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連忙閃開,說道:“你少給我瞎扯淡,我怎麼成義渠王了,我說你別這麼不要臉好不好。”

蜚抱拳說道:“術之精煉只有義渠王能夠使用,這是萬古不變的事實,難道先王傳授你的時候沒告訴過您嗎?獲得術之精煉,並且獲得秘法的完整傳承,等用於獲得義渠王的資格,只有義渠王才能獲得完整的傳承。”

張斌仔細一想,好像恭叔沒有這樣說過,連忙搖頭說道:“我看你是離開義渠太久了,義渠現在有新王,不過是個暴君,還勾結黑魔法師,搞得義渠是烏煙瘴氣,對了還害死了聖女。”

蜚頓時大哭起來,嚎叫道:“那更說明您就是義渠新王,王上您一定要收下罪民,我們無名氏等待這一天太久了,實不相瞞,罪民這一脈就只剩我一個人,實在是想回到家鄉,而且是名正言順的那種,而不是潛逃回去。”

張斌扶著腦袋,說道:“我說你先起來行不行,別老跪著啊。”

蜚頓時站了起來,對著張斌行了個大禮,感謝道:“罪民感謝王上收回驅逐之令,請王上賜下新的姓氏。”

張斌頓時想抽這老家夥兩耳光,真是會順著杆子往上爬,蜚繼續高聲說道:“王上既然不願意馬上賜下姓氏,也是人之常情,罪民一定會好好表現,期待王上的賞賜。”

張斌一時間無語,心裡想到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張斌搖頭說道:“好了,好了,你願意跟著就跟著吧,我算是服氣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對了你們不是被驅逐了嗎?怎麼又跑到了特沙酋長國,好效力了特沙國王,當了什麼影衛。”

蜚臉色一變,呸了一聲,說道:“那是不得已而為之,並且特沙國王這次居然讓我放棄安妮!要知道安妮一死,罪民這一脈算是徹底斷了傳承,恐怕老祖宗在地下有知,都得上來抽這狗國王幾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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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斌示意打住,繼續問道:“聽你的語氣,好像你不是效忠特沙國王?”

蜚正色道:“罪名雖然被驅逐,但是只會效忠王上,跟特沙國王只不過是虛與委蛇,只是合作關係,雖然已經合作了數十代,不過一直不敢忘記王上和家鄉,這次是老天開眼,讓我遇上了王上,罪民這一脈終於洗脫了驅逐罪名,可以迴歸故鄉。”

張斌扶著額頭說道:“我雖然會術之精煉的秘法,但是我真的不少義渠王,你別一口一個王上。”

蜚立馬搖頭否定道:“祖訓一直口口相傳,會術之精煉之人即為王族,會術之精煉秘法之人,即為義渠王,何況王上也說了,目前這個所謂的義渠王倒行逆施,還逼死了聖女,根本就不怕當義渠王,罪民很肯定這個義渠王根本就不會術之精煉的秘法。”

張斌這才想起了,恭叔和暴君勒就是因為術之精煉這件事鬧翻,並且暴君勒是真的不會術之精煉。

蜚一看張斌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沒猜錯,得意洋洋的說道:“怎麼樣王上,罪民沒猜錯吧,現在所謂的義渠王根本就不會術之精煉,一個不會術之精煉之人,還勾結黑魔法師,害死了聖女,這種人怎麼會是義渠王,只有王上才是義渠正在的王。”

蒂法尼看兩人嘰嘰咕咕半天,而且蜚又是下跪,又是仰天長嘯,連忙上前問道:“張斌你們這是在搞什麼東西?”

張斌扶著額頭說道:“我也是命中跟特沙酋長國犯克,這都什麼事情啊,先是遇上你,又遇見這個二貨。”

蒂法尼不高興的說道:“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招惹你了。”

張斌頭大如鬥,連忙說道:“我的錯,好了姑奶奶你先去一邊,我跟這位大叔在聊幾句。”

張斌轉身對著蜚說道:“你說的這些太過於驚人,我實在是無法相信。”

蜚立馬發誓,這次就不用了,蜚是用的義渠祭祀才使用的語言,對著天空發下了毒誓,張斌好歹臨時客串過祭司這一角色,知道義渠部落最信這個,不可能有人拿這個誓言開玩笑,加上蜚和地上的安妮都是完整的巫術傳承,領域、秘法、精神力攻擊全部都會,不像是假冒的部落之人,要知道當初張斌會巫術的時候,就被抓了起來,嚴刑拷打了一番,知道義渠對這方面的傳承非常的注重,不可能隨便傳授完整的巫術,一定是部落之人,才會有完整的巫術傳承。

張斌揮手示意蜚起來,蜚連忙起身,跟在張斌身後說道:“王上,這是相信罪民了。”

張斌沒好氣的說道:“不相信還能怎麼樣,算了,你願意跟著就跟著吧,我先說好不準叫我王上,正常一點叫我,喊我張斌就行了。”

蜚連忙拍胸口說道:“好的王上,是的,王上。”

張斌也是對蜚無語,指著地面上的安妮,說道:“你先把她弄醒,然後解釋清楚吧。”

蜚連忙說道:“王上放心,安妮雖然是特沙本地上,但是經過了完整的巫術傳承,已經是罪名之一脈,安妮一定會對王上忠心耿耿

。”

張斌示意蜚先去解釋,沒好氣的走到蒂法尼身邊,蒂法尼一臉疑惑的說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你們之間說的是什麼話,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他們不是特沙王室的影衛嗎?你們怎麼說著說著就不打了?”

張斌嘆了口氣說道:“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這人非得說我是義渠王,又說自己是什麼罪民,要我賜予姓氏,我現在都懵,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蒂法尼有些疑惑的說道:“義渠王?義渠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酋長國。”

張斌連忙擺手說道:“義渠不是酋長國,離這裡很遠,你沒聽說過也很正常。”

那邊蜚用精神力已經喚醒了安妮,安妮睜開眼看見蜚也是吃了一驚,連忙說道:“師父您怎麼來了。”說完之後,警惕性的往四周看了起來,果然發現張斌和蒂法尼坐在魔法火堆旁邊。

安妮小聲說道:“師父你會也是被擊敗俘虜了吧,對了師父這傢伙有古怪,他居然會巫術,而且我的巫術對他一點效果都沒有。”

蜚擦拭了下安妮嘴邊的血跡,說道:“你對王上能有效果就奇怪了,術之精煉除了進攻之外,還有專門防禦巫術的秘法。”

安妮睜大了眼睛說道:“等等師父,你剛才說的是術之精煉,您還叫他王上,這不可能吧,義渠的王怎麼會跑到特沙酋長國來了,按照您的說法,義渠不是離我們相距萬里嗎?”

蜚抹著眼淚哽咽著說道:“所以說這就是命,居然在看不見希望的時候,遇上了義渠新王,總算是完成了祖祖輩輩的遺訓。”

安妮一臉孤疑的說道:“師父你不會老眼昏花看錯了吧。”

蜚臉色一板嚴肅的說道:“什麼叫看錯了,這術之精煉的秘法我還能認錯,認錯你我也不會認錯秘法。”

安妮聳了聳肩說道:“好吧,也算是有趣,剛才還是要追殺的人,現在並非了義渠王,那意思是我們師徒倆人算是脫離了王室吧,還得調頭攻擊影衛了。”

蜚點了點頭,又搖頭說道:“脫離王室是真,畢竟我們要跟著新王回到義渠,回到屬於我們的部落,不過不用對付影衛,王室已經解除了對於王上的通緝。”

安妮嘆息一聲說道:“真是可惜,早就看影衛的幾個狗東西不順眼,居然不能親手斬了他們。”

蜚臉色一變,捂著安妮的嘴說道:“繼續現在開始不要給我提打打殺殺,一個女孩子家家成何體統!”

安妮掙脫蜚的手臂,說道:“可我就只會這個啊,這還得拜您老人家所賜,就只會教我這些東西。”

蜚瞪了安妮一眼,說道:“閉嘴,現在給我安穩點,不要在王上面前出醜,快起身跟我去拜見王上。”

安妮扭扭捏捏的跟著蜚身後,來到了張斌面前,蜚滿臉帶笑的說道:“王上這是我的義女,也是我的徒弟安妮,還愣著幹什麼,快施禮問好。”

安妮嘟著嘴,含糊不清的說道:“拜見王上。”

蜚怒視著安妮,踢了一腳安妮,怒吼道:“大點聲,好好給我說話。”

安妮不情願的欠了欠身,說道:“罪民拜見王上,剛才罪民不知道王上的身份多有冒犯,請王上恕罪。”

張斌捂著臉說道:“好了好了,別王上長王上短了,我都說好幾次了,我不是義渠的王。”

安妮望著蜚說道:“師父他自己都承認了,他不是義渠的王。”

蜚踢了一腳安妮,躬身說道:“罪民管女不嚴,請王上寬恕。”

隨後盯著安妮說道:“怎麼了,不認你義父了,當初你儀式上你怎麼跟我說的,大聲重複一遍。”

安妮無奈的說道:“安妮今日起正式拜入義渠罪民一脈,生是義渠人,死是義渠鬼,努力完成先祖遺訓,找到義渠王,洗脫身上罪民,努力獲得姓氏,回到義渠故里,如有違背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蜚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還算有點良心,怎麼了想違背誓言了?”

安妮翻了個白眼說道:“不敢,師父視如己出含辛茹苦帶大我,傳我巫術,哪敢被迫師父,背叛誓言,一定誓死效忠王上,完成先祖遺訓,回到故里。”

蜚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張斌說道:“王上,可否滿意。”

張斌敷衍的說道:“滿意滿意,行了,你們願意跟著就跟著吧,我算是服氣了,我看你們這個樣子也趕不走。對了影衛還會跟著追蹤我嗎?”

蜚連忙說道:“這倒是不會了,特沙國王已經詔令天下,恭喜王上和蒂法尼王后喜結連理,還下令全國放假三日,共同慶祝。”

張斌翻了個白眼說道:“咋又變成了蒂法尼王后了,我說別亂上稱號啊,我和茜兒沒有關係,別亂叫。”

蜚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叫蒂法尼王妃吧。”

張斌沉默良久,說道:“愛怎

麼叫怎麼叫吧,我是管不了,你可真是小嘴抹了蜜。”

蜚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滿臉微笑道:“王上謬讚,罪民只是按照禮制稱呼。”

蒂法尼這個時候開口說道:“我說你們能不能講特沙話,或者說通用語,嘰裡咕嚕說的是什麼啊。”

蜚欠身說道:“謹遵王妃命令,之後罪民就用通用語。”

蒂法尼眉頭一皺,望著張斌說道:“我剛才沒聽錯吧,我被叫成王妃,喂我說,我現在嫁給了張斌,不是麥卡錫的妻子,而且麥卡錫現在只是王子吧,沒有資格直接叫王妃吧,這可是大不敬,難道說麥卡錫現在成國王了?也難怪,只有麥卡錫這種不要臉的人,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蜚嘴角抽搐一下也沒過多解釋,倒是安妮見完張斌之後,就開始坐下地下開始冥想,恢復之前的傷勢,剛才她可是被張斌爆揍了一頓,渾身傷勢嚴重,精神力萎靡不振,急需冥想恢復。

張斌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安妮的臉龐,不得不說安妮也是美人一枚,比之蒂法尼的嫵媚,安妮更像是鄰居女孩一般,張斌腦海中閃過了乾淨之個詞語。

就這樣張斌眼看蜚和安妮也不搗亂,也不管他們兩人,自顧自的傳授蒂法尼一些魔法知識,隨後開始了半冥想。

張斌實際上也不怕蜚搗亂,剛才張斌把蜚的實力摸清楚了,大概就是7級祭酒的水平,安妮只是6級水平,而且明顯剛步入6級沒多久,從之前的對決中就能看出來,不過看著安妮稚嫩的臉龐,張斌也很吃驚了,因為安妮看著比蒂法尼還小,要知道蒂法尼才18歲。

第二天一大早,張斌對著蜚說道:“對了,您叫什麼名字,昨天一口一個罪民,名字倒是忘記問了。”

蜚躬身說道:“罪民蜚,沒有姓沒有氏,王上也是清楚的,現在就在等待王上賜予之中。”

張斌懶得理會蜚,心裡想到賜予個大頭鬼,他又不是義渠的王,就算要賜予,也得等義渠的聖女賜予,他可不敢賜予什麼姓氏。

張斌白了一眼蜚說道:“你們要賜予什麼姓氏,還是到了義渠在說吧,你們要跟上就跟上,我看你們也是可憐人,要跟著我一起回去,就一起走吧。”

蜚連忙點頭哈腰,拉著安妮起身,跟在了張斌和蒂法尼身後,蒂法尼望了望後方,詢問道:“真讓他們跟著?”

張斌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昨天那個什麼蜚說的不像是假話,算了,他們願意跟著就跟著吧,看起來也怪可憐的,帶到義渠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而且你看他們這樣踹的走嗎?”

蒂法尼點了點頭,靠著張斌的胸口說道:“那你飛行路上,給我講講義渠的事。”

張斌連忙扶好蒂法尼的頭,正色說道:“咳咳,茜兒注意下身份,不要入戲太深。”

蒂法尼譏笑了一聲,說道:“你怎咋那麼害羞,反正你又不吃虧。”

張斌心裡想到,這都是些什麼人啊,特沙的民風這麼開放的嘛,真是不該進城吃那頓飯,我這張嘴哦。

安妮同樣跟著蜚身後,嘀咕道:“師父,我怎麼越看這人越不像義渠的王。”

蜚一臉正色的說道:“笑話,未必你還見過之前的王。”

安妮吐槽道:“這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啊,王怎麼會長出這樣。”

蜚臉一黑說道:“你這丫頭,就只會以貌取人,誰規定義渠的王就必須要玉樹臨風,儀表翩翩。”

安妮看著張斌破裂的衣服和昨日近距離觀看的臉龐,頓時渾身一個激靈,說道:“這也差的太遠了吧。”

蜚不高興的說道:“你還看不起王上,王上還看不起你這個野丫頭呢,怪我,這些年只顧著訓練你巫術和追蹤,還有戰鬥的技巧,都忘記你的女孩了。”

安妮翻了個白眼說道:“我說師父你可長點心吧,每次做法都是我在做,你還好意思說忘記我是女孩了,是誰說的君子遠庖廚,什麼大丈夫不屑殺雞斬羊。”

蜚神色不變一巴掌拍在安妮頭上,說道:“你還敢頂嘴了!反了天!”

安妮吃痛怒哼一聲,也是不敢在多說什麼,於是乎一行四人快速在天空飛行。

張斌還是按著老樣子,白天飛行晚上停下了休息,順便傳授蒂法尼魔法知識,主要蒂法尼身子骨還是太弱,雖然有張斌的牽引,長時間飛行蒂法尼還是吃不消。

值得張斌欣慰的是,蒂法尼的學習能力太恐怖,很多東西都是一學就會,並且釋放魔法起來也是有模有樣,短短幾日的時間,就能連續釋放3個實習魔法,這讓張斌內心吃驚不已,按照蒂法尼的進度,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蒂法尼就可以凝聚星軌,這個速度可是堪比天靈根。

不過張斌還是很疑惑,明明蒂法尼的魔法天賦很一般,但是實際修煉速度又如此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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