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怡沁聽著,除了發現對方心臟越跳越快之外,其餘倒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她疑惑的抬起頭來,卻發現張凌然在偷笑,她頓時臉一紅,反應過來,對方這明顯是在欺騙自己!

“張凌然,你騙我?”趙怡沁眉頭一皺,氣的牙癢癢,恨不得一拳將對方打趴下。

張凌然連忙收住了笑意:“額,剛剛是真的有點疼,不過現在好多了。”

“你……”趙怡沁氣的說不出話來,她冷哼一聲,本來還想詢問對方天皇真氣是怎麼回事,現在根本問不出口,索性轉身快步離開了房間。

張凌然淡淡一笑,他不過是想開個玩笑罷了,沒有想到對方這麼生氣。

不過說來,自己這傷勢也未免好的太快了一些,他想到自己昏迷時候感受到的異常,體內的黑洞似乎出現了什麼反應,將大量真氣吸收到了自己體內,從而快速修復了自己的傷勢。

“大量真氣?難道是趙怡沁的?”張凌然突然想到這個問題,難怪他剛剛甦醒,發現趙怡沁正臉色蒼白的暈倒在自己床上,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自己將對方“吸乾了”的原因。

“從來都是女人吸男人,沒有想到讓我吸了一會女人,嗤嗤嗤。”張凌然嘴角微微上揚。

隨後,他又想起了最後和高志翔決戰的時候,所爆發的金色真氣。

那股真氣,貌似是從自己身體的黑洞之中出現的。

“這樣說來,我修煉積累的真氣並沒有消失,只是存在於黑洞之中,讓我沒辦法利用罷了?”張凌然心裡想道。

如果真是如此,那看來自己這身體是藏了很多秘密啊,連自己都發現不了。

“可是為什麼最後又爆發出來了?難道這黑洞也知道,要是我掛了,也沒它什麼事了?”張凌然想道。

隨即他淡淡一笑,那黑洞不過是自己體內一種神秘的存在,又不可能會有意識,自己想的太陰謀論了一點。

“不管如何,還活著就好。而且自己傷勢也恢復了,估摸著趙怡沁那小妮子幫了不少忙,還真該謝謝她才對。”張凌然心裡想道。

此刻他身體感覺黏糊糊的,之前留下的血液還在身上,必須洗個澡才行。

他想了想,向門口喚道:“秋兒,幫我準備水,我要洗澡了。”

秋兒正在門口,見自家姑爺在喚,連忙迎了一句,便跑去準備洗澡水了。

張凌然扣扣腦袋,“想不到才過幾天,我都學會使喚人了。”他自嘲的一笑,跑去找新衣服去了。

此刻丞相府內,高志翔已經被包成了一個大粽子。他的母親穆芸正站在旁邊,一臉的焦慮。

“想不到這次你去將軍府吃了這麼大的虧,這場子我一定要找回來,翔兒你放心,母親會幫你做主的。”穆韻安慰道。

“吳,餘,施,了,圖。”高志翔臉被打腫了,支支吾吾著,卻連字都吐不清楚。

“什麼翔兒?你餓了?想吃飯了?”穆雲微微皺眉道。

“吳,餘,施,了,圖……”高志翔一字一字的再次強調道。

“翔兒,你……想拉屎了嗎?”穆韻試著翻譯道。

高志翔一聽,急著,再次一字一頓的說了一遍。

穆韻臉色有些尷尬,看向旁邊的女僕問道:“少爺在說什麼?”

那女僕頓時一副苦瓜臉,搖了搖頭。

“廢物。”穆韻呵斥了一聲,那女僕連忙跪下身去。

不一會兒,丞相高正流慌忙的走了進來,對方身穿官服,看上去倒是頗為正派。

隨著他一接近,一股強大的氣息撲面而來,門口的侍衛,還有屋內的丫鬟們紛紛低頭,不敢直視。

穆韻見高正流過來了,連忙哭訴道:“老爺,你看看我們家翔兒被打成什麼樣了,你一定要幫他報仇。”

高正流看著受傷的高志翔微微皺眉道:“你又去將軍府找麻煩了?”

高志翔連忙晃了晃腦袋。

“哼,這些天讓他在家好好養傷吧,給他叫最好的大夫。”高正流對著穆韻說完便走了出去,而此刻馮四齊和周遠川正站在外面,見到高正流走出,連忙行禮,不敢直視。

高正流看了他們一眼,沉聲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兩人對視一眼,丞相問起,他們不敢不如實稟報,於是把今天看到的一系列事情都說了出來。

“你是說天皇真氣?”高正流眉頭緊蹙,彷彿聽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是的大人,我親眼所見,不會有差池。”周遠川恭敬道。

“知道了,你們下去吧,記住,這件事不能洩露出去,否則你們人頭不保。”高正流嚴肅道。

兩人心裡一顫,連忙行禮道:“放心大人,我們絕不會說出去。”

隨後兩人離開了院子。

高正流若有所思,喃喃道:“天皇真氣,有意思,看來聖朝又有風雨了。”

……

將軍府,趙肖書房之中。

趙寬義站在那裡,微微低頭,而前面坐著的,便是剛剛從朝堂回來的趙肖。

“今天上午的事情,我已經全部知曉,高志翔是你叫過來的?”趙肖凝聲問道,格外嚴肅。

趙寬義眼珠轉了轉,淡定說道:“孩兒和高兄有些交集,幾天前便約了高兄來府上做客,至於今上午發生的事情,也在孩兒的意料之外。”

“意料之外?”趙肖冷哼一聲,將手中的書本重重的扔在地上。

“你那點小心思以為我不明白?你千方百計想找張凌然的麻煩,還不是想將他趕出將軍府?

你以為只要他一走,再讓你妹妹嫁出去,你就可以在整個將軍府為所欲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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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寬義渾身一顫,頭放的更低了。“爹,你誤會我了,我未曾這麼想過。”

“你那點小心機,在我眼中什麼都算不了,我勸你安分一些,就算你妹妹真的嫁出去,家族傳承,我也不會扶持你來做!”趙肖低吼道。

趙寬義眼神微眯,握緊了拳頭,冷聲說道:“爹,我一直不明白,我哪點不如我妹妹?她不過是女流之輩,我才是你的長子!你為何如此偏心?”

“我偏心?你自己想一想你做的那些破事!”趙肖冷哼一聲。

趙寬義氣的臉部微微顫抖,他忍住怒火說道:“爹,我實話實說吧,那張凌然根本不是一個普通人,你知道今天他將高志翔打成重傷,用的是什麼?天皇真氣!他修煉了天皇經,那是皇族才有的功法!”

趙肖微微一愣,瞪大了眼睛:“你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這件事情你可以去問趙怡沁!”趙寬義大聲道。

趙肖聽對方這麼說,信了一分,如果真是如此,那張凌然的身份,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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