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柳依依這麼一說,張凌然對於死神之血也突然感興趣起來,如果真是如此,如果自己吸收了那滴死神之血,是不是有機會衝破煉體境,達到凝神境?

如果真能夠達到那樣的高度,他決定去試一試。

現在的他對於實力的提升非常渴望,自己的家人在太子手中,雖然鄭月和太子彷彿做了什麼交易,可以保證自己家人的安全,但是後面會發生什麼事,誰也不知道。

想要救出自己的家人,除了倚仗鄭月,就只能提升自己的實力。

只有實力上去了,他才能闖一波東府,將自己家人救出來,到時候就算被聖朝追殺,大不了逃到別的國家去。

“好,我答應你,陪你去試一試。”張凌然咬咬牙道。

柳依依點點頭,她拍拍手,兩個黑衣人走了出來。

“去備好馬車,關了賭局,今天我們要回京城總部一趟。”

那兩名黑衣人領命之後就下去了。不一會兒,他們開始驅趕下面的賭徒們,隨後將賭局緊閉,在後門備好了馬車。

“張公子隨我來吧。”柳依依帶著張凌然來到後門,上了馬車,車子向城外駛去。

張凌然留了一個心眼,萬一有什麼異常,馬上從馬車上跳下去開溜。

“我們要走多遠?”張凌然問道。

柳依依道:“我們的總部,在京城郊外十公里左右,張公子放心吧,要不了多久。”

張凌然點點頭,也不再言語,而是時不時的看看外面。走了一會兒,馬車終於出城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張凌然向外面看去,青山綠水,眼前有一條小溪淌過,發出溪水撞擊石塊的瑟瑟聲響。

“為什麼停下來?”張凌然不解。

“因為我們已經到了。”柳依依邊說著邊下了馬車,走到馬車前面。

張凌然也跟了上去,他左右瞧了瞧,卻發現除了樹木,花草,並沒有其它什麼建築。

“你確定已經到了?”張凌然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當然。”柳依依伸出手指,移上前,輕輕一點,前方的景色突然如同湖面一般,一圈圈波紋蕩向四周。

張凌然一驚,眼前的這些景色莫非是假的?都是製作的幻象?

他也走向前,輕輕一觸,漣漪蕩向四周,但是卻沒有特殊的觸感。

“這是怎麼做到的?”張凌然好奇問道。

“這是利用魂力製作的結界,只有魂師才能辦到。”柳依依說道。

張凌然心裡恍然。

柳依依閉上眼睛,在空中畫了一個奇特的字元。一圈圈金色漣漪蕩向四周,隨後消失不見。

“走吧,我們可以進去了。”柳依依剛剛說完,一腳踏了進去,身形一下子便消失不見了。

張凌然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去。隨著這一踏入,眼前瞬間變了一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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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水青山還在,但是在那深處,卻有一個圓形建築矗立在那裡。建築之上已經被樹藤環繞,彷彿已經經歷了無數歲月。

張凌然心裡驚訝無比,他沒有想到在這深山之中還藏著這樣的奇特建築,彷彿歷經了無數歲月的沉澱,充滿了滄桑感。

“跟我來吧。”柳依依道。

張凌然點點頭,跟在她的身後,踏過一片灌木叢,來到圓形建築的大門。

張凌然往上一看,這建築估摸著三,四十米高,一共有十層,全部由木頭搭造,有些地方已經開始腐朽,很多年沒有維護過了。

柳依依將大門輕輕推開,踏入其中,張凌然緊隨其後。

在這圓形建築裡,走廊也是一圈一圈一直蔓延而上。而此刻每個走廊之上,都有身穿麻布衣服的普通人行走著。

有的人正在晾著衣服,有的人在生火煮飯,也有人劈著材火,場面好不熱鬧。

張凌然也是看傻了,黑夜教會的總部,不應該是信徒的基地嗎?這裡卻聚集了這麼多平民,其中好多都是普通人,連一點修為都沒有,他們也在為生活而奔波,和外面的人一般無二,讓人詫異。

柳依依看著眼前的一切,像是回到家一樣,她淡淡笑道:“這裡便是我出生的地方。”

“你們總部,就長這樣?”張凌然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黑夜教會的信徒,難道不就是一群狂熱分子嗎?就像上一世的恐怖組織一樣,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而眼前看到的場景,和自己心裡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對,就是這樣,有什麼疑問嗎?”柳依依不解。

“沒有沒有,只是和我想的不太一樣罷了。”張凌然招招手。

一個小男孩看到柳依依,連忙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

“依依姐依依姐,你帶好吃的回來沒有呀!”

隨著他這一喊,周圍其他的小孩子也都發現了,紛紛跑了過來,將柳依依團團圍住。

柳依依甜甜一笑,從袖子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點心發了下去,小孩子們這才高興的離開了。

張凌然看著這群天真爛漫的孩子也露出一絲笑意,看著他們,他也想到了自己小時候,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是有些畫面,總是難以忘記。

“張公子隨我來。”柳依依說道。

兩人進入走廊之中,他們來到了第五層。

第五層走廊上有一個巨大的房間,大門聳立,周圍很空曠,沒有人走動,和外面的場景大相徑庭,而且戒備森嚴。

門口站著兩名穿著黑色斗篷衣的男子,屹然不動。張凌然發現,這兩個人穿的衣服,和自己第一次看到的黑夜教會信徒們穿的一樣,而且這兩個人的實力,赫然達到了凝神境一重,非比尋常。

斗篷衣的帽子戴在他們頭上,將他們臉遮擋的死死的,看不真切。張凌然索性也不去注意他們的臉了,而是注意力放在大殿內。

“這裡,便是我們祭拜的地方。”柳依依介紹道。她走了過去,拿出一張雕刻著黃色花紋的令牌。

那兩名黑衣人見了,連忙行禮,退到了一邊。

張凌然跟隨著走了進去。大殿很大,兩旁雕刻著奇特的花紋,沿著粗壯的立柱,綿延而上。

而在兩根巨大的立柱前面,一副巨大的壁畫懸在上面。

畫非常抽象,一個黑臉男子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站立著,周圍五顏六色的火焰圍繞著他,顯得有些詭異。

“這就是死神?”張凌然好奇道。

“對。這是傳承了數千年的壁畫,一直屹立在這裡,我們這個房子,也是圍繞著這個壁畫修建的。”柳依依說道。

張凌然點點頭,這壁畫已經有些脫落,上面長了一些青苔,充滿了滄桑的氣息,一看就是經過了歲月的侵蝕。

“你說的死神之血在什麼地方?”張凌然突然問道。

“在……”柳依依還沒說完,身後傳來一男子的聲音。

“當然在我的手上。”

張凌然連忙回頭一看,一個穿斗篷衣的男子踏進了大殿,他將帽子取下,露出一張陰冷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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