠找到一株。

不過蕭辰自己卻對於這些藥材有些看不上眼,因為這玩意兒對於蕭辰來說,就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還是先研究出灰霧的解藥,到時候讓五毒教接管這裡,那麼這裡的要,不久統統都是我的嗎?”蕭辰喃喃說道,然後便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在穿行了數百米的灰霧區之後,前方的景色終於出現了一絲絲變化。

哪裡的灰色霧氣,顏色正在慢慢變深,在過就看不到了,因為那是在山的另一面了。

“有趣,這包圍著山谷的大山上,一面是灰色的霧氣,一面是黑色的霧氣嗎?就是不知道另一邊會是什麼樣的景象。”蕭辰喃喃說道。

“快看,快看,前面有變化,霧氣變深了。”楊長風大呼小叫地說道,一旁的蕭辰和拓跋芸白了楊長風一眼,蕭辰是懶得吐槽,但是拓跋芸卻很勤快。

拓跋芸有些高深地說:“大驚小怪,我在山谷外圍用望遠鏡都觀察到了。”

“可是既然這霧氣變深了,那麼是不說這霧氣的毒會不會加深?”楊長風有些憂慮地說道。

“不知道。”就算是十分擅長毒藥的拓跋芸也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因為這灰色霧氣她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類似的毒藥,所以自然不能夠用一般的常理來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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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我沒有大驚小怪,這的確是值得思考的一個問題。”楊長風有些得意的說道,同時看了一眼拓跋芸說道:“我猜你在山谷外圍再怎麼觀察,也觀察不出這黑色霧氣的毒性的吧?”

拓跋芸冷哼了一聲,被回懟的她

確實是有些不高興了。

但是這時候卻不是在爭論的時候,因為在三人的前方,已經開始有一絲絲的黑色霧氣出現了,雖然很少,但是它的顏色卻和灰色霧氣呈現出非常明顯的對比。

而越往前,黑色的霧氣就越濃厚,到最後,是漆黑如墨一般凝重的黑色。像是要把人整個都吞噬進去一樣。

“小心點。”蕭辰看著周圍的植物說道,如果說剛才灰色霧氣覆蓋的地方,植物生長的茂盛無比的話,那麼現在這個灰黑色的交界處,植物的生長勢頭卻是有些被抑制了,而且有很多樹的葉子都掉光了,樹幹也成為了一截枯木。

“嗯嗯。”楊長風也是不再和拓跋芸開玩笑,拿出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警惕。

“當然知道啦。”拓跋芸也是回答到。

“我先進去,你們跟在我後面,事情不對就馬上撤出來。”蕭辰對著兩人說道,還不等兩人回答,便邁步走進了灰黑交界處。

而楊長風還有拓跋芸無奈地對視了一樣,一前一後跟著蕭辰往裡面走。

蕭辰選的路線都是儘量避開黑色霧氣的,因為在不知道這玩意兒的性質的情況下,貿然去觸碰,明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不過隨著三人的深入,這黑色的霧氣逐漸多了起來,蕭辰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第一絲黑色的霧氣。

而在觸碰到的一瞬間,蕭辰觸碰到的隔離服就開始迅速地被腐蝕了起來,蕭辰連忙往後退了一步,脫離了黑霧。

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原本幾釐米厚的隔離服已經被腐蝕了一半。

“小心了,這玩意兒的腐蝕性極強。”蕭辰皺著眉頭說道,他自己倒是沒有關係,但是拓跋芸還有楊長風兩人的隔離服一旦被腐蝕了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看來今天就只能夠先到這裡了。”楊長風有些無奈地說道,打死他也沒有想到,這裡竟然還有腐蝕性的霧氣,“早知道就訂購能夠抗腐蝕的隔離服了。”

我們還是再研究一下這個黑色的毒霧吧,想要進去,就必須要穿越這黑色的霧氣,如果對於它瞭解不夠深的話,恐怕我們根本就進不去啊。”拓跋芸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以。”楊長風說道,“不過怎麼檢測?”

“就這麼檢測。”拓跋芸拿出了一瓶藥說道,為了方便取用東西,所以拓跋芸是把自己的布包給裝到了隔離服的外面,事實證明,這個改變還是很有用的。

拓跋芸手中的,是一瓶澄清透明的溶液。

“這是什麼?”楊長風看著這瓶藥,總感覺有些眼熟的樣子。

“應該是一種可以檢測毒藥毒性的液體吧。”蕭辰開說道,儘管沒有觸碰到那個瓶子,但是蕭辰已經能夠觀察出裡面的液體的作用了。

“沒錯,這就是我拓跋一族的秘藥。”拓跋芸自豪地點了點頭說道,然後將瓶口伸入了一道黑色的霧氣之中。而那黑色的霧氣,則是直接將瓶口的木塞給腐蝕掉了,然後和瓶內的液體接觸了。

一瞬間,瓶子內的液體變幻過無數種奇幻的顏色,最終變為了和那些黑色霧氣一樣的黑色。

“這是什麼情況?”楊長風看到這一幕,撓了撓頭說道,他在史書上看過有關拓跋家族秘藥的記載,是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我哪裡知道是什麼情況。”拓跋芸將瓶子拿了回來說道,然後開始觀察瓶子裡面的液體來,特製的玻璃製成的瓶身,在那黑色的霧氣之下,還是被腐蝕掉了一小層,只要在放久一點,拓跋芸毫不猶豫地肯定它會被完全腐蝕掉。

“該不會你拿的是假的秘藥吧。”楊長風毫不客氣地懟道,

“怎麼可能?這可是我親手配置出來的。”拓跋芸含怒地看著楊長風說道,如果不是這裡到處都充滿了絕命的霧氣的話,拓跋芸絕對會狠狠地踹上楊長風兩腳。

“那可不一定。”楊長風聽出了拓跋芸語氣之中的怒意,所以這一句話,他是壓低了嗓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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