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此刻正坐在劉夏京城的王爺府中,阿福最後死之前引爆的符篡炸燬了大半個留下皇宮,此時正在修建之中,而劉佳一回來幾乎沒怎麼費力氣掌控了局面,因為劉夏還活著的皇室就只剩下他和他的子嗣了,再有就是多年前被趕走的四王爺。

劉佳臥在太師椅中,一邊搖著扇子一邊想著劉夏王朝的將來,分析著現在的局勢,琢磨著怎樣才能當好一個皇帝,還有自己即將展開的宏圖霸業。

不過這些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幫助月河教找到那個叫做顧平的人,想著還在抱怨已經死掉了的劉齊,既想要和墨名書院的人結好,又想要將冥皇宗引入本土,現在好了把自己玩死了吧,還給自己留了一個爛攤子,沒見過這麼傻的人。

想著劉佳還搖搖頭,途安城那面他已經派人盯著了,並且在掌控住劉夏局勢的那一刻起,劉佳就擁有了更多的人力來尋找顧平,他把這次找人當作一次練兵,甚至一些觸角已經伸進了大晉。

他堅信那個叫顧平的老鼠,一定就躲藏在大晉的境內,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幹什麼,不過最後還是可以在通往墨名書院的必經之路上做最後的攔截。

可這並不是劉佳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很出色的完成這次任務,這樣才能讓月河教高看他一眼,這樣才能獲得更多的支援不是嗎。

正想著,忽然有個小太監走過來稟報,“陛下,有個自稱是月河教的年輕人在外面說要見您,看起來挺懂規矩的。”

劉佳一聽到月河教三個字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出去迎接,一邊走著還罵道:“你這個小太監好不知禮數,怎能讓仙人在門外候著,下次記住一定要讓月河教的諸位仙人直接進來。”

“是是是,陛下說的是,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知錯了,奴才知錯了~~”小太監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掌嘴,扇的臉都紅了。

“滾——”劉佳一腳把小太監踢倒,然後走到了房門外,小太監見到劉佳沒有再責怪於他趕緊溜走了。

“不知仙人來此,劉佳有失遠迎,還望仙人海涵。”劉佳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月河教的人先進入府中。

那年輕人很是彬彬有禮的樣子,客氣道:“王爺客氣了,在下只不過一山野散人而已,怎受得了王爺如此高看,王爺真是客氣了。”

劉佳可是知道,這些人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你要是真把這些人說的話當回事兒,回頭那就能來找你麻煩,這些修仙者可不會受到王法的制約,鐵定是直接把你弄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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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還不知仙人姓名為何,你看我又唐突了仙人,真是罪過,罪過啊。”劉佳雖然有些不耐煩,可是這臉上的笑容還是很燦爛的,心裡的不耐煩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你看,王爺太客氣了,弄得我都忘了,”這人撓撓頭,“在下章程林,是月河教泗水分壇的首席。”

劉佳聽到首席這兩個字心中一凜,他可還記得冷孤存和他說過有關月河教的一些事情。

首席在總領一個分壇,至少也要是金丹期的修為,還有足夠的威望,能夠滿足這兩點的人,不是兩三百年的老家夥,就是世家子弟,那些能夠真真正正憑藉自己的能力做到這一點的只有為數不多的天才,這樣的天才可是幾百年都不一定出現一次。一旦出現就是不可一世的妖孽,誰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是那種,總之聽到首席兩個字你就敬著來就是了,畢竟小心無大錯。

劉佳頓時更客氣了,問道:“不知章首席飯否?”

“我等修煉者早已辟穀不食五味,不吃五穀了,這人間的美味珍饈對於我等來說無異於累贅,若深陷過深,反而徒增自己內心的慾望,反倒誤了自身仙途啊。”

“既然如此老朽我想問問,章首席可是也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兩人走進王爺府的後花園中,雖然此時剛要入夏,可王爺府中的花此時卻開的茂盛,紅的、藍的、綠的、紫的,各種顏色的花爭相竟放,各種各樣的品種哪怕是養花的人都不一定能認得全,就看這些花就知道,七王爺劉佳沒少在自己的花園上下功夫,恐怕就算是劉齊這個皇帝活著的時候都沒讓自己的後花園一年四季都百花綻放。

章程林點點頭,那種禮儀不像是故意在造作,而是一種習慣一樣融在骨子裡的東西,一舉一動都讓人挑不出毛病來,“門派很重視這件事,而且我來的路上還得到了宗門的訊息,那些劉夏周邊和劉夏隔著三四個國家的一些宗門也已經嗅到了風聲開始往這邊趕來了,所以我才離開宗門,特地到王爺這一行,看看能不能幫上王爺什麼忙,好讓這件事儘快結束,以免夜長夢多,你說是不是啊,王爺~”

“章首席說的有道理,信凌衛,還有羽林衛已經組織起了搜查,而且周邊國家我也沒有放過,現在就等著那個叫顧平的傢伙露出馬腳了。”劉佳解釋道。

“這可......”章程林正想催促劉佳一下,卻被一個驚喜的聲音打斷了自己的話。

“章師兄——”

章程林早已感知到了這個聲音的來源,可是他沒有說破,只是想要在和來人見面之前多和劉佳說兩句,敲打敲打劉佳,讓他能夠看清楚現在的局勢。

章程林轉身,“原來是小昭啊,怎麼沒有和你冷師兄在一起啊。”

“冷師兄讓我留在這裡隨時和他保持聯繫,一但有了訊息可以和他立刻聯絡上。”昭陵有些興奮的看著章程林,這些首席可一直都是這些後輩門的榜樣和追尋的目標。

有的追上了,有的被拉下了,有的追上了鬆懈了然後又被拉下了,有的追上了甚至是超越了,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目標,就看你去不去做,能不能去堅持。

“嗯,小昭是最聽話的了。”不過說話的時候卻沒有看著自己身邊很興奮的後輩,而是看向昭陵來的那扇門,衛無憂正抱著劍注視著自己。

兩個人凝視著對方,衛無憂知道眼前這個人的實力一定要在自己之上,可是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在他的眼神中章程林彷彿看到了熊熊燃燒的戰意,在他眼前的這個明顯要比自己小,實力不如自己的年輕人沒有絲毫的畏懼,他忽然覺得見到了一個人,一個他從不願意想起的一個人。

章程林皺了皺眉,昭陵順著章程林的目光看過去,這才看到了一直站在門口的衛無憂,還有剛剛趕過來的孟佳。

“哦,這是衛無憂哥哥,這是孟佳姐姐。”昭陵介紹到,“這是我們月河教泗水分壇的首席章程林,章程林哥哥可是金丹期的大高手呢。”

昭陵說著,嘴角咧開像是裂開的番茄一樣,就好像他自己是金丹期的大高手一樣。卻沒有注意到衛無憂閉上了眼睛,強制的讓自己不去看向章程林。

“你好。”孟佳向章程林打招呼,不管怎麼說現在三家都是在合作中,而不是敵人。

“你很強,”衛無憂走到章程林身邊小聲的說道,“我現在打不過你。”

章程林很有禮貌的回道:“你很能認清處自己的勢力啊。”

“可我總有一天會超過你的。”

“期待著呢?”章程林依舊像是沒有聽出衛無憂對他的挑釁一樣,很有風度的回答這衛無憂看起來極具挑戰性的問題。

衛無憂沒有再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孟佳見衛無憂離開了也跟著走了,畢竟衛無憂也是九幽的,她怎麼也不會偏幫一個外人的。

昭陵有一些尷尬的在一旁撓頭,章程林抓住昭陵的手慢慢放下,對昭陵 說道:“你看那個叫衛無憂的哥哥,他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會是一個大高手呢。”

“比章首席還要厲害嗎?”昭陵就像是一個小傻子一樣問道。

章程林搖了搖頭,沒有再回答昭陵,昭陵看向衛無憂離開的方向,他知道自己要追尋的目標,從今天起又多了一個。

顧平一行人此時已經出了渭城,接下來將要趕往梅縣,然後就是晉城,接下來的旅途恐怕就將不會太平了。

之前是一個馬伕,一對夫婦,現在是一個馬伕,一對夫婦,還有一個酒鬼。這樣的組合還是真夠奇怪的。

“之前為什麼要騙莊至賢?”顧平問道,他們兩個人,一個書生,一個胡茬子滿臉的酒鬼大叔,別說築基了,就是劉老九那個練氣九層顧平都還懷疑呢。

“不是有淨世妖狐嗎,它總在築基期之上吧。”劉老九一邊喝著酒,一邊半靠在馬車的車廂處跟顧平說話。

顧平搖了搖頭,“之前是它欠我一次,現在已經還上了,它不會再來了。”

“那就沒辦法了,你自己看著辦唄,要不然連個幫手都騙不來。”劉老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可計劃怎麼實行?”顧平雖然保持著冷靜但是已經要到極限了,誰也不能確定這個極限什麼時候將要到來。

“你真的覺得那個叫莊至賢的給你弄的計劃會管用?”劉老九反問道。

“可是這是我活下來的唯一的可能了不是嗎?”顧平看著劉老九,那絕望的眼神從眼眶中不斷的溢位,可劉老九卻感受到了顧平想要活下去的決心,這是劉老九從未感受到過的,從未在任何人的身上感受到過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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