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警惕地注視著對方,沒有人先動手,也沒有人開口說話。
畢竟雙方都知道,一旦開口說話,或者做出一些動作,對方便可從其中判斷出自己的水平。
莉剎彎了彎手指。真是手癢,好像快點消滅他們,但是搞不好鬼才訓練營還有像自己一樣無聊的人跑過來參加這種第二輪的試煉。
萬一遇到了別的鬼才……
莉剎嫌棄地掃了一眼自己這邊的陣營:一個靠家人的外掛狗,一個公子哥,一個菜雞。
嗯,莉帶三,很懸啊。
自己傷才剛好一點,如果對方有一個鬼才,就算目前看起來狼狽,對付起來也不容易啊。
對方的人沒有動手的原因,更不用說了,他們這邊每個人都帶傷了,敵方還看起來光鮮亮麗,誰動手誰智障。
當然,一直僵著也不是辦法。大家沒有交流,這個時候就比誰耐心好。
時間過了不知多久。對面似乎有一個人撐不住了,倒不是心理上承受能力的問題,而是身體上因失血太多,快涼了。
在他伸手掏出藥的那一瞬間,憑藉他的肌肉動作,莉剎和方宛對視一眼。不是鬼才訓練營的人。
在這種靈丹這麼寶貴的地方,鬼才訓練營的人發現靈丹自然會搶。因為只要不是自己帶進來的,便不算違規。這種吃藥的方法很容易被別人順走,絕對不是鬼才訓練營的人。所以是普通人嗎?普通人怎麼會走到這種地方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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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邊有人已經暴露了身份,其他人似乎也有點忍不住了。其中有一個看似領頭人的角色走了出來,哈哈一笑,開始打圓場。“各位能走到這兒,恐怕參悟了規則。”
對方開口了,這邊也不好太不給面子。。
黑愈轉頭看看自己這邊的隊員。讓莉剎開口估計得打起來。方宛一個悶油瓶,你也不要指望他開口了。至於竇呈,世家子弟開頭,搞不好開口就要得罪人。
沉默了一下,黑愈腦子裡閃過了於莉剎同樣的想法。
哎!黑帶三。真難。
他默默地站到前面,拱拱手比有禮貌的說:“自然。”好吧,估計也只是他自認為禮貌。
方宛正在與莉剎進行交流。
方宛:這個人是偽鬼才。
莉剎:你對付得了吧。
方宛:我擅長的是精神攻擊,真讓我打架恐怕有點難度。
莉剎:廢物,要你何用?
對方跟黑愈繞了幾個回合,發現套不出什麼,就好像黑愈根本就不知道有規則這件事情。對方也快忍不下去了。
對方也知道,經雙方經過第一局的試煉,估計也知道派出來的人一定不是真正的領導者,都是明面上的。但一般都是實力中等的。既然這中等的似乎什麼都不知道,自然也會推測敵方隊伍什麼都不知道,主要還是他們段位太低了。不知,如果讓他們知道對方中有兩個真的鬼才會是表情。
對方的陣營中又走出一個人,乾脆不裝了,直接把剛剛受重傷的普通人拉到身邊,扯下他臉上的人皮 面具。“你們可認得這是誰。”
莉剎等人臉色各異,這是失蹤的城主。
四人雖然打心眼裡瞧不起彼此,但不代表彼此就真的傻。他們多少都是知道點規則的,不管是開掛還是自己分析。
之前莉剎就有被試過,她明明不想給無名灌酒,但是她身邊的人要求她那麼做。她明明非常的抗拒,但是必須完成,就像身體不受控制一樣。
也就是說,每個人的身份給了每個人不一樣的特權,而只要身份跟自己一個陣營還比自己高的人,給出的要求不是喪心病狂到無法接受,那麼身份低的一方都必須完成。
也不知道他們給了什麼承諾,居然把城主陣營中特權最高的人拉了過來。也不知道,這城主知不知道他的權力。
黑愈臉色有點陰沉,畢竟他們這邊實力最高的人是城主陣營的。如果城主真的下達了什麼要求會非常麻煩。
莉﹒實力最高的人﹒城主陣營﹒剎笑的純良無害,毫不在意。
黑愈:......
真是皇帝不急,急太......呸,她才不是太監呢!
剛剛那個跟黑愈搭話,看似領頭人的小夥似乎有點不屑他隊員的作風,眼神閃過一絲嘲諷。耐心真差。
不過人都已經拉出來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終究只是退後一步,回到人群中。
那個被自己隊友當成蠢貨的傢伙絲毫沒有察覺,還異常囂張拉著城主說:“這裡面有誰是你認識啊?”
城主不冷不淡的指著竇呈還有莉剎說:“那個是我的謀士,那個是我的女兒。”看來不是被強迫的。
囂張男吹了個口哨,完全忽視了隊友默默與他拉開了距離。“既然有兩個是城主陣營的。”囂張男一副勝卷在握的樣子掃視著對面的四個人好像在想該怎麼玩比較好。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莉剎的身上,呼吸瞬間急促起來,面前的女孩大約十一二歲的樣子。一雙如琥珀般的眼眸似純粹的星光無比耀眼,白皙如玉的容顏精雕細琢,再看看那皮膚如牛奶般絲滑細嫩。
囂張男突然感覺身上傳來一陣火熱,看著莉剎嬌嫩的容顏,吞嚥了一口口水,眼中閃著一絲綠光。“城主兄,你那女兒長的不錯,把她叫過來。”
城主剛開始還有點不願意,不過聽到囂張男提到重新回到仙界的機會。城主非常無奈。“好女兒,我也是被逼無奈。回到仙界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說著對莉剎下達了命令。
莉剎似乎被控制了一樣,默默地走了出來。
莉剎面露驚恐,不過她眼中卻充滿了興奮。
看到這一幕,囂張男的一位隊友搖了搖頭,轉身離去。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小女孩不簡單,在呆在這裡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走了一段距離,莉剎突然停了下來。接著,嘴角緩緩揚起一個弧度,在火光的照射下顯得異常陰森。“不好意思,小哥哥,你似乎沒有搞清楚遊戲的規則。”
莉剎頓了一下,回頭看見自己的隊友,發現他們也一臉茫然的看向自己。她在內心嘆了一口氣。
現在還不能殺。
智障隊友毀終身。
為了保證自己的形象不要崩塌,她笑嘻嘻的好似在向囂張男炫耀,但其實很明顯是在為方宛他們解釋。
“規則裡面說,在一個陣營中,一定要聽從比自己權利高的人的指令,但是如果不在這個陣營中了呢?”
說著莉剎微微垂眸,宛如黑寶石般晶瑩剔透的眼眸劃過一道幽深詭譎的光芒。她雙手不安的攪著衣襬,眼中滿是悲痛,精緻的容顏上滿是苦澀失落,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惹人憐惜。“父......父親,我沒有想到你為了一己之欲,就要讓我......從現在開始,我與你斷絕父女關系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從此再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