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境六關已過,積分榜上的排名又一次發生了變化,高掛在榜首之人變成了第一個闖境成功的騰嵐,接下來葉幽冥,肖張等人也赫然排在前十之內,而以金丹巔峰闖進第一梯次的顧平則狠狠的出了一把風頭,那最後一劍更是成為了眾人在接下來一天時間裡的談資,所有人都在好奇,這個蔣平到底是何方神聖,天下決之前雖然有賭戰裴世貴的壯舉,可在此之前可從來沒有人聽說過蔣平這個名字,更別提見過了,而且兩榜之上也沒有這個名字啊。

“最後那一劍你怎麼看?”

離接下來的對壘兩關還有一天的時間,人聲鼎沸的天下城中,肖張,白玉龍,楚雲封再加上白凌四人坐在天涯海角樓中談論著接下來的可能發生的事情。

“是霸世劍,我在大競技場中見識過那一劍,咫尺天涯,霸世劍兩招做一招,可謂是鬼神莫逆,裴世貴當時可是親自嘗了這一劍的滋味,若不是那家夥身上穿著最頂級的防禦法器,恐怕就那一劍就已經要了他的命了。”

“霸世劍?”

楚雲封當時也出現在了兩崤山的山腰,只是為了讓被人覺得他已經淘汰離去這才沒有現身,可是他總覺得霸世劍的劍意和成道宗一種名叫開天決的功法極其相似,那一劍可是直接連當時的空間都被斬的支離破碎,威力自然不用說,可那份劍意實在是過於相似了。

“昨天夜裡這個蔣平沒有施展傳說中的咫尺天涯吧,真不知道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怎麼能夠施展出傳說中的道法仙術呢,而且塵世間不是有天道規制,不允許出現仙術的嗎?”

“也許是一種秘術也說不定,就算是某種神通也是有可能的。”

自從見識到了那天顧平兩招做一招的驚天一劍,白玉龍就一直在尋找破解之法,可左思右想之下總覺得咫尺天涯這一招實在是太過於逆天,恐怕只能以力破之,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神通?”

楚雲封忽然想起了昨夜和肖張見面時肖張對他說過的那些話,若是真的是天上之人,就算能夠施展出神通來好像也沒有什麼好值得大驚小怪的。

“我問的是昨夜那一劍,有沒有問你們別的,怎麼老是猜來猜去的,誰還沒有幾招壓箱底的招式。”

“就你?”楚雲封是肖張的師兄,肖張怎麼回事兒他還不知道嗎,“壓箱底,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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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知道還能叫壓箱底了?”

“這倒也是,”楚雲風想了想,最近這二十年來肖張可謂是進展飛快,境界上的突破沒有遇到什麼瓶頸,而且宗門有什麼任務多是肖張去完成的,有什麼別的收穫也在情理之中,確實是自己有些閉門造車了,短短的十幾年中就出了白玉龍,蔣平,木青龍這樣的人才,就連自己都不得不承認有些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不過昨夜那一劍的威力恐怕一般的化神修士都接不下來,不過.......”

“你覺得還是對付不了葉幽冥?”

白玉龍知道楚雲風為何遲疑,顧平這一劍雖然威力強大,可蓄勢的時間過於漫長,葉幽冥不會給他真麼多時間去蓄勢的。

“葉幽冥恐怕已

經不是我們這些人單打獨鬥能夠戰而勝之的人了,甚至可以說已經不是我們這一代人能夠解決的了,甚至是我們再往上一代都無法輕易的獲勝,可以說在這次天下決中,葉幽冥已經是公認的天下第一人了,沒有一點的懸念。”

“不是還有蔣平嗎?”

“金丹巔峰啊,能夠跨越一整個大境界和元嬰巔峰抗衡就已經是千百年未曾出過的天才了,他白玉龍是,蔣平也是,你覺得葉幽冥就不是了嗎,江山代有才人出,可是這一代的人才,未免也太多了些,恐怕又是一個大爭之世啊。”

楚雲風的年紀要比司馬無端小上二十多歲,不過對於肖張和白玉龍來說,還是得稱呼一句前輩,此時的楚雲風能夠感覺得到,這看似平靜的海面之下,一股巨大的暗潮已經向著他們這些還沒有徹底成長起來的人打來,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能夠在時代的浪潮來臨之際倖存下來。

......

“那個蔣平?”

寰宇殿中,木青龍正坐在葉幽冥的小院子中向這個九幽第一謀士請教著一些問題,對於這個能夠一劍將司馬無端斬落馬下的金丹修士他也不得不放。

“什麼蔣平,是顧平。”

“顧平?”

木青龍有些難以想行,自己還參與過葉幽冥圍獵蔣平的計劃中去,可惜沒有成功,當時他就十分好奇,葉幽冥怎麼會對一張羊皮紙感興趣,沒想到蔣平竟然就是顧平,可那張羊皮紙上記載的功法也不知道有什麼地方,能夠讓眼前這個能夠在兩大道尊面前都能說得上話的人,心中如此記掛。

“我們是否要拆穿他的身份?”

“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這......”木青龍左思右想,出了能夠讓道門的目標再一次轉移到顧平的身上,好像對九幽的計劃來說沒什麼太大的好處,“至少也能讓他提前出局,不至於影響我們的計劃。”

“我倒是巴不得他來找我麻煩呢,這樣我就能順手解決掉這個傢伙,省的日後成為我們的大麻煩。”

“還是葉師兄想得周到,是青龍過於草率了。”

在木青龍的眼中,葉幽冥就是所有九幽修士的楷模,能夠做出承諾的人有很多,能夠誇下海口的人也不少,可真的能夠許下願望,帶領整個九幽從深淵走向光明的人,只有眼前的葉幽冥,從木青龍記事的那天起,他就勵志,自己總有一天要成為向葉幽冥這樣的人,這已經不是肩上扛著重任了,而是用那並不寬厚的臂膀扛著整個九幽在前進,不是為了自己的仙途,不是為了自己的修行境界,更不是為了某卻天道,而是為了九幽每一個希望不再受到九幽寒氣之苦的人,又有什麼人能夠扛著整個世界前進的呢?

累嗎?

有的時候就連被兩大道尊看好的木青龍都會覺得自己肩上扛著道統,會覺得心神俱疲,而這個扛著整個九幽在前進的人呢,她不會累嗎,肯定也會吧,只是沒辦法說而已,葉幽冥已經將自己推到了九幽入侵的風口浪尖之上,她就是所有九幽修士的謹慎領袖,在整合了全部九幽力量之後,葉幽冥的地位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超越了道尊,

甚至代替了道尊在九幽修士心中的地位,誰都能說累,只有她葉幽冥不行。

“青龍——”

“嗯?”

“若是顧平因為某種原因沒有來阻止我的計劃,那天下決之後,你帶著所有人離開,我再去除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活過一個月之後。”

“謹遵師兄法令。”

......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傳到了將安伯的耳中,坐在院子的井邊,看著涵羽戲耍那頭錦鯉的將安伯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走到門口去開門。

剛打開門看了一眼,將安伯嘭的一聲就把們關上了,看到顧平出來,有些狐疑的看向顧平。

“那個傢伙怎麼來了?”

“我讓他來的。”

顧平擺擺手,示意將安伯開門。

“呼——”

將安伯松了口氣,這才讓一直等在門外的人進來。

一襲黑袍,面色冰冷,隨時一副動手殺人的樣子,不是夜皇還能是何人?

“你是誰?”

“這話我還想問問夜兄呢,你是誰?”

看到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樣子,涵羽放下手中的魚缸,走到了顧平的旁邊,雖然僅僅是個元嬰初期,可對手是誰她這個迎春樓的頭牌,夜皇的名頭多少還是聽到過一些的。

嘎吱——

刺耳的關門聲傳到四人耳中,無論接下來要說什麼,都不是外面那些人能夠聽的東西,將安伯想了想,還是把門關上了,按照他對顧平的瞭解,這傢伙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我的事情。

“我也很好奇,夜道友不是散修嗎,怎麼會是光明道的人呢?”

“蔣道友不也是散修嗎,怎麼可能一眼看透我的身份?”

“光明道?”

涵羽和將安伯都驚訝的看著夜皇,有看了看顧平,他倆都怎麼也想不到,風頭一時無兩的夜皇會是自家人,光明道的道統凝聚力遠遠超過別的道門,只要是光明道座下的宗門弟子,見面之時都會十分的親切,可夜皇怎麼看也不像是光明道的人啊?

“難道是?”將安伯和涵羽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猜想,會心一笑,“極夜宗。”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若是今天說不明白,恐怕你們三個誰也走不出去。”

夜皇的匕首已經出現在了手中,只要一眼不合,夜皇絕對不會讓顧平三人將自己的身份洩露出去,哪怕此刻的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留下顧平,可將另外兩人留在此地他還是不用費什麼力氣的。

“烈陽宗弟子將安伯,見過夜師兄。”

“玉瑤宗弟子涵羽,見過夜師兄。”

“烈陽宗,玉瑤宗,呵呵.......”

夜皇忽然笑了,雖然顧平不知道夜皇到底經歷了什麼,可從將安伯和涵羽激動的臉上還是能看出,夜皇此時還活著,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五大道門的圍剿之下,能夠活下來並且改頭換面的化神修士,天底下恐怕只有夜皇這一個而已。

“極夜宗已經沒了,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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